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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无奸不商之一纸休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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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晚饭,小海洗碗,丁大叶就坐在树下,抱胸望着夜空,今晚的夜色格外的美。

不知为什么脑海里突然闪过何家福,满堂春镖局的主人,面前仿佛呈现了今天下午何家福摘下人皮面具笑吟吟看着自己的那张脸。

她曾经见过很多的男人,这些男人里有长得漂亮的,有长得清秀的,有长得伟岸的,但是放在何家福面前一比,样貌统统不值一提,统统比不上他的万分之一,她不得不承认,身为女人在他的面前只会更加的无地自容。

何家福这天起了个大早。往日里在家,他也该起个大早,家里书房里如早朝一般站满了等着向他汇报生意的人。他从十二岁开始就接手外公的生意,他是个聪明的年轻人,做生意很多时候拼得是头脑是稳重是沉得住气。而这几样优点何家福全有,更令他外公骄傲的是,他的孙子比他更加的有头脑更加的稳重更加的沉得住气。

丁大叶穿着她平日的灰旧袍子走进了满堂春镖局,何家福站楼上静静地观察着她。

他当然不会出来和她见面,怎么会有一个大镖局的主人出来给一个小小镖头手下的一个小小的镖师分配任务呢?这种事情都该由他的管家李楼来做。

李楼不怒而威,他其实很少板着脸,但是一个人若是像他这样身经百战又德高望重年过半百的人与生俱来的有一种威慑力。

此时李楼正恭敬地给何家福报告一天镖局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何家福是个很懂礼貌的人,耐心地听完

6、第6章 。。。

了李楼的禀告,心里却很想听他讲讲丁大叶的情况,但是李楼好像丝毫没有想讲的意思,他正沉吟该如何让他讲起这个话题。

李楼挑起一双老眼似是看出何家福的心思,眯着眼睛看着账簿继续讲一天的情况,到了最后何家福几乎有些失望时,他终于轻描淡写地带过丁大叶的情况,虽然只有短短几句话,但足够让何家福知道她这一整天到底做了些什么。

“所以将这里的一切交给您,我都是放心的。”何家福笑着送走李楼。

丁大叶这第一天过得并不太妙,这个世界有男人肯因为女人能力比他高而信服这个女人,也同样会有男人因为女人比他强而痛恨这个女人。丁大叶的镖头王川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实在不能明白为什么何家福会请回来这样一个干瘦的女人回来当镖师。

能进入满堂春镖局他一直是自豪的,因为他知道这里即使最普通的镖师也是在镖行里数得上名号的,更不用说有李楼这个金字招牌坐镇了。他自己也曾经走过几趟了不起的镖而在镖行里少年成名。他实在看不出来丁大叶出色在哪里,有名号在哪里,所以他处处刁难她,让她走了一趟又长又累,镖利又少托镖人又难伺候的镖。

托镖人所托的不仅仅是钱粮衣物首饰金银珠宝,很多时候还有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一份信,比如一盒糕点,比如一只鹦鹉,比如一个调皮的小儿童,又比如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

丁大叶自从加入满堂春走的第一趟镖就是送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嫁娘去山西。

女人和女人要不能成为最亲密的姐妹要不就成为最仇恨的敌人。

丁大叶一路上就不怎么愿意搭理这个小嫁娘。只隐约听得她在路上与赶马车的小厮聊天,知道她这是要去嫁给山西一大户人家。她父亲将她嫁去山西可以得到了一大笔的彩礼。

这个小嫁娘看上去大约才十六七岁,一问之下才知其实只有十五岁都不到。丁大叶看着面前这个妙龄少女,想想自己再过几个月就快二十五了,这辈子恐怕都要小姑独处一生了,心里真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她不时暗暗打量着这小嫁娘,嫩得可以掐出水的细腻皮肤,巴掌大的小脸一双明眸洋溢着青春的活力,堪堪一握的细腰丰腴的胸脯,她真是越看越不是个滋味,所以这个唧唧喳喳絮絮叨叨嘀咕个不停的小女人一路上几次试图与她搭话,她也冷冷地假装没听见,不想搭理她。

丁大叶确实小心眼了,她嫉妒了,所以她眼不见为净就是不理睬她,谁叫她有青春,谁叫丁大叶没有青春呢。

这一趟镖,总共加上车夫只有四个人。三个男人一个女人再加一只唧唧喳喳的小麻雀。往山西的路

6、第6章 。。。

很长,起码要两个月。

出了扬州城走得是官道,很快到了一家小镇,五人找家客栈投宿。这个世界做很多事情都需要守规矩,保镖的也有做保镖的规矩。

第一,不能住新开店房,因为新开的店摸不透人心,保镖之人不能随意去冒险。

第二,不能住易主之店,人心叵测恐有贼店,这种店保镖之人也是不可以住的。

第三,不能住娼妇开的店,有些店里若是有娼妇百般纠缠就会中计丢了镖。

第四,武器不可以离身,无论是走路还是住店休息,武器都必须带在身上以防万一。

所以整个小镇能找到的合适的客栈只有一家,给了些小钱给店小二让他牵了马下去添点水粮,五人叫了一桌饭菜。

丁大叶随便吃了些就早早上楼睡了。

她却并不知道,在这客栈里一个角落里,一个戴着大檐帽的年轻人正喝着小酒笑吟吟地目送着她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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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7章 。。。

何家福早他们半个时辰到的客栈,叫了一桌的菜已经舒舒服服地坐在那里等他们了。

“我家的狗都不吃这样的菜!”一个声音从小客栈的二楼传来,丁大叶正朝三楼住房走。

何家福坐在一楼的小角落上,看着刚刚经过二楼的丁大叶朝着声音传来的那个方向翻了个白眼。

这时,掌柜的后面跟了个店小二就匆匆地跑上了楼,掌柜的一身白胖的肉随着一阶阶的台阶跳跃着,何家福不是个爱凑热闹的人,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悠悠地喝着。二楼又是一阵嘈杂,一个圆盘子啪地从二楼飞了下来,碰地一声摔在地上支离破碎,就听到一声大嚷道,“你这叫菜吗,是人吃的?”然后又听到掌柜的在那赔礼道歉小心地赔着不是,接着盘子杯子碟子哗啦一声全都自二楼落了下来,菜汤溅得到处都是。

何家福皱了皱眉,终于抬眼朝着二楼望去,只见二楼有个穿月牙色锦衣的年轻男子正一脚踹在掌柜的身上,掌柜肥胖的身子像陀螺一般转了个圈,待停下来晕晕地分不清东南西北,一屁股坐在浇得满地的汤汁上。

年轻男子背抵着二楼的栏杆张狂哈哈大笑,他的模样清俊,生的朗眉星目,笑起来倒有点妩媚,坐在一楼用餐的小嫁娘痴痴地望着他,那年轻男子又一脚将那拦他的店小二踹下了楼,得意笑道,“我爹爹可是尚书兵部侍郎,我路经此地进了你们的酒馆是你们天大的福分!”年轻人风流目光朝着底下目瞪口呆望着他的一众小老百姓瞟过,目光停留在曼娜的少女小嫁娘身上,见她目光痴迷,不禁朝她微微一笑。

丁大叶等了半天不见店小二送热水上来,一打开门,却见小嫁娘面含桃色朝着房里走去,她疑惑地再一转头,刚刚在酒馆里大放厥词的那公子哥正风流倜傥地站在楼道上,桃花眼含情地朝着她这个方向望来。

丁大叶下楼见店小二受了伤,只得自己端了一大桶的水上来,褪了衣服,丁大叶赤着脚跨上大澡桶,温热的水袅袅的烟升起,泼水在干燥的皮肤上,整日为生活而奔波,她的皮肤早以不再细腻柔滑,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胸,想想那小嫁娘像涨汁的水蜜桃的胸娇嫩饱满,哪里像她如此平坦,丁大叶面露痛苦地埋入水中。泡了好一会儿,丁大叶才从水桶了爬了出来,擦拭完身子穿好亵衣扑入被子里,闭着眼睛开始催眠自己。

她一直都睡得不好。

有心事的人才会睡不好,丁大叶辗转难眠,不知不觉间窗外传来一阵箫声,伴着箫声丁大叶缓缓地进入梦乡。

有时候睡得着也不见得是好事,比如做噩梦。

丁大叶在一条很长的走廊里走,走的很慢,半眯的眼睛想睁开

7、第7章 。。。

看个究竟,却总也睁不开,迷迷糊糊地往前走着,恍惚间有一人自她身边穿过撞了她肩膀一下,她猛地睁开眼。

一张熟悉而俊朗笑容,笑着道歉,丁大叶羞涩地低垂头。

羞涩,多么美好的词,多么少女的词。

丁大叶十五六岁的时候也会含羞,看到心爱的人也会心动。她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撞疼你吧?”他的声音又温柔又甜蜜。

丁大叶摇摇头,缓缓地抬起脸,他的笑容是那么的好看,她不禁有些呆了。她总觉得怎么看他都不够,怎么想他都不够,就是他在她的身边,也觉得时间过的太快。

他拉着她的手,两人在走廊边的长椅上坐下,他搂着她的肩膀,“等半年后你十六岁生辰,我就向叔叔提亲。”她抬起脸痴迷地望着他,不敢置信地问他,“真得吗,那么,”她迟疑道,“那墨醉呢?”

他忍不住笑了,轻骂一声傻瓜,倾着脸在她的额上轻轻印下一吻,那么轻,那么柔,那么的动人,那么的让人甜蜜。够了,只要这样就够了,她不敢要得太多,总怕自己如登山一般,爬得越高就怕摔得越疼,够了,有他这句话她就够了,她只要乖乖的等半年,她就可以嫁给他做他的新娘子,远远地离开这个家,这个让她整个年少都痛苦的家。

丁大叶觉得自己幸福地掉进了蜜罐里,年少时的种种不快,种种不安都随着他的到来烟消雾散,她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运的人,最幸福的人。

真是一个可怕的梦,非常可怕的梦,当你努力去忘记一件事,但它却时时刻刻以最美好的姿态出现你的梦,那就是噩梦,一场随时都想逼迫自己醒来的噩梦。

丁大叶克制不住全身颤栗,从梦中惊醒。

她无法忘记自自己十六岁生辰到来的那天起,每天都在一种撕裂般的心痛中醒来,她的整个世界都崩溃了,整个世界都是灰暗的,她的痛苦却无处渲泄,只能离开,她无路可逃。

丁大叶在床上辗转反侧,自床上爬起来,披了一件薄衫站在窗口,窗外一片漆黑,整个世界都是静悄悄的,安静的仿佛全世界只有她一人,那么的孤单,那么的无助。

她很少无助,当她明白女人是不能靠楚楚可怜无助过日子后,她就不再无助,开始逼自己坚强,逼自己强大。当她明白自己之所以跌得那么惨,伤得那么重就是太依赖一个男人,把自己的全部爱全部的依恋都压在一个男人身上,她就告诉自己,从此之后她只有她一个人,只能靠自己。

清早,丁大叶顶着一双重重的黑眼圈有气无力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扶着额,只觉得一阵眩晕,她晃了晃头,却见前方视线出现一

7、第7章 。。。

个人。小嫁娘从远处的一间房间走了出来,她衣衫不整,面露羞涩,正在低头扣着扣子,一抬头,就看到丁大叶面无表情的站在走廊中央,不禁吓了一跳,大叫了一声。

“这好像不是你的房间。”丁大叶冷冷道。

小嫁娘得意地绕着她走了一圈,不耐地叹了一声,不理睬她欢快地跑回自己房间,丁大叶站在原地不动,抱胸等了一会儿,就见昨天晚那大闹客栈的尚书儿子缓缓走了出来,他见丁大叶朝她轻佻的笑了下。

丁大叶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便转身走下楼,那公子哥愣愣地站在原地,他自小仗着自己这一张脸,就觉得天下女人都该对他另眼相待,从没见过丁大叶这样看到他不但未为他痴迷还蔑视他的女人。他气地七窍生烟,眉目含怒地望着丁大叶跑下楼的背影。

此时小嫁娘换了一套衣裳走了下来,坐在一楼丁大叶一桌,含情的眼睛却不时地朝着二楼望去,二楼栏杆旁的一桌,尚书的儿子也不时地低头朝着小嫁娘微笑。

丁大叶面无表情冷漠道,“你准备下,我们等会儿就要上路了。”

小嫁娘刹那脸色苍白,迟疑了下问,“我们不能再住一晚吗?”丁大叶看着她道,“再晚就赶不上吉时了。”

小嫁娘巴巴地吃了几口饭,突然大叫一声软倒在地上,另外三个镖师连忙扶她,只见小嫁娘面露痛苦之色在地上滚来滚去,“好痛,我的肚子好痛。”她似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脸白如纸。

掌柜的连忙让店小二叫来大夫,闭着门大夫和小嫁娘在屋里待了半响,才见那大夫扶着长长的胡须,睁着一双浑浊老眼不怀好意道,“姑娘怕是受了风寒,实在不宜赶路,喝了我开的药,休息一两天就会痊愈了。”

丁大叶倚着门口,百无聊赖地玩弄着手指,冷冷地透着门缝看着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状的小嫁娘,缓缓一字一字道,“那好吧,今晚就在这里再留宿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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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8章 。。。

夜有时很寒冷,有时又很温暖。它们的区别只简单的看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和什么人。

丁大叶此时正站在客栈后的小巷子里,这条路是继客栈正门外唯一一条可以离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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