射雕之我是小人物-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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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给我最大的印象就是一首诗：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这说得是当时宋朝国势不振，徽钦二帝被金所掳，康王南渡，在临安即位，称为高宗，成为偏安之局。此时国家元气稍定，正应力谋恢复才是，那知高宗畏金人如畏猛虎，又怕徽钦二帝回来，加以听了奸臣秦桧之言，杀死抗金大将岳飞，卑躬屈节的向金人议和。
那时金兵正处劣势，元气大伤，兼之北方中国义民到处起兵反抗，正在手忙脚乱之际，一见宋朝议和，正中下怀。
绍兴十二年正月，和议成功，宋金两国以淮水中流为界。
流传后世的岳武穆的《满江红》正是出于此间，千载之后，言犹在耳。
如今在位的是宁宗赵扩，光宗第二子。于公元1208年，与金国签定屈辱的“嘉定和议”。
（宋金嘉定和议南宋开禧伐金失败后，于嘉定元年由史弥远主持与金议和，订立了“嘉定和议”。其内容主要是：
之国”；
宋输金岁币由银绢二十万两、匹改为三十万两、匹，并另给金犒军钱三百万贯；
金归还新侵的土地给宋，双方维持原来的疆界；
宋将韩胄等主持伐金之人的首级献给金。）
噫！我考虑这些做什么？难道我的脑袋坏掉了，这不是一个小伙计应该思考的范畴。摇摇头，把这些思想甩出去。
作为一个有理想、有远见的小伙计，就应该在本职工作上下功夫，只要有一技之长，走遍天下酒店都不怕！
临安就是我的新起点，想着那里花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幸福生活，我就禁不住流下无耻的口水。不过那种日子和我这种小伙计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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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把早餐送到我的房间，这两天小翠总是找机会接近我，然后用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看着我，结果这两天我的饮食控制在饥饿线以下，只好夜里起来偷吃东西。
这样更加坚定了我离开的信念，生活中不如意的事十之八九，就像现在这样。
“小默哥，你真的要走？”这是不知道是第三百六十七次或是三百六十八次的对话。
“嗯！好男儿志在四方，当然要出去闯一番事业。”某男无耻的说道。
“小默哥，你好有志气！”某花痴女崇拜的眼光。
“不要，千万不要搞个人崇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做人要低调。”
“小默哥，你以后要常来看人家。”某女害羞的说道。
“当然，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的。”某男咬牙切齿的表情。
“我就知道小默哥对我最好，我特地炖的汤，你一定要喝。”
“好呀！等你走了以后我再喝。”
“不行，我一定要看着你喝光！”
“小默哥，有人砸场子！”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
噫！今天小三子怎么这么准时，这个时机把握的很好，有战略性眼光，看来我对小伙计们的教育还是有效果的。为了逃避小翠的折磨，每天都会有不同的小伙计在关键时刻用各种理由把我救出苦海。
我敢保证如果让小翠出现在长庆楼的客人面前，并告诉他们这位就是我们的大厨的话，那后果，我想都不敢想。
正在我冲出房门的一刻，就听身后一声很小的嘟囔声，这让我的自信心受到空前的打击，一定是我的耳朵出了问题，一定是这样！
“什么吗？到江南玩也不带我去，亏我做了这么多好吃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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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而来的是小三子惊慌失措的脸孔，这个就是做戏太投入的后遗症。自从我给他们讲解了一下《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以后，并且在掌柜的面前成功的示范了几次，他们就热情似火的投入到表演的行业中去了。
如今他们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其实，我是一个演员。
这样的好处有很多，每个小伙计都变得口齿伶俐、能说会道，受到客人的一致好评。而且他们的搞笑天赋也被我挖掘出来了，完全投入到店小二这份有前途的职业中来了。
在他们的床头都有这样字句：再苦再累，只当自己是二百五，再难再险，就当自己是二皮脸，与君共勉！
“好了，这次干的不错！”我亲切的拍了拍小三子的肩膀，鼓励道。这种表达方式很有成就感，当年领导也是这样对我的。
“小默哥，真的有人来砸场子。”小三子脸上的惊慌不减。
噫！在张家口谁有那么大胆子，这岂不是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口中拔牙，不要命了。难道是我要走的消息传出去了，搞的外边人心浮动，看来我还是蛮重要的嘛！我心里美滋滋的想到。
当然脸上不能表现出来，展现我能力的时刻终于到了，就是走也要给张家口留下一段传奇，让后人说起时也有故事可讲，话说当年有一个让人敬佩、令人景仰的店小二……
咳咳，看到小三子诧异的眼神，我知道自己的想法跑题了！
“说说，什么人这么大胆？难道你们没有报上我的名号吗？”我疾言厉色的说道。
“不是我们，是路口那家，今天那家的伙计小柱子来找周师傅借江瑶柱做菜，据说一个小乞丐讹上了一个冤大头，净点一些他们做不出来的菜。后来那小乞丐还挑三拣四的，处处难为小柱子，我看不过去，小默哥你去看看吧，让他们知道咱们店小二联盟也不是好欺负的。”小三子义愤填膺的说道。
不错，这个店小二联盟就是我组建的。为了繁荣店小二这个有前途的职业，也为了规范市场需求，保护店小二的利益，解决店小二、东家、顾客之间的纠纷，在我的大力提议下店小二联盟终于成立了。
不才在下忝居盟主一职，其实说白了就是收钱。
“他们都点了什么菜？外乡人还是本地人？有什么特征？”我开口问道。谋定而后动，一向是我行动的准则。
“应该是外乡人，那个冤大头牵着一批红马，看样子是从北边来的。那个小乞丐没有什么特别。”
不得不说小三子还是有些眼力架的，观察的挺仔细，没白费我一个月的辛苦教育。
“他叫的是花炊鹌子、炒鸭掌、鸡舌羹、鹿肚酿江瑶、鸳鸯煎牛筋、菊花兔丝、爆樟腿、姜醋金银蹄子，还有……”
“还有？又不是让你说相声，你唱的什么劲！”我“啪”的一声打在小三子头上。
“走，跟我瞧瞧去，他还反了不成！”
不过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呢？难道？或许？大概？不可能吧！
我不由得想起了后世一句很有名的话：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他可能是唐僧。
那这个牵红马的呢？
第三章 相逢偶遇
走出长庆楼，迎着呼啸的冷风，天空灰蒙蒙的，似有风雪将临。北地的冬天确实寒冷，路上来往的商贩不多，都是匆匆忙忙的模样。
我带着小三子，紧了紧棉衣，心里想着事情，一路向街口走去。
远远的就看到那家酒店门口马桩之上拴着一匹红马，在凌厉的北风中昂首顾盼，即使我对马没有多少了解，也看得出这匹马虽然体格略小，不过雄俊不凡。
进到店内，刚好看到伙计们忙着上菜，一盘盘的煞是鲜艳，做菜就讲究个色、香、味俱全，这个酒楼的厨子虽然没有周师傅做的地道，不过也有些绝活，要不也不会撑着生意不倒。
只见有两人正坐在大堂显眼的地方谈笑自若，此刻酒客不多，这家掌柜的正在柜台上眯着眼笑得甚是开心，可能感觉今天的收益不错。
单说那少年乞丐，约莫十五六岁年纪，头上歪戴着一顶黑黝黝的破皮帽，脸上手上全是黑煤，早已瞧不出本来面目，手里拿着筷子左挑右捡，和对面的汉子谈天说地，嘻嘻而笑，露出两排晶晶发亮的雪白细牙，却与他全身极不相称。
偶尔似漆的眸子，闪烁跃动，甚是机灵，而他此刻谈论的风土人情鲜活新奇，仿若历历在目一般。
他对面的汉子浓眉大眼，一张极普通的脸，略微稚嫩的脸上蕴有风霜之色。身上穿着黑色貂裘，腰间挂着一把弯刀，一身行头倒也能够唬人！
我这完全是实事求是的描述，绝对不是嫉妒主角！虽然知道这家伙运气强到离谱，不过我还是在心里计算着搞死他的可能性有多大，以目前情况来说可能性为零，只是在心里意淫一下罢了。
不过行动我还是要采取的，为了张家口所有店小二的尊严，我一定要做些什么。古语说的好，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于是我走向那个笑眯眯的掌柜，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顿时让他的脸色大变。赶紧低声向我求教，鉴于他的态度认真，大家都是熟人，我也不好意思多收钱，意思一下而已。
这一个月里，张家口还有不知道我小默哥的人不多。我成功的替西城的小伙计要回来拖欠三年的工钱，还替南城的店小二顺利的解决了与客人的争端，还有北城的小伙计娶亲，当然这个与我无关，不过从他请我吃喜酒，就可以看出我在店小二心目中的地位。
不要用崇拜的眼光看着我，我会害羞的！
“掌柜的，我观此二人好像是托，而且有武艺在身，小心为上。”
“我看不大像，那穿貂裘好像是个有钱的主顾。”
“噫！贼会在他们脸上写字吗？如果他们都穿着乞丐装，你会让他们进来吗？没看他们点了菜不吃，分明是来捣乱的吗？”
“有道理，那该如何是好？”
“办法不是没有，不过嘛……”
“明白，够了吗？”
“嗯！不错。我先去试探一番，我猜想他们逃走的时候一定会用上那匹马，你先把巴豆放进料槽里，这样可以阻止他们跑远。不管是不是，你都没有损失不是！”
“好，我这就去办！”
“嘿嘿嘿嘿……”奸笑声在我心里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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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着小柱子走到这二位跟前，唱了一个喏，说道：“在下是此地店小二联盟的盟主，姓李名默，打搅二位饮酒，尚请海涵！”
黄蓉听到有人打搅她的高谈阔论，满是煤灰的小脸上满是不高兴，小眉头紧皱着，抬眼看着我，从那迷人的眼光中我似乎看到了自己悲惨的未来，难道是错觉？似乎最近错觉产生的概率越来越高了。
郭靖倒是挺仗义，起身回礼，答道：“我姓郭名靖。不知兄台所为何事？”
“刚才我这位兄弟得罪了你这位兄弟。”怎么感觉有些别扭。
“我特地带我这位兄弟向你这位兄弟赔礼道歉来的。”还是别扭。
小柱子立刻躬身向黄蓉行礼，嘴上说着吉祥话，不愧是我培训下训练班第二期毕业的，继承了我的一点点天赋。
“郭兄，大家来自五湖四海，出门在外都不容易，既然是我这位兄弟的不是，这桌酒菜算我请了，来表示我的歉意！”我豪情四溢的说道，当然旁边小三子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这是我请兄弟吃的饭，怎么能让出钱呢？”郭靖说着拿出一锭黄金付账，郭靖的大方和传说中的一模一样，真是我辈之幸事，应该庆祝一下！此刻掌柜的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我谦虚地笑了笑。
“既如此，那我也不强求了，希望下次有缘相逢时再请两位畅饮。”我无奈的说道，此时小三子的眼睛恢复正常，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我真想踹他两脚。
“李兄不如坐下来一起畅饮一番。”郭靖发出邀请。
谁说郭靖不会说话，人家这句话说得就很有水平嘛！不要以为他沉默就认为他不善言谈，沉默代表思考，是智慧的表现。不是有人说，沉默是金嘛，这在郭靖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验证。鲁迅说：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郭靖属于爆发性选手，后劲十足！
“如此相逢不如偶遇，我就不客气了。”我顶住黄蓉杀人的目光小心翼翼的坐下，开始了我的侃大山的活动。
“看郭兄一表人才、相貌堂堂、英武不凡，不知要到何处去？用得着在下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开始向一只鸡发起了进攻。
“我要到江南去。”郭靖含糊的答道。
“看郭兄身带利刃，眉宇间一股英雄之气，举止中带有豪杰之态，莫非是武林中人？”我又开始对付那条鱼。
“我几位师傅都是武林中的英雄豪杰。”郭靖用崇拜的眼神讲出这番话，这种眼神好熟悉，不就是每天小三子看我的眼神吗？咳咳，差点被卡住，这个笑话不太冷。
“江湖中人我遇到不少，想当年轰动天下的华山论剑也常听人提起，月圆之夜，华山之巅，英雄起，真经现，了断江湖恩与怨。”我学着说书人的语调抑扬顿挫的说着，果然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到底怎么回事，李兄你给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