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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带着厨房去晋朝-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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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衍犹豫着,说:“你觉得太子殿下,会同意么?这万一要是亡了国,首先当不成太子的,便是司马风了。”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八七 军营里看夕阳

一八七 军营里看夕阳

墨云说:“所以,我想请外公捎书给苻坚,让苻坚给司马风一个承诺,若是共同击退了周汤,亡了晋朝,且要封司马风为王,这江南要成为司马风的封地,只有这样,然后外公再去同司马风劝说一

下,相信司马风一定会听我们的。”

王衍抚摸着胡须,叹了口气,说:“希望如此吧。”

于是王衍依墨云之计,在墨云培育的乌鸦脚上,绑了书信,让乌鸦带信给苻坚。

周府上闲着的木玉认得墨云的信使乌鸦,她见乌鸦从她头顶上飞过,呼了一声口哨,乌鸦立马就飞落在她手上。

她取下书信,交给木香。

木香赏了木玉银子,取出信件一看,大惊。

真想不到,王衍与墨云会用这种手段来加害周汤

这可怎么办呢?

木香掂着手中的书信,心想,若是将这书信交给皇上,这书信上的字迹谁都能仿写,皇上不一定相信是墨云的笔迹,而且还打草惊蛇了。

可是如果现在连夜赶去告诉周汤,怕是她还没有到,王衍就已经找到司马风了。

左思右想,木香叫木玉过来,说:“木玉,你既然知道,什么口哨能让这些乌鸦停要你手上,那你可知道,怎么样能让这只乌鸦不往苻坚处飞,而是往周将军那里飞。”

木玉眨着滴溜溜的眼睛说:“奴婢也不是很清楚……”

看来木玉还想要钱。

木香从怀中掏出一袋银子,递给木玉,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木玉惊喜地接过银子,眉开眼笑地说:“夫人,具体怎么样奴婢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当初墨云教过奴婢,奴婢只能说是试一下, 行不行得通不能保证。”

木香说:“无妨,你就试一下。反正,我也要星夜朝军营里赶去,亲自通知我夫君。”

木玉听了一怔:“夫人,你要亲自去军营?这么远的路,这路上……”

木香说:“我不会有事的。至于这边府上,全权交给李嬷嬷处理,你最好不要出去,现在墨云一定已开始怀疑你了,你若是出了王府,被墨云抓 到了,墨云是个怎么样的人,你应该知道。”

木玉连忙跪下:“夫人,奴婢一步都不敢离开王府哪请夫人一定要保全奴婢的狗命奴婢一定会效忠于夫人”

木香叹了口气,说:“这几年,我身边的人,在我面前离世的太多了。我现在再也不想看到有人离去。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我想,哪怕木玉你过去真的很狠毒,可是,也许你离开了那样一个

环境,你也会变善良起来,对么?”

木玉连忙磕头:“当然了当然了奴婢以后一定一心从良,再不做坏事”

木香便去嘱咐了李嬷嬷与小翠几句,便星夜驾着车离府,朝周汤军营走去。

墨云放走一只乌鸦,转念一想,又让人放飞一只。

他向来是一个谨慎的人,生怕另一只乌鸦中途有个什么事呀怎么的,没将信送到,就误了大事了。虽然他训练的乌鸦,向来没出什么意外过。

只是,最近,木玉都没有离开周府找他,他有些怀疑,难道木玉已经叛变了他?

木香坐着马车,刚刚离开周府,一个人就拦住了她的马车。

车夫喝道 :“何人胆敢拦周夫人大驾?”

“我是你们周夫人的师父。”传来低沉的声音。

师父

一定是阿丑

木香掀开车帘一看,果然是阿丑,他穿着黑色中衣,罩着宽松的银袍,背上背了一口剑,手上还抓了一把银白色的细长的小剑。

“师父”她跳下车,满脸笑容迎上去,他见她这样热情,倒显得很不自在,低下目光,不敢迎视她的眼睛。

“你这是要往哪里去?”他问,眼睛看着地上。

“我要去军营找我夫君呢。”她说,“师父可是过来送剑给我了?”

阿丑一怔:“找周汤?有何事要星夜赶着去找他呢?”

木香叹了口气,说:“当然是很机密的事了。”

阿丑也不再多问,举起手上的那把小剑,递给木香,说:“我承诺过给你铸造一把最适合你的剑的。你且拿去试下,合不合适。”

木香抓住剑,冰凉的感觉袭上指尖,抽剑转身,轻盈如风,真的就是她想要的感觉

“多谢师父”她高兴极了 。

阿丑仍旧将目光 凝视地面:“你喜。欢就好了。”

她问:“师父,你今天 怎么这么奇。怪,说话怎么都不看着我?”

阿丑被她问得很不自然,说:“我喜。欢,不行么?”

她抿嘴一笑,说:“那我赶路去了。”

“等等。”他说,“你一个去,路上很危险,我正好也闲着无事,不若,我陪你一块儿去吧。”

木香掀开车帘,跳上车,说:“那师父还不上车?”

他迟疑了一下,便上了车,与她坐在一起。

马车开动了。

夜深了,她用胳膊拄着头,靠在马车窗沿上睡了起来。

他也靠在马车一角,微眯着眼睛小睡,耳朵却在听着车外的动静。

夜风吹扬起窗帘,露出幽黑的夜和冷冰冰的月,他抬头看着天上那孤独的月亮,又看到歪着脑袋靠在车窗上睡觉的木香,心想,他这一生都没有想到,会和一个女孩子,在车里面过夜,而且还是一

起。

他心里有些缠绵悱恻的感觉,有着些许的冲动,可是一想到她是周汤的妻子,他就制止住自己,虽然他看着她,静静地看着她,她那美如雪的肌肤在月光里发着幽光,他真的很想伸手抚摸一下她的

脸。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来,朝她的脸伸去,忽然碰到了她的脸,她打了个哈欠,睁开了眼睛,他连忙住了手。

她抬眸见他还没睡,问:“你怎么坐在这里不动?”

他目光 凝视地面,说:“不如你躺下休息吧,我去车夫那里一起驾马,反正我也睡不着。”

她看了他一眼,刚才靠在车窗,被车颠簸得不行,根本睡不着,若是能躺下来,当然会睡得好一些了,便问:“你真的睡不着么?”

“真的。”他点点头,掀开门帘子便坐在外面去了。

木香将脚伸上来,曲着身子将座位当床,闭上眼睛睡去。忽然想到刚才好像有人在摸她的脸,又看到方才她醒来时,阿丑略带紧张的脸,一下子全明白了。

原来是阿丑刚才摸了下她的脸

她有些不高兴,可是又想到阿丑应该不是那种会起色心图谋不诡的人,也不再计较,只是睡得没刚才那样放心了。

阿丑不再进车内,他害怕自己对着这样一个善良可爱的美人,会按捺不住自己的本能。

而且,他的确是喜。欢她的。

虽然 只见了几面,可是感情来的时候,是这样地猝不及防。

她那一笑一颦,她对他有意无意的接近,都让他魂不守舍,甚至于,生平第一次收了一个徒弟,打破了自己的惯例,甚至于第一次为一个女人,铸造了一把剑。

这把剑,可是他用了七天七夜,用尽心血铸造的呀

他不是一个容易动情的人,可是当感情要来的时候,他却是这样地情非得已。

不一会儿,天亮了,马车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儿,他下了车,让马吃些草补充体力。

她打了个哈欠下了车,他早为她买来了早点,递给她。

想到昨晚他的举动,她有些尴尬地接过他手上的早点。

他很敏感,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便也不说话。

不一会儿二人又上了车,继续赶路。

墨云代王衍抢木香一步来到守粮草的地方,拜见太子司马风。

司马风刚刚收到苻坚的书信,原来苻坚收到墨云的乌鸦,接受了墨云的建议,便修书给司马风,说只要司马风帮着苻坚,今后这江南必定全部封给他。

并提到,现在大晋皇帝更加喜。欢司马曦,若是哪一天,这太子之位变到了司马曦手中,司马曦继位之后,必然不会放过他,还不如早早跟了苻坚,等等离间之言。

司马风冷笑着对豫伯说:“你看,这胡贼竟敢耍弄离间计,他真当我们大晋斗不过他么?”

豫伯仔细看了书信,说:“苻坚身在北方,怎么会知道我们皇上,喜。欢司马曦呢?似乎他对我国朝政十分了解。晋朝一定是有奸细。”

司马风听了,将书信放在火上烧掉,说:“奸细?如果有奸细,又会是谁呢?”

豫伯摇摇头,说:“现在还不知道,但是,奴才认为,这个奸细应该就要暴露自己身份了。”

这时,有人来报,王衍之外孙纪墨云求见。

司马风一怔:“这个时候,纪墨云大老远地跑来,见我作什么?”

豫伯掂了下胡须,说:“很简单,也许他就是我们晋朝的奸细。”

“既然如此,不如直接杀了他?”司马风大怒。

豫伯说:“太子不急,且听他怎么说,也许,还不止一个奸细。”

于是,司马风便让墨云进来。

墨云拜了拜,司马风直接问道:“墨云,你来寻我,有何事呀?太傅近来身体如何?”

墨云说:“承蒙太子殿下关心,外公身体极为健硕。”

司马风说:“这便好。太傅行军时,忽然匆匆离去,本王还以为太傅身体怎么了呢。”

墨云见司马风说话语气冷淡,有些奇。怪,王衍不是说,司马风不是自己这边的人么?

可是今日看他也没什么特别亲近的表示呀。

可是他既然来了,总不能无功而返,便说:“太子殿下,微臣乃是奉了外公之令,特来与太子殿下商量一件事,还请太子殿下让左右都退下。”

司马风眉毛一皱,冷冷地问:“商量何事?你说”

左右退下去了,豫伯却没有退下。

听说司马风将豫伯当成亚父一般看待,十分信任,于是墨云也不忌讳豫伯在场,说:“太子殿下可是希望六王爷在此战役中,建立大功么?“

司马风冷笑道:“本王不知此战与司马曦有何关系,这分明是本王想要建功。”

墨云说:“非也,周汤乃是六王爷的人,若是周汤建立大功,则必然等同于司马风建功。”

司马风大怒,指着他说:“周汤根本不是那种拉帮结派之人纪墨云,你休要在这里挑拨离间”

墨云一怔,这情景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

司马风说:“纪墨云,你是不是苻坚的奸细?”

墨云被这样忽然一问,吓出冷汗来,连忙跪下,说:“太子殿下这样说,可是叫微臣情何以堪哪微臣世受君恩,岂会做出这些背信弃义之事”

司马风说:“你知道就好若非看在你是我太傅的外孙,说实话,本王根本不会放你活着回去你现在立即消失在本王面前”

墨云飞也似的逃走了。

他真的没想到,司马风根本不是他一条阵线上的人。

墨云回去向王衍论及此事,并说:“外公,看来这太子,我们巴结不得。”

王衍捋胡沉思,说:“司马风向来脾气暴躁,但为人却生性单纯,他这样忠于晋朝,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

墨云眼中射出一丝阴气,说:“外公,不如,我们舍太子,而助司马曦,也许,司马曦才是真正识时务的人。”

王衍摇摇头:“我与太子这么多年的情分,太子小时候都 是我教他读书的,我怎么也不会背连太子而去。”

墨云听了,心想,王衍虽然为人与他一样诡计多端,但可惜却不够狠,听说王衍常会为了一个姬妾生病,就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可见王衍心中,还是将感情放在很重要的地位。

一个成功的政治家,是不应该动感情的。看来王衍也不是他可以依靠的人。

既然王衍不同意去找司马曦,那么,他可以去。

他纪墨云可是狠得下心的人,如果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他甚至连自己的外公,都可以陷害,他才是真正的政客。

于是,他阴阴一笑,下定了决心,要背着王衍,去与司马曦谈一谈。

木香与阿丑连夜又赶了两天,终于到了周汤的军营。

阿丑说:“既然你已平安到达,我就先走了。”

木香说:“不如到营内坐一会儿,师父为何急着要走呢?”

阿丑避开她黑幽幽的眼睛,说:“我不想让人看到我的行踪。若是有缘,我们还会再见的。”

他说完,扭头便走,她对着他的背影说了声:“师父,谢谢你的剑”

她将周府令牌交给守卫,顺利进入军营,周汤一听木香过来了,焦急地让她进入自己的帐子里,说:“木香,你怎么来了?”

木香看到周汤略有些消瘦的脸,说:“人家想你了嘛。”

周汤说:“你呀,怎么不听我的话,跑到这里来,给我加添后顾之忧呢?”

木香说:“你不必管我,你只管打你的战,我就是来看看你,顺便告诉你一件事,便好。”

周汤说:“那只乌鸦脚上的书信,我收到了,真想不到,苻坚会这样阴险。”

木香说:“其实苻坚还不是最阴险的人,真正阴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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