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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福晋小ㄚ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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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这件事在当时真的是轰动一时,所以连苏老爷也知道赫连匡的大名。
  或许苏老爷不希望她再卷入江湖风波,还是他当真不知晓,总之,苏老爷并没有告诉她太多详细的经过。
  「降月,你其实已经相信了,对不对?」半个多月来的相处,彧珩多少了解她的个性,光看她的表情,他就知道,她心中也笃定了这件事。
  「我……」对上他的眼,她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
  他竟能一眼就看穿她的心事,她错愕的楞望着他,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又缩短了许多,她理不清自己是高兴,抑或是惶恐,此刻,似乎所有的情绪,全从四面八方涌向她,混成一团--
  她不笑不哭、不喜不悲,情绪持续在矛盾当中。
  知道自己的身世,应该是一件非常喜悦的事,但她却没有那种大喜大悲的心情……
  她想,也许是自己打小就没待在爹娘身边,自始自终都认为苏老爷、夫人,就是她的爹、娘,所以她并没有体会过当孤儿的悲苦,在知道自己的亲生爹娘是谁时,自然就没有那种大喜的情绪。
  不过,她还是难免会好奇,当年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他们……我的……爹、娘,他们为什么会被追杀?」
  从来没有喊过「爹、娘」两字,头一回把这两个字,套在某两人身上,虽然他们已死,但她仍是觉得拗口。
  「这事说来话长。」清风道长喝了一口汤,缓缓的道出十六前的旧事。「我最后一次和我的义妹晏萍见面,是在她和赫连匡成亲那天……」
  清风道长忆着当年的情景,言语之间,免不了有些自责之意。
  「当初,我就提醒过她,赫连匡的大师弟刘景这个人,眼神不善、心术不正。她告诉我会小心留意,而且有赫连匡在,她相信刘景不会对他们不利的。」
  「怎么又冒出一个刘景来?这事听来还挺复杂的。」降月愈听眉头蹙得愈紧。
  「这事并不复杂,最主要的就是朝阳派出了一个不忠不义不仁的畜牲!」说到此处,向来温和随性的清风道长,也不免怒气横生。
  「他多次想染指晏萍,还好晏萍武功不弱,没让他得逞,晏萍怕伤了他们师兄弟之间的和气,忍着屈辱没说,这事是按下了。但那畜牲竟然为了强夺『鬼心经』,而把自己的师父给毒死。」
  彧珩和降月听得眉头凝重,一言不发,倒是站在他们身后的可春,倒抽了口气,惊呼道:
  「怎么会有如此丧尽天良的人?连自己的师父都敢毒死?」
  「那本『鬼心经』是什么?」降月颇为好奇。能让一个人做出如此丧德之事,那鬼心经一定是件不凡之物。
  清风道长于是娓娓道出往事--
  「鬼心经是朝阳派创派始祖,在闭关时研究出来的内功心法,习得此法之人,可在百步内将人吸附过来,并可以同时吸取人的内力。
  这功夫的创立原本只是想防敌,后来接掌朝阳派的人,觉得此本心经太过邪魅,已不传授弟子此套内功心法,但又念及鬼心经是始祖的心血之作,不敢毁损,于是,鬼心经成了朝阳派的镇派之宝。
  刘景曾多次要求要看那本心经,但都被掌门给拒绝--我想,掌门一定早对刘景有了防备之心,所以便把心经交给你爹保管。刘景多次索求不成,愤而毒死了自己的师父,之后他遍寻不着心经,他猜测那本心经,一定是你爹拿走了--」
  清风道长稍喘了口气,啜了口茶后,续道:
  「他多次找你爹麻烦,你爹凝于你娘才刚生产完不久,怕自己若有意外,你和你娘就没人保护,所以不敢正面和刘景起冲突,几番商量过后,他们决定先躲一阵子,等你娘身体恢后,再联手制伏刘景。」
  赫连降月的拳愈握愈紧,亲情的联系,让她心中不免产生焦虑。
  「后来呢?后来怎么了?」
  彧珩拉着她的手,轻轻的拍抚她的手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方才我说的,全都是向昔日朝阳派弟兄探听得知的,他们只知道,他们的师父被毒死,大师兄带着鬼心经,还有刚临盆的妻子,躲避他们二师兄……之后,就只知道他们被火药炸死。」清风道长将所知的尽数说出。
  「被火药炸死!」降月愤然拍桌站起。
  可春站在后边,吓得摀住嘴。
  「那他们的尸骨呢?」降月心急的问。
  清风道长满心自责。「当年我听闻他们被炸死的消息后,赶到事发现场,已是半个月后的事。我向当地人询问,他们说,早已炸得尸骨无存,而且在山上,就算有尸骨,事已隔了半个月,恐怕早也已经被山上出没的野兽给啃去了。」
  降月听了之后,颓然的楞坐在椅上。她的亲生爹娘,竟死得这般凄惨!
  「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你存活了下来。我想,你娘一定去打听遇苏家老爷的为人,否则,她不会如此放心把孩子交给苏老爷。」清风道长惋惜的叹了声。
  他接着又道:「她一定也有把握,她会回来抱你走,要不,她不会冒然的在纸条上写你的名字……以她的武功,和你爹联手,绝对打得赢那畜牲,可你爹娘太正直,没料到刘景会埋炸药等他们……不过,苏老爷能把你拉拔长大,你爹娘在天之灵,一定也感到很欣慰了。」
  「刘景人呢?」降月气愤难平。
  「他背负着毒死师父、炸死师兄的罪名,江湖上的正义之士,人人喊着要杀他。我想,他是化名躲了起来,不过,最近江湖上出现一位自称『银豹子』的邪恶之人,依受过他迫害的人描述,我猜想他很有可能是刘景。」清风道长道出他的推测。
  「他拿到了鬼心经吗?」降月紧张的问道。
  「我想应该是没有,否则江湖上肯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甭说赫连降月怒地发指,连和此事无关的彧珩听了,都觉愤恨难休。
  在三人纷纷指责刘景的行为之际,身后却传来一阵低泣的声音。
  彧珩和降月回头一看,可春缩在地上,身子还在发抖。
  「可春,你在做什么?」降月满眼困惑的看着她。
  「我……好可怕,我……我听了,怕……怕死了!」可春颤着声道。
  降月看了,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也不用怕成这样呀。」
  「可是,我……我就是怕嘛!」
  「那妳先回房去好了。」
  「喔。」可春站起来,旋即又跌坐在地上。「小姐,我……我脚软了。」
  「妳喔!」降月无奈的瞪她一眼。「我扶妳回房去吧。」
  降月扶着可春离去后,清风道长喟叹了声,「降月和她娘长得实在太相像了。你劝劝她,若是没事,尽量少出门,我怕她若是遇到刘景,刘景不会放过她的。」
  「我会的。」彧珩点着头。「师父,您就在这儿多待几日吧。」
  「我待不住。我找了刘景十多年,如今有了他的消息,我非得要找到他,为我义妹报这个仇,也为武林除害--明儿个一早,我就走。」
  「师父--」彧珩还想劝留,清凰道长扬手挡住他想说的话。
  「凡事不能两全,我想为义妹报仇,就无法照顾她的女儿,降月就交给你了,我看得出来,你对她挺有心的。」
  「师父,您放心,徒儿一定会保护降月的。」
  「那就好。」清风道长宽心的一笑。
  师徒俩举杯对饮。
  一杯茶水,明日相隔,几时再见,谁又能知?

  第六章

  夜里,赫连降月独自一人,缓缓走进馆内弟兄们平日练武的大园子--
  在知晓了爹娘当年的冤死之情后,向来自视最坚强的她,也不免流下两行泪,想象着爹娘被炸死的画面,心头不禁隐隐泛着揪疼。
  「这么晚了,还不睡?」一道柔声低沉的语调飘进大园子来。
  降月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她背对他,用手背揩去眼角的泪水。
  「我不想睡,所以来练武。」
  语歇,她随手挥了两下,表示她有在练拳。
  彧珩静静的站在她身后,一语不发的看着她的背影。
  他知道她心里是有苦的,纵使她自小就对自己的爹娘没有印象,但知道自己的爹娘那般惨死,她一定比任何人都还要难过。
  一刻钟过后,他走上前,接住她的手臂。「好了,别练了,去睡吧。」
  「我睡不着。」降月的视线,由下往上扬。「明天起,我想去押镖。」
  「你要押镖?」
  「有什么不对吗?」她拨开他的手。「我是来武馆工作,可不是来作客的。」
  「你是不是想找刘景报仇?」
  「我会找他报仇的,但不是现在。」赫连降月垂下眼。「我要先找回苏老爷的翡翠再说。」
  虽然她嘴里这么说,但他听得出来她话中的无奈。
  他能理解她报仇的情绪激昂,但她更不能忘了苏老爷的养育之恩。
  尤其苏老爷又生了重病,她势必得先找回那块玉佩,可是,她心中搁着的又是爹娘的冤死之仇。
  「降月,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要报仇来日方长,不差这一刻。何况,你又不知道刘景长得是啥模样?就算他站在妳面前,妳也未必知道那就是他。」
  他的话令她蹙起眉头。是啊,她根本不认识刘景,又怎么谈报仇之事?
  从她的眉眼间,他看出她的心烦。「你放心,明早师父要走时,我会请他把刘景的长相描绘下来。」
  「你师父要走?」降月的眉头拢得更紧了。
  她还想从清风道长那儿,多了解一些她爹娘生前的事,怎么他就要走了?
  「师父他想去找银豹子,他怀疑银豹子就是杀害你爹娘的凶手。」
  「那我和他一起去。」
  「不行!」
  「为什么?我和你师父一起去找刘景报仇,这有什么不妥的吗?」美眸饱含愠怒,斜睨着他。
  「这……」彧珩一时语塞,但旋即泰然自若的一笑。「方才是谁口口声声说要先找玉佩的?」
  「我……我可以一边找刘景、一边找苏老爷的蓊翠。」降月也不甘示弱的昂着下巴。「哼!总比一天到晚待在这烂武馆里好,找了半个月,连块玉的影子也没瞧见。」
  「那好吧,明早你就和我师父一块走。」他不卑不亢的道。
  他怎么竟连一句慰留的话,都没对她说。
  虽然她真的也想和清风道长一块走,可是……可是……他竟没有一丝舍不得她离去之意。
  心头莫名的涌上一股怨气,竟只是为了他没对她表现依依不舍之情--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乎这个,可是……她就是气嘛!
  她撅着嘴。「把我的荷包袋还给我!」
  「我为什么要还给你?」他耸肩一笑。
  「我要走了呀,没有那一袋银两,要是我找到了那块玉佩,要用什么把它买回来?」
  「那是妳的事。」彧珩悠哉闲适的朝木桩随意挥了几拳。
  「喂,你这个人很过分,那明明是我的银两,你却迟迟不把它还给我。」
  「可是,我觉得时机未到,还是先帮你保管。」
  「你……」
  看他一副不痛不痒,无关紧要的表情,她肚里的怨气就更旺盛。
  「你还不还?」
  「说不还就不还。」
  她忍无可忍,一拳揍出,他偏躲过,她那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木桩上,力量之猛,让她痛得龇牙咧嘴。
  「降月……」
  看见她疼得捧着手蹲下,他也忙不迭的跟着蹲在她身边,拉着她的手察看。
  「你……你为什么要……要躲开。」她痛得话都说不全了。
  「好,我不躲,妳再打我一拳吧。」看她一脸痛楚,他的表情有些歉然。
  「你以为我还有那个力气呀!」
  「你骂人还挺大声的,怎会没力气呢?」
  「你……」
  「我扶妳回房去吧。」
  他要扶她站起,却教她给推开。「我才不需要你来扶我呢!」
  把他推开后,她想站起身,却反倒跌坐在地上。
  彧珩站在她面前,深深的笑道:「好吧,既然你不要我帮忙,那我可要走了。」
  说罢,他旋身作势要走。
  「喂,你这个死没良心的。」
  降月焦急的大喊,待他回头看时,她垂首嘟嚷着:「你还不过来扶我呀!」
  彧珩闷声一笑,又踅回她跟前。「你确定要我扶你吗?」
  「扶就扶呀,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她恼羞的低咒着。
  他弯下身,怕触痛她手上的伤,大手朝她腰际一揽,略一使劲将她扶起。
  娇柔的身躯,贴靠在他怀中,她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令他陶醉。
  「我都站稳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他那广阔胸膛的厚实感,令她有种安全的感觉,但紧紧贴靠着他,她的双颊不由得赧红。
  「我还不想放。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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