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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最后一个风水师-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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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祖师爷你生我气不跟我玩,那我跟你玩好不好,你有什么事情找我来你就说吧。”

祖师爷哼了一声:“看你是我徒子徒孙,老夫不生你气了。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要记牢,扶桑阴阳师要来人,他们那一派和我们鬼派上千年都有仇恨。你自己好自为之。莫让听他们夺了本门的信物。”

我心想扶桑不就是日本,怎么祖师爷还未卜先知,知道他们要弄我,但既然是祖师爷,估计是不会骗我的。

我点头记住了,忽然想起谢灵玉那日的话,问道,去冥河的路难走吗?

东陵子笑道:“千山万水,十万大山走去的话如同唐僧取经一样,你是个活人问那么多干什么,知道越多对你越不好。”

我不是为自己问的,只是好不容易见了祖师爷,忽然想起了谢灵玉,就问了一句。

我又问道:“祖师爷现在住的地方离冥河远吗,带我去看一看行吗?”

祖师爷正色说道:“你小子是吃了豹子胆了吗,要去冥河,冥河路上全部都鬼王,鬼差,夜游神当道,寻常鬼魂要去,是走不了大道,有些个生僻的小路上面,也是布满恶鬼下次别说傻话了。好了,跟你交代完了,自己注意点,不要太累了,找了那么些姑娘……真怕你吃不消……”

我还想问,要不要给你烧点东西来的时候。

一阵尿急就把自己给憋醒了,望着酒店外面的光线,已经天亮,心中嘀咕道,之前总听老人讲,谁谁托梦来要点纸钱,还有什么心愿没有完成,看来是真的了,还真的给我托梦了。

鬼派至宝除了一把玉尺之外,就是《集成》一书了,祖师爷托梦来找我,看来还真是要好好小心保护……

心想身上的金砂点鬼应该解开,默默地感应了一下,身上似乎没有了什么异样。

自从王汉和虫老五两人无意虐得我差点死掉,莫名地成为了五行虫师后,我就能感觉到虫子的身影。对着镜子里把额头上的淤血洗干净,穿上衣服就出门了。

刚走出门酒店的门,迎面走来了一个牵着小女孩的少妇,我心中一阵惊慌,伸手挡住了额头,加快迎面走上去。我实在不曾料想会以这种情形和她相遇。

前一夜我刚找了小姐,今天就遇到了纪千千。世界为什么会如此之小。我和她擦肩而过走出了四五步,身边传来遥远的呼喊:“萧棋,是你吗?”

我从来没有想到和她如此相遇。

我心中的所有情感都一瞬间浮现出来又快速地掩盖,冷静地转过身子来,是你啊,没认出来。我知道我说了一句多么虚伪的话,纪千千的一个身影,一个侧面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都能一瞬间看出来。

纪千千不是很漂亮的那种女生,在我看来,世界却没有像她一样美的人。可这一次错误的相遇和转身,也令我犯下了终生难以弥补的过错,至今为止我都不能原谅我自己。

纪千千邀请我一起找个咖啡馆坐下来,唠唠叨叨地问我,怎么额头脸上有伤痕,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小女孩很干净,她哭着喊着,妈妈,我要吃大白兔奶糖。纪千千从袋子里面拿出一颗给小女孩,说道你再吃牙齿就要长满虫子了,以后就没有牙齿吃饭。小女孩熟练地剥开了糖果,那妈妈我吃完就再不吃了。

我笑道,她也爱吃大白兔。

纪千千最爱吃的糖永远是大白兔奶糖,以前我也吃了不少。纪千千脸忽然红了,有些不自在地问道,你过得怎么样,听说你进了保密单位,都不能和同学联系了。

我说:“这是谁说的,我辞掉了工作,我现在开了一家花店。”

我原本是想说三年四处漂泊,没一个安身立命的居所,没有一份固定的职业,怕是混的最不好的那个了,可不现在还成为了一个风水师。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两句简单的说辞。

纪千千已经嫁为人妇,生儿育女,我还能有什么话要说呢,说一些自己很不错的话或许更能令她心安。

纪千千面前的黑咖啡放了很多糖和牛奶,她原本就是一个爱甜的人是一个不能吃苦的人,而我也不愿她跟着我吃苦。纪千千的手上的勺子一直在转动,很显然我们彼此都没料想到以这样的情形见面。

冷场尴尬是很正常的。

纪千千将垂下来头发挽'绾的意思:中国古时初婚的夫妇在新婚之夜都要各自剪下一绺头发,绾在一起以表同心,从此以后夫妻相偕恩爱不疑。'起来,我看得有点痴了,见她眼神望过来,我连忙移开眼光。

那么,你成家了吗?纪千千问道。

我笑道,没有,等存到钱买到房子让我妈在乡下帮我相一个,有合适就行了。

纪千千点点头说道,那你要抓紧了,你年纪也不小了,你看我现在女儿都两岁了。

我愣了一会,女儿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大白兔奶糖或许是吃完了:“叔叔,我叫晓晓,你认识我妈妈的话,我同意你叫我宝贝。”

我和纪千千相视而笑,没有太多的话语。

花开花谢了还会有花开。春天过去了,冬天过去了,还会有春天。

可是世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纪千千,也不会有第二个萧棋。

纪千千出咖啡馆的时候:“你的眼神,你的衣服,你的神采都告诉我过得不好,我已不能说你什么了,你总是这样。你祝福我吧。”

我说,那好,祝你一生幸福。

晓晓拉着纪千千的手,看着怪叔叔的离开,看着妈妈的脸上,问道,妈妈,下雨了把你眼睛打湿了。

回来的路上,路过半仙寿材店铺的时候,我进去找老板要了一栋别墅,再加上十个女的。

老板刘建国刘半仙留着八字胡须,戴一副眼镜,手中拿着一本《麻衣神相》在研究着,上面密密麻麻全部是繁体字发黄的纸张,应该是一本古本,不是市面那种彩色大开的油印普及本,推推眼镜问道,有什么要求吗?

我愣了一会,怎么说?

刘建国说道:“用上好的彩纸手工画要贵一些,而且外国洋妞,中国女人价钱也不一样,当然如果流行日本系列的话可能价钱要另谈了,我给你推荐俄罗斯乌克兰大洋马,身材高大而且上档次,反正寿材市场最火的就是这一款,其他的呢,委内瑞拉盛产世界小姐,那边的女人也不错。”

我忍不住好笑:“用最好的材料做十个俄罗斯洋马,价钱好说不会亏待你。”

刘建国呦呵一声,把手上的《麻衣神相》放下来,好了,留个号码,先交定金,做好了我给你打电话。

算下来定金就要五百块。

我骂道:“靠,一天要是卖一百个俄罗斯洋马你不是发财了。”刘建国说:“可不,我也想,你这是我半年来第一单生意,物价涨得快,纸张费钱,而且俄罗斯大洋马需要材料可不少,你知道光胸前两坨肉就比咱国人多费点纸张。”

出门要走的时候,刘建国开口问我,要不要免费帮你相相面?

第二章阴阳师

我咦了一声:“要收钱的吗,你要是铁口金断,要我一千块钱我是没有了,再说了你要是话语模棱两可、云山雾罩我也没有钱给的,来个准信我看着给钱。”

刘建国读的是《麻衣神相》,熟读在心,店子里面好不容易开了个张,见我来了要给我相面,也算是知行合一,搞搞实践活动。

江湖上面一般算命看相,算命一派都是《子平术》,八字推断,太岁凶神一类的说辞。瞎眼的徒弟从小跟着师父背,不认字也能倒背如流,还必须要熟读阴阳学、鬼谷子、易经八卦算术等书籍,有了理论基础,张嘴即来,郎朗上口,吹得你不信也得信,心服口服,实心实意地把钱送上去,还怕先生不收,紧张得要死。

相术分为,相骨形,相身形,相五官,相部位,相气色,相须发,相身纹,当然最厉害的相术之中就是相声,顾名思义就是闭着眼睛听你说两句话,就可以知道你的前世今生甚至来世是如何,历史上面也只有女神相许负可以做到。

刘建国怪怪笑道,他背后糊好的纸人脸上打了两块红扑扑的胭脂也十分地奇怪。刘建国说:“只是帮你看一看,也不多说话,说多了我遭殃,泄露了天机,黑白无常拉我去喝茶聊天,我可不想,说了你也不用给钱,省得你说我想赚你钱。”

我说:“那行,不要钱你就帮我看一下吧!”刘建国看了我一会,摇头晃脑地欲言又止。

我骂道:“别跟我来这一套,有话就说,我没钱给你的,我又不是市井大妈。”

刘建国咬咬牙道:“你面上气色似乎有一道阴郁之气,近日将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我了解过一些相面上的基础学问,对于专门从事这个学问可能比不上,见刘建国的样子,倒有几分信了。嘴上却叫:“老板,得咧,不知道说点好听的话,难怪生意不好,别墅和纸人扎好了给我打电话。”

我说完了就出了半仙寿材店,路上买了个便宜手机,坐公交回到了楚汉大道上。我见军哥正在修车,便问军哥有没有时间一起去喝酒。

军哥见我脸上满是伤痕,把手上的工具放下,你昨天晚上打架去了吗?

我说没有啊,昨晚上倒霉摊上一点事情,被警察抓去打了一顿,后来证明我没事情就把我给放了。

军哥说,行,等我把手上的活弄完了,我们就去喝酒,要不要把弟妹叫上。军哥口中的弟妹是谢灵玉。

我惨笑道,不用了,男人喝酒叫什么娘们。

刘军笑道,吵架了?

我说没,只是心里有点事情憋得慌。

我想了一下还是给谢灵玉打了个电话,试一试这个女朋友有没记挂我。电话里面的谢灵玉淡淡说早点回来,少喝一点就挂上了电话。

我又是一阵失落。

刘军把张宗宝也叫上了,那小子原本要给宗笑打电话,军哥也说是男人喝酒的集会,叫女朋友来就不好。

找了一家家常小店坐下来,张宗宝笑着说腰花腰花,要点腰花,天天干活都累了正好补补。

军哥笑道:“就你小子骚,天天想那事。”

最后要了一盘腰花,一盘农家小炒肉和蒙古牛肉加上两盘花生米,整上了一条红烧鲢鱼,叫了两件啤酒。

刚坐下来一会,就看到三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走了进来,坐在不远的位置,目光阴鸷,举止诡异,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东西还色迷迷地看着我一样,是看上我的菊花了吗?

神经病一样。

军哥喊道:“服务员,你信不信我能一只手开瓶子?”

女服务员跑上前,瞪大眼睛,看着军哥,有点不相信。

军哥说:“不相信还不把起子拿来。”

张宗宝坐在那里笑惨了:“师父就爱逗小服务员。”

女服务员花容失色连忙拿了起子跑过来。

我先干了了一瓶,边喝边流眼泪,哇哇地哭了起来。

张宗宝问了,叔,你怎么哭了。(我喊张宗宝师父刘军为哥的,张宗宝喊我为叔再正常不过了。)

军哥说:“小孩子不懂,这就为情所困,困住了大男人也要掉眼泪。”

张宗宝问道,那师父你困过吗?

军哥说,不提了,喝酒。张宗宝哦了一声,原来师父你也困过啊?

三个穿西装的男子只点了一盘花生米,三个人在吃花生米,要了两杯白开水。老板心里面早就开骂了,白占位子不说,三个人点一盘花生米。只是碍于三个身形魁梧不敢说出来。

忽然两个西装精壮汉子站了起来,走到我们一桌面前。毕恭毕敬地朝我鞠躬鞠躬说,压着怪怪的调子:“哈伊,萧先生,我们先生请你过去说话。”

顺着方向看去,那个上年纪中年男子色眯眯地看来,鼻子上面还留着一撮胡子,刚才光顾着忧伤喝酒没怎么注意,现在看一眼,衣服干干净净,白色衬衣一丝不苟,断然是个日本人。

嘿。

昨晚祖师爷刚刚托梦,今天就有日本人来找我,还真准。要是他老小子心情好,托梦告诉我第二天双色球的号码就好了,我天天给他烧别墅和俄罗斯大洋马。

我冷笑道:“他没有腿吗?我就坐在这里,他不会过来跟我说话。没看到我们喝酒吗?难道你们日本人不懂礼貌的?学了这么多年华夏文明还是这个德行吗?”

男子生硬地说道:“我们先生请你过去。”

我心中怒火中烧,加上酒精的影响,咚咚瞧着桌子叫道,别给我找不痛快,爷今天心情不好,犯不着见你的先生。

我祖上和日本人有仇,村子被日本军屠杀不知死了多少,祖上八年抗战一把沥血宝剑保家卫国,现在还挂在家里面。要我过去见他,真是他妈摆谱。

张宗宝拿起酒瓶:“师父、叔我给你们倒一个,什么龟孙子王八蛋,我们是想见就能见的人吗!爱见不见。”

一道黑光,刘军电光火石之间伸手把张宗宝往旁边一拽。我也下意识往后面一躲,只感觉眉宇之间一道凉风。张宗宝一脸不解看着刘军:“师父,你怎么……忽然看到自己的啤酒瓶下半截已经落在地上,手上拿着的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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