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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带着厨房去晋朝-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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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安全了。”木香说着摸了下碧君的额头,“我将你送到医馆内,郎中已治好你的伤,你不会有事了。”

“是你救了我?”碧君用手撑着想要坐起来,木香连忙扶着她,让她靠在床板上。

这时,周汤端着鸡汤走了进来,浅杏色琉璃衫,微弱的烛光打在他脸上,英气逼人。

“周少郎——”碧君眼中放出惊喜。

周汤将鸡汤递给木香,看了碧君一眼,淡淡地问:“你现在好点了吧?”

“嗯。”碧君脸红了,“是你救了我?”

“是木香救了你。”周汤说着,将手搭在木香肩膀上。

木香将脸贴在他手掌上,端起碗来对碧君说:“你现在气色很不好,先喝点鸡汤吧。”

碧君见周汤和木香这样亲密的样子,猜到他们二人也许已经相互表白了,心里有些难受,又加上刚刚受了刺激,眼中便湿了。

木香见她眼睛红红的,有点可怜她,便说:“你不要难过了,至少你还活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日子还长着呢,你还年轻。”

碧君哽咽着:“我现在是什么也没有了,早知今日,当初便早些嫁给那个商户,也许还不至于流落到这种地步”

木香说:“至少,你还有你自己别伤心,先将这鸡汤给喝了吧。”

碧君喝着鸡汤,这眼泪便从眼框中滚落下来,落进鸡汤里面。

周汤在一边找了张椅子坐下,捧了本书看了起来。

碧君问:“我母亲的尸体在哪里?”

木香放下碗,说:“尸体都搁在衙门里。”

碧君听了,忙要下地。木香拦住了她:“你要做什么?”

“我要将我娘和我哥的尸体领回来,好下葬。”她泪光闪闪,楚楚可怜。

木香将碧君按回去,为她掖好被角,说:“你现在不能抛头露面。你这一露面,墨云必然还会害你。我可是好辛苦才将你救回来的。”

“可是我不能让我娘和我哥的尸体就这样死无葬身之地。”她又哭了。

木香擦拭掉碧君脸上的泪,对周汤说:“瑾玉,要不你帮碧君将纪老夫人和纪大郎的尸体领回,安葬了,好吗?”

周汤看了木香一眼,眼睛一亮,又看了碧君一眼,说:“好。我明日便去。”

碧君说:“为什么不让我去?我去了好告发墨云是杀人凶手。”

木香说:“你告发他,你有什么证据?你一个人口说无凭。如今满城的人都认为是关碧月娘家人干的。”

“关碧月只是过来将我们的下人打残打伤了,真正杀人的是那几个黑衣人他们是纪墨云派来的”碧君咬牙切齿地说。

木香说:“既然墨云有办法做这事,必然早就准备好了应对之策,你贸然去告发他,怕是不但毫无胜算,反而还会将自己处于不利的境地。”

“那我应该怎么办?”碧君迷茫地望着飘荡的烛火。

几只飞蛾纷纷扑向这团烛火,灼烧了体肤,烧得焦焦地倒在地上。地上是飞蛾的尸体。

木香说:“现在你应该首先学会自立。”

“自立?”碧君一怔。

有生以为,怕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跟她说这个词吧。

木香说:“对,要自立起来,强大起来,才能保护自己。”

碧君摇摇头,“我什么都不会,怎么自立?去给酒楼的掌柜洗碗么?作短工?”

木香说:“不管做什么,你总要自立起来。”

碧君以为木香是不想照顾她,便说:“你放心,我会离开的,不会打扰你太久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木香知道她是误会了,解释道,“我们会帮你,你不要离开。对了,你不是会棋琴书画,会针钱活么?你可是什么都会,画幅画都能卖钱。”

碧君鄙夷地看了木香一眼,说:“我不是贱民,我不愿意靠自己谋生的。我宁可选择嫁个好人家。”

木香听了,心里不痛快,什么贱民,自立更生就是贱民么,这是什么思想?

碧君看了周汤一眼,对木香说:“不如你帮我寻门亲事,我作妾也好,作什么都成,我早点找门好人家,也好有个依靠吧。可是,我不想卖身为奴。”

木香说:“既然你是这样想的,那我帮你找找看。你人长得漂亮,又样样不差,想要娶你的人一定很多的。”

周汤却冷笑了一声,碧君柔情似水地望着周汤,说:“周少郎,如若你肯收留妾身,妾身就算为你做牛作马,也在所不辞。”

木香见了,心想,你刚刚还说不愿意卖身为奴,怎么马上跟了周汤就不一样了?

周汤笑着搂了木香的肩膀,说:“不好意思,我府上的婢女已经够多了,除非你想做我夫人的婢女?”

“你的夫人?”碧君不解,“这么。快,周少郎您就娶了夫人了么?”

周汤看了木香一眼,说:“快了,这位便是我未过门的夫人。”

木香脸一红,在心里说,周汤你真坏。

碧君恨恨地望着木香,掉过头去,她说:“谢谢你们救我。今日已晚,妾身想休息了。”

周汤便说:“好,那我们走了,你好好休息,我们明日再来看你。”

碧君擦拭着眼泪,没有回答,她想,木香呀木香,我们从小一块儿长大,我一直是主人,你一直是奴婢,可是如今,你这样卑贱,却事业有了,男人也有了,而她,现在落得一无所有。

不她不要一个奴婢的同情,更不要一个奴婢的帮助

她要离开这里,去寻找一个可靠的、听话的男人,总有一天,她会让木香看到,她就是比她强她永远也比她强

周汤,也总有一天要夺回来的

她擦干眼泪,从床上下来,穿好鞋子,等着周汤他们离开后,用锤子砸开铁锁,走了出去,遁入夜色之中。

次日,周汤在木香下班回去的路上将她给劫了下来,说:“碧君招呼都不打一声,便走了,我找过她,怎么也找不到。”

木香说:“这可怎么办?她一个女孩子家的,又都去哪里呢?你怎么不再找找呢?”

周汤说:“我找遍了,可是没找到她。也许她故意躲起来不让我们找到,我们再找也没意思。”

木香叹了口气,“她一定是自尊心受了侮辱,不想接受我们的帮助了。”

周汤将手放在她肩膀上,扳过她的身体对着他,笑道:“你太容易相信人了,这个纪碧君,心计颇深,并不是你想象中那样善良。她走了,就让她走吧,她也需要一个人好好成长了。”

“就怕她遇到什么坏人。”木香觉得碧君只是偏执地喜。欢周汤而已,喜。欢一个人也并没有错,不由得有些同情她。

也许,碧君不想要她的同情,她的同情对她是一种侮辱。

希望她能好好活着吧。

木香隔着看不到的屏障默默对碧君说道。

周汤将她脸上的紧蹙的眉毛按了一下,说:“我不想看到你皱眉毛的样子。”

她于是笑了一下,他乐了:“这就对了,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

于是二人并肩走着,走了一会儿天便下起雨来了。

他从路边买了把伞,在她头顶撑开,两个人便靠拢走着。

她推开他,说:“还是不要靠得这样紧吧,路上要是遇到什么认识你的人,传了出去可不好。”

他眉毛傲气地一扬:“有什么好怕的,知道了就知道,我都要娶你了,还怕让人知道?”

她说:“就怕墨云知道不好。毕竟现在我的身家都还在他手中。”

他停住了脚,凝视着她,笑道:“那是不是连送也不要我送你了?”

她叹了口气,说:“这段时间我们先不要见面了,免得打草惊蛇。”

他本说那一句是在和她开玩笑,没想到她倒当真不让他送了,眼中透着失望,说:“那你想不想我送你呢?”

她脸一红:“想是自然想的。只是,我们要顾全大局,要沉得住气,是么?”

他想了一想,便点点头,将手中的伞递给她,说:“那我不送你了。等你成了我夫人了,你再送你。”

说完,冲着她孩子气般一笑,跑进了密密的雨中。

雨点啪啪地打在伞上,是一把红色的绸布伞,好像是特意买给她的一样。因为女人才会喜。欢这种颜色的伞。

她边走边幸福地一笑,心想,怎么幸福会来得这样快呢?

碧君没有找到,纪家的人就这样死去了,关碧月宁死不供,所以只能一直关在牢房里。

墨云坐在厢房内,看着门口的人来人往,脸色阴郁。

婢女给他倒了杯菊花茶,也被他给打翻了。

他叫来木香,木香见他正在气头上,不敢说话。

墨云看了木香一眼,说:“木香,你还记得上次你砸了那茶壶跟我说,你对我忠心不二么?”

木香听他说起这事,心头一颤,心想,墨云又想试探她什么?

“是的,二郎。”木香揖道。

墨云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今日且要你帮我想办法除掉一个人,你可有办法?”

木香答:“奴婢自当竭诚为二郎出谋划策。”

墨云挥了下手,木香明白他的意思,上去将门给关上了。

墨云压低了声音,说:“我想让关碧月死,你可有什么妙计?”

此话一出,木蚝如五雷轰顶。

这墨云,自己杀人还不够现在还要她也做他的帮凶?

“如今关碧月已是狱中待判之徒,只要用尽酷刑,不怕她不承认。”木香说。

墨云叹了口气,眉毛紧紧皱成一团:“可惜酷刑都用尽了,这关碧月不知哪里来的毅力,就是不招。我又不好下毒害她。因为,如若关碧月就这样在监狱之中死了,就会有人怀疑,关碧月是否果真

如她所言,并非真凶?而杀关碧月的那个人,就是真凶。”

木香装作镇定地答道:“二郎所言甚是,果真如此。”

墨云不耐烦地摆摆手,说:“我要你来,不是问你是不是果真如此。我是知道你聪明不同一般人,想问你,可有什么妙计,既能让碧月死成,又能不让人怀疑?”

木香心想,墨云并不是真在问她,他只是在试探她,是不是真的一心一意帮他。

若她回答不知道,那便会让墨云怀疑,要么怀疑她的忠诚,要么怀疑她的智力,这两个只要怀疑一个,便不足以成为他的棋子,那么,她便会沦为他的废棋。

作为一颗废棋的命运,便是死。

所以,她必须为他想一个办法,帮他解决了关碧月,要不然,死的就是她了。

她在心里说:“关碧月,对不起了,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于是,她对着墨云一揖,淡然笑道:“其实若想让关碧月承认,怕也不难。”

墨云听了,脸上是惊喜之色:“果真?你有何妙计?”

木香说:“关碧月和纪凌云有一**,如今正养在关家,因为关碧月和她父亲被关入大牢,这个**便十分可怜。关碧月是十分疼爱这个女儿的。只要二郎想办法让关碧月知道,如若关碧月不招认,她

的这个女儿便会死,以她女儿来要挟她,关碧月必然会招供。”

墨云听了,抚掌大喜:“好果然是妙计呀好”

他细细打量着木香,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说:“木香,我有你,顶十个谋士呀”

木香说:“主人好则作奴婢的也会好,主人不好,则作奴婢的也跟着不好。我们作奴婢的自然要时时帮着主人好。”

墨云笑道:“你说得没错。只要我好了,我以后一切都可以是你的。”

木香没有接话。

这话可不能乱接,墨云只是随口说说的,接了还让他以为她当真是冲着他的那些物质而来的。

墨云采用了木香的计策,不出几日,衙门审讯之时,关碧月竟然一反常态,全部招认。

关碧月半路的这种招认,使得她父亲终于因为女儿的放弃而疲惫下来,他抚了抚昏花的眼睛,说:“既然我女儿也不怕死了,你们要我认什么,我便认了吧。”

于是,关父和关碧月竟全部招认了。

自从,此案告一段落,不日,关父和关碧月便要全部被处斩。

关辰溪和关子兴听说了这事,可焦急得很,关辰溪和关碧月的父亲是表兄弟关系,关子兴一向霸气,认为关家人所向披靡,如今这表兄落难,还要被处以极刑,那么关家的资金就要减去一些了。

更何况关子兴是一个讲义气的人,怎么能让自己的表兄和表侄女就这样被斩了,十分焦急,他来找墨云,听说墨云和官场上的人有过一些交情,便希望墨云帮忙救出关家亲戚。

墨云自然是婉言拒绝,他说自己其实已找过官场上的人帮忙,但实在没有办法。

关子兴并不知道墨云的底细,以为墨云说的是真话,也只好离开,再想办法。

关子兴与衙门的人也是有着关系网的,因为关子兴逢年过节便会送些大礼小礼的给当权者,可是关子兴去找这些当权者时,当权者却对这事束手无策。

他们都摇着头说:“不是我们不帮你,当真这事全城的人都指向关碧月。大家都说是关碧月杀害了纪氏一家,而且现在连关碧月自己都招认了。我们若是放了关碧月,这民愤可怎么平息得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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