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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白玉老虎-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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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较大,属员也较一山不容二虎。鄙是这两位舵主却相处得很好,因为他们都只知道为大风堂做事,并没有争权夺利的私心。在大风堂最机密的档案里,对他们的纪录是姓名:樊云山。绰号:玉面金刀客,半山道人。年龄;五十六。武器:紫金刀,三十六枚紫金镖。师承:五虎断门刀。妻;彭淑贞。(殁)子:无。嗜好:少年颇近声色,中年学道。司空晓风对他的评语是:聪明仔细,守法负责,才堪大用。另一位是姓名:丁弃。绰号:独臂神鹰。年龄:二十九。武器:剑。(断剑)师承:无妻:无。子:无。嗜好:好赌,好酒。司空晓风有知人之明,也有知人之名,大风堂档案里每一个人的纪录后,都有他的评语。只有丁弃是例外。谁也不知道是司空晓风不愿评论这个人,还是这个人根本无法评论。唐玉道:“我知道这个人。”无忌道:“你也知道?”唐玉道:“近几年来,独臂神肛在江湖中的名气很大,而且做了畿件令人侧目的事。”他笑了笑:“想不到他也投入了大风堂。”唐玉的笑容一向温柔可亲,可是这次却仿佛带着点讥诮之意。因为丁弃的名气虽然不小,可惜他的名气并不是那种值得别人羡慕尊敬的。他的家世本来很好。他的父亲是武当门下的俗家弟子,丁家是江南的世家,有名望有财产。但是他十五岁的时候,就被他父亲赶出了家门。武当四大剑客中,最负盛名的金鸡道人,是他父亲的同胞师兄,看在他父一的面上,收他为弟子。想不到他在武林中人人视为圣地的武当玄真观里,居然还是一样我行我素酗酒滋事。有一次他居然喝得大醉,竟逼着他师父的一个好朋友下山去决斗。他的右臂就是在这次决斗中被砍断的,他也被逐出了武当,连他的剑都被断。从此之后,他就失去了下落。想不到七八年后他又出现了,带着他那柄断剑出现了。他独臂,断剑,练成了一种辛辣而诡秘的剑法,单身上武当,击败了他、前的师父金鸡道人。所以他自称神鹰。他仍然我行我素,独来独往,这几年来,的确做了几件令人侧目的事。鄙惜他做的这些事,就像他的为人一样,也不能让别人佩服尊敬。幸好他自己一点都不在乎。无忌明白唐玉的意思,也看得出他笑容中的讥诮之意。但是无忌自己的看法却不一样:“不管他以前是什么样的人,自从入了大风堂之后,他的确是全心全力的在为大风堂做事。”唐玉微笑,道:“也许他已经变了,已经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无忌道:“他是的。”唐玉道:“玉面金刀客为什么又呻做半山道人这两个名字应该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无忌道:“樊云山中年丧妻之后,就开始学道,所以玉面金刀就变成了半山道人。”唐玉笑道:“想不到大风堂的舵主中,居然有个学道的人。”无忌也不禁傲笑。鄙是他的笑容很快就又消失:“大风堂的纪律虽严,却从不过问别人的私事,丁弃的喝酒,樊云山的学道,对他们的职务并没有影窖,他们一直是大风堂的舵主中,最忠心能干的两个人。”他的声音更低沉,慢慢的接着道:“但是现在我却发现这两个人中,竟有一个是奸耙。”唐玉好像吓了一跳:“是什么?”无忌道:“是奸细。”他显得悲惨而愤怒:“这两个人之中,已经有一个被大风堂的对头收贝了。”唐玉好像还不能相信,所以忍不住要问:“你怎么知道的”无忌点头道:“因为我们派到对力那边去打听消息的人,全都被出卖了。”他又解释:“他们本来都有很好的掩护,有的甚至已在那边潜伏了很久,一直都没有被发现,可是最近..…,”他的声音忽然哽咽,过了很久,才能接下去说:“最近他们忽然全都被捕杀,竟没有一个人能活着逃回来。”唐玉也在叹息。其实这些事他不但全部知道,而且知道得此谁都清楚。那几次捕杀,他不但全都参加了,而且杀的人绝不比任何人少。无忌接着又道:“有关他们的事,一直都是由樊云山和丁弃负责连络的,他们行动和秘密,也只有这两个人知道,所以……”唐玉接着道:“所以也只有这两个人才能出卖他们。”无忌道:“不错。”唐玉道:“这两个人中,谁是奸细亍是樊云山亍还是丁弃?”一这句话居然是从唐玉嘴里问出来的,连唐玉自己都觉得很好笑。收买这个奸细的人就是他,负责和这个奸细连络的人也是他。如果赵无忌知道这件事,脸上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心里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唐玉居然能够忍住没有笑出来,本领贾在不小。无忌一直在看着他,忽然道:“这两个人中,究竟谁是奸细,只有你才能告诉我。”如果是别人听见这句话,一定会吓得跳起来。唐玉却违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知道这句话一定远有下文。无忌果然已接着道:“因为只有你才能替我把这个奸细找出来。”唐玉道:“为什么?”无忌道:“这两个人你都不认得?”唐玉道:“当然不认得。”无忌道:“如果我说你是唐家的人,他们会不会相信.”唐玉还是不动声色,道:“他们好像没有理由不信。”无忌道:“唐家既然可以买通大风堂的舵主,大风堂是不是也一样可以买通唐家的人。”唐玉道:“好像是的。”他回答得很小心,每句话都加上“好像”两个字,因为他还不十分明了赵无忌的意思。无忌道:“所以现在樊云山和丁弃都认为我已买通了唐家一个人,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要踉这个人见面,我们约好了今天见面。”唐玉道:“如果你这么样说,他们好像也没有理由不信。”无忌道:“我还再三强调,这个人是个非常重要的人,有样非常重要的东西要交给我,所以我们一定要全力保护他,绝不能让他落在别人手里。”唐玉道:“他们知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无忌道:“不知道。”唐玉道:“既然不知道,怎么去保护他?”无忌道:“因为我也没有见过这个人,所以我们早已约好了辨认的方法。”唐玉道:“什么方法”无忌道:“他一来就会到大街上一家叮同仁堂的药铺里去,买四钱“陈皮”,四钱“当归,然后再到对面一家卤菜店去,买四两烧鸡,四两牛肉,他坚持要掌柜的把份量秤准,一分不能多,一分也不能少。”唐玉道:“这样的人的确不多,很容易就能认得出来的。”无忌道:“然后他就用左手提着陈皮和烧鸡,右手提着当归和牛肉,从大街的东边往左转,走到一个桑树林子里,把左手的陈皮和烧鸡吊在树上,右手的当归和牛肉丢到地下,那时候我们就可以去跟他见面了。”唐王笑道:“用这种法子来见面,倒买的很有趣。”无忌道:“不但有趣,而且安全。”他又解释;“除了跟我约好的这个人之外,谁也不会做这种事的。”唐玉笑道:“如果还有别人做这种事,那个人一定有毛病,而且,毛病还很重。”无忌道:“所以我相信樊云山和丁弃绝不会弄错。”唐玉道:“既然是你跟他约好的,你就应该到那里去等,为什么叫他们去。”无忌道:“因为我只知道他今天日落之前会来,却不知是什么时候。”唐玉道:“你的行踪很秘密,当然不能够整天守在街上等,所以,只有叫他们去。”无忌道:“不错。”唐玉道:“他带来给你的是些什么东西干.”无忌道:“是一个人的名字。”唐玉道:“就是那个奸细的名字?”无忌道:“不错。”唐玉道:“直到现在为止,你还不知道这名字是樊云山了还是丁弃?”无忌道:“可是那奸细自己心里一定有数。”唐玉道.“他当然不能让那个人把这名字交给你。”无忌道.“绝不能。”唐玉道.“所以他只要一看见那个人,就一定会想法子把他杀了灭口。”无忌道.“他不惜一切,都一定要把这个人杀了灭口。”唐玉道.“其贾唐家并没有这么样一个人要来。”无忌道:“不错。”唐玉道:“所以这个人就是我。”无忌道:“我只有找你帮我这个忙,因为他们都不认得你,而且只知道我的同伴是个穿红裙的姑娘。”唐玉道:“所以我只有换件衣服,改成男装,偷偷的溜出去,到大街上去买点陈皮当归,烧鸡牛肉,就以替你把那个奸细钓出来了。”他叹了气,苦笑道:“这法子买在不错,简直妙极了,唯一不妙的是,如果那条鱼把我这个鱼饵吞下去了怎么办?”无忌道:“我也知道这样做多少有点冒险,可是我想不出别的法子,我一定要在财神到这里之前把那个奸细查出来。”唐玉道:“所以你只有找我。”无忌道:“我只有找你。”唐玉又叹了口气,道:“你实在找对人了。”他表面在叹气,其实却已经快笑破肚子,他贾在没想到赵无忌这条肥羊也会自动来送入他的虎口,而且还月外带了一只羊来.五赵无忌这值计划本来的确很巧妙,除了用这值法子之外,的确很难把那奸细找出来,只可惜他贾在找对人了。唐玉当然不会把真正的奸细找出来的,这个奸细当然也绝不会想要把唐玉杀了灭口。他们正好乘这个机会,把不是绌的那个人杀了灭口。他们正好把罪名全都推到这个人身上,真正的奸细就可以高枕无忧,继续出卖他的朋友了,因为以后绝不会有人怀疑他。他们还可以趁这个机会把赵无忌和那个财神也一网打尽。这真是一举数得,妙不可言,连唐玉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好的运气。所以不是奸细的那个人,也变成了一条羊,被赵无忌送入了唐玉的虎口。第三条羊四月十二日,晨。平常这时候,樊云山已做完了他的“功课”,从丹室出来吃早饭了。今天他比平常迟一点,因为今天一早就有个他预想不到的客人来,跟他谈了很久,说了些让他觉得心烦的话。这值分舵里居然有奸细,居然连赵简的儿子都知道了。他主持这分舵已多年,现在居然要一个年轻小伙子来告诉这件事,而且还教他应该怎么做,这使得他很不满意。他对年轻人一向没有好感,他一向认为年轻人办事不牢,没有一个可靠。一这也许只不遇因为他自己已经不再年轻,虽然这一点他是绝不肯承认的。他对赵无忌当然还是很客气,直送到大门外,才入丹室。丹室就是他炼丹的地方,也是完全属于他自己的小天地,没有得到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去。炼丹不是炼金。虽然有些人认为炼丹也和炼金一样荒谬,他并不在乎。炼丹就是“烧汞”,也呻做“服石”,是件高雅而神奇的事,非常非常高雅,非常非常神奇,那些俗人们当然不会懂。只有像刘安那样的贵族,韩愈那样的高士,才懂得其中的奥妙和学问。他通常都在他的“半山轩”里吃早饭,通常都是红薇和紫兰去伺候他。红薇和紫兰虽然年轻,却很规矩亡可是今天他远远就听见了她们的笑声,其中居然还有男人的声音。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到樊大爷的的私室去,踉他的丫头调笑?他用不着看,就知道一定是丁弃。因为谁都知道丁弃是他的好朋友,只有丁弃才可以在他家里穿堂入户,自由出入,甚至还可以吃他的早饭。他进去的时候,丁弃已经把厨房特地为他准备的燕窝鸡汤吃了一半,正在跟他两个年轻又漂亮的丫头说笑话。如果别人敢这么样做,樊云山说不定会打断他的腿。丁弃却是例外。他们不但是好朋友,也是好伙伴。贝见他进来,丁弃就大笑,道:“想不到你居然也吃人间烟火的而且居然吃得这么好。”樊云山也笑了:“学道的人也是人,也一样要吃饭的。”丁弃笑迫:“我以前还认为你只要吃点石头就行了。”樊云山没有再接下去,虽然是好朋友,也不能拿他“炼丹”这件来开玩笑。这件事是绝对神圣不可侵犯的。幸好丁弃已改变话题,忽然问道:“赵公子是不是也到这里来过”樊云山道:“他来过。”丁弃道:“你也已知道那件事?”樊云山点头。他当然应该知道,至少他也是这里的舵主之一。丁弃笑道:“我到这里来,倒不是为了要来喝你的鸡汤的。”樊云山道:“你现在就要去等待那个人干.”丁弃道:“你不去?”樊云山道:“我还得等等,莫忘记我也要吃饭的。”丁弃笑了;“好,你吃饭我先去。”樊云山也觉得很好笑,现在同仁堂和卤店根本还没有开门,那个人就算来了,也没地方去买陈皮当归,牛肉烧鸡。年轻人做事总是难免沉不住气,年轻人的眼睛也太不老实。他忽然发现又应该替红薇和紫兰做几件新衣裳穿了。去年做的衣裳,现在她们已穿得太紧,连一些不该露出来的地方,都被绷得露了出来。一这当然不是因为衣服缩小了,而是因为她们最近忽然变得成熟了起来,男人看见她们的时侯,都忍不住要多看两眼。丁弃是个男人。他的眼睛实在不能算很老贾。他已走出门,忽然又回头,道:“我发现学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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