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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生生缘-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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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女人还没问完,她说:“你父母和爷爷奶奶有没有不良嗜好?”

我就说:“别的我不知道,反正他们都是不抽烟不喝酒……”

我打定了注意,反正他们的全部目的就是要我身上的器官,越健康越好,所以自己也就怎么好怎么说,让他们踏实了,也就可以尽快行动,该割哪就割哪,早割完早拉倒!

就这样,这家人养了我有半个多月。见我气色恢复了,体力增强了,伤口也都愈合了,他们也就真的跟我摊牌了。

本色——42

那天是那家的男人用摩托车把我带到了一个酒馆儿,要了两个菜,就边吃边喝边跟我说了实话。那家的男人说:“你小子知道我们为什么突然对你这么好了不?”

我就自作聪明地说:“知道,不就是要我身上的器官吗。”

那家的男人听了就乐了,说:“哎呀,你小子怎么知道我们想要你的器官呢?”

我就说:“谁还看不出来呀,你们不就是要把我给养健康了,完事儿好将我身上的某个零件和器官卖个好价钱吗。”

那家的男人听了,立刻变了脸色,对我儿子厉声说:“你说什么呢小子!”

我听了就说:“你们——你们不是要卖了我的器官来赔你们家的狐狸狗吗。”

那家的男人听了,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我的肩膀上,然后竟笑个不停,后来都笑出了眼泪才止住。这时候,他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裆下,无限感慨地说:“是啊,就是要你的器官,就是要你能生孩子的器官哪!”

我听了还不知所云,傻愣愣地看着那家男人。那家男人这才说出了他们家突然转变对我的态度的真正目的。

原来这家男的叫鲁迈,女的叫冯兰。冯兰的父亲没儿,却生了五个女儿;个个漂亮,家里外头,远亲近友都叫他们“五朵金花”。冯兰是老丫头,也是“五朵金花”中最漂亮的一朵。冯兰的父亲改革开放后,搞养殖很快就富了家,后来又搞运输,就更富了;可是他没儿,就一心想让他的五个女儿给他生个外孙子;可是前四朵都生了女儿,后来就指望五女儿冯兰给他生个外孙了。

冯兰的父亲因此还给冯兰在城乡结合部盖了个小楼,就招了鲁迈做了个上门女婿;还有言在先:生男孩就姓冯,生女孩就姓鲁。鲁迈也想得开,管他姓啥呢,不都是自己的孩子呀,也就倒插门到了冯家。可是结婚三年了冯兰的肚子还是寸草不生,撂荒着。这不但让冯兰的父亲着急,还让鲁迈也吃不好睡不香。到了第五年还是没动静,大家就沉不住气了,冯兰的父亲就说,到医院去查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医院一查,冯兰没病,鲁迈有病,而且是终生不能生育的那种病;可是俩人恩爱夫妻五年了,就有了感情,冯兰就不忍心让老爸“休”了鲁迈;也就没把检查结果告诉老爸。可是要是真的不给老爸生个一男半女,(奇*书*网^。^整*理*提*供)老爸那承继香火的梦想也就彻底破灭了。于是冯兰也愁,鲁迈更愁,愁一愁竟白了少年头。

他俩结婚都六年了膝下还无子无女。闲极无聊,鲁迈就卖来一只狐狸狗给冯兰解闷。那只小狐狸狗还真是通人气儿,乖巧得还真让他们忘却了没孩子的烦恼;冯兰简直就把那只小狐狸狗当成自己的孩子来养了;整天形影不离地牵着抱着,到晚上都不跟鲁迈同床了,只是搂着她的宝贝儿子狗睡觉。

可是谁曾想,我陈陆缘捡黄豆捡到了他们人家的院子里,还一把掐死了人家宝贝儿子一样的狐狸狗。在林业保卫部门工作的鲁迈,盛怒之下,端起猎枪就搂扳机——第一枪没打准,第二枪没打响,这才侥幸留住了我的性命。

后来谈到让我赔偿的时候,鲁迈和冯兰灵机一动,干脆就让这个从天而降的野小子给他们两口子神不知鬼不觉地留个种吧;要是我到医院检查人没毛病,就开始行动。于是,我就有了后来的特殊待遇。过了半个月,他们见我体力和精力都恢复了;也经计算,这几天冯兰也该排卵了,鲁迈就把我拉到了酒馆,跟我和盘托出真相,摊开了底牌。

我听说是要帮他们家留后,而不是要卖他身上的器官,就又松了一口气。原先是不要命就行,现在是不要器官更好,反正自己的命运掌控在他们手里,也就得听他们的安排和摆布了。

不过鲁迈还是跟我提出了“六不”作为口头约法六章:一是不能贪恋他老婆的床,每次完事就离开;二是不要跟他老婆说情话,上床一声别吭,做事保持沉默;三是不能爱上他老婆,那将比杀死狐狸狗的后果严重100倍;四是不要跟任何人谈及此事,将此事永远地烂在肚子里,最好是过后自己都给忘掉;五是不要试图有一天回来看你的孩子,只要你露头,迎接你的就是猎枪;六是如果你不听话,违反了上边任何一条,你都将遭到最严厉的惩罚,后果自负。听了鲁迈的“六条”禁令,我儿子只有一一点头。

鲁迈又说:“要是成功怀孕了,你就得立即离开,消失到让我永远找不到你的地方;不过一旦成功怀孕,非但你不用赔我们家的狐狸狗了,我还给你1万块钱,作为封口或是保密费。最后鲁迈还说,从今天晚上起,到下个月的今天,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争取一次成功;这期间我到林场去值勤,等我下山你就得走,听明白了吗?”

我听了,居然还小声问:“要是一个月没怀上呢?”

鲁迈就说:“你加倍努力,力争在一个月内结束战斗,要是真没怀上,到时候我再跟我爱人商量,到时候再另做决定。”

我听了,半天也不言语。鲁迈就又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我儿子的肩膀上,大声问道:“怎么样小子,我的话你都听明白了吗,都***给我记住了吗!”

我这才表态说:“记住了,我都记住了。”

鲁迈还特别强调说:“最重要的就是那六条,犯一项我都饶不了你,听见了吗!”

我就小声回答:“听到了……”

“给我大点声!”鲁迈发狠地说。

“听到了。”我的声音还是不大。

“给我再大点声!”鲁迈有些暴躁。

“听见了!”我的声音终于大了起来!

话都说完了,酒也喝完了,鲁迈就把我用他的摩托车送到了自己家的门前,临别的时候,他还叮嘱我说:“进去吧,记住我的话,别犯规,要是我老婆有一点儿对你的不满,我的脾气你也知道,还是那句话,后果自负。”

说完,鲁迈就骑着他的摩托车,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本色——43

告别了鲁迈,我自己走进了院子。等我进了屋,就见冯兰迎了过来,对我说:“我爱人都跟你说了吧,你本人也都同意了吧。”

我就点了点头。冯兰就过来拉住我的手说:“来,跟我一起先洗个澡吧。”就拉着我进了他们家的浴室。洗澡的时候我就像一条水槽里的茄子黄瓜,任由冯兰纤细的手前捏后揉,搓来洗去的。

我也算是豁出去了,反正是落到人家的手里了,反正不是对自己的生命有什么威胁的事,反正还是舒爽快活的事,自己就跟着他们的要求做吧……

等俩人洗完澡,冯兰还特意描眉画红地打扮了一番。她毕竟是个没生过孩子的女人,又如众人所说,是她家“五朵金花”中最美的一朵,所以稍加打扮,便娇媚无比,楚楚动人起来。等冯兰打扮得像个美丽的新娘了,就拉着我,进到了她的卧房,上了她柔软的床……

“你不会是第一次吧?”冯兰摸着我健硕的胸肌温柔地说。

“不是第一次。”我简短地回答。

“那是第几次了?”冯兰继续边抚摸我边轻轻地问。

“无数次了。”我还是简短回答。

“那么多次都是跟谁呀?”冯兰有些吃醋的感觉。

“跟女人呗。”我回答巧妙。

“跟什么样的女人哪!”冯兰真的有些嫉妒了。

“都是跟你一样漂亮的女人。”我佯装没有看出冯兰的嫉妒。

“都是哪里的漂亮女人那?”冯兰被嫉妒给刺激着了。

“都是……”我都佩服我自己,居然还会欲擒故纵。

“快说呀……”冯兰一定要挖个究竟。

“都是……”我还在把握时机。

“快说呀,再不说我就……”冯兰嗔怒的样子更加动人。

“都是梦里的漂亮女人!”我一下子抖开了包袱。

“真都是梦里吗?”冯兰的嫉妒瞬间烟消云散,脸上泛起了红霞。

“我才十九岁,不在梦里,能在哪里呀。”回答正确,耶!我给自己加十分!

“在梦里……你都怎么对待那些漂亮女人哪?”冯兰已经妩媚至极了。

“我什么都不会……都是她们要我的……”耶!回答超正确,再给自己加一百分!

“这么说,在梦以外,我就你第一个女人啦?”冯兰感觉好极了。

“我说不是,你信吗?”回答真绝妙,我直接给自己加了个满分!

“那就一定是啦……那我可就给你这个处男剪彩啦……”冯兰真的迫不及待了。

尽管我没有跟冯兰说实话,但是我在她面前的所有表现都是一个处男的所作所为,所有的行动都是由冯兰来操控。而我实际上已经是经过两个女人的男人了,对床笫之事已经很在行了,所以冯兰稍加点拨,我就“心领神会”了,没几个回合就让她觉得驾轻就熟了。

这就让冯兰获得了意外的惊喜,也就更加地缠绵和投入,也就更加喜欢我这个超级处男了。等俩人完事儿了,我就想起了鲁迈的“六条”禁令,赶紧起身要回自己的房间去。可是他刚要下床,却被冯兰微笑着一把拉住说:“别走了,今晚就睡我这里吧。”

我就说:“可是你丈夫说不行,他让我完事儿就走才行。”

冯兰听了就说:“他在的时候,你就听他的,他不在的时候,你就听我的。”

我也就没办法,只得听冯兰的,留在她的床上。当然一旦留下,就意味着冯兰要跟我梅开二度甚至花开四季。我也是血气方刚,年轻力壮,也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满足冯兰的美意。

开始的时候,冯兰还是以怀孕为目的跟我行房;后来见我年轻英俊,处处都出类拔萃;温情敦厚,样样都精通到位,就狂热地喜欢上了我;像新婚燕尔度蜜月一样地整天跟我在一起,做了一把又一把,要了一回又一回。在我的“不应期”她也寸步不离地跟我缠绵着,悱恻着。

特别是到了快一个月的时候,她更是连我喘气的时间都不给了,几乎整天都居在我身上,好像要把我给生吞活剥了一样;好像再不多用我几回,就再也不会有那么可口的美食和消魂的时光了一样。

一个月的时间里,冯兰使出了浑身解数,从我身上尽情吮吸那些可以令她孕育新的生命的汁液,一点一滴都不肯放过;与此同时,她也前所未有地在一个19岁的刚刚成熟的男人身上,获得了空前绝后的快乐和刺激。那简直就成了她生命中一次最难忘的**盛宴,成了她延续冯家香火的一次蜜月旅行。

我也是舍命陪君子,只要她要,我就给;只要她想,我就上。有时候条件不足或是没有条件了,冯兰还要发扬“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的精神,非要上到世界的最高峰不可;而且常常还是上到顶峰就不肯下来,一直呆到她自己因为空气稀薄,呼吸困难,欲死欲仙的时候,才肯滚下山来;但有时候仅仅是做了短暂的停留,就又再次攀登高峰了。

其实,冯兰平时看上去一副文静内敛,贤淑淡雅的样子,可是一旦跟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可就变得神采飞扬,无限地自由开放了。

而到了一个月,鲁迈打来电话,问怎么样了,是否成*了的时候,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怀上孕的冯兰却对她丈夫撒了谎;说还没呢,再等一个月吧。

冯兰说得很无辜,鲁迈听得很无奈,于是冯兰就跟我度过了更加甜蜜缠绵的一个蜜月。

期间冯兰跟我还商量给未来的孩子起个什么名字,我灵机一动就说:“你姓冯,就要冯缘吧。”我的潜意识左右了他,将自己的名字中的“缘”字镶嵌在了未来的孩子的名字里。

“要是个男孩儿就姓我的姓叫冯缘了,要的个女孩呢?”冯兰想得很细致。

“女孩就叫鲁冯缘呗!”我不假思索地说。

“就是呀,你太聪明了,我太爱你了……”冯兰一高兴,又跟我销起魂来。

要不是到了两个多月,鲁迈沉不住气自己跑了回来,亲自跟冯兰去医院化了验证明真的怀孕了,恐怕冯兰还要再留我一个月,还要跟我度第三个消魂荡魄的蜜月吧。

可是一旦证明冯兰怀孕了,我也就必须走人了。当着鲁迈的面儿,俩人还表现得像是没什么关系一样。以至于鲁迈问冯兰:“他对你怎么样,要是你不满意,咱们就不给他钱。”的时候,冯兰听了却低眉顺目平淡地说:“什么满意不满意的,咱们的目的达到了就行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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