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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家有诡女初长成-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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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就在一抬眼之间溜走了。

这一抬眼,究竟有多少个日子过去了呢,我也没有具体数过,把过去往事和那些爱恨离愁都隔离了,我甚至相信自己可以将段言和李医生的事情忘个一干二净。

童义信把我们几个接回家安顿好,暗示我出去送一送他,我让贝贝跟他说再见,不料贝贝斜着眼睛来了一句:“老童,你看上我妈了?”

我们都被她弄的好不尴尬,我赶忙说:“应该叫童叔叔,小孩子不可以这样没礼貌。”

她扬扬眉毛,嫣然一笑,没有半点道歉的意思,童义信倒是好脾气,拍拍她的脑袋说:“小鬼!”

到了停车场,他站住说:“不要怪孩子,是碧月没有起到好的模范带头作用。”

一句玩笑把气氛放松下来,我说:“原本以为这孩子醒来以后恢复语言要好长时间呢,她话虽不多,半天冒出一句,却都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

“其实也没什么关系,不过……”他犹豫着,“这孩子的眼神最值得注意,她看人象要把人看透了似的。有时候她流露出审视的眼光,脸又完完全全是小朋友的脸,这个奇异的混合,让我都不敢确定她的年龄。”

我没回答他,童义信大概不知道,贝贝昏迷前常用大人的神情迷惑我,我问道:“你示意我出来送你,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他已经坐到驾驶座上,听我这样一说,一拍脑门,说:“差点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你一直在找的那个人回来了。”

“谁啊?”

“李韶华。”

第八十章 未解之谜(2)

 我一惊,过去的日子又渐渐在眼前浮现,为什么在我打算放弃找他、恨他的时候,他又出现了呢。

“你怎么知道他回来了?我还请过私家侦探呢,并没有给我消息。”我问。

“我说过我曾是警察的,你早托我的话就不会这么麻烦了,我有个特别好的朋友还在警察局做侦查科科长呢,想要查一个人的行踪不是太难的问题。”

“他一直不回来,倒还好。”我说。

“你不是一直在找他吗?”他看我淡然的反映,大失所望。

我问:“你是怎么知道李韶华这个人的?又怎么会以为他是我前夫?”

“你告诉我的。”

“我?几时说过?”

“大连的那个晚上。对我来说,是唯一跟你那样近距离的接触。那天你喝了不少,一直念李韶华的名字,还说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我摇摇头,完完全全没有印象了。

“忘记了?”他问。

“可能酒喝多了。不过,除此之外,那床底飘来的让人害怕的歌谣,窗外下雪的声音,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还清楚的记得。”

他接着说:“我以为他伤害了你的情感抛弃了你,就开始私下托朋友查找,你病倒之后,碧月才详细跟我说了这些关系,贝贝昏迷原来跟他有关。今日得知消息,他是有计划的从国外回来,但是他没有回家,在南新宾馆402号房间暂住着。”

南新宾馆在西郊静心楼附近,我有印象,比较偏僻,属于不起眼的小宾馆,他真是够狡猾的。我捯着记忆的绳索,追忆以往的点点滴滴,只觉得岔路无数、昏昏沉沉。

“打算怎么跟他交涉,我帮你。”他口气里有丁点的试探。

“算了,他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贝贝健康的活着,恩恩怨怨都可以烟消云散、忽略不计。”我笑笑,“我可以忘记的,但需要我努力。”

“能这样想,也是对的,我一直不希望你是一个复仇女神。”说完,他孩子气的摸了摸后脑勺,两人都笑了。

这几天,梦特别多。梦里都是贝贝,剃光了脑袋象个小尸体一样放在病床上。想到贝贝为了接受各种检查遭受的那些疼痛和针刺,我醒了睡,睡了醒,总不能安稳。

这日清晨,我赖床到10点钟,睁开眼睛,贝贝蹲在我床前看我睡觉。我起床拉着她的小手到厨房弄早点吃。

母亲不在,去早市买菜了。

我把冲好的牛奶给贝贝,她嚷着要奶瓶,我笑她:“你再用奶瓶就不能去幼儿园了,人家小朋友会羞你的。”

她听后,接过杯子咕咚咕咚几口把牛奶喝个精光。

电视里正在播齐墨本地新闻,开始是歌舞升平,形势一片大好的汇报,我想要转换频道,却被贝贝一把扯住,她双眼聚精会神的盯着电视屏幕。

我低头喝牛奶,忽然一口噎住,女主播毫无情感的直白的声音传出来:“死者李韶华,男,30岁,职业是心理医生,不久前因工作关系从加拿大返回,目前警方已经介入调查。”

李韶华?那个心理医生死了!

电话突然鬼叫起来,这个消息让我过于震惊,我呆坐在原地没有去接,几声过后,传来童义信留口迅的声音:“李韶华死了,默之,我跟你说一声。”

贝贝扭头睨着电话,好像还记得这个人,她的眼神满是怨恨,这比世上任何一种武器更为锋利,她说:“怎么这么容易死掉?才6刀而已。”

第八十一章 未解之谜(3)

我无法置信的望定她,问道:“你记得这个叔叔?”

贝贝闪着她的长睫毛,仰起脸,看着我:“李医生嘛。他钻了一个小洞,在我这里。”她拿白皙的小手指点点自己的头顶。

我拨开她的头发,并没有找到什么小洞,或者已经长合了,完全没有什么痕迹。想象贝贝所遭受的疼痛,我的心被揪紧了。

我三岁便有记忆已算很早,她竟然比我更早,而且贝贝的神情口气里面总是显示出她对一切都了如指掌。

“给妈妈讲讲当时的情况。”我说。

贝贝垂眼不再看我。

我暗骂自己糊涂,怎能让她将那残忍的情景再现一遍?我蹲下来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胸口,喃喃道:“妈妈心很疼,不要想了,也不要说,永远也不说了。”

我避开贝贝,回拨了一个电话给童义信,问他是不是也在看新闻。

“新闻?真够快的,我是通过那个朋友知道的,前些天还打听了李韶华的消息,今天他就死了,幸好我有不在场的证据。”他说。

李韶华死的突然,我却并没有觉得解脱,我曾经设想过怎样让他身败名裂,痛不欲生,也想过他若有所忏悔我可能会原谅他,可此刻空有想法,无的放矢。

我问童义信:“你朋友没问你找这个人的原因?”

“问了,我说有朋友在他那里做了一半的心理咨询,迫切想继续治疗。”

“他没有问具体是谁找他?”

“没有。因为现场没看到入侵现象,结论是自杀,已联系了他的亲人,基本就结案了。”

“能通过关系,带我去现场看一下吗?”

“这个,恐怕不行,我问一下。”

没多久,童义信打来电话,让我假扮成记者的样子做一个后续报道。他帮我借用个工作牌,走一下形式。并嘱咐我说进去以后要用专业术语,显出自己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记者,就说比较关注M9的案件。

“M9?什么意思?”

“M代表男性,9是今年第9个尸体案。”他说。

这里本来位置偏僻,此时更是门庭冷落,门口没有人观望议论,上了三楼,空洞冷清,整一层都拉起了警戒线。

来到现场,门敞开着,扑面而来的是血的腥膻,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血有这么腥。进了房间,床边到地下都是一滩滩的血,有的已经凝结发黑,我迟疑不敢向前,童义信说:“没关系,尸体早已经抬走了。”

我屏住呼吸,走近些,看着被血染湿了的床单,地面上画出一个扭曲的人形,心里微微有些异样。

人一走,万事就简单到不能再简单,情感事业、福禄名利都化为乌有,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代号,M9。

有人正向上级报告:“死者左手执刀,现场无搏斗痕迹,刀柄上都是死者自己的指纹,伤口集中胸腔部位,刀刀致命。因为进来打扫卫生的清洁工过于恐慌,现场引来骚乱并有大面积破坏。”

我句句听在心里。

“他自杀的原因查明了吗,有遗书吗?”在回去的路上,我问童义信。

“没有遗书,据推断是迫于工作无进展,内心有无法派遣的压力导致产生自杀情绪。或者研究心理工作走火入魔也说不准。”

多么可笑,心理医生因为心理压力自杀。

“他属于哪个单位的?听说他另有组织,是研究异能的。”

“这个没有听说,即使问也问不出结果,很多东西保密性极高的,我已不属于警察局成员,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

我点点头,说的也是。

童义信说:“他的死足以抵消贝贝所受的伤害了,昨天夜里贝贝跟你在一起?”

“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怀疑贝贝?她可是个不足三岁的孩子。”

“当然不是,不要那么敏感。”他看看我,认真的说,“只是很少有人用这种残忍的方式自杀的,你说是不是?”

我随即想起多年前邻居小睦的怪异死亡,童年那只猫猫小贝的死亡场面也又一次在眼前浮现。

世上真有轮回报应之说么?我想起一个重要问题,忙问童义信:“你知不知道他刺了自己几刀?”

“六刀。”他说。

第八十二章 未解之谜(4)

这个答案将我震慑住,我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过了一会,才缓缓的抬起头来。贝贝怎么会知道的那么准确呢?

“怎么了?”他问我。我没有回答,心里很乱。

童义信掉转车头,来了一家快餐厅。

因为刚刚看过李韶华的死亡现场,我既无食欲也无兴趣,只是拨弄着碗里的米饭。贝贝的那句“才六刀而已”一直重重压在我心头。

这几日来,贝贝说话更加象个大人了,连语气和逻辑也不是孩子能达到的程度。

“在数碗里的饭粒吗?”他笑我。

“我们来说说那些奇怪的事情吧,你不是要帮我找到真相吗?”我提议。

“从何开始呢?”他显出几分兴趣。

“我见过我女儿的灵魂。”我停下来,观察一下他的反映,他在认真的等我说下去。

“是一个成年女子,她有一双猫眼睛,黑衣黑裤黑头发,从没有听她发出什么声音,真不知道世界上会不会有附体这种事情?也许她是我从前养的那只黑猫的灵魂,或是贝贝的灵魂,或者是两者合一的。”

他扁扁嘴,皱皱眉头,显然并不相信我所说的话,也听不太明白。他说:“我们对于未知事物总是孜孜不倦,总有无法磨灭的兴趣。但是,到现在也没有人抓一个灵魂或抓一个鬼放在我们面前,说的都是一些个人独自的经历。”

“我不是因为什么兴趣,这些飘来荡去的影子快将我折磨疯了。我遭遇的事情,不为别人所见所知,便遭到漠视,嘲笑,猜疑,最后将我和神经病混为一谈,令我百上加斤,更加恐惧。我只是不想让我的恐惧变成无计可施的绝症,不想让贝贝将来再受这些困扰。”

他沉思片刻,说:“我从前的工作,是在侦察科,专门搞分析的。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帮你,得让我全面了解你的过去,当然还有贝贝的的事情,但凡你不明白的,你得通通告诉我。”

“我失去父亲的时候大概是十三岁左右,同时也失去了这部分时间的记忆。”我试探着向他讲述,“因此,我前夫追求我的时候,我很快就陷了进去,也许我骨子里渴望疼爱又缺乏安全感。”我又停下,等他的反映。

他只说:“我明白。”

“我父亲说过我永远是他长不大的小女孩,他当时的态度,是要一直一直保护我的,可后来他狠心抛下我走了。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让他万般痛苦,难以忍受。因为,他是自杀,听说,还跟我有关。但是,母亲不肯跟我说出真相。”

我喝下一大杯水,接着说:“可是,父亲的灵魂时常在我身边流连,不知道是不是有未了的心愿。”

他忽然接过话茬说他自己:“我很小的时候,母亲死的蹊跷。我带着诸多疑问,毕业后违背了父意选择了当警察。工作后,分析的思路跟从前完全不同,发现母亲的死亡跟那些棘手案件比起来并没那么奇怪。工作中,我的确见识到了很多奇闻轶事,也找到很多科学解释,但是仍然有些案件是不能告破的。总有些突发情况,总有些特殊例子,是无法取得经验的。每当遇到这些无法侦破的案件,我就有极大的失败感,对那些受害人和家属总有一种强烈的负疚,到最后无法承受这份压力,我不得不懦弱的放弃,开始跟父亲学习从商。”

他看着我说:“看,每个人的成长都不见得是一帆风顺的,我也有无法跨越的障碍。也许是你想的太多了。”

“可你并不了解失忆的痛苦,我昼夜不停的盼望知道那段空白的日子发生了什么。这跟我经历的这些怪事一定是有联系的。”

“如果你有我的习惯,就没有这种苦恼了。”他说。

第八十三章 未解之谜(5)

“什么习惯?反复背诵?”我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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