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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无奸不商之一纸休夫-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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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寒光,“何家福,你又跑我家来做什么?”

何家福已经看到了抱胸站在门口冷冷打量这里的丁大叶,抬手朝着丁大叶打了招呼笑道,“我怕伶儿吃不惯这里的东西,想亲自下厨做些给她吃。”

小海重重地哼了声,“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这时伶儿大约也是听到了动静开门,正巧听了何家福的话,激动地扑在何家福身上,撒娇地勾着他的脖子,“福哥哥,你待我真是太好了。”

何家福笑眯眯地看着丁大叶,“那我可以继续了么?厨房里的粥大概快开了。”

丁大叶掀眼皮瞥了眼何家福,“那你就请便吧。”她招招小海,“头发也没梳,到处乱跑什么。”她拎着小海回房间。

丁大叶拿着木梳子给小海梳发,“老说自己是个大人了,做事却还是冒冒失失的,你哪里像大人了?”她牙咬着一根草绳,一手抓住小海的黑发,另一手熟练地将发束高。

小海静静地坐着,“姐……你是不是还是觉得我只是个孩子?”

丁大叶哼笑了声,“难道你不是?”

小海突然抬起脸,炙热的眼神让丁大叶感到有一丝的不安,他缓缓地站起来,“姐,我早就不是一个小孩子了,我真得已经长大了。”

丁大叶霍地抽回手,躲闪着眼神,僵硬道,“小海,你可以出去了。”

小海没有走,却一步步地逼近丁大叶。

丁大叶突然发现小海已经比自己高了。他长得真的越来越好看了,是个标志的小伙子,狭长的眼仿佛也张开了,个子就像是雨后的春笋拔尖了的长,几年前他还只到她的胸口处,现在已经快比她高一个头了,他站在何家福的身边也只是稍稍比他矮了半个头。

小海单手将丁大叶圈靠在墙上,低下脸额头抵着丁大叶的额头,“姐……”气息缭绕着彼此。

“啪!”丁大叶看着被她打偏了脸的小海,他木然地侧着半边红肿的脸,咬唇不说话,唇被他咬得发白。

丁大叶捧着他的脸迫他对视她,“小海,不要再让我告诉你一次,你是我的弟弟,只是我的弟弟,你明白吗?我不想和你连姐弟都做不下去。”

小海用一种冷静地吓人的目光看着丁大叶,一步步的后退,礼貌地走出门外。

丁大叶呆立在原地,许久才缓缓地抬起脸,何家福站在门口,他没有走进屋来,先是静静地看着她,见她的目光抬起来,脸上露出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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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真挚地微笑,“丁大叶,早餐做好了哦,你要不要也吃一点?”阳光从屋檐下漏下,照在何家福的身上,镀在几近完美的侧脸上,他朝着她眨眨眼睛,“听说人吃饱了肚子,心情也会好起来的。”

丁大叶难得的点点头。

小海独自一人躲在书院的假山后,嘴里叼着一根草,双手枕着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碧蓝一望无际的天空,突然一颗脑袋出现在他视线里。

“滚!”小海冷冷道。

伶儿笑嘻嘻地趴在假山上,低头看着假山下的小海,“怎么,你见到我不高兴?”

小海冷笑,“没有人见到一个疯子会开心的。”

伶儿也不生气,骨溜溜的眼珠子转了一圈,“你那姐姐同我福哥哥是什么关系?”

小海哼了声朝她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她,伶儿天真烂漫地托着下巴摇着脚道,“小海,你说我若是告诉院长你是把他的鹦鹉毛全都拔光了的凶手,你说他会不会很生气啊?”

小海斜睨她,“我根本就没干过,随便你。”

伶儿长长地哦了声,“我当然知道你没干过啊,因为那只红鹦鹉真好好地待在院长的书房里。可是,你说我今天晚上把院长他最宝贵的鹦鹉的毛都拔光,你说他明天发现了会怎样啊?”

小海气得七窍生烟,“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伶儿拍拍手从假山上跳了下来在小海的身边坐下,“我很不喜欢你姐姐,我知道你也不喜欢我福哥哥,不如我们合作啊。”

小海瞥了她一眼,“你这疯子能想出什么好点子?”

伶儿趴在他的身侧,笑眯眯地戳着他的脸颊,“相信我,反正我已经搬来四合院了,我们有的是机会拆散他们两个,到时候你和你姐姐好,我就同我福哥哥好,不正皆大欢喜?”

小海同伶儿很快达成了共识。

“你是不是疯了,为什么还要去院长书房里碰他那只鹦鹉!”小海听伶儿在他耳边的提议怒道。

伶儿把玩着手指,“你若是不愿意就算咯……”她努努嘴,“算了,就让你姐姐同福哥哥在一起好了。”

小海咬牙切齿,“那好吧。”权衡再三,他只肯陪伶儿到院长的书房偷根他的宝贝鹦鹉的漂亮羽毛。

“我们还是回去吧。”小海无奈地撇撇嘴,他们会不会被院长发现?要是被人发现他们两人半夜三更鬼鬼祟祟的在院长书房里,怕是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拄着拐杖摸方向的伶儿按住了小海的嘴,“你不要吵啦,小心将人引来。”他们在安静的书院里转了半天还没搞清楚方向。

“我们好像迷路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小海心知肚明他们这条路肯定是走错了。他知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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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走,可就是不想告诉她。他可不相信她是个只拔根羽毛就罢手的人

“是吗?怎么那么黑,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她像只无头苍蝇瞎转,不小心撞到旁边的柱子痛的哇哇打叫。

“别喊啊,你想把人都引来吗?”他摸索地找到她的嘴捂上去。

伶儿顺势在小海的手心里咬了一口,小海一怔,脸微红地啐了口,“不但是个疯子,还是条小狗。”伶儿格格地暗笑。“咦,那边好像有个门。”她在黑暗中摸索地前行。

小海在心里呻吟了下,怎么还是给她找到了呢?拔根鹦鹉毛就快些架她离开吧,只听哧地一声,伶儿点燃手中的灯笼。

房间里一下子亮堂了,她贼头贼脑地打量了一番。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在角落里看到鹦鹉架子。那只漂亮的鹦鹉正歪着小脑袋窝在架子上睡觉。

“快,拔根羽毛快走。”伶儿督促小海,小海皱眉,“为什么是我?”

伶儿笑眯眯道,“那让你姐姐同福哥哥在一起吧。”

“知道了。”小海无奈地蹑手蹑脚地靠近。没想到那鹦鹉好像预感到要人要谋害它竟突然站起来,张着黄色的小嘴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小海无语,平日里课间大家怎么逗这鹦鹉它都如哑了一般死死闭嘴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现在叫得那么的惨烈,真是一鸣惊人。

“不要叫,不要叫!”伶儿急急地上前要捂它。没想到心太急,绊倒了放在一边的灯笼。

小海想要接住的时候还是慢了一拍,那灯笼啪地落在垂在墙上的山水画。溅出的火星簌簌地落在画上,立马画就烧了起来。

小海同伶儿对视了眼,两人均怔住,突然张口大叫起来,立马互相捂住对方的嘴,转头眼睁睁地看着院长的命根子在他们面前一点点的烧毁。

果然人不能做坏事,一做坏事肯定就要被抓住。

“肚子好饿。”小海趴在桌上,头枕着书,手搁着笔,双眼无神的望着窗外的皎洁月色,“那小疯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饿的七荤八素还不忘恶毒的诅咒。今天早上院长发现画被烧了暴跳如雷,他迫于伶儿的淫威主动承认担下所有的过错被院长留堂罚抄经书。

“今晚的白丝嫩鸡怎么这么好吃,今天的红烧鲤鱼怎么这么鲜嫩,啧啧,人间美味啊!小海啊,唉,真可惜,我本来要留给你的,可是夫子罚你今晚不能吃饭啊,我也很无奈的呀。”伶儿不知什么时候头探进学堂里,双手撑着脸笑眯眯地看着小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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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斜睨伶儿,伶儿也不恼,跨坐在窗口低头玩着小树枝,长长的叹了口气。

小海本不想理睬她,听得她连连叹了好几口气忍不住道,“现在被罚的是我,从早到晚都没吃东西,被罚抄经书,被院长骂的人是我,你叹什么气?”

伶儿又叹了两声,回头望了望小海,“不同你讲。”

小海哼了声,冷冷道,“你若是想说,我还不想听。”

伶儿嗤地笑了,捂着嘴倾着身子,手指勾勾小海,“小海,小海,你过来。”

小海执笔抄经书不理睬她,伶儿终觉得无趣了跳下窗哼着调调儿跑开。小海听得她口中的小曲儿,想起了丁大叶常常哼得那古怪的曲儿,不知不觉地一边抄经书一边哼曲子,笔下不觉将这曲子用公尺谱写下。

年幼时曾经学过,多年不用,也多少渐渐淡忘,就像忘记了自己七岁前的一切一般。

小海缓缓放下笔,单手撑着下巴茫然地望着窗外,天渐黑,整个书院都是静悄悄的。他鼻子皱了皱,似闻到了香味。

“小崽子肚子是饿了?”丁大叶手里拎着一只红漆篮子,依靠在窗口伸头进来瞧瞧正发呆的小海,“还生气呢?”

小海一抬眼见是丁大叶,先是一喜马上又故拉下脸,“你来做什么?”

丁大叶翻身进屋,小海气鼓鼓地瞪着丁大叶,“你现在眼里不都是那个何家福,你眼里哪还容得下我啊,我真该识趣点早点自个儿走,省的让有些人见了心烦气堵。”

丁大叶听了小海的话,认真地点点头,“你果然长大了,说话头头是道,你说的对,”她叹了声,“小狐狸崽子想饿死就让他饿死算了,我这好人做得真难看。”她说着就要离去,一道身影已经拦住了她。

“我说你两句,你就当真了,真小气!”小海喃喃道。

丁大叶笑一声,退回来打开红漆篮子,一盘盘的菜端了出来又递了双筷子给小海,“我是翻墙进来的,你机灵点。”

小海夹了一口菜,呵呵笑道,“姐,我知道,我不会让院长抓着你的。”

丁大叶在他身边坐下,见他手边有一叠纸,拿起那叠纸一张张的翻看,“听说让你抄经文,字还挺不错。”她一张张的翻,“这张是什么?”奇怪地看着一张写满乐谱的宣纸,眉微皱。

小海哗地一把抢过丁大叶手中的纸,“乐理夫子教的。”他胡乱将那几张宣纸揉乱扔在脚下,丁大叶沉默地看着他,小海被她瞧得背部发毛,抬眼斜睨着丁大叶,“你这么瞪着我做什么?”

丁大叶淡淡道,“没什么,你吃吧。”

小海夹了口菜在嘴里,“你煮菜的手艺进步了许多。”

丁大叶怔了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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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了声道,“你爱吃就成。”

小海突然停住了筷子,冷冷地瞥着丁大叶,“这饭菜是何家福做的吗?”

丁大叶道,“他给伶儿做的,让我们也一起搭个火。”

小海碰地将碗筷摔在桌上,“我不吃了,你拿回去。”

丁大叶心知小海脾气,摸摸他的头走出书院。

独自一人走在街上,双手背在身后悠闲地走着。那张乐谱绝对不是书院的先生所教的,她在丁家时有名师教导少年时便已精通音律,刚刚谱的明明是她常常哼的一首曲子。

身上传来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她眼神后飘却不回头,经过一个转弯角身子朝着阴影处一闪躲进角落里。

何家福已经眼尖看到角落处落下的身影,不动声色继续往前走,阴影处闪出一人,丁大叶一见是何家福,微愣了下放下戒备,“深更半夜的,你跟着我干什么?”

何家福含笑道,“你一个女人半夜在外行走不太安全。”

“你来保护我?”丁大叶挑眉斜睨何家福。

何家福执扇骨在手上敲了敲,“或许也可以陪你散散步?”

丁大叶哼笑了声不说话,何家福亲切笑着伴着丁大叶两人一起行走在空不见人的大街上。

何家福仰头望着天上那一轮皎月,“今晚的月色不错。”

丁大叶冷冷道,“我是个粗人,不懂得赏月吟诗。”

何家福仰面大笑,低下脸凝视着丁大叶,左右仔细地端详着她,丁大叶被他瞧得浑身不舒服,瞥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何家福倾着身子靠在她耳边,喃喃亲昵道,“很多时候,我真不觉得你是个女人……”

丁大叶怒目扭头瞪着他,一扭头脸颊轻轻擦过何家福的,两人俱是一怔,何家福低头看着丁大叶,缓缓伸手抚摸着她的脸,“丁大叶啊,其实有时候女人不必要那么坚强的,你可以试着让自己软弱一点,让别人可以照顾你。”

丁大叶看着何家福的眼睛,眼眸清澈深邃如浩淼大海,她忡怔地陷入他的眼中,手不觉地想抚摸他的眼眉,他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年轻人,眼里的感情那样的坦荡真挚。

何家福握着她的手,另一手在脸上轻轻一掀,将脸上面皮摘了下来,冠玉面容在月光下映照得恍若天人,“我以前总很讨厌被人看见我的真面貌,他们只会看到我的外表,看不见我这个人,”他笑道,“所以我总戴着人皮面具,戴着戴着就习惯了,习惯这种事情真不好,不知怎得,我看到你时,就想同你坦诚相待,也希望你能同我坦诚相待。”

丁大叶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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