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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风舞绮罗香-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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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画。”出声打断了诗画的言语,易无忧似是不曾听见叶薇刚刚的话,依旧笑着脸目不斜视地抱着忆儿向前走:“忆儿,你说待会儿吃什么好呢?吃松仁玉米好不好?还有牛肉羹,你说好不好?”

“好!”撅着小嘴儿点点头,忆儿忽然抬手就要摸上了她脸上的那只粉蝶,“娘的脸上为什么有只小蝴蝶?”

急忙腾出一只手捂着脸,易无忧吓了一跳。在她自己看来,那里终究是道疤。有些尴尬地笑看着也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的忆儿,易无忧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呃……因为……”

正支支吾吾地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听旁边的叶薇忽然冷笑一声后笑看着忆儿:“忆儿想知道吗?小姨告诉你为什么。”

“小姨知道?”抬起手挠挠头,忆儿歪着脑袋,似是不信叶薇会晓得。

走过去抢过忆儿抱在是手上,叶薇冷笑着斜睥着易无忧:“忆儿,在咱们西宁,只有受过黥刑的人脸上才会被刺上东西。像她那样脸上有个小蝴蝶的,只有犯了罪后入乐籍被送去青楼的人才会有。”

心里的怒火噌地窜了起来,易无忧转眼怒瞪着叶薇那冷笑着的脸,瞬间捏紧了拳头。然而还没等她有任何的动作,身边忽然人影一闪,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忆儿又从新回到了她怀里。堪堪抱稳了忆儿,易无忧就听见啪地一声后叶薇刺耳的一声痛呼传了过来。

“口没遮拦,你好大的胆子。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我就不叫诗画。”反扭着叶薇的胳膊,诗画的怒气似乎连她自己都已经控制不住。

“诗画住手。”赶紧把忆儿交到一边的如锦手里,易无忧急忙冲了过去,拉住了诗画胳膊,“行了,不要滋事。”

“小姐,她……”根本就不相信居然被人这么羞辱了还隐忍不发,诗画怒着眸子难以置信地盯着易无忧。

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眸子,易无忧缓缓摇着头。听到那样的羞辱,怎么可能不生气?可是她知道,若是真的任由诗画“教训”叶薇的话,到时候能不能抱住她一命都难说。叶薇的确可恶之极,但是罪不至死,不能无缘无故要了她的命呀!

盯着她的眸子凝视了半晌,诗画紧紧地咬着下唇,忽然松开手一掌拍在叶薇的后背上:“叶薇你听好了,我可不管你是不是这个侯府的表小姐,在我眼里我家小姐就是天,其他人什么都不是。今天若不是我家小姐拦着,我非要扒掉你一层皮。”

向前冲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转过身捂着刚刚被诗画打过,依旧火辣辣疼痛的脸,叶薇的眸子里闪着泪光却依旧那么愤恨地盯着她们,忽然跑到老夫人的身边一把抱住她,忍不住地哭了起来:“老夫人……姐……姐夫他变了,呜呜……这个……呜呜……这个家,我……我……我待不下去了,呜呜……”

“好了,好了,不哭了啊!”轻轻拍着她的背,老夫人皱了眉头,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安慰她。这个孩子也真是,口没遮拦地,怎么连这话也说?这话要是被楚汶昊听见她这么一句话,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情况呢?

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是静着一张脸带着些许嫌恶地看着叶薇,只有那个与众不同的二爷楚汶煜依旧摇着他的折扇,微眯着他那双桃花眼瞟了眼诗画和易无忧,轻轻叹了口气:“唉,薇薇,看来以后的日子真没那么舒坦了。”

听了这话,叶薇猛地抬起头有些震惊地看着他,那满是泪水的脸上清晰的一个红红掌印。

“叶薇,你好自为之吧!”轻轻地说着,易无忧也不看她,“你若是再这么刁蛮任性、胡作非为下去,对你可没有好处。今天你羞辱的人是我,若是哪天你羞辱了一个小肚鸡肠又位高权重的人,到时候或许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呆呆地望着她们几个从身边走过,叶薇还在抽泣着,眸子里渐渐凝聚起一丝狠厉。易无忧的话,在她听来是那么地刺耳。

冷眼看着这两个人的明争暗斗,楚汶煜勾着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摇着折扇继续向前走去,盯着前面易无忧的背影,眸子里似乎有一闪而过的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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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忆儿吃过午饭,哄他睡了午觉,易无忧带着如锦和诗画回了东厢,可走到半路上却碰到一个让易无忧看着就从心底里有些排斥的人——阴柔邪魅地楚汶昊正笑着脸、摇着折扇一步步朝她们走来。

本想一声不吭地让过他,可走到她身边的时候,楚汶昊忽然一合折扇停了下来:“究竟是我大哥有本事?还是你厉害一些?”

听了这一句问,易无忧就无由地气了起来,缓缓抬起头看着他那双虽是笑着却让她很不舒服的桃花眼:“二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楚汶煜一笑,“唰”地一声打开了折扇继续摇了起来望着远处,“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好奇?”冷冷地哼了一声,易无忧微微一笑,“好奇可不是个好东西,有时候人好奇地过了,或许连性命都能弄丢了。”

“噢,是吗?”缓缓凑近了她的脸,楚汶煜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我还就是好奇心重。”

感受他吹拂在脸上的气息,易无忧皱紧了眉头缓缓转了眼不悦地看着他:“我劝二爷还是收了那份儿好奇的心吧!”

“哈哈哈……”仰头一阵笑后,楚汶煜低了眸盯着她的脸,“我现在最好奇地就是你脸上这到底是怎么来的?在我们西宁可真是只有……”

“够了。”沉声呵断他的话,易无忧的脸上有着些许愠怒,“我自己是个什么身份,我自己清楚。不需要二爷妄加猜测,二爷还是请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冷了眼看着她,楚汶煜慢吞吞地来了句:“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有大哥护着你,在这个家里你真的就与众不同了?”

“没有。”轻轻地答着他的话,易无忧平着眼看着前方,“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情。不管是不是有人护着,我都会这么做。我不会无缘地去惹别人,可若有人惹了我,我也不会任人欺负!”

“哦,原来是这样!”似是听着这话后明白了她的意思,楚汶煜点点头,“那我可要提醒你了,薇薇可不是这样。她这个人只要是看了不顺眼的,就想除之而后快;她想得到的东西,会不惜一切代价弄到手。你也小心吧!”

说完话后,楚汶煜不再停留,摇着折扇顺着小径离开了。而易无忧却是皱紧了眉头满腹疑惑。这个二爷还真是正邪不辨,弄不明白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卷四 第十四章 无病床头却有思

“小姐,这个二爷,我怎么总觉得他怪怪的?”静静地走了一阵儿,如锦皱了眉头开了口,“我看着他就浑身不舒服,整个人又阴又邪,一双桃花眼看人都是带着钩的。”

“我也瞧他不喜欢。”冷冷地接过如锦的话,诗画的声音里似乎带着隐忍不住的怒气,“可是我更不喜欢那个叶薇,她算是个什么东西,小姐你居然一次一次地放过她?昨儿个她砸断了也送你玉笛,今儿又这么羞辱你,你居然还忍地下去?小姐,我可不知道你原来是这么懦弱!”

霍地转身瞪着诗画,易无忧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在这个暖暖的春日里似是裹了一阵寒风飘向诗画,吓得诗画立时瞪大了眼睛噤声不语,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看诗画被吓得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而易无忧正用那冷冷的眼神望着她,如锦缓缓挪到易无忧身边轻轻扯了她的衣袖,低低地唤了声:“小姐!”

听了如锦的这一声唤,易无忧似乎突然醒了过来,重重吐出一口气,也像是吐尽了浑身的力气,双腿一软就倒向如锦。

“小姐。”惊叫一声抱住她,如锦真的是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

摆摆手按着突然之间就痛了起来的额角,易无忧闭上眼睛靠在如锦身上,好一阵子才缓过劲儿来。用力站稳了身子,缓缓睁开看着眼神有些许闪烁,可就是倔强地站在那儿的诗画,易无忧有气无力地轻声说着:“是,我懦弱,我也恨我自己的懦弱。可是不管是懦弱还是坚强,我们总要先活下去才行。怎么说叶薇都是远督侯的妻妹,是这个远督侯府的表小姐,你以为她出了事儿,远督侯会不闻不问?是,你可以逞了一时之快,好好地教训她,可是以后呢?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诗画,你以为远督侯会放任我们住在这里什么也不管吗?你以为我们的一举一动能逃过他的眼睛吗?诗画呀诗画,亏你自小还是在宫里长大的,怎么就连这些也都不明白呢?哪个豪门大院、哪个深宫内宅能藏住个隐私了?”

“小姐……”呆呆地望着她像是连睁着眼都是花费了一身力气的疲累样,诗画愣愣地叫了一声后却不知该说什么。

“诗画,你要记住。这里是远督侯府,不是以前的润硕王府。再没有你家爷撑着、护着你了。”又是无力的一声叹,易无忧觉得脑子里是越来越混乱,头越来越疼,“诗画,以后在这里,我们要自力更生。老夫人看似慈善,可谁晓得她心里在琢磨些什么?还有那个二爷,也总是笑着一张脸,可他的笑里,又有几分真几分假,谁又看得明白?其实这个侯府里,对我们最没有威胁的,反而是那个处处与我们争锋相对的叶薇。她什么事都摆在脸上,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去提防她什么,她要做什么事儿之前,大概整个侯府的人都晓得了。”

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诗画的眸子里渐渐积了一层水汽。是的,这里不是润硕王府了,这里没她家爷在她闯了天大的祸之后还能陪着她笑;这里也没有那个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任她打骂的钟展;没有了那几个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了。在这里,有的只是前路茫茫,生死未卜。就像易无忧说的,这个侯府里的每个人都是善恶难分,看似和善的老夫人、阴柔邪魅的二爷、蛮不讲理的表小姐,还有那个阴晴不定的远督侯,每一个都是那么真实地站在她面前,却又似乎带着面具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累,忽然之间,诗画也觉得累了起来,茫然地看着易无忧,缓缓落下两行泪来:“我想回家!”

回家,她真的想回家,回到那个可以任她胡作非为的地方,可是如今家在哪里?连润硕王都没有了,哪里还有润硕王府?哪里还有家?想到这里,诗画终于抑制不住地痛哭了出来。

那一句“我想回家”听地易无忧的鼻子猛地一阵酸,走上前去一把将诗画紧紧抱住,眼泪也跟着难以控制地滚了下来:“诗画,对不起,让你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跟着我一路上颠簸受罪,离开了你的那些亲人姐妹,我知道你心里难过。所以,我更不能……不能让你出事,我不能让你因为我,而让人记恨了。我们忍一段时间好不好?等世子能接受我不是娘的事实,我们就离开这里。我带你去找你家爷、去找诗琴和诗棋,好不好?”

“嗯,嗯!”点着头,诗画依旧是不停地滚着泪。这一年来隐忍的思念终于在这一刻,化成那滚滚热泪从心头钻了出来。一点一滴,风干在这个华美却凶险的大笼子里,浸着她的哀思随风飘去了那些让她牵挂、让她惦念着无法放下的人那里。

“好了,不哭了。”轻轻笑着,易无忧松开她抬起手擦着诗画那梨花带雨般的脸,却发现面前的她似乎渐渐多了几道重影,那依然闪着泪光的素颜是那么地模糊不清。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见如锦和诗画此起彼伏地惊叫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便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易无忧才渐渐有了意识,迷迷糊糊之间就听见两个人的对话声。听见有个男声在小声却关切地问:“她今天都吃了些什么?”

“就大清早的时候,喝了些粥,其他什么也吃过。”答话的似乎是如锦,迷迷糊糊地也听不真切。

后来两个人又说了些什么,易无忧却怎么也听不清楚。问话人的声音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努力地想了半天,可那昏昏沉沉的大脑根本就无法连贯地去思考问题。印象中,只有夏侯沐才会才会那么关切地问如锦有关她的这些问题。迷迷糊糊中,易无忧以为自己还在润硕王府,还住在初荷院里。可是已经深埋了的记忆里,似乎是每次她病的时候,夏侯沐都不在身边。每次她病的时候,两个人都因为各种各样的误会同对方冷战着。头似乎是越来越晕,胀痛得厉害,整个脑袋嗡嗡直响。忍不住地呻吟起来,易无忧努力地想睁开眼,可眼皮似乎坠了千斤重的东西,努力了半天却连动也不曾动一下。

然而不过片刻的功夫后,一只温凉的手掌搭上了她的额头,让那昏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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