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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风舞绮罗香-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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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也想试试呢。那今儿就到此结束散了吧。”夏侯渲一脸的雀跃,兴奋的像个孩子,三哥能拉满那张神弓,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拉开呢?

“哈哈哈……”看着他那孩子似的笑容,林凡威一阵大笑打开门率先走了出去。

紧跟其后的夏侯渲忽然转过来朝夏侯沐眨眨眼,大声地抱怨着:“人有三急,可真正是憋坏我了。三哥三嫂,小弟先去了。”说完也是一溜烟儿不见了人影。



瞬间,屋子里只剩下了她和夏侯沐两个人尴尬地站着。

易无忧微微一愣,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夏侯渲打的什么鬼主意呢?可又能怎么样呢?过去的都过去了,让她和夏侯沐这么尴尬地独处也只能平添一些无谓的伤感,仅此而已。站起来无奈地轻轻叹息着就准备走出去。

那边夏侯沐已经走了过来:“还疼么?”轻轻浅浅低沉的三个字,却不知揉进了多少的关爱、担忧和那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心里一滞,一股酸楚从心头慢慢地涌上来,引得鼻子里也渐渐泛了酸。似乎因着那蔓延开来的酸涩,连眸子里也蒙了一层淡淡的酸涩氤氲,蒸腾起一片雾气。努力地压下那异样的酸涩,易无忧抬起头欣然一笑,却是透着明显疏离的淡淡语气:“小伤而已,不碍事。有劳王爷关心惦念了。”

像是心头忽然挨了一记闷拳,夏侯沐身子一僵,瞬间黯淡了眸子。藏在衣袖里的手缓缓收成拳,用力握紧。又是“王爷”,这个称呼每次由她叫出来都像是在他心头刺了一刀。刀刀见血,痛楚难忍,可又必需得不着一丝痕迹地忍下去。

刻意转向一边看着门外的眼和那漠无表情的面容,看地夏侯沐心里忽然升腾起些许怒意,抬起手突然探向易无忧的脖子。

被这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易无忧惊愕地看向他。刚要开口就听夏侯沐低低地来了句:“不要动。”话语里似乎带了淡淡地怒气和不可抗拒的命令。

鼻翼里刚被强压下去的酸楚,再一次涌了上来,眸中的水雾使得眼前的人看起来似乎有些不真实。任由他低着头检查着自己的脖颈,易无忧看着他低垂的长睫下漆黑深邃的眸;看着他紧抿的薄唇;看着他紧蹙着眉神情专注地盯着自己伤口。上次这么近地看他是在什么时候了?许是有一年多了吧?已经久地连自己都不记得了。脖颈上感受到从夏侯沐指尖上传来的温度,那轻轻的摩挲让易无忧微微一阵战栗,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地轻抚触痛了伤口,只是瞬间就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起来。直颤抖地那积满眼眶的泪水再也不负重力地滚落了下来,顺着脸颊一颗颗滴坠在夏侯沐的衣袖上。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夏侯沐僵了手盯着自己被印湿的衣袖,看着那颗颗晶莹一粒粒溶进自己的衣袖里慢慢扩大,半晌才缓缓地抬起头。那梨花带雨般的脸,那忧伤深邃的星眸,看地夏侯沐心里一怔。无奈、隐忍、失望、伤痛还有挣扎,那双眸子含了太多的东西让他无法一一细辨。凝视着她的眸,看着她无声无息不住滚落的大颗泪珠,能做地也只是缓缓抬起手轻轻拭去那些让他心酸和不忍的泪渍,一遍遍似乎怎么也擦拭不完。

一个默默地流着泪;一个静静地替她擦着泪,不言不语,只有眼神痴痴地纠缠,却也是静静地叫人心痛。所有的一切只能埋在心里,掩着、藏着、压着,见不得人一般。

缓缓止住了那不停滚落的泪,感受着脸上的冰凉和夏侯沐手心传来的温度,易无忧微微一惊退开一步。现在,两个人这样算什么?当初不知道究竟是谁先不要的谁,可如今两个人都已是陌路鸳鸯,何苦还这样不明不白地痴缠?

无奈地一声似有若无的轻叹,夏侯沐缓缓收回悬在半空的手,犹豫了片刻终究一顿足转身走了出去。这么久的分离加深了彼此的思念,可同样也加深了彼此间的隔阂,辗转拉扯着似乎成了一条无法逾越的沟堑。



吃了午饭后大胡子过来看她,视乎也看出了她的异样。看她一直就那么恍恍惚惚、心不在焉、有气无力的样子,以为她是那天受了惊吓还没缓过劲儿,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小笑话逗逗她。可隔了半天才发现不对,她易无忧岂是那样一个奸细、一个刺客就能吓住的?她这么爱理不理的,铁定又是那个王爷给惹得,大概也只有那个王爷才能让她变成这样。

看着她眼中无神呆呆地望着窗外的样子,大胡子歪着嘴挠挠头,就是想不明白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润王爷明明那么关心、那么地放不下她,可当时偏偏放了她走;眼前的这个贼丫头更是怪的很,一脑子惊世骇俗、稀奇古怪的想法,滑溜的跟个泥鳅似的。以前认识她的时候,她活蹦乱跳的活像只猴。可现在看,似乎身上那原有的灵气、眸子里那些狡黠的光彩全部黯淡了下去。真是弄不明白,她心里明明也是装着润王爷的,可偏偏见着了的时候非要装的这满不在乎的样子。两个人都这么熬着,不痛不痒却让旁边的人看着着急的半死,恨不得替他们俩把话都说明白了。不就是喜欢不喜欢么?怎么就这么麻烦的?大户人家读过书的人就是这么婆婆妈妈地不干脆,最让人见不惯。

那半死不活的样子,看的大胡子越来越恼火,不停地挠着头忽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闷,真是闷死我了,我出去透透气儿。”

“啪”一声响震地桌上的茶碗也是“哐当”一声,吓了易无忧和两个丫头一跳。一起抬起头愣愣地看着大胡子烦躁的转着脑袋瞪着他那圆眼。

“当着是要闷死我了。我出去走走。”说完话大胡子扭头就往门外走去。然而刚走到门口却又退了回来,“六爷?”

“嗯。”笑着点点头看了看他,夏侯渲走到易无忧面前,“三嫂,待会儿军营里要举行个试射大会,你要去看看么?去看看太祖留下的那张落日弓吧!”

眸子里闪过一丝光彩,只一瞬又黯了下去。抬头看了夏侯渲一眼,易无忧懒懒一笑:“算了,不去了。”

微微一愣,夏侯渲似乎看出她有些无力的样子。转眼看了两个丫头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两个丫头也都撇撇嘴摇摇头,回头看了大胡子也是一无所知的摇摇头。无奈的嘟了一下嘴,夏侯渲猜想大概又和他那个三哥脱不了关系,这两个人真是急煞了身边所以的人,他们俩倒是一点也不着急。

“那好,三嫂你好好休息吧。我再来看你。”说完话朝两个丫头使使眼色向门外走去,走到大胡子身边的时候忽然来了句,“张大哥跟我去看看吧,说不定你天生神勇,就能拉开那张落日弓呢!”

“我?”大胡子一愣,挠着头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重重地吐出一个字,“好!”



明天上班哦,过了个年一天也没有休息到呀!东家跑西家的。

卷三 第十一章 弯弓一箭落红日(上)

整个下午,如锦和诗画就陪着她这么干坐着。偶尔地跟她说说话,她也是听进了才有气无力地回上几句。看她那个样子,两个丫头也不知道怎么办。不明白她怎么去找了一趟夏侯渲回来后就变成了这样,竟然连夏侯渲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不过自打离开润硕王府后她就经常会一个人呆呆地发愣谁也不理,虽然在人面前的时候她还是那语笑言欢的样子,可两个丫头却很清楚那言笑过后是更加深沉的寂寥。

看着她黯然神伤的眸子,诗画心里居然有些恨起了夏侯沐。渐渐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像如锦说的那样,他娶了易无忧是因为易相的身份,而在易相失势后开始嫌弃她了。难道在润王府的那段日子都是夏侯沐假装出来的么?难道那些柔情、那些关爱都是假装的么?可是那年王府失火王妃被困的时候,王爷是那么地惊慌失措呀;在知晓易无忧小产掉了孩子后他真的心痛地当着她们那么多下人的面,毫无顾忌地流泪了呀!难道那痛彻心扉样子、那伤痛凄然的眼神也能假装的了?自己家王爷的确是个放荡不羁、生性顽劣的主,可并不是无情无义啊!自打娶回王妃后就一直宠着、护着,怎么会就因为易相的事情说变就变呢?若说他真的在意易无忧,那为什么突然那么冷淡地对她还非要娶了林嘉呢?若说他不在意,那么在他和林嘉成亲、易无忧决定离开润王府的那天夜里,为什么找了自己说了那句“从明日起,你就不是我夏侯沐的侍婢。你的主子只要王妃一人,必需护她周全,必要时须得以命护命。这是你身为我润硕王夏侯沐侍婢,要做的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个任务。”

一直以来,诗画都觉得这个王妃真的让她佩服。朝野上下、整个京城的人大概都知道易相有个痴傻的女儿。原先知道皇上赐婚的时候,她们姐妹几个真的是愤愤不平,不明白皇上怎么能那么“害”自己的儿子。到了王妃进了门,她们连看都没看上一眼就被人给劫持了。找回来的时候,居然是那么灵精、毫无架子的一个人。跟他家王爷一样,一般情况下都是好说话的人,可若真有事儿惹了她,当真的是惊涛骇浪般让人怕。可这个王妃也真是个倔脾气,因为王爷娶了林嘉,她居然不留一丝余地地说走就走,走的那么绝然。

其实,真的希望王爷能和她就那么好好地过下去。虽然也会吵、也会闹,可两个人的感情可真好。但偏偏出了易相这么一件事,似乎把所有的事情都打破了。从那时候起,她就有多少的委屈;多少的无助;多少地累不堪言,可偏偏需要王爷的时候他却不在,连个诉苦、依靠商量的人都没有。远的也就不说了,就说离开润硕王府近一年来发生的事情吧!若非大胡子,那个赵玉钏当时可能真的要了她的命呀,可她却什么怨言也没有,最后还去帮赵玉钏说了好话。再后来她表哥的死,真地将她伤了个体无完肤。可又能怎么样?那些个苦、那些个痛也只能忍着、憋着,有再多的泪也只能往肚子咽。总不能和她们这些个下人说吧?一直以来她就这么扛着,自己作为外人看着都觉得累,更不要说她自己了。可每次出事的时候,自己家王爷都不在她身边,就让她一个人独自承担这么多难忍的事情。而每次出事儿后那个傻王妃都会笑着来一句“没事儿”。说她聪明,可诗画怎么就觉得她那么笨呢?当初何必走呢?走了不就什么也没了么?就那么便宜地把王爷让给了林嘉。这两个人,到底是谁是无情谁是多情呢?真是让人不明白的事情。可有一点诗画明白,就是这两个人心里或多或少都有对方存在的位置。

然而现在呢?诗画无奈地叹了口气。前天一大早王爷把昏迷着的王妃送回来,如锦是看都没正眼看他。如锦心里恼他的很,比王妃还恼他。其实自己也恼王爷,可是送王爷走的时候,看着他那明明一夜无眠满布血丝疲累的眼;看着他那欲语还休想和如锦说些话,可挣扎着终究忍住的神情;看着他低着头垂着肩,脚步都有些虚浮的落寞背影,心里对他所有的恼恨都烟消云散了。王爷过地也不好呀!当年是多么的春风得意、潇洒自如,可一夕之间失了王位被赶出了京城,他心里的那些个苦楚又该和谁去说呢?林嘉?不会,王爷不会和林嘉说这些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认为,总之心里觉得王爷和林嘉真的就像是一场戏——假的很。



天黑的时候,大胡子回来了。却是苦着一张脸,垂头丧气的。看着他无精打采、蔫头耷脑的样子,诗画打趣地来了句:“呦,大胡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酒瘾犯了?要不要我去烫壶状元红来?”几个人都知道大胡子嗜酒如命,可如锦和诗画并不知道他戒酒是因为陆怀闵的事情,所以看见他这样诗画不禁又揶揄了他几句。

然而这一次,大胡子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反驳她,反而是一声不吭地坐在那儿只一个劲儿叹气。这一反常态的样子连易无忧也觉得奇怪,不禁问了句:“大胡子,你到底怎么了?这可不像你呀!到底什么事儿?”

看看她看看如锦,再转眼看看诗画。大胡子伸手挠挠头,憋了半天终于一脸疑惑、十分不解地问:“你们说那张弓到底是什么做的呀?我可真的是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也只不过能拉开三分之二。”

“弓?”如锦迟疑地看着大胡子,“你说的是太祖皇帝留下的那张落日神弓么?”

“嗯…好像是的。”想了片刻,大胡子心有不甘地说:“反正我是没能拉满弓。一个下午,就没一个人能拉满弓的。就我这样能拉开三分之二的,都属强者之列。我看呐,也别指望有人能将那张弓拉个满弓。”

听了大胡子最后一句话,诗画忽然哈哈一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大胡子,你能拉开三分之二弓已经很不错了呀。要知道,自太祖之后就没人能使得了那张弓。要不是前年狩猎的时候皇上将那张弓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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