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缘-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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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父亲就对她说:“怎么样,老爸没骗你吧。”
画的事证明老爸说的对了,可是孩子和丈夫王清堂的下落张弛云还是将信将疑。她就跟父亲说:“是您调一辆直升飞机还是派您的专车,还是我自己坐汽车到丹东去接我的儿子和丈夫。”
张弛云的父亲就说:“现在调用直升飞机要中央军委批准才行了,你就坐我的专车去吧,不过你还得等几天,因为我的汽车这几天正在进行一次保养和维修;别急嘛,他们都好好的,老爸安排的,没有错儿。”
张弛云就这么耐心地等了好几天,她再也不敢犯上次贸然行动的错误了。等到老爸的汽车修好了,张弛云终于可以上路去接自己的孩子和丈夫了,这时候张弛云才突然想起一个被她忽视的问题,她突然问她父亲:“我继母哪去了,我回来这些天怎么没见到她呢?”全本十色在请读者多给作者动力,前来订阅,收藏,谢谢!
她父亲就说:“你还不知道吧,你继母怀孕了;前几天,听说省里有个老中医是妇科专家,对保胎和胎教都有研究,就非得去那里边疗养边保胎不可。”
张弛云听了就信以为真,但还是说:“谁没生过孩子呀,兴师动众的。”
张弛云的父亲就说:“不是兴师动众,是为了万无一失,你老爸都这么大年纪了,能老来得子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听父亲这么一说,张弛云也就不说什么了,坐着父亲的专车,就去到了丹东五龙背疗养院,真就在那里见到了日思夜想孩子和丈夫王清堂。
久别重逢,张弛云抱住孩子和丈夫就放声大哭,王清堂也就跟着抹眼泪。一家人总算团聚了,在疗养院呆了两天,一家人就打道回府,回到了大连,他们家的将军楼。
令张弛云没想到的是,一进门,迎接他们的竟是继母邱正红,而且张弛云总是从直觉上感到继母对王清堂别有用心:你看她的眼神,你看她的动作,你看她在王清堂面前骚浪的样子——张弛云真是觉得丈夫总有一天会掉进邱正红的陷阱里的。
所以晚上在被窝里行房的时候,张弛云就对王清堂说:“你可得防着点儿我后妈邱正红,她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凡事都要小心行事才好。”
王清堂听了就答应说:“我知道了。”
后来张弛云还是觉得住在这个楼里,自己的丈夫就有被邱正红把魂儿给勾去的危险,就跟老爸说:“给我找个房子吧,我要搬出去住。”
她老爸就说:“搬出去干吗,你丈夫马上要到中央美院去参加一个笔会,顺便给我一个老战友画一幅《将军图》,得去一两个月;再说现在外边正在搞运动,乱得不得了,你一个人搬出去我也不放心,还是呆在家里吧,有个大事小情的老爸还能照顾你。”
张弛云听了,也就没话可说了,心里想,王清堂出去躲后妈邱正红几个月也行,就没再提出去过的事。没几天,王清堂真的起身到北京去了,送别的时候,王清堂把张弛云抱得特别紧,而且对她说多保重的时候,很是深沉和动情,那次的拥抱叫张弛云终身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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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朔迷离深度怀疑
王清堂走后家里相安无事了几天,可是没过几天继母邱正红说又要到省里去保胎住院,就引起了张弛云的警觉——不会是她要到北京去勾引自己的丈夫然后给她画**画吧。
她就耍了个心眼儿,在邱正红出门的时候突然说也要跟着去。可是令她吃惊的是,她老爸和继母邱正红都没反对,听了她的突然请求,还说她跟着去好,相互还有个照应。
到了省里,还真有个老中医,慢条斯理地还真说的条条是道儿。张弛云在省里陪了邱正红几天,觉得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就以想孩子了为名,自己回到了大连,一心一意地照看抚养她的双胞胎儿子去了。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大家也都相安无事。
过了两个月,王清堂就从北京风尘仆仆地回来了。说来也巧,王清堂回来的第二天,邱正红也前脚跟后脚地回来了。大家一见面,言谈话语里,眉来眼去中,张弛云又从邱正红的神情里感觉到,似乎她丈夫跟她继母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不过她确信,即便有了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也肯定不怪自己的丈夫王清堂,若是有,也是她继母强迫或是主动勾引的。
她本来想从丈夫王清堂的一言一行中找出他跟继母是否有什么瓜葛,但是王清堂的所有表现都很正常,没有任何蛛丝马迹能让张弛云直接怀疑。甚至包括夫妻行房,张弛云也总是想打探出些跟从前不一样的地方,但王清堂什么都没有改变,有的只是小别胜新婚的缠绵和对她一如既往的深情爱恋。
所以张弛云就很是矛盾,如果不相信自己的怀疑吧,一旦是真的,那将后悔莫及,可是如果一旦凭空怀疑错了,对自己的丈夫也是一种无形中的伤害……可是那个妖里妖气的继母确实值得怀疑呀!
但所有这些,张弛云只是感觉,只是怀疑,只是隐隐约约地觉得是那么回事,但她拿不出确切的证据,又不能公开指责她继母如何如何,所以也就在怀疑中,一天一天地得过且过了。
日子真快,转眼就到了1969年的年底,张弛云的继母邱正红妊娠反应,就住进了医院,过了半个月,竟然也生出一对双胞胎来,不过不都是男孩也不都是女孩,而是一对龙凤胎!
把张弛云的老爸乐得恨不能在地上打几个滚儿,老来得子得女,如同铁树开花,那光景,真是百年一见呀!
给将军一下子生了个龙凤胎,把邱正红得意得恨不能扎个彩车上街上去游行,于是也就越发趾高气扬,不把时间为万物放在眼里了。
只有张弛云见了两个孩子觉得怪怪的,就觉得跟自己的两个孩子特别地像,那眉眼,那头型,还有皮肤体型——怎么会是这样啊!
有一回趁别人没注意,张弛云照着邱正红孩子的屁股上掐了一把,结果,连哭声都跟自己的孩子差不多,还有就是孩子的胎毛寒毛、手形脚形,还有睡觉和吃奶的样子姿势简直就跟当年自己刚生出来的孩子几乎一样。
天哪,怎么会这么像啊,难道自己的怀疑原本就是现实!
这就让张弛云的内心里充满了深深的狐疑:难道继母真的是跟自己的丈夫王清堂有一腿?难道是老爸默认了现有的一切?难道他们真的背着我做了有背纲常伦理的事情?
随着邱正红小孩的一天天长大,张弛云的狐疑就与日俱增;后来有一天,她实在忍不住了,就认真地问王清堂:“你看出来没,我继母生的孩子跟我生的孩子特别地相像。”
王清堂听了却木呐地说:“你们不都是一家人嘛,多少也得像一点儿呀。”
张弛云就说:“可是也太像了呀,双胞胎不说,别的都像得不得了,连哭声笑声都像。”
王清堂就说:“你的孩子和你继母的孩子都源自你老爸的血统,像是对的,不像才是不对的。”
张弛云没话说,就沉默了一阵,天天琢磨,不能释怀,后来还是憋不住去问她父亲,她说:“老爸呀,你不觉得我继母生的孩子跟我生的孩子太像了吗?”
她老爸听了就说:“像了对呀,两个是我儿子辈的,两个是我孙子辈儿的,都是张家的根苗么,怎么能不像呢!”
见父亲一点儿也不怀疑,张弛云也就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开了。不过那颗怀疑的种子虽然没有发出芽儿来,但它一直埋在张弛云的内心深处,说不定那天有了一定的阳光、空气和水,那颗种子就会突然发出芽儿来,开出愤怒的花来,结出难以想象的果实来呀……
过了几个月,到了1970年的春天了,张弛云的父亲又给王清堂在新疆军区找了个给当地司令员画画的差事,说又要一去几个月,张弛云也拦不住,就放行叫王清堂出发了。
过了没几天,继母邱正红也说要出去,说是要带着孩子到娘家的塘沽去住些日子。张弛云还是在第一反映上表示怀疑,觉得这个狐媚风骚的继母八层又是去勾引自己的丈夫去了吧!可是转念一想,她一个妇道人家,还带了两个孩子,不至于跑到老远山西的新疆去偷人养汉,勾引自己的丈夫吧。
不过无论客观上怎么不可能,张弛云还是在内心深处,在潜意识里,隐隐地觉得继母跟自己的丈夫王清堂,肯定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特别的来往和关系。老爸也许知道,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是根本就不知内情,至今还蒙在鼓里。
张弛云的疑惑像一条暗河一样不为人知地奔涌流淌着,她时刻绷紧着那根警惕的心弦,她不会放弃任何蛛丝马迹,她不会容忍任何家丑外遇。全本十色在请读者多给作者动力,前来订阅,收藏,谢谢!
然而,她从一开始就错了,她从一开始就落进了继母邱正红精心布置是圈套。
她才是真正地被蒙在了鼓里,不过她所有的狐疑和猜测都是对的,对得几乎跟她想象的一模一样。
艺色—10
其实张弛云刚刚离开大连到北戴河去追老爸的时候,邱正红就开始了她的行动。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张弛云的两个孩子给送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然后就来找王清堂。进了画室关上房门就开始脱她的衣服,等她脱的精光了,就对惊呆了的王清堂说:“你必须马上要我,必须马上让我怀孕,必须尽快把我画进另一幅《女人的天堂》。”
王清堂瞠目结舌地不知邱正红在说些什么,所以在这那里不知所措。
邱正红就说:“现在的形势是,你的爱人追她老爸去了,去向由我来操纵着;你的两个孩子在我手里,你要是不听我的,你也知道我的脾气和你的孩子的后果;而你自己要是不乖乖地听我的摆布,我只要一喊,说是你扒光了我的衣服,警卫员就是我的警犬,他们肯定不会咬我,可是却能将你撕成碎片!”
说着,邱正红就走过来,用鹰爪一样的手臂勾住了王清堂的脖子,妖媚地说:“现在你别无选择,你要是听我的,满足我的要求,那么我也就不伤害你的爱人和孩子,我保证他们的安全和健康;而你满足我的要求后,我就会让你们一家团聚,咱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幸福生活——你听懂我说的话了吗?”
王清堂听了邱正红的话其实并没有过度惊讶,因为此前的许多细节都显露出了这个张弛云的继母的种种意图。
他在心里早就有这方面的预感,觉得这个张弛云的继母对自己别有用心,是出于羡慕还是出于嫉妒,是出于爱情还是出于报复,王清堂说不清楚;但邱正红想要在他身上“借种”和让她自己的**也进入永恒的油画,一定是她孜孜以求的梦想或是耿耿于怀的野心吧。现在是她的时机终于成熟了,她终于开始行动了,她终于开始下手了。
王清堂毕竟是四十来岁的人了,毕竟有过大起大落的遭遇和生离死别的历练,他看着眼前这个虽然30岁了,但还妩媚艳丽风韵犹存的女人,竟然心生怜意,继而同情起她来——嫁给一个大自己30多岁的男人,一心要在家庭里建立一个稳固的、至高无上的主妇地位。
可是她没有孩子,她也就建立不了这样的地位,尤其是年龄一天天增大,她想确立地位的机会越来越少,因而,她现在表现的急切和疯狂,王清堂完全理解,甚至可怜和同情她。
但让王清堂为难的:一是他确实对张弛云产生了爱情,他决不会背叛自己所爱的妻子;二是眼前这个让自己快上她,快点儿让她怀孕的女人,辈分上让事情变得难度极大而且后果及其难缠和复杂。
然而,自己又能做怎样的选择呢?拒绝她?跟她对着干?让她把被她绑架的两个孩子给弄死?让她把自己飘摇在外的爱人张弛云给逼疯?让她撒泼将自己诬陷成一个流氓犯甚至强奸犯,然后被警犬狼狗给撕扯成碎片?
王清堂的脑子在转过这些问题之后,也就有了自己的选择,他就对**在他跟前的邱正红说:“你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你,但我要告诉你,我答应你的前提就是,你必须保证我爱人和孩子的人身安全,你必须保证你跟我之间的事天衣无缝,不为人知;如果你保证不了这两点,我就明确地告诉你,我将以死来跟你抗争。”
听了王清堂的话,邱正红就笑了,她就风情万种地在王清堂的脸上亲了一口,笑着对他说:“我就知道你是个有头脑有智慧的男人,我就知道你会答应我的要求同时也提出你的要求。不过,你的要求我事先就有了承诺,事后我也会完全做到。要知道,我并不是要毁掉什么,我只是要建立自己的小江山、小天下,我不会跟他人不共戴天的,只要他们让我实现我的意愿和要求。”
说到这里,邱正红竟用鲜红的舌头舔了一下王清堂的胡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