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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师父在上-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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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这样了。”花琼无奈地点头。

屋外夕阳渐渐西垂,漫天的暮光倾洒而下,将街道上随处可见的红叶树染得愈发鲜艳。

不知怎么的,花琼突然觉得眼前的景色分外眼熟。脑海中掠过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头顶是飘落盘旋的红叶,被夕阳映得通红的江水,在她眼底不停闪耀。

莫非自己曾经来过这里?花琼有点儿出神,可她来曲江之前,分明对这里丝毫没有印象。

“快快,就在里面。”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将花琼惊醒,花琼下意识望过去,就见一队人气势汹汹的朝当铺的方向冲过来,为首的一名青衣少女让她觉得有些眼熟。

心里咯噔一下,花琼顿觉不妙。毕竟她现在做的是亏心事,不管这群人是不是冲着自己而来,总之此地不宜久留。

她装成没事的人一样,缓缓起身走向门外,目光在对上为首的那名青衣少女时,还颇为有礼地对她点头微笑了一番。

林昭昭看着花琼,心中狐疑,自己不过是听王老板说找到了偷玉的小贼,于是匆匆赶来,却不料又在此处遇到她。花琼给林昭昭的第一印象很恶劣,沽名钓誉、不懂男女大防不说,还曾让她当众丢脸。

如今林昭昭等于是青衣派的活招牌,走到哪里她的身份都一目了然,让她丢脸就等于往青衣派招牌上摸黑,因而花琼才在无知无觉间遭到了林昭昭的记恨。

“喂,你站住。”花琼正暗自庆幸即将逃脱时,身后忽地传来一身娇斥之声。她原本就有些不安,听见喝斥声,便有如惊弓之鸟,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岂有此理,林师妹叫你站住你还跑?!”叶红舒虽不清楚发生什么事,但他自予的使命就是不惜一切讨美人欢心,因而林昭昭一开口,他便发出一枚暗器直朝花琼的右腿关节处射去。

好在花琼近日修炼向日宝典,内功修为大增,听见身后暗器来袭,略一侧身便险险躲了过去,不然主要筋脉受损,这条腿可就废了。

不知道自己和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这死胖子出手竟如此不近人情!花琼暗骂一声,从怀中掏出两枚烽火丹,回身以牙还牙地朝叶红舒掷过去。

只见“篷”地一声,两道白蒙蒙的迷烟瞬间四下扩张,叶红舒和林昭昭等人仿佛置身迷雾中,视线一片朦胧,方向感也随之抽离,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烽火丹,也和花琼之前用来泄愤的日不落圣水一样,是她老早以前花高价求来的,听说是出自鬼医萧离之手,一药难求。

而且据说鬼医萧离从来只做毒药,不做解药,而他做出的毒药五花八门,大多不会取人性命,只会叫人十分痛恨,却又因为某些原因而难以启齿。

待迷烟散去,花琼早已逃得不见踪影。

林昭昭气得咬牙,白了叶红舒一眼,若不是他半调子武功还抢着出手,让花琼有了警觉,及时放出迷烟,她一定可以将人抓住。

叶红舒原本以为花琼只是普通小贼,没想到她还有还手的余地,结果弄成这副模样,他也有点儿尴尬:“林师妹,这贼人是谁?”

林昭昭没好气地道:“你问我我问谁?!”

这时,当铺老掌柜跑出来,朝着叶红舒身边的王老板道:“东家,您要找的就是刚才那位年轻人。”

林昭昭一听,顿时印证了她的猜想。偷她玉佩的小贼,果然就这个鬼鬼祟祟的家伙。

“我的玉呢?”既然记住了贼的样貌,林昭昭便不管她逃到天涯还是海角了,关键是她丢失的那枚玉佩,若被师父知道如此重要的东西被她弄丢了,就算她再得宠,也铁定逃不过一顿责罚。

老掌柜知道她是东家的贵客,连忙将玉奉上:“敢问小姐,可是这枚羊脂古玉?”

“对,就是它。”失物复得,林昭昭喜不自禁,忙不迭地将玉佩捧在手心,然后道谢。

叶红舒一边用手在身上挠来挠去,一边讨好地道:“林师妹不用道谢,师妹有难,作为师兄的相助,是天经地义的事。”

林昭昭心说我又没谢你。不过总归是因为他的原因才让自己免受一顿责罚,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她看着叶红舒等人俱都一副抓耳挠腮、身痒难耐的模样,不由自主也在手臂上挠了一下。

只这轻轻一下,已是一发不可收拾。

正文 失恋

花琼再次与慕容简相见时,已经是翌日清早了。

昨天她偷鸡不成蚀把米,白忙活了那么久,最后银票没拿到不说,还被人当成是偷东西的小贼,看来意外之财也并非那么好拿的。

为了那牺牲掉的五百两银子,她足足心疼了一宿,所以早上睡得很沉,以至于房外的敲门声响了许久,她都不曾醒来。

很多年以后,她蓦然回首往事,终于明白,她的人生便是从这一天开始,悄然偏离了原本的轨道,从此陷入万劫不复。

“笃笃笃。”敲门声依旧不知疲倦地响着。

“谁啊?”柳下白睡眼迷糊地滚下床,脸色不善地穿好靴子。正打算去开门,余光不经意瞟见睡在床里边的花琼,他先是一惊,然后慌忙低头检查,见自己衣裳完整,这才放下心来,慢慢记起似乎是因为没有多余的客房,他才不得不和她共处一室。

花琼抱着她宝贝万分的包袱睡得正香,衣裳在整夜翻来覆去的过程中,已经十分凌乱,隐约可见她胸前露出的大片雪白。

柳下白不由瞪眼,这家伙居然敢毫无顾忌地和他同床共枕,到底是她不把当自己女人,还是不把他当男人?

“谁在里面?”就在柳下白十分不爽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耳熟的声音,声音里隐约带着惊讶。

是慕容简。柳下白撇嘴,丝毫不愿意掩饰对他的不喜。

对于任何能在外表上抢走他风头的男人,柳下白都觉得可恨,可惜花琼却过不了美色这一关,偏偏喜欢上了慕容简。

如果他们就这样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对于他的目前的立场来讲,无异于是灭顶之灾。

“还有谁在里面?”久久等不到回答,慕容简再次重复时,便多了几分警惕。

一旁引他上来的客栈小二道:“这位客人有所不知,里面住了两位公子。只是不知你要找的是姓花的那位,还是姓柳下的那位?”话音刚落,他就觉一记凛冽的目光朝自己扫射而来。

慕容简原本清雅的眉眼此刻拧作一团,一时之间,仿佛是风和日丽到冰天雪地那般截然的转变。

待慕容简破门而入,映入他眼帘的,恰好是花琼将柳下白压倒在床上的一幕。

柳下白一边挣扎,一边娇嗔着不依道:“师父不要,伦家才刚刚穿好衣服嘛。”

花琼一张脸埋在柳下白胸口,随着他的剧烈挣扎而晃来晃去,看起来倒有些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想来一叶障目,便是如此了。慕容简早些年因病卧床多年,身体孱弱,心却如明镜般,不想这一次却被柳下白一手导演,且并不高明的演技蒙住了双眼。

睡梦中的花琼被晃得不安宁,终于极不情愿的幽幽转醒。“咦?慕容公子怎么在这里?”她揉揉还有些疲倦的双眼,一时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也不清楚这柳下白怎么又趴到她身下去了。

“我的确不该出现在这里。”慕容简微笑,一如往日里那般轻柔,只是言语中的隔阂与陌生,让花琼有些呆愣。

她眼看着他躬身退出房门,满面疏离之色,忍不住皱眉,用手压住胸口呼之欲出的不安。

“慕容公子,你听我解释。”花琼不傻,彻底清醒过来后,看到自己与柳下白这副香艳的画面,自然知道了问题出在哪里。

慕容简闻声停下步子,却不等她开口,便苦笑道:“何必还要自欺欺人。花琼姑娘应该早就心有所属了吧,所以才命人在迎亲途中抢亲。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令尊对我有再造之恩,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报答令尊对我的恩情,不想却造成你的困扰,真是对不住,以后我再也不会自作聪明了。”

他说完突然有些后悔,都是温子轩出的馊主意,说他的身份迟早要被花琼知道,不如早些说清楚的好;还要他暂时离开花琼身边,好让柳下白放松警惕,说不定就能查到他接近花琼的真实意图了。

只是没想到弄成了这样的状况,也许是因为突然看到他们如此亲密的抱在一起,心中不快,说话便生硬了些。

慕容简抬眼看了看花琼,见她睁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心底一虚,差点便要收回自己刚才所说的话。只可惜,他目光一转,却见她还稳稳地趴在柳下白身上,丝毫没有想要离开的迹象……嘴角一抽,他眼不见为净地拂袖离去。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花琼看着慕容简的背影消失在门外,不知道是该大哭一场,还是大笑一番。

她从来没到想过,之前被她嫌弃,努力想要搅黄婚约的那个病秧子慕容三公子,竟然就是眼前这个温雅体贴,仿若仙子,让她一再心动的翩翩佳公子慕容简。

其实想来也不怪她,虽然都姓慕容,但慕容三公子不但病弱之名在外,她也曾亲自见识过整个慕容府上下为突然病发的他急得不可开交,心中对他病秧子的印象无比深刻,因而咋一见到同样姓慕容,却风姿孑然、无灾无病的慕容简,便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他们重叠在一起。

“师父,我早说你不能喜欢他吧。”柳下白看着时哭时笑的花琼,叹息着用手轻拍上她的脊背,安慰道,“他对你好只是为了报恩,并不是喜欢你。”

“谁说我喜欢他了。”花琼神色黯然,沉默了片刻,顺势将脑袋重新埋入柳下白怀中。

柳下白见她嘴还硬,便故意道:“难道师父不是在伤心?”

“我才不是在伤心。”花琼瓮声瓮气地回答。

“不是在伤心,为何还抱着我不放?”柳下白调侃道,“莫非师父真正喜欢的是弟子不成?”

花琼没有接腔,只轻声哀求:“别动,再让我抱一会儿。”

软语轻喃,柳下白从未见过她如此温驯的模样,先是愣了许久,而后才不由自主地轻弯了嘴角。

事后,花琼才开始认真强调:“小白,你是我的弟子,我是你的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母,你千万要记住了。”

柳下白只懒懒瞥向她,用看白痴的眼神对她道:“大不了**嘛,有什么稀奇的?”

“……”

托柳下白的福,加上她原本也没有陷入太深,花琼很快就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来,重新变回恨不得一文钱掰成两瓣花的小气模样。

不管怎么说,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而她期盼已久的武林选拔大会,也终于在无数青年才俊的望穿秋水之下,款款到来。

正文 通缉令

武林大会第一天,盛况空前,所有江湖人士统一集中在江畔的一片空地上,以至于远远望去,像是一条与江水并肩奔流的长蛇。

方圆百里内,武盟军倾巢而出,各大门派也在私底下提供精英人手,因而场面虽大,却次序井然。

花琼的四海帮因为收到大会的请帖,所以不用参加头三天的比赛,只需拟定好参赛的人员名单,交至主办方登记在册。每张请帖的限定名额为十人,花琼数数自己和柳下白,又数数光头男陈小美一伙,刚好十个,于是她也不用费心挑选,直接让所有人报名参加了。

看着远处的人山人海,那里人头涌动,高手或低手们都拥挤在一起,大清早的,一个个便已经汗流浃背,十分狼狈。陈小美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特意擦得油光发亮的光头,心中升腾起一股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一开始他的确是被逼加入四海帮没错,但是现在,他已经开始为自己属于四海帮这个集体,而感到自豪了。

毕竟武林大会的请帖,不是谁想要就能有的,从来都是由武林盟主亲自拟定邀请名额,一般只有那些名门正派,以及对武林作出极大贡献的人,才会有此殊荣。

“帮主,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看比赛情况,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陈小美晃着光头,殷勤而又文绉绉地建议。

“你带他们去就行了,本座和你们的大师兄还有要事去办。”花琼今日一反常态,只矜持地朝他们摆手,模样竟肃然得很。

此刻她整个人贴在一堵墙上,仿佛在面壁思过一般。

待陈小美等人一走,花琼连忙“唰”地一下从墙上撕下一张画像,鬼鬼祟祟地瞟了四周几眼,见没人注意,才将它展开仔细端详起来。

“师父,这通缉令上的人长得和你真像。”柳下白凑过来,看看那张画像,又看看花琼,由衷地感慨道,“真是太像了,你看这身不男不女的装扮,除了师父以外,应该不可能还有其他人……呃?师父你怎么会被通缉的?!”

他抢过通缉令,望着上面“提供此人线索者赏银五百两,捉拿此人归案者赏银三千两”的字样,不由目瞪口呆。

“还以为是我见过的人,没想到居然是我自己。”花琼有点儿失望,但随即又振作起来,笑道,“看来我还是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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