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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生生缘-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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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杀猪一样,大概是因为本来就细皮嫩肉,加上是黄花闺女,所以哪里受得了郝大胆那条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槌呀……

郝大胆加了十二分的小心,小心翼翼地掰开媳妇的腿,蜗牛一样地徐徐顶入,但还是因为他的家伙太大,媳妇的骨盆太小,每次行房都比生孩子还痛苦难耐。所以同房没几天,媳妇儿实在受不了了,一瘸一拐跑回了娘家。

郝大胆正在兴头上呢,呼呼睡到大天亮,醒来却不见了娇嫩的媳妇,知道一定是跑会娘家去鸟,立马起身,就跑到了媳妇儿的娘家,咣咣敲门不开,便嘁哩喀喳破门而入,也不由谁分说,扛上媳妇儿大步流星就走。

回到家里,媳妇怕得像个受伤的小猫,见到郝大胆就想见到了大老虎,到了晚上一行房,还是无法容纳和适应那硕大无比的“阳物运动”,媳妇儿无论如何坚忍都无法再忍了,隔几天媳妇儿还是受不了,就还跑,可是跑回娘家还没喘过气来,郝大胆就追了上来,还要抗人。谢谢在订阅十色!

娘家的兄弟怕妹妹再受欺负就上来阻拦,可是,三个五个人的哪里是郝大胆的对手。

传说他能把两个百八十斤重的成年人,一手一个,拎得双脚离地,然后对他们说上三五句粗暴的话,再猛地将两个人撞在一起,而且不是撞一次两次,而是反复地撞,直到撞得双方都头晕目旋拼命告饶了,他才把手一松,将两个人像烂泥一样往地上一丢,拍拍两手,哈哈大笑。

等他的媳妇儿实在受不了他,再次逃跑的时候,就不往娘家跑了,而是跑进了深山老林。郝大胆也就追进了深山老林,可是他却来晚了一步;等他找到他媳妇儿的时候,发现他媳妇儿已经被一个足有三五百斤的黑瞎子(狗熊)给坐在了屁股底下,正在用它钢锯一样的舌头一下一下舔她媳妇脸上的肉吃呢;他就暴怒着、咆哮着,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跟黑熊展开了一场争夺女人的人熊大战。传说那场大战打得昏天暗地,飞沙走石,你死我活,空前绝后……

结果当然是郝大胆赢了。可是等他打死了黑瞎子,再去看自己娇美的媳妇儿,早就让黑熊给舔得面目全非,奄奄一息了。等他扛着媳妇儿拖着黑熊回到村里,她媳妇儿已经死在他的肩膀上了。

郝大胆这个哭啊,哭了三天三夜,也是哭得昏天暗地,飞沙走石,要死要活,空前绝后……

不过从那以后,他就有了个“郝大胆”的外号。

当然同时,再也没有哪家姑娘敢嫁给他了。因此郝大胆好生寂寞孤独了一阵子,时常掐着自己无的放矢的大棒槌梆梆地敲打家里的枣木炕沿,敲得是墙土溅落,屋檐下的宿鸟惊飞,夜鸣的昆虫鸦雀无声……

后来村里有个大他十来岁姓花的风流寡妇,觉得自己不含糊,寂寞难耐的时候,就花枝招展打情骂俏地来勾引郝大胆,想亲身试试他有没有江湖上传的那么威猛可怕。

“听说你那个**槌天下无双,花娘今天倒是要领教领教。”风流寡妇不知廉耻地卖骚。

“咱可说好,弄伤了你,别怪我就行。”郝大胆还丑话说在前头。

“哎呀呀看你说的,花娘我经过的男人,比你见过的女人还多,从来就没失过手。”风流寡妇满不在乎。

“我倒是可以慢着点儿,可是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我的棒槌确实让女人受不了……”郝大胆还苦苦劝花娘。

“看来你是没遇到对手,花娘的裆下可是一眼永不见底的深井,从来就没有摆不下的水桶……”风流寡妇还在逞能。

“是骡子是马,就得拉出去遛遛……”郝大胆开始挑战。

“遛遛就遛遛。”风流寡妇就应战。

“还有一句话俺要说在头里,俺的熊(精子)没弄出来之前,你可不能中途反悔……”郝大胆还约法三章。

“哈哈,花娘是谁呀,俺下身吃下的男人熊,大概比你吃下的女人奶还多呢!”风流寡妇还不服软。

“那好,要是你中途喊着不做了,咋办吧。”

“要是俺先败下阵来,那你就天天去敲俺的门……”

“敲你的门有什么用,你再也不能跟俺弄了……”

“下边弄不了,俺就用上边呀……”

“上边?上边怎么弄呀……”

“下边是竖嘴,上边是横嘴,要是俺花娘下边的竖最弄不出你的熊,俺就用上边的横嘴给你裹咂出来,还不行吗……”

俩人言来语去就做到了一处。本来郝大胆还想慢着点儿,悠着点儿,可是见风流寡妇这么无视他大棒槌厉害,就在鼓捣花娘的时候,另加了几分力气。

那风流寡妇先还真的容下了郝大胆的**槌,仰在郝大胆的身下,大大地岔开两腿就打算好好地享用一番这天下无双的硕大阳物呢。可是郝大胆却没有怜香惜玉的年头,那虎背熊腰就给那硕大的棒槌添加了无穷的动力,进则如同火车入洞,出则恰似旱地拔葱,好郝大胆这么放开了一弄,当然是痛快淋漓,酣畅无比,欢畅中,更加龙腾虎跃起来……

那风流寡妇花娘先还强忍着,后来郝大胆每下都如同巨木撞钟一样直捣她的心窝肺腑,她就有些吃不住劲了,可是有言在先,郝大胆的熊没出来,这场世纪大战就不能结束。所以,风流寡妇就强忍疼痛,倒吸凉气,如同舂米的器皿一样,忍受着巨大的冲撞和压力……谢谢在订阅十色!

郝大胆见风流寡妇没有求饶告输,还强忍着做出好受的样子给他看,他就更加来了热情,动作更加气吞山河、雷霆万钧,直到将身下的风流寡妇原本好受的哼叫声捣成了嚎叫声,直到郝大胆排山倒海地一泄千里,那场世纪大战才算结束……

风流寡妇缓了小半天,才爬起来,勉强穿好衣裳,也不顾披头散发,生怕郝大胆来个二进宫,似笑非笑,带着无限尴尬的表情,夺门而出,逃之夭夭了……

这件事一传出去,就更没人敢给他提亲了,大姑娘小媳妇儿见了他也都像躲黑瞎子一样地躲他。郝大胆也就心灰意冷,拿起猎枪,背上干粮,一头扎进深山老林,专挑那别人打不了也不敢打的凶禽猛兽来打;打了虎皮虎骨、熊掌熊胆,就下山来卖给皮货商人;赚了钱他也不花,除了给父母兄弟,剩下的也无用武之地,就攒了起来。

后来有个皮货商听说了他的情况,就对他说:“有钱还怕找不到女人?我领你进城,到那‘丽春院’去,想要几个有几个,管你挑管你用。”

他也没多想,就带着沉甸甸的一大堆钱,不远百里,跟着皮货商进了城,去到了“丽春院”。果然就有七八个浓妆艳抹、花枝招展,那管死活、不知深浅的女人搔首弄姿地迎面扑来。

可是酒席宴上就有那胆大心细的**,趁着酒兴就往这个两米来高的粗壮猛男的裆下一摸,竟然吓得妈呀一声掉了酒杯。几个年轻的**就知了底细,这个说要去方便,那个说要回房休息,一会儿的工夫,就都纷纷离席,销声匿迹了;就剩下一个很少有人光顾的半老徐娘,不知死活地一直陪到他上床。结果第二天这位半老徐娘就瘫在床上,再也没有起来。

郝大胆有过了城里这次经历,自知这辈子再也无福享受女人,从此也就断了要女人的念头,干脆进到深山老林,用原木盖了几间木屋,独居在此;一个人独往独来于山野密林之间,狩猎为生。不过他躲得再远,皮货商也能找到他,因为他们知道,只有从他这里才能用最少的钱卖到最上乘的虎骨熊胆和虎皮熊掌。而且郝大胆为人豪爽,助人为乐,慷慨大方,不计得失。

当年毕得魁做皮草生意的时候就跟他打过交道,后来领着辛长宽也跟他做过几回生意,那时候他才二十几岁,十几年过去了,三十几岁的他还是独身一人呆在这深山老林的木屋里。等他见了辛长宽带着家人来投奔他避难,他当然是二话不说,欣然接纳,还将自己贮藏的好酒腊肉拿出来招待客人。

一下子添了十来口人,郝大胆的几间小木屋就不够住了,辛长宽跟郝大胆一商量,就决定再像模像样地盖他几间。于是就全家总动员,用了两三个月的时间,终于盖起了一幢别墅一样的二层木楼。

而辛抗议怀的龙凤胎,就是在木楼的二层,阳面最好的一个房间里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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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色—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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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里的生活与世隔绝,大家在这里必须过自给自足的生活。

不过深山里的山禽野兽、山菜野果多得是,只要大家勤快,只要在夏秋多做贮藏,冬春也就丰衣足食。而且每过一段时间,辛长宽还要跟郝大胆下山一次,用名贵的山珍和稀缺的兽皮换回些米面、食盐、白酒、火柴、火药、布料以及其他山里生产不了的生活用品回来,山里的日子过得也就相当的有滋有味了。

好像大家跟这深山老林完全融会贯通,合而为一了;好像就这么往下过他百八十年也没什么不行的了;好像这里的世界将永远这么风平浪静了;其实不,一点儿也不。当然打破这种宁静生活的不是别人,还就是这里的主人,那个依旧生猛健硕的郝大胆。

其实从辛抗议来到郝大胆的木屋那天起,郝大胆那颗对女人死了的心就被激活了。他的眼前一亮,辛抗议的出现好像在他生命漆黑的夜空中,突然升起了一轮皎洁的月亮,那种柔美的女性光辉,立刻将他封闭了多年本能**重新开启,让他再次燃起了对女性的憧憬和渴望。

然而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火山,他越是喜欢辛抗议,就越是害怕自己的刚猛伤害她;因此,看似静如止水,憨如黄牛的他,其实内心里**的洪水猛兽一刻也没停止它的奔腾和咆哮;只是他在女人身上吃的亏太多了,或者说是所有跟他有过接触的女人无一不是被他伤害了。

因此,面对辛抗议,一个刚刚20岁,虽然生过两个孩子,但依旧如花似玉的漂亮女人,他总是心神煎熬,饥渴难耐,恨不能一口吃了辛抗议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喷香美色。

特别是他看见辛抗议饱满的**,细嫩的皮肤,妩媚的微笑和俏丽的身材,总是让他的心通通乱蹦,铜铃般大小的眼睛加上瞳孔放大,就发出烁烁的光来。

有一天都深更半夜了他刚从对辛抗议的冥思苦想中解脱出来,呼啦一下子睡着,却听见有人进了他的房间,他猛地坐起来一看,原来是辛抗议什么都没穿就进了他的屋。

“你……你……你,你来我屋里……干嘛……”郝大胆一见**竟然磕巴起来。

“郝大哥呀,看你平时一口要把俺给吞下去的眼神,俺就想来问问你,你想不想要俺呀……”辛抗议说得无限娇媚。

“当然……肯定……早就……”郝大胆语无伦次了。

“想要俺,怎么不直接说呀,整天憋得鼓鼓的……”辛抗议含羞带露。

“我不是怕……其实我很……你要是不自己来……你肯定你不在在俺的梦里吗……”郝大胆怀疑是在做梦。

“这么说,郝大哥在梦里想过俺了?”辛抗议羞涩撒娇。

“是啊,天天做梦都想……不不不,也不是天天,不不不,也不是不天天……”郝大胆被这突如其来的艳遇给弄得神魂颠倒。

“郝大哥,你怎么啦,好像害怕俺什么,是吗?”辛抗议撅起了美丽的小嘴儿。

“哪里哪里,也是也是,不对不对,反正反正……”郝大胆越来越紧张了。

“郝大哥,不用害怕俺呀,俺对郝大哥印象很好的,郝大哥千万不要害怕俺呀……”辛抗议说着,已经坐在了郝大胆眼前。

“你……你……不是俺怕你呀,是俺怕你怕俺呀……”郝大胆这才道出了心里话。

“郝大胆有什么好怕的呀,郝大胆多么善良敦厚的好人呀……”辛抗议又凑近了一点儿。

“那是因为,你没听过,俺可怕的故事……”郝大胆根本不敢正面看辛抗议一眼。

“郝大胆有什么可怕的故事呀,讲给俺听听吧。”辛抗议说着,已经抓住了郝大胆的胳膊。

“就是俺,就是俺,就是俺……”郝大胆就是说不出口。

“就是什么呀,快点告诉俺吧,俺可想听郝大胆的故事了……”辛抗议说着,又将脸贴在了郝大胆胳膊上。

“俺的故事……也没别的,就是跟女人……跟女人……”郝大胆着实说不出口。

“跟女人怎么啦,跟女人有什么可怕的呀,快跟俺讲讲吧,俺爱听啊……”说道这里,辛抗议的头几乎轧到郝大胆的怀里了。

“俺说出来,不怕别的,就怕你听了,就再也不敢来见俺了……”郝大胆说出了心里的余悸。

“说吧郝大哥,俺既然敢来你的身边,就什么都不会怕的……”辛抗议整个人都在郝大胆的怀抱里了。

“一句话告诉你吧,俺的棒槌大,女人都害怕……”郝大胆终于一吐为快。

“呵呵……”辛抗议竟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呀,我说的可都是真的……”郝大胆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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