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磨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生生缘 >

第276章

生生缘-第276章

小说: 生生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汪来香就说:“就是因为你母亲是个不久于人世的人了我才要说出真话的。”

马知青就说:“可是你说的也不是事实呀。”

汪来香就说:“是不是事实还需要进一步检验。”

马知青就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汪来香就说:“我不管你心里是明白还是糊涂,反正我今天要跟你把话挑明了说——我真的怀孕了,而可能在青年农场的草垛里,趁黑跟我约会的跑不了你们三个人——牛知青,扬知青,还有你——你们三个中肯定有一个人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而那两个我都亲自检验过了,都不是,现在就剩你了,我这次就是专程来城里来当面核实的——你的嫌疑也最大,因为刚好跟我约会的那个男人突然消失的时候,正好是你回城里来伺候你母亲的日子——你说,不是你是谁!”

马知青听了就更加糊涂了,他就问:“你是说,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跟你约会的人是谁?”

汪来香就说:“是啊,你给我写的纸条上也没有你的名字呀——等到约会的时候天又黑,我又不好意思问你是谁,就只顾了跟你好了,也就什么也没问。后来你突然就不去约会了,我就着急了,因为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跟我约会的究竟是谁。我最先怀疑的是开汽车的扬知青,可是我去找他核实,根本就不是他;然后我又怀疑是看水库的牛知青,可是我骑车专程去过他那里,亲自一试,也不是;我最后就想到了你,因为整个知青里边就你们三个跟我熟悉,有过交往,他们两个又被排除了,而跟我约会的那个男人突然离开的日子又正好是你回城的日子,你说,不是你,还会是谁?”

汪来香停顿一会儿又说:“我来了,又听到你母亲这么想让你在她临死前找个对象,而你又是个孝子,你肯定在你母亲有病期间就一心想找个对象了。而我那回坐你的驴车去公社,撒尿的时候还叫你看见了我的屁股,而且还叫你把我光着屁股抱上了车,你肯定就受过刺激,肯定就爱上了我,肯定就给我用纸飞机送了信儿,让我跟你到农场后院的草垛去约会。可是你这人又太自卑,也就不敢写你的名字,不敢让我看清你的模样。所以你单等没有月亮的那半个月,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跟我约会偷情……”

汪来香就像在背大段的台词:“后来是月亮出来了,又赶上你母亲病重,你就突然终止了跟我的约会,突然从我的视线中消失,没给我留下任何可以找到你,期待你的信息。你就那么突然地不辞而别,撇下我一个人还是每天傻乎乎地到草垛去等你。直到我失望了,直到我发现我怀孕了,我才突然发现我必须知道你是谁——我就一点一点地思考线索,寻找目标,寻遍了所有的可能,最后才集中到了你这里——我一定要证明你就是跟我约会的那个男人;我一定要让你知道,你就是我肚子里怀的孩子的父亲——我要证明,不证明不行……”

【十色】人物集锦

外篇——13

外篇…13命运泪汪汪可怜汪来香(4)17、床订终身听了汪来香的真情告白,马知青明白了真相。

他突然发现眼前的这个又傻又聪明的女孩其实非常可爱,无论她是在编故事还是那就是事实,眼前的这个姑娘都值得他去爱。即便是跟她约会的不是自己,即便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我都应该把这一切都将计就计地承担下来,承认下来。因为,自己这辈子,如果不是因为汪来香这样地来找自己“核实”,怕是永远也找不到像她这样美丽可爱的姑娘了。

于是马知青就说:“你找对人了,我就是跟你约会的那个人,我就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既然你来了,那我就都承认了吧。”

听他这么一说,汪来香倒一下子狐疑起来,这家伙怎么一下子就承认了呢?是他良心发现了还是实在隐瞒不住了,还是他顺水推舟,将计就计地就把我给接受下来,为的是让他母亲高兴?或是他真的就是爱我,无论我是不是他曾经的情人,他都打定主意要我了?

汪来香又想,不管他怎么说,是承认还是否认,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惟一标准;是骡子是马,拉出去溜溜;是金是铜,扔火里烧烧——还是得用最古老的办法——上床,才能试出真假虚实。他要是真的,那我也就啥话不说,就死心塌地跟他过一辈子;他要是不是,那我也不能由着他,因为一旦他不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那他一定耿耿于怀一辈子的,我也会心虚理亏一辈子的——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上床才是检验真理的惟一标准”。

汪来香想到这里就说:“你说你是那个跟我约会的男人这太好了,不过我不能凭借你说你是我就相信你是,咱俩还得上床试试,因为我别的记不住对方,可他的那个家伙,我可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来吧,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咱俩现在就好一把,让我最后确认你究竟是不那个男人吧。”

马知青听了汪来香的话心里一定想:试就试呗,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反正我不吃亏,而且是你主动要求我试的,也不是我强求你的。想到这里,马知青就说:“你以为我不想啊,我看见你屁股的那天就开始想你了,我是白天也想晚上也想,睡着了做梦还在想,就想着怎么能跟你在一起,就想着怎么才能跟你约会,然后就搂你抱你,亲你吻你,然后就上你——想你想得我都要发疯了,后来我就给你写了纸条,我就约你到草垛去,我就在草垛上跟你……来吧,就让我们再来一把草垛上的激情约会吧……”

说着马知青就一步上前,将汪来香抱了起来——那一瞬间,汪来香真的觉得就是他了!接下来的拥抱接吻,脱衣抚摩也都符合那个男人的特征。直到两个人都脱得精光,马知青就要进入汪来香的时候,汪来香习惯地伸手就抓住了马知青的家伙,这一抓不要紧,汪来香就吃了一惊,真不亚于在水库抓到牛知青的那根“手指头”时的惊讶——马知青的家伙粗大得惊人,一把握不过来,简直就像握住了一根捶衣服的棒槌!

汪来香就意识到可能又错了,然而她转念一想,也许男人的东西就是忽大忽小吧,也许放进去了才能真的检验出来吧。这时候马知青已经剑拔弩张,无法回头了,就在汪来香犹豫不决的时候,他早已跃马扬鞭,长驱直入地挺进了中原。

汪来香还是头一次经历这么粗大的家伙,简直叫她无法接受,可是她已经没有藏身之地了,她必须极力地放大自己的宽容来接纳那巨大的冲动。她在那一刻彻底确认了马知青仍旧不是跟她约会的那个男人,尽管她不情愿承认可是事实就是如此——跟他约会的那个男人的家伙适中,不粗也不细,不大也不小——半个来月的接触磨合让她对那个男人的东西有了相当的了解和适应,可是她近来找的这几个男人,不是小了就是大了,就一个扬知青跟那个男人差不多,可是他又像兔子一样持续的时间特别短促……

三个人都不是,那能是谁呀!那个该死的男人难道在人间蒸发了不成!连这最后一个都不是了,可叫我怎么办哪!叫我怎么面对我肚子里的孩子呀,叫我将来怎么告诉他或她事情的真相啊——我不知道你的父亲是谁呀——他成了一个千古之迷呀!别怪妈妈吧我的孩子,不是妈妈不爱你呀,不是妈妈没努力呀,你的父亲真的在这个世上消失了呀,他连个影子都不是啊,他也仅仅就是个概念了呀……

我的孩子,在你那个永无下落的父亲之后,还有三个男人都试图要做你的父亲哪,可是你是母亲,你的母亲不能那么做呀!你的母亲要跟他们说明真相啊,你的母亲就是那种该聪明的时候特别地傻,该傻的时候又特别聪明的女人哪!我的孩子呀,别怪妈妈又让这么多男人上了身哪,妈妈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呀,妈妈要是不找到你的亲生父亲你就会埋怨妈妈一辈子的呀——可是妈妈事与愿违了,妈妈前功尽弃了,妈妈走投无路了,妈妈不知所措了……

就在汪来香的心里这么激烈活动的时候,马知青的“大棒槌”也在汪来香的体内激烈地活动着。那几乎是他平生的第一次,那是他走出人生自卑的第一次,那是他抵达梦想腹地的第一次……他是那样的兴奋,他是那样的激昂,他是那样地欣喜若狂……他将他的第一次坚持了很久,重复了很久,体验了很久……

汪来香在无限的失落里还要等待自找的“检验”继续毫无意义地持续。然而,她的理智在强迫自己痛苦,可是她的肉体却在诱导自己快慰。一边是找到真相的失落感,另一边是从未体验过的刚猛强悍的刺激,两种情感汇聚成一个矛盾的结局——汪来香十分痛苦地体验了从未有过的快感高潮,无比舒畅地难受了一回自己不想要但却并未撒手的全新体验。

马知青的“大棒槌”既让她在真相中沮丧,却又让她在**中欢畅。她越是痛恨自己的无耻,就越是无比的刺激和舒爽。她甚至在马知青的“大棒槌”奔突跳跃到高峰的时刻,快活到了晕厥的程度;以至于马知青的“大棒槌”退避三舍,归隐江湖的时候,她还将那个退役的宝贝“大棒槌”爱不释手了良久;直到它重新崛起,再展雄风,再次挥师南下,挺进中原,轰轰烈烈地重燃战火,再续辉煌……汪来香在起伏的山间谷地承载着**的洗礼;汪来香在蜿蜒的平原腹地释放着情水的洪峰——那也许就是她最后的欢娱了,那也许就是她仅有的高潮了——她是在失去最后一线希望的时候,在用这种无限的快慰来逃避什么,来掩盖什么,来忘却什么,来弥补什么吧……

她将完全的失去变成了完全的投入;她将彻底的失望变成了彻底的热望。她在男女之间终极接触的巅峰处,突然完成了人生所有欲念的释放——她无须再寻找了,她知道了自己寻觅之路的荒诞和错误,她一步也不愿意再往前走了,她就在“登顶”的那一瞬间突然“一览众山小”了……

也许人就该听天由命吧,但凡自己强求的,都将用等同的甚至成倍或更多的代价来补偿吧——没有你能强求来的幸福,没有你能寻觅到的快乐,一切都是假象;而你得到的所有真相都是你不愿正视和接受的——回到现实吧,面对现实吧,等待现实给自己一个说法、一个安排、一个既成的结局吧……

18、订婚汪来香从马知青极乐的**中惊醒出来,她知道了她的寻找真相是一次多么幼稚可笑的历程,她想立刻结束这种荒谬的追求,她想安生下来,为那个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为那个天赐给她的孩子找到一个人间的栖身之地——她开始认命了,她开始安分了,她终于安静下来了。

马知青在无数次的梦想之后,终于在现实中突然梦想成真。其实他早就爱上汪来香了,大概早在“撒尿”之前就爱上她了。可是他的家境,他的性格以及他从小就比别的男孩子粗大的“大棒槌”叫他对女孩子望而却步——他始终都害怕他的“大棒槌”会吓跑所有女孩,因为他始终认为自己大概是头驴,是个“畜生”再世,是个毛驴托生,这辈子就别想有对象了,就别想有媳妇儿了,就别想成家了。

他就开始自闭了,他就开始回绝了。其实在那次“撒尿”事件的当时,他抱着光着屁股的汪来香,把她放在驴车上的时候,他内心的翻浆倒海几乎令他“兽性大发”,险些做出“禽兽不如”的坏事来。可是他忍住了,他忍无可忍地还是将自己忍成了一个人,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正经人”。他放弃了一蹴而就的爱情和缘分,他的忍耐促使汪来香走了这么一大圈儿的弯路才又走回到他的身边。

而当他们终于以这种“检验”的方式“珠联璧合”在一起,达到空前和谐美满的时候,却险些将原本的“爱情”颠倒,变成了“情爱”;将原本的“初恋”变性,成了强求的“苟合”。而他们又不能去后悔,他们甚至都不能去反悔。他们只能接受事实给他们的惩罚——怀着别人的孩子来重新开始。

马知青在汪来香身上体验出来的自己还是个“人”的感觉,而且是能给女人带来快乐的“男人”的感觉的时候,他就一下子超越了城乡观念、“未婚先孕”甚至“未婚他孕”的禁忌;他就决定要这个已经怀了别人孩子的女人,爱这个本来就该爱的执著的农村姑娘了。他就对汪来香说:“给我当媳妇儿吧。”

汪来香听了就说:“可我怀了别人的孩子呀!”

马知青就说:“我不在乎,因为我爱的是你。”

汪来香听了又说:“可我是个农村户口哇!”

马知青就说:“农村户口怎么啦,农村户口就不是人啦——我还是农村户口呢!”

汪来香就说:“可你很快就回城变成工业户口了呀。”

马知青就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