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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小因缘-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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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丁弭力也捞了出来,这回那人开了这个赌坊,丁弭力就在他这里打杂。

顾盼宇和丁弭力二人此次相见,与先前在德香园偶遇的时候,两人的境遇都已经大不相同,如今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刚一对眼,两人就都已经抱上了火气。

丁弭力道:“哟,还真是顾少啊,真是稀客!顾老爷可好?顾太太可好?”

本来丁弭力只是随口说的,没想到正好戳在顾盼宇的痛处,顾盼宇当即站起来踢了一脚凳子,道:“好你个诈骗犯,还我钱来。”

“呵呵,顾少你是气糊涂了吧,我何时欠你钱了?要说欠钱,也是你还欠我的!改日我还要上府上去找顾老爷去讨去。”

这一句丁弭力也是无心所说,可是顾盼宇又当是他知道现在很多人上顾家讨债,而故意刺挠他,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即疯子一般扑了上去!

丁弭力手疾眼快急忙闪开,又是反手一扭,将他推了个趔趄,这时候帮闲篾片也围了上来,几个人一起把顾盼宇给制住了。

“怎么几天没见,你成疯狗了?”丁弭力啐了一口,“妈的,看我不揍死你!把他给我押到小屋去,在这别吓唬着客人。”

几个篾片得令便将他抓到里间小屋,恶狠狠地按在墙上,丁弭力走进去拍了他后脑勺一下,道:“顾少,皮痒痒就和爷爷我说,不用客气!”

顾盼宇咬着牙哼哼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算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我什么都没了,我也不想活了!”

丁弭力一滞,道:“怎么了?”

旁边一个帮闲道:“嗨!这不是顾氏那顾少爷?据说啊。老婆跑了!老爹瘫了!他家也破产了!”

“啊?”丁弭力一心扑在赌场里,特别是这段时间,一直没工夫打听这些八卦消息,“快,快,放开他,放开他!”

那几人放开顾盼宇,顾盼宇转头咬牙道:“丁弭力,你还想怎么样?哈哈,我顾盼宇到了现在这地步。还怕你吗?”说话的时候,眼里已经噙了泪。

丁弭力愣了半晌,又拍了拍他的肩头。道:“唉,顾少啊,我真没想到你也有落魄的一天,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实话。本来我以为你要有这么一天我会乐得蹦高,但是现在我全然没有这么想!”说到这里,挥了挥手,让几个帮闲都出去了,揽住顾盼宇的肩膀道:“咱们怎么也是同学一场,我承认之前我是趁机向你家要了点钱。可是那对于你家可是九牛一毛啊,我也嫉妒你有个漂亮媳妇,可是如今……嗨!我蹲大狱蹲的想明白很多事。咱们这日子过得不顺,很多时候不是自己跟自己找别扭呢嘛!刚才我见你,是真心跟你打招呼,谁知道你突然扑上来,这不才又误会了么!”

顾盼宇心中积郁。久久不语。

丁弭力又道:“我这不是不知道你家出了这事么?要是知道我也不会那么说话了对吧?咱都是做开门生意的,怎么能对客人不客气呢?你也是来赌钱的是不?又输没了?”

顾盼宇此时心情可谓是低落到极点。见连宿怨的仇人都安慰自己,便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也是极其落魄,一时间又有些魂不守舍。

“我是真给你赔不是了!看见没!真的!”丁弭力边说边抱拳鞠躬。

顾盼宇从鼻腔里长长呼出口气,眼泪也在眼眶里干涸了。

“算了,今个叫你弄的我心里也是不得劲,旁边有个烟馆,我请你去抽烟!走啊!”丁弭力又亲切地搂了搂他的肩膀,拍着他的肩头道。

顾盼宇本来是不沾大烟的人,可是此时竟鬼使神差地没有拒绝,跟丁弭力勾肩搭背地出了赌坊,走了没几步进了旁边一个旅社,旅社中设着一处烟馆,满屋浓烟,人声鼎沸。

见丁弭力进来,一个伙计便上前来招呼道:“丁爷来啦,还是清水膏子?”

丁弭力似是常客,笑道:“快去,我兄弟可是刚来,可不能怠慢。”

“您请好来!”伙计唱着长腔。

丁弭力引着顾盼宇歪躺在里面一张干净烟榻上,自己也躺到一边,伙计没多时呈上盘子,这时走过来一个风韵犹存的徐老半娘,三十多岁的样子,对丁弭力道:“丁爷,我给您烧口烟。”说着,就拿起烟签子,挑起烟在灯上烧,顺势还在他耳边叽里咕噜地红着脸说着话。

顾盼宇看丁弭力年纪轻轻,却还被这么大年纪的女人称作“爷”,心里说不出的复杂滋味,又好笑却又有点艳羡,再转眼看这房内烟雾缭绕,盯着那棚顶发了会儿呆,竟产生了人生绝望之感,便学着那女人烧烟。

此时丁弭力道:“得了,别伺候我,伺候你顾少爷去,人家顾少可是文明人。”

那妓女嘴一撇,道:“我们这儿啊,个个都是文明人呢!”虽说这话,却还是翻身过去,凑到顾盼宇跟前给他烧烟,见顾盼宇那小脸,雪白透亮,在灯下一照,晶莹润腻,仿佛灯光都要渗进皮肤里似的,这一看不由看得一呆,半晌才道:“好个俊人儿啊!”说话时候,那素手就朝着顾盼宇的脸蛋摸了一把。

顾盼宇哪见过这架势,只嗅着一阵浓香胭脂扑鼻,不由地一闪。

那妓女扑哧笑道:“还害羞呢!”

丁弭力边吞云吐雾,边道:“人家顾少老婆可是一等一的俊俏,能看上你?就你那松的,戳进去几杆大烟枪都靠不着边儿,人家顾少能看得上?”

“冤家,你姐姐我上次没箍死你吧!下次箍得你嗷嗷叫!”

丁弭力便低声咯咯淫笑。

顾盼宇听他们说得这么露骨,没来由地面红耳赤。

“哟,这顾少脸皮真薄!”那妓女又大惊小怪。

丁弭力道:“别逗他,要逗等着床上去逗去,在这叫唤有什么意思?”

“我床上叫唤得还少么?嗯嗯啊啊,爷,爷。快点,快点,我要,我要!”

丁弭力被她的浪叫惹得又是一阵发笑,道:“好,算我服了你了。”

那妓女道:“哼,你最不服我了,我也不服你,我最服的就是德香园老板,上了炕没几秒就不行了。那个快呀!”

丁弭力又是哈哈大笑。

那妓女又道:“不过他的故事最多,每晚上听得话最多的就是从他那儿了,离奇的呀。当笑料的呀,真是乱七八糟的。”

“讲个来听听。”

“说是那德香园前阵子那命案你们知道不?”那妓女神秘兮兮地说道,“当时那命案时候啊,人们都忙不迭地往外跑啊,这时候呢。偏有个女人,走到后台小门门口,却又调转回去,你说是为了啥?”

“为啥?”

“哎!说起来啊,这里面还有因由呢,和那说大鼓的讲的故事是一样复杂啊。这女人啊,他丈夫领着她来听戏,这开戏之后。她丈夫竟然自个儿跑到后台去找窑姐,这发生危险了,他和窑姐早跑了,他女人往回跑的那小屋啊,就是他平常和那窑姐待的!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这危难关头,那女人还是心挂着这负心汉呐!哈哈!你说这事。好笑不好笑,当时人都看见了,便都传开了!人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女人也忒可怜,她丈夫和窑姐早飞了,她还回去一趟,后来那屋也死人了呢!不过她命大,又跑了出来,差点啊,她也就没了小命咯!”

丁弭力嘎嘎笑道:“还有这事……”

再转头看顾盼宇,却见他愣愣地持着烟枪,瞪着一双圆圆的俊眼,眼中布满血丝,泪水就盛载在眼眶里打着转,盈盈欲落。

“哟,顾少这是咋了,被烟呛着了?来,多吸两口就好了,压压!”那妓女说着,又妖娆将那烟枪塞到他嘴里,让他猛吸了好几口。

他很想哭,别人像是说笑话一样说起的事,根本就是说的是他!

他觉得心里肝肠如绞,珠玉水性杨花,为了钱财就能将他抛弃,而发妻当时在生死之时,都不忘去查看他的安危,他想到后来一个劲取笑方锦如经过那劫难之后的惊吓,竟不知其中还有这些缘故!想到她,这会儿却唯余可怜,她对自己这般真心,自己却对她那般差,家里也是算计她家,怪不得她会到后来的地步。这时心里本就抑郁至极,加之受到大烟的刺激,脑袋迷蒙,心思真是转了个天翻地覆,觉得方锦如是纯洁温柔,而珠玉变成了卑贱无耻,想起她的脸蛋和肉体,又从心底升腾出一股莫名的征服欲望来。

这一刻,腾云驾雾,雾迷烟醉,时光恍若倒流,又好似停滞,那耳畔的话忽远忽近,他好像回到了遥远的过去,又好像穿梭到了无限的未来,浑身轻飘飘的,好像自己已经变成了不能思考的行尸走肉。

他一把抓住身边妓女的手,眼神迷离道:“陪我……”

那妓女本就被他的俊模样勾引,听了他这话,更是巴不得的,便娇笑道:“好呀!”

丁弭力正喷着一口烟,喷完喝了口茶笑道:“快去,快去吧,瞧你们俩浪货!”

丁弭力和那妓女都不知道顾盼宇还是个处男之身,这以前把节操守得像是宝贝一样的少男,如今却堕落成这副样子,只怕时光退回去几月,跟那时的顾盼宇说得天花乱坠他也不会相信。

顾盼宇又抽了会烟,便和那女人勾搭着到了旅社里的一间专供吸烟客人休憩的小室,有时候这妓女也会在这里和烟客赚两个零花。

妓女偷偷觑了身旁的顾盼宇一眼,反手锁上房门,又看了他身后的床榻一眼,意有所指。

却没想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少年湿热的唇已经扑了上来,火一般地攫住她的唇,霸气的舌尖探进她香甜的小嘴,纠缠住湿漉漉的小香舌,恣意吸吮挑逗!

女人没想到这少年还玩这一套,客人一向是直奔主题的,这么按部就班地来,倒像是回到青葱岁月一般,让她有些别样的触感,他的气息清雅扑鼻,她不由自主地瘫软倒在他怀里,任他的舌在她嘴里翻来覆去。

“好了,冤家,快来嘛。”女人快速剥除自己的衣服,饱满的与玉兔极有弹性地蹦跳出笼,少年看得眼睛一阵猩红,低下头,含住另一只沉甸的玉兔,舌尖吮住尖端蓓蕾,用力吸吮缠绵,另一只手也抓住另一只,用力揉搓按捏。

“啊,啊……”女人被少年的生涩反而挑起了更敏感的神经,让她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渴求他的爱抚,而她身下的花穴不自觉地流出甜腻花液,股间湿软。

“锦如,锦如……”顾盼宇迷乱地哑着声音低吟着,汗水从额角滑落,原本漂亮的黑眸紧紧闭着。

女人觉得疑惑不解,还是呻吟着道:“叫我姐姐就行,冤家!”说着,拉着他的小手,放到被弄湿的花穴,引着他手指玩弄甬道,咕叽咕叽的水声慢慢响起。

“啊……啊,冤家,冤家。”女人的浪叫越来越不羁。

“玉儿……玉儿……”少年胡乱喊着。

女人在迷乱中一愣,觉得眼前这个少年可能头脑有些问题,狂乱中叫的名字都是乱七八糟、没有头绪,不过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解开他的裤腰带,扒下他的裤子,他那早已炙热的坚硬立即弹跳出来,她扶住那滚烫热铁,对着身下一举而入。

她的腰跟着他的动作而摆动,滑腻的大腿绕住他的身体,小嘴逸出阵阵娇吟,肉体相接,拍打声不停响起,水声滋滋,魅惑淫靡……

“啊,冤家,不行了……我不行了……”女人甩着头,感觉自己快要到达顶点。

少年仍是闭着眼,一面流泪,一面将她放倒在床上,大手抬高她的腿,一个挺身,更加用力将自己捣入她体内,一下下深深撞击着她。

“啊啊……”女人颤抖不停地弓起身子。

一波接着一波的热液洗刷着敏感的顶端,紧紧包裹着他,顾盼宇咬牙低吼,用力几下,猛然仰起头,在她的尖叫声中喷吐。

这一刹那,已经泪流满面。

女人瘫在床上喘着气,奇怪地看着面前刚刚激情完毕的俊俏少年像是孩子一样,伏在床上哀嚎痛哭,那哭声震天,真有泪填江河之势,她忙上去捂住他的嘴,悄声道:“你疯了?叫人家听见还以为怎么了呢!”

“我死了……我死了……”顾盼宇被捂着嘴,发音含混。

登时,他哭着一把搂过那女人,将头埋在女人的雪乳间,浑身震颤……

第二卷江云断续 第九章 对策

惨淡的夕照透过窗子映进屋内,顾老爷躺在床上,如同一株枯树似的,头脑上扎着十数根银针,银光闪闪,一位面相苍老的白须中医大夫正在轻轻捻针。

顾老太太在不远处扯住江云若的袖子,压低声音道:“幸得你请来这位名医,如今你姑丈能说两句话了,总比一个字发不出来强多了。”

江云若的脸色亦是很憔悴,道:“姑姑你也别担心了,姑丈已经想出办法来度过难关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东山再起,也指日可待。”

顾老太太叹气道:“我是不指望什么东山再起了,我只盼着你姑丈身体能好些,盼着盼宇的精神能康复些,这些日子,盼宇又不知跟什么人混在一起,成天不着家。这顾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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