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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梦起帝国-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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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方向狂奔,来不及回头看一眼那场杀戳。

她一刻也不曾停留的跑回山寨,连滚带爬,冲进那个她认为最安全的房间里,那里俞仲凡正与二当家,三当家在说笑。

俞仲凡立刻敛起笑容,迎了过来,皱着眉,低声问道:"怎么了?跑这么急?"

她惊惶未定的抬头,想起他的伤势未癒,便摇摇头。

"脸上怎么都是白色粉未?"他拂起自己的袖子,仔细的替她擦拭,双眼却眯了起来,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她怎会一身狼狈?

"我去外面采花,看到了两匹狼,只好赶紧跑回来。"不想让他担心,她撒谎道。

三当家笑道:"天快黑了,狼也出来了,这山里啊,就是狼群多,天黑最好不要乱跑。"

俞仲凡低下头,看着她好一会儿,将她前额的散发捋到耳后,仔细的叮咛着,"以后你要去那里都让我陪着,不要自己一个人乱走,山里不比宫。。。。,出门在外,一切得小心。"

张汉粗里粗气插嘴道:"姑娘要去那里,说一声便成,俺老子派几个人扛着大刀当保镖,别说山狼了,就连发春的母熊铺天盖地的冲过来,也近不了你的身哪。"

三当家讪笑道:"去你娘的,这季节那来发春的母熊啊?发春的男人才该当心哪!"

张汉挠着脑袋,傻傻笑着,"这倒是……"

两人对视,哈哈大笑。

俞仲凡笑不出来,转过身子,请求道:"烦请二哥替我们备桶热水罢。"

"热水?要热水干啥啊?"张汉愣了一下,才想到什么似的,拍着额头大笑,"姑娘家爱干净,不像俺臭男人一只,大半年才洗一次澡,还真没想到要热水做什么呢,这就去,俺马上吩咐人,替姑娘备上。"

"那么我们也不好再打扰了。"三当家跟着起身,飞快的朝着她瞥一眼,然后扭过头,神秘兮兮的对着俞仲凡低声道:"她在寨里不会有事,有我们几个在,这里安全,今晚你就放心的去吧!"

两人意会的对视一眼,他们方一同离去,顺便拉上房门。

"你要去那里?"她惶惶不安的拉着他的袖子,眼底充满不安。

"有个高人渡了真气给我,他想见我,今晚约在飞石崖,我去见见他,顺便当面道谢,去去便回。"他浅浅笑着。瞧出她的不安,柔声安慰道:"你放心,不会有事,他有心救仲凡,绝不会有加害之意。"

他拉着她的手回到隔壁房间,两名壮汉正抬着一桶热水过来,致谢后,留她在房里单独洗浴,他则守在房门外,让她安心。

她轻解罗衫,泡进浴桶,拿起皂角往身上挘ィ淳醯萌硪徽笏致椋恢趺椿厥拢尤换肷碓耆饶呀猓院@镉幸还伤挡怀龅那閼j,呼之欲出,即将冲出体外。

失身七

房外,他的身影,影影绰绰,她居然起了邪念,想与之欢好的可怕冲动不停的直冲脑门,她被自己怪异的心思吓得将头埋入水里,灭灭火,快速的洗完澡,穿上衣,滚回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紧紧包住。

"妳怎么了吗?"他似乎察觉她的不对劲了,在门外急切的敲门。

里面没有回应。

他再度轻叩房门,轻声问,"那么,我进去了?"

房里仍然没有回应。

他疑迟片刻,推门而入,剎那间却传来她的嘶吼,"別进来!"

他赶紧收回迈开的脚步,退回房外,皱著眉,对着房门,低声问道:"妳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我累了,想睡……"她含糊的应付著,身子却血脉喷张,可怕的感觉一阵阵袭来,几乎快将她吞噬。

她冲动地想跳下床,她想撕开他的衣物,她想与他行那男女之事。

她浑身颤抖,咬著牙,缩蜷在被子里,忍受著体内那翻腾欲出的情慾。

门外传来张汉粗矿的笑声,"大概是第一次见到狼,给吓著了,过两天就好了,最快的方式,俺去弄只小狼来,让她当宠物养著,养著几日便不怕了。"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未久后,他被张汉给拖去喝酒了。

稍晚,他又来了。

敲门未应,他很不放心的走进来,替她点上烛火,隔着被子,轻抚著她的头,低声道:"好些了吗?我给妳端了饭菜进来,趁热吃。"

他的声音,此刻听起来该死的性感,她又将被子拉紧了些,鸣咽道:"我不饿……"

"不吃点东西怎么可以呢?"他试着将被子拉开,她却死死的扯住,说什么也不肯放开。他顿了一顿,叹了口气,"真的给吓坏了,明天天一亮,我带妳下山,到城里去跟太子会合,城里只有狗,没有狼,妳再也不用害怕了。"

男性的气息,隔着被子,要命的穿透了进来,她浑身战栗,全身鸡皮竖起,哆嗦的说:"你、你快走!我要睡了。"

她全身冒冷汗,紧咬牙关,使劲推拒男性那股巨大的吸引力。

他无奈的叹气道:"我要去赴约了,会尽快赶回,妳的房门,我请二哥派人看守着,有什么需要,喊一声,他们便会冲进来。"

她点点头,隔着被子,急急说道:"你,你快去,別迟到了!"

他似乎是叹了口气,未久后,传来开门,掩门的声音。

直到脚步声渐远,她略放松了些,体内奇怪的感觉却如潮水拍打着岩岸,一波波湧上来,一刻也不肯放过她,她紧咬著牙,死死的撑住,最后竟浑浑噩噩的昏睡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却传来男性粗鲁的声音,"喂,丑八怪!"

"唔……"她迷迷糊糊,低吟一声。

糊里糊涂中,男性的声音却在耳畔持续著,"今天妳明明看到本大爷了,调头就跑是什么意思?妳该不会认为本大爷打不过那两个混帐吗?还有,妳跟那条鱼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妳想红杏出墙,跟他来个什么比翼双飞,一起去当该死的比目鱼了吗?妳眼睛瞎了不成,他不是鱼,他是鳖,妳会被淹死!本大爷是龙,妳不跟龙,居然跟只鳖混在一起,啧啧,那小子也没本大爷帅,去妳娘的,真没眼光!"

她早已忍得精神愰惚,含糊的胡乱应著,"你是男人,快走……"

"要老子滚?"对方大怒,突然将被子猛地掀起,她吓得睁开迷离的双眼,一双美眸,眨巴眨巴的望着他。

龙儿却凑了过来,挑著眉,抬起她的下巴,狐疑的问:"咦,妳病了?流这么多冷汗?脸色怎会这般惨白啊?"

男性的气息,毫无遮掩的袭了过来,她目眩神迷,心动神漾,晃了好一会儿,方咬著牙,狠狠的推开他。

他却直接坐上床沿,抓起她的手腕,仔细的叩上脉膊,微微皱著眉,懊恼道:"脉象紊乱,心神浮动,妳这病太奇怪,我治不了,得我师父才能医,我带妳去找他。"

说着,不及她拒绝,竟将她一把抱起。

结实的胸膛,浓厚的男性气息,几乎将她击溃,她狠狠咬住他的胸口想把他赶走,却听得他闷哼一声,骂道:"臭丫头!"

这一咬,适得其反,忍隐的欲望彻底决堤,如万马奔腾,在她的身体里激荡翻搅,终至破茧而出,她伸吟出声,饥渴的啃咬著他的胸膛。

"会痛啊,啊,不,是痒啊……是又痒又痛,臭丫头,妳病得不轻了……"他心急如焚,怀抱着她,急速跃窗而出,点过树稍,飞身过岩块,不知过了多久,回到住处。

师父的房间却空荡荡。

"妳运气真不好,师父不在,妳忍忍,他应该快回来了……"他用脚踹开自己房门,抱着她走到床边,却迟疑片刻,瞪着自个儿的大床,讷讷道:"师父说过不能随便让姑娘睡我的床,他看到了不知道会不会生气?罢了,罢了,就破个例,让妳睡本大爷的床吧。"

弯下身,将她安置在床上,她却一脸迷茫的望着他,倏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香唇……

"唔…"

他慌张的推开她,连退了几步,却瞬间涨红了脸,紧紧张张的说:"妳,妳在做什么?"

她眼神迷离,红唇微启,直勾勾的瞪着他瞧。

"我热……"她伸吟一声,竟解开衣带,迳自往床上倒下,迷迷糊糊的低吟,"好热啊……"

龙儿怔怔的望着她,他自小孤单长大,几乎与世隔绝,不懂世间礼仪,对男女从无分际,不明白女人的贞洁是什么,自不会去守礼。床上的女人酥胸半露,肌肤似雪……女人的软玉温香,无疑的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香气撩拨得青春正盛的他意乱情迷,不但无法招架反而被撩得春情荡样,呼吸急促。

他趴了过去,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在山寨,他见过男女在房里交合干的那种事,那天她答应,出来了便与他试上一试。

他激情的与她拥吻著,褪去她身上的衣物,仿效起那事。

厮裂的痛楚,交杂著男女合欢的满足快感,一波波冲击著她。

夜里,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打落了山里的海棠,残红飘落满地……

失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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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龙儿的房间!

她怎么会在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为什么记不得了?

赤身裸体的躺在他不肯让女人睡的床上,床上一片凌乱,她慌慌张张的拾回自己的衣物,穿上,下了床,悄俏打开房门,却见他正在前廊打扫院子,旁边柳丝随风飘扬,婆娑起舞,漫天柳絮下,龙儿停下动作,绝美的倾世容颜朝着她微微一笑,泛着红晕。

她假装没看见,怆惶的转过身,合上房门,身子一虚,竟瘫在地上。

她不是白痴……,这景况,她知道,她跟龙儿可能已经发生过什么了。

抚着手腕上美玉无瑕的羊脂白玉镯,眼泪不禁哗啦哗啦的掉下来。

俞哥哥呢?他在那里?

她要俞哥哥!

她要去找他。

慌忙的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门前,突然想到,龙儿正在门外,若发现她想逃,一定会把她捆起来,不会让她逃走。

她回过身子,将凳子搬到窗旁,偷偷的爬上,跳下,摔了一跤,压坏了窗前种植的芙蓉花,迅速爬起,跌跌撞撞的往山下奔去。

他的住处高耸入云,崎岖难行,她挘爬幔思复危榔鸺复危嵫垭手形ㄒ幌氲侥歉鍪煜さ纳碛埃褂兴砩系南悴菸叮恍闹幌氤杀级ィ唇乓换碜硬攘丝眨敝钡耐焦认伦埂

忽地,不知何时飞来一条黑色带子,卷上她的腰,一个反作用力往崖边一扯,竟被拉了过去,最后被接到一个男人的怀里。

那男人细心的将她安置,让她靠坐在一棵崖边的老松木上休息,不知为何却抓过她的手腕,凝着神替她把脉,片刻后,松了一口气,却迟疑的问:"你身子无恙啊,为何想不开?"

是龙儿的师父!

那个莫名其妙要她嫁给龙儿的山贼,她发疯似的双手乱挥,嘶吼道:"走开!你这个土匪,山贼!"

"土匪?山贼?"老人愣了好一会儿,一脸的莫名。

"若不是土匪,为何逼嫁良家女?"她气愤非常,委委屈屈的哭了起来。

老人凝视着她,神情高深莫测,他负着手,走到松树旁的一颗大岩石上落坐,捋着胡,徐徐说道:"老夫不是山匪,江湖人称呼老夫为「上人」。"

上人,自是人上人的意思,还有隐姓埋名的高人之意。

"既是上人,就该知道天理伦常、人情常态,你既非我父兄,怎能作主婚姻?擅自婚配?你们跟抢妻有什么两样?"为此,龙儿便把她当成是自己媳妇了。她哭着指责。

老人神色凝重,沉思了半饷,摇摇头道:"为你们婚配的不是老夫,是上苍……,不暪你说,老夫回到山上的那一天,发现你跟龙儿红鸾星动,当下便知你们是命定的一对,天作之合的一段姻缘。你们是注定好的姻缘,将会夫妻和偕,举案齐眉,白首到老,老夫只不过是顺天而行罢了。"

她听了几乎崩溃,哭吼道:"你胡说!跟龙儿若是命定姻缘,我怎会与他人一见钟情?那么我跟他到底算什么?!"

老人皱着眉,长长的叹口气,"龙儿的命运突然起了巨大的改变,导致你们相识的时间迟了,不过,在红鸾星的牵动之下,你们必会相爱相随,互伴一生,你……难道还不信吗?正因为红鸾星牵系了彼此,就算绕了一圈,你们还是结合了,有了夫妻之实。天意如此,现在成亲正为恰当。。。。。。"

"不!你住口!"她死命的摇头否认事实,几乎尖叫出声,眼泪如珍珠串串落下,伤心的哭了好一会儿,发泄过后,方平静下来。她不得不痛心的承认,老人说的没错,有一股未知的力量牵系着她跟龙儿,不然不会这么巧合。她抬眸对着他,悲愤的说:"命运随时会改变,不是吗?既然注定的事都能改,那么我要去改变命运,我安珞要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去改变它。"

老人顿了一下,惊愕的看着她,呐呐道:"命运是可以改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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