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皇帝恋上俏厨娘:满朝凤华之保护皇上-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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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面孔,却又有那么些不同,尤其是被酒水一泼,下颌处竟有皮被卷了起来!
卷六 夕露沾衣 第五十五章 李代桃受过(4)
他哪里知道,凌书南这几天问他要的那些食材,都是为了熬制食用胶,因为帮燕月生做面具已经积累了经验,在两天之内,把她和凌亦秋的面容掉个个儿也不是不可能。再加上,假的“凌书南”正躲在床上打滚,而真的凌书南又披头散发地被唐羿耘急急忙忙绑来,唐羿耘根本就没空注意她们俩,又哪哪里会想到两人已经掉了包?!
又上了这女人的当!唐羿耘在懊恼之余却忽然意识到什么,他倒抽了一口气,猛地摆手想要阻止暗处的人放箭,可就在那一刻,瞄准好的汉子,已松了弓弦,三支箭尖带着火种的羽箭射向了酒坛!
论口才论聪慧,凌书南一直认为比不上姐姐,从来也都是凌亦秋在罩着她。唯独这一次,她觉得她可以发挥点作用。若不是姐姐,便不能要挟到上官凛,若不是姐姐,仗着唐羿耘对自己的好,他也不会放任自己去死。
然而,当瞧见三支火箭朝自己迎面而来时,凌书南才发现,一切计划都是浮云,因为计划永远都是纸上谈兵!
当那火蛇肆虐地朝自己扑来时,她心想自己这会儿只怕是要葬身火海了。
可就在那一刻,一个白影从天而降,一把将裙下摆已经点着的凌书南拽脱出来,两个人就地打滚,把身上刚刚燃起的火苗通通扑灭。
是黄昏!大脑一片空白的凌书南却在那一刻终于喘过气来。
她正恨不能倒在黄昏的怀里痛哭流涕,却见几个大汉已将上官凛团团围住,已然反应过来的唐羿耘掉转头就去追凌亦秋,口里大声喊道:“把那女人杀了!快杀了!”
情形陡变,此时,他不得不改变策略,上官凛或是凌亦秋能杀一个便是一个!上官凛大喝一声,拼了命地便杀了出去,凌书南下意识地就要去推黄昏,“快去救姐姐!快……”话还没说完,黄昏已一个转身爬了起来,追了过去。
凌书南也顾不得自己的狼狈不堪,尽管两条腿都已被烧得通红,她却感觉不到痛,咬着牙就也跟了过去。远远地,便看见上官凛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到了凌亦秋的跟前,他的剑在人还未至时就已经当飞刀脱手,留在了一个大汉的身体内,而当他空手而至时,只能以自己的手握住唐羿耘手里劈向凌亦秋的大刀。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怀着无限仇怨专门索命的唐羿耘?然而,人在危急之时,却也有无限的潜力上官凛竟直接用手硬生生地将那钢刀掰断!
可就在此刻,一支羽箭却呲地一声从暗处窜了出去,像是长了眼一样,直直地钉入了上官凛的后心。
“刘产!”凌亦秋失声惊呼,上官凛却浑然不觉,因为此刻他根本就没空理会。哪怕只有半截钢刀,唐羿耘还是耗竭气力直劈凌亦秋。手无缚鸡之力的凌亦秋,是他的猎物,更是上官凛的软肋。已完全落入下风的上官凛这一次只能以自己的身子硬生生地扛住那一刀。
“快走!”他的脸已然扭曲,甚至有些狰狞,生怕她还要犹豫,还不忘补充一句,“他在外边等你!”
刀刃没入他的肩头,唐羿耘猛地抽出,刀锋夹带出的血肉飞溅到脸上,在冬日里,竟像是滚烫的。
被上官凛耗尽力气推开的凌亦秋却并没有如他所愿跑开,她只道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我不走!就像当初在洋蒿谷一样,要走要留,两个人都得在一起!”
上官凛眼里涌起一层雾气,眼见凌亦秋奋不顾身地冲上去抱住唐羿耘的大腿,想要阻止,又一只羽箭飞至,这一次,他再度生生受住,整个人却像株被砍倒的大树,轰然倒地。
卷六 夕露沾衣 第五十五章 李代桃受过(5)
“好啊,就送你们去做一对鬼鸳鸯吧!”不知是不是被血照映的,唐羿耘的双目满是猩红。
“姐姐!姐姐!”远处,凌书南,像个疯子似的发足狂奔而来。那撕心裂肺的叫喊声让仍旧困在石阵里的郦天霄失了魂魄他再没有耐性在这布满陷阱的石阵兜圈子,伸腿一脚便踹向面前的石头,哪知这一踹,竟使得整个石阵发生了共振,他心头一喜,莫非这才是破解之法?于是一脚一个,对着面前挡路的石头都狠狠踹去!
凌书南到底不是刘翔,百米跨栏冲刺,才进行了一半,便绊倒在地,来了个狗吃屎。原本就烧得红痛的两条腿终于不听使唤,她趴在地上,满脸灰土,却只是上气不接下气地乞求,“唐大哥!不要杀我姐姐,她不是你的仇人,她不是,她只是我的姐姐!我唯一的姐姐,我求你,我求你!”
她匍匐在地上苦苦哀求二十年的相依为命,好容易在异世界重逢,老天爷怎能如此狠心让她亲眼见到姐姐被杀?
唐羿耘不过是片刻的犹疑,终于还是抵不过心中的恨意,手中的半截刀还是挥了出去。
“叮——”又一枚羽箭飞过,这一次却是击在了唐羿耘的刀面上,那羽箭力道十足,倒是迫得唐羿耘倒退了半步。
唐羿耘一脸茫然得看过去,原本绝望的凌书南却是一下子重新燃起了希望,因为她看见黄昏手持弓箭正朝唐羿耘走去。定然是他把藏在暗处的弓箭手解决了因为她看见黄昏手持弓箭正朝唐羿耘走去。定然是他把藏在暗处的弓箭手解决了。
“黄昏,快救我姐姐!快救他们!”凌书南重又有了力气,咬着牙就想要爬起来。
唐羿耘却已是瞪圆了双眼,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他,俨然忘记面前的人正是他的恩人,“你这是做什么?!”
“我不想见到这一幕。”黄昏平静地说,已从唐羿耘的手里轻松地取下了刀柄,“你走吧。”
唐羿耘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让我走?我辛辛苦苦压抑等待了这么多年,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力气,眼看着就要得手了,你居然让我走?你是不是……”
“好了。你再不走,他们就来了。”黄昏打断他的说话,只听外边石阵轰轰声越来越近,眼看着一个人影已经不顾一切地冲了进来,显然是有人冲破了石阵。唐羿耘知道先机已失,眼里流露出无限的可惜,但他也只能够长叹一声,便扭转头,掉头就跑。
那人一靠近,便瞧见唐羿耘逃遁的身影,但他却也没空理会,只是一个箭步冲到了正在地上做俯卧撑的凌书南面前,伸手将她小心翼翼地扶起,满眼都是关切,“可有伤到?”
来人正是郦天霄。他的关切太突然,让凌书南有点吓到。
“你的腿怎么烧成这样?”郦天霄的眉头皱了皱,眼看凌书南的两条红肿的腿裸露在外,伸手就想要去检查一下她的烧伤程度。凌书南下意识地就把腿往回一缩,有些尴尬地看向黄昏。
只见黄昏一个人孤寂地站在那里,正直直地看着自己,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他的眼里满是怅然,他像是耗尽了力气似的,终于也跌坐在了地上。
凌书南心里一动,郦天霄却已不由分说就把自己拦腰抱起,扛在了背上。
背后,凌亦秋抱着不省人事的上官凛,呜咽如泉诉,直到燕月生过来,紧紧地拢着她的肩膀,她才终于放开声哭了出来……
卷七 长夜烛烬 第五十六章 不识真面目(1)
回驿馆后,君由绛奉命去请了御医来。一进门便瞧见郦天霄目不转睛地盯着婢女小心翼翼地替凌书南擦拭着暴露在外的皮肤。君由绛心里很是不解,若说平时凌书南正襟危坐还有几分姿色,可此刻,头发都烧卷了,衣服都烧破了,连腿都烧黑了,哪怕街上讨饭的叫花子也比她要顺眼点。
即使把脸擦干净了,眼睛也肿得像两颗桃子,原本白皙的皮肤因受热还长了好几颗红疹,可即便如此,郦天霄却还是满眼怜惜地看着她,直让君由绛扼腕不已。
见到御医,凌书南便伸手拽住他,“楚皇和皇后他们怎么样了?”
御医尴尬道:“微臣只是负责为姑娘瞧伤,其他的事,微臣不知。”
“你怎么会不知道?就算你不知道,太医院里头别人难道就没有说吗?”凌书南着急道,恨不能把老御医的膀子都给拽脱了。旁边的君由绛瞧不过眼,“涉及君主安危,又岂能随便说与外人知的。”
凌书南悻悻不甘地松开手,郦天霄瞪了君由绛一眼,转而对她说道:“你放心吧,楚皇虽然伤重,但皇后却没有受伤,更何况有那位陪着,料来也不会有什么事。”
说起来这也真是一桩说不清道不明的混事,上官凛费尽心思不让燕月生进宫,可千算万算,又哪里会知道,临到头来,他伤重不醒,却是燕月生将其送回宫里。章华宫中,那君臣三人曾有一段时间,同居同寝,当时都是各怀心思,各自试探,却没想到这许久之后,竟会再度如此。只是,三个人的心思再不似从前了。
凌书南听得郦天霄的安慰,心头的大石终于挪了挪,这才注意到郦天霄像根柱子一样,在床边立了好久,她心中微微触动,朝他轻声说了句,“谢谢。”
“谢我什么?”
“谢谢你的关心,谢谢你的出手相救,还有……”凌书南咬了咬唇,终究什么也没说。
但她这流露出的偶尔的温柔,还是让郦天霄很有些不适应,他对上凌书南那双眼,却见凌书南慌忙挪开视线,他顿时想到她对自己的抗拒,终究只是哼了一声道:“我只是不想瞧见一头比木炭还黑的人在自己面前晃,所以,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听得御医说凌书南只是被轻微烫伤,郦天霄方才放下心来,往旁边落了座。这才开始回想今日的情形,他左右看了看,忽然意识到黄昏自回驿馆后,就没有再见到了。他不由问道:“黄昏先生呢?”
凌书南的耳朵顿时竖了起来,只听君由绛说道:“不知道是不是也受了伤,反正他一回来就回了房。”
话音刚落,凌书南便连忙推了那御医一把,“快去看看他。”那御医年纪大了,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凌书南却已经索性从床上蹦跶起来,冲了出去。
君由绛顿时感到一阵冷芒从自己的脸上扫过,他立马便有了抽自己耳光的冲动。他委屈地抬起眼,郦天霄已拂袖出去了。
凌书南刚刚走出门,就被郦天霄拎住后领,只听郦天霄怒道:“鞋也不穿,你还要不要腿了?”她只当他要把自己往回拖,想要挣扎,哪知他却一把将自己扛起来,径直把自己扛进了黄昏的房中。
此时已是深夜,黄昏的房中一片黑暗,两人只当他已经睡下,可掌起灯来,才发现他一个人正枯坐着。见两人进来,那张惨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
凌书南不由关切道:“你这是怎么了?”
卷七 长夜烛烬 第五十六章 不识真面目(2)
黄昏道:“没什么,只是今日白天岔了气,一时间有些难受罢了。”
郦天霄不顾黄昏的推辞,忙命御医进来为黄昏诊治,那御医一坐下就使劲地抹汗,过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缴械投降道:“微臣才疏学浅,实在不知道怎么化解先生体内的毒素,先生的毒似是入了五脏六腑,而且十分复杂,平日里稍不注意,一旦没有压制住,便会全身动弹不得,微臣实在……”
凌书南最怕听到这样的话,可郦天霄却像是松了口气,“怪不得先生不去追那伙贼人,原来先生当时毒发了。”
黄昏斜睨了郦天霄一眼,苦笑道:“你认为我故意放走他们?”
郦天霄笑道:“哈哈,先生恕罪。小王方才的确有点怀疑。毕竟,当时所有人都困在石阵当中,就只有先生一马当先,而当我们赶到时,先生却又任由那伙贼人跑了。更何况那伙贼人统共不超过十人,却刚刚好就能在楚皇后与燕主出去的那当口把他们劫走,事情实在太巧合,若说没有内应,恐怕也没人相信吧。”
黄昏微微一笑道:“被殿下这样一说,我都有些怀疑了。只是不知道我掳走他们的动机会是什么。”
“哈哈,本王也想知道。”郦天霄也笑开了,“是小王昏了头,还请先生原谅小王无状。不过,话说回来,先生知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来头?”
“不知道。”黄昏淡淡一笑,“不过应该是冲着楚皇一个人去的。”
在一旁听两人说话的凌书南早已是心惊肉跳。黄昏与唐羿耘的对话,她听得真切,分明是黄昏放唐羿耘一马的。可是如今,黄昏却是否定得这样干脆……原来黄昏说起谎来,是这般云淡风轻的。
“是吗?”郦天霄于是看向凌书南,“那你呢,可知道他们是什么路子?”
凌书南被点名,心里打了个突,下意识地看向黄昏,他却垂着眼,并不看她。凌书南终于也使劲摇了摇头。
郦天霄皱眉道:“你都被他们掳走了两天,却一点发现也没有?”
“我又不是国家元首,不认识各国首脑,我怎么知道他们是谁?是哪一路的!”凌书南心情烦躁道。
“是啊,你又不是国家元首,不过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