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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生生缘-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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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阿庆嫂」的指责,看了「阿庆嫂」的表情,「刁德一」就笑了,他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对「阿庆嫂」说:「你也没事先说明啊!」

「阿庆嫂」听了就说:「这还用我说呀,我救我丈夫是为家为孩子不得已,可是我凭什么要救勾引我丈夫的小狐狸精呢!」

「刁德一」听了就说:「这又是一个大难题了,奸夫**放了一个,另一个也就没法处理了呀。」

「阿庆嫂」听了就说:「对你来说还有什么难题,是不是我再给你一回身子也就没什么难题了!」

「刁德一」听了就又笑了,拉着长声说:「那是啊,其实对我来说确实没什么难题,什么难题到了我这里,只要我想,只要我高兴,就都会势如破竹,迎刃而解的。」

「阿庆嫂」听了就说:「还是吧,不就是再给你一回身子嘛,现在你就拿去,只要你能把那个小骚狐狸给我整治得体无完肤,名誉扫地,我保证你这回叫你更舒爽。」

「刁德一」听了当然是喜出望外了,就又在「阿庆嫂」的潭水里畅快淋漓地游了一回泳,潜了一回水,然后就满口答应,从快从重查办小骚狐狸「李铁梅」。

可是过了好几天,还没见到动静,还能见到「李铁梅」在街上走来走去,甚至还参加正式演出!「阿庆嫂」就沉不住气了,就又来找「刁德一」。见了面儿就说:「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刁德一」听了就说:「难度太大呀,像你那么要求去做,怕是实在行不通啊!」

「阿庆嫂」听了就说:「什么难度,什么行不通,是不是你嫌我给你的还不够多,那你就说话呀,你说你要我多少回吧,你要我多少回我就给你多少回,但你必须严肃处理那个小骚狐狸,必须让她无地自容,威严扫地!」

「刁德一」听了竟叹了一口气,说:「我是有权有能力帮你整治‘李铁梅’,可是我也不能一点儿也不顾及革委会其他成员的意见哪。头一回你来求我,叫我将他们俩游街、开除、遣送到大西北边疆去垦荒,我就照你说的办了,可是还没开始实施呢,你又改了主意,说为了你的家,你的孩子,你要救你的丈夫,我就给你力挽狂澜,把本来都星火燎原的事态给强行压下来了,可是刚刚平静下来,你又要我处理奸夫**的另一半,让我把本来已经压下的事态再给翻腾起来,难度太大了,实在是太大了。」

「阿庆嫂」听了就说:「那我上回就是白给你了呗!」

「刁德一」听了就说:「倒不能说是白给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这里是没问题了,你也给了我,我也要了你,你也求了我,我也答应了你,可是难就难在革委会里不是我一个人哪——还有团长「鸠山」呐,虽然他不怎么太管团里的革命工作,可是他毕竟还是一把手啊,我做的事情怎么也得顺理成章才能让他和大家心服口服啊。你这么反复变化,叫我是真的很难办哪。「

「阿庆嫂」听了就说:「听你这么说,就是一点儿亮儿也没有了呗!」

「刁德一」听了就说:「倒也不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这就得看你自己的了。」

「阿庆嫂」听了就说:「还怎么看我的,你要的我都给你了,你再要我还给你,你还要我怎么样呢?」

「刁德一」听了就说:「其实我这里没什么问题了,现在关键就是团长‘鸠山’了,你要是能说服他,我马上就开始整治‘李铁梅’。」

「阿庆嫂」听了就说:「只要‘鸠山’点头你就行动?」

「刁德一」听了就点头称是。「阿庆嫂」二话没说,起身就去找在《红灯记》里扮演「鸠山」的团长。见了团长「鸠山」,「阿庆嫂」还是用了对付「刁德一」的那一套,先是痛哭流涕,不行就英勇献身,结果还真用自己的姿色把「鸠山」给拿下了。

不过老奸巨滑的「鸠山」跟她完了事儿就说:「我不好直接批示,你去找副团长,就说我同意了就行,他要是不问我就拉倒,要是问我,我就说我知道——也就行了。」

「阿庆嫂」为了整治那个小骚狐狸自己又献了一把身,结果也仅仅是讨了个口信儿而已,但她也就将这个口信儿当成了上方宝剑亮给了「刁德一」,「刁德一」听了,还是有为难情绪,「阿庆嫂」就又把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又让他在自己的身上里里外外地潜了一回泳,「刁德一」这才答应,马上就办「李铁梅」。

果然,当天晚上「刁德一」就派人将「李铁梅」给关了起来。「阿庆嫂」这才像解了气一样,大*告成地回到了家里。

***

补发:【戏色】前言:舞台上下,戏里戏外都是人生

一提到舞台,人们的脑海中就会出现一个平地而起的、大约有一米左右高的台子,台前有幕布,台后有布景,各类角色从台子的两侧或走、或跑、或舞、或打着粉墨登场,争相亮相:「唱念做打」的是戏曲;「说学逗唱」的是曲艺;「载歌载舞」的是舞蹈;「字正腔圆」的是话剧。

舞台上既有才子佳人缠绵悱恻,也有魑魅魍魉群魔乱舞;既有仁人志士嬉笑怒骂,又有鬼子汉奸诡计阴谋。

演戏的人尽可能假戏真做地进入角色,以博得观众的喝彩;看戏的人尽可能信以为真、进入情况,以陶冶情操,净化心灵。

角色们本来都是台下的观众,各种原因,各种目的,各种机缘让他们成了幸运的演员;让他们有了机会,有了资格,作为一个角色登上了舞台,进入了角色,用假戏来博得观众真的笑声或眼泪。

他们就靠这来成家立业,他们就靠这来养家糊口。而他们一旦走下台来,蜕掉那些角色的壳,还原成普通的人,卸下角色那蝴蝶的翅膀,变成现实中的毛虫,他们的命运似乎就比普通人更多了双重性甚至多重性。

舞台上的魔王,在现实中可能是慈父;舞台上的英雄,在现实中可能是懦夫。更重要的是,许多演员能够进入角色,将角色演死演活,可是角色却永远也进入不了他们,改变不了他们,他们永远是他们自己,是人,是原本的那个人。

然而,奇怪的是,有些的职业或是他们饰演的角色常常扭曲或是改变了他们的命运,有的让他们升入了天堂,有的将他们带进了地狱,好像他们一生中演的最精彩最动人最催人泪下最刻骨铭心的竟是自己的悲剧或是喜剧。

应该说更多的演员是寄生在角色中的寄生虫,他们靠角色养活了他们,与此同时,角色也在决定和改变着他们的命运。似乎演员就比常人多了一重人生:台上的或是影视作品中的假门假事的人生,和台下的现实生活中的真人真事的人生。

还有的演员就将他们混淆了,将他们的界限给抹杀了,拆除了;他们分不清何时是角色,何时是自身;他们以为自己是角色了,或是觉得角色就是自己了;所以他们的人生很舞台,很戏剧,很角色,当然就很假,很做作,很卡通甚至很害人,当然更多是时候是害己害人。

也有人觉得自己演过那个角色就是那个角色一样的人了,就想象那个角色一样地生活。结果,现实就是现实,现实没有人停下来看你,给你掌声笑声或对你鸦雀无声;人们都在活自己的命,都在走自己的路过自己的桥,没人有心情为你喝彩;这时候就有人失落了,失落之后就堕落了,堕落之后就陨落了……

其实,还有一个无形的舞台搭建在每一个人的心中,每时每刻人们都在自己的舞台上演着自己的本色。那是**裸的,不加粉饰化装的;那是真切的,不用任何演技的。而且在不同的时代背景下,每一个人都将自己的角色演得一丝不苟,活灵活现。

他们的演出别人看不见,只有作家看见了,将他们一一写成角色,编进故事,然后就交给导演、演员拍出戏来,在舞台或影视作品中表演成悲剧或是喜剧。

演了之后就潜移默化地、或多或少地影响了一些人,他们就带着那些角色给他们的影响,在现实生活中又去发生新的故事,再给作家凑新的素材;作家再把新的故事写出来,再交给新的导演、演员来搬上舞台银幕……循环往复,永无止境……

【戏色】就是源于这些,写出的作品……

谢谢您的订阅,这是对作者最大的支持……

戏色——20

可是「阿庆嫂」刚进家门,自己的亲妈「沙奶奶」就把她拉到一边说:「你听说没?」

「阿庆嫂」还惊讶地问:「听说什么啦?」

「沙奶奶」就神神秘秘地说:「听说‘李铁梅’被关起来了没?」

「阿庆嫂」听了就得意地笑了,她说:「就是我求人把她关起来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沙奶奶」听了就问:「又是用身子求的?」

「阿庆嫂」跟自己亲妈也不避讳,就点头称是。「沙奶奶」听了就一拍大腿,说:「我的傻闺女呀,你咋就一点儿心眼儿也没有呢!」

「阿庆嫂」听了还没明白亲妈说的是什么意思,还说:「我怎么没有心眼儿啦,那个小骚狐狸‘李铁梅’勾引我丈夫下水,我恨得牙根儿直痒痒,恨不能上去咬她几口才能解心头之恨,这回我好不容易求组织来严肃处理她,你老怎么能说我没心眼儿呢?」

「沙奶奶」听了就说,说你傻你就是傻呀,你费劲巴力地连身子都搭上了救你丈夫为的是啥?不就是要保住他的名誉、名声吗,可是好不容易给保住了,刚刚平息了,可你怎么又去求人家去整治那个女方呢!」

「阿庆嫂」听了就说:「不整治她还留着她继续卖骚害人呐!」

「沙奶奶」听了就说:「说你傻你还真就傻到家啦——你想整治她,想解你的心头之恨,可是你知道她是谁吗,你求人家把她游街、开除、发配边疆劳改,那所有的人都会问为什么,为什么呢?为的就是她跟一个人搞‘破鞋’了,那这个人是谁呢,这个人就是你的男人,就是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不惜用自己的身子给营救回来的丈夫……」

「沙奶奶」干咽了一口又说:「可是你现在却糊涂了,却还要把这件能叫你救回来的男人名誉扫地,永远都抬不起头来的丑事,再给翻腾起来——你说,要是处理那个女人,谁不会问她是跟谁搞的‘破鞋’吧,这一问,就把你的男人给毁了,你以前做的所有努力就都白费了——你懂了吗,我的傻女儿呀!」

听了亲妈的话,「阿庆嫂」才豁然醒悟,原来确实是自己太欠考虑了呀,确实是不能让他们再处理通奸的当事人了,因为通奸就意味着有两个人,自己想掩盖其中的一个人,那么怎么还能去要求人家去处理另外一个人呢?

要是处理了另外一个人,也就相当于处理了自己的男人,因为人们势必要打听了了解通奸者为何人,为什么这处理了一方,而放过了另一方。看来自己真像亲妈说的那样,傻到家了呀!

而且就因为自己的报复心理,又进一步地出卖了自己,还把身子给了又老又丑的「鸠山」!真是太傻了呀!这可怎么办哪!「阿庆嫂」就走投无路了。

还是「沙奶奶」老练,就说:「俗话说,‘脚上的泡是自己走的’,俗话还说,‘解铃还需系铃人’,你还得去,还得像救你丈夫一样,把那个‘李铁梅’也给救出来,不管你情愿不情愿,只要你想保住你丈夫的名声名誉,你就得赶紧行动,让他们马上放人,还像俗话说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才好。」

「阿庆嫂」听了就又委屈加伤心地扑到亲妈的怀抱里痛哭起来。「沙奶奶」就满脸沧桑地安慰女儿说:「记住妈的话,‘丑事人人有,不露是高手’;‘家丑不可外扬’;还有就是凡事都是‘越抹越黑’,听其自然比什么都好。」

听了亲妈的话「阿庆嫂」就止住哭说:「那我该怎么办呀!」

「沙奶奶」就摸着女儿的头说:「那还能怎么办,既然开了头,你就得自己给圆回来,以后再做什么事儿,都先跟妈说一声,妈毕竟是过来人了,知道社会是怎么回事儿,总比你能多点儿经验——去吧,就用你的本事,再把不可收拾的事态给圆回来吧。」

「阿庆嫂」就真的听了母亲的话,十分不情愿但又十分坚定地又去找「刁德一」,说明了来意,「刁德一」就说:「你这个人,怎么总是三出八变呢!我都不敢帮你了,也不知道你真正要求的是什么。」

「阿庆嫂」就说:「我也不求别的,就求我的男人能有个正常人的名声和名誉,所以,我也就放弃对那个小骚狐狸的追究了,因为,一追究她,势必要瓜代出我的丈夫来,好说不好听,到头来还是坏了我男人的名声和名誉。就因为这些,我才又来求你,把那个小骚狐狸给放了吧,也别给她任何处理了,就让这事儿自消自灭吧。」

「刁德一」听了就说:「你也太把组织决定当儿戏了,我们班子刚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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