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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情夫招标-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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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湘儿还真是听话,柔柔顺顺的点头应允。“嗯!我发誓绝不会再对你说谎!”

“很好!这才是最可爱的湘儿!”他出其不意的封住她的小嘴,给她一个“奖励”。

自始至终躲在一旁偷偷“欣赏”的安凯臣和向以农,则在那儿“小小声”的你一句我一句。

“我就说嘛!怪人果然是要配个傻女孩的!”

“就是说啊!一般女人哪受得了变态烈那种疯狂的、活像要向人‘单挑’的求爱方式。”

“再说这个傻女孩就只对变态烈不会过敏,真有意思呢!”

“所以说他们算得上是绝配了!”

“应该是没错!”

这些话如果被别人听到,铁定认为他们两个不安好心,居心叵测,但在“东邦人”

之间,这种话可就是家常便饭,见怪不怪,且绝不会遭到误解——这是他们表达友谊的方式之一嘛!

“好了!你们两个可以出来了,蹲在那边那么久不嫌累吗?”南宫烈瞟了树丛里的两个好友一眼。

“你怎么知道我们躲在这儿偷看?!”这话问得真多科,而且挺无聊的。

不过南宫烈更无聊,还陪他们“玩到底”。“你们的‘悄悄话’讲得那么大声,连我和湘儿都听得一清二楚,你们想我还会不知道吗?”

结果,三个好朋友笑成一片。

“湘儿小姐,请不要介意,我们——”

“叫我湘儿吧!放心,我不会介意的,我知道全心全意没有恶意,反而是真心祝福我和小烈的!”她真的是本能的如此相信。

三个大男人一齐看了她一眼,又相互对看了几秒钟,之后笑声再度扬起。

“湘儿不愧是烈看上的对象,果然有咱们东邦人的资质!”安凯臣总算主动开口和席湘儿说话了。虽然他向来对女人没兴趣,且主张“保持距离,以策安全”,但对被“东邦”“认定”的女性例外。

“是啊,湘儿就像婷婷一样,很适合东邦!”向以农变衷心的表示。

“东邦!婷婷?”席湘儿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

“这些以后再慢慢告诉你,现在,我们先到你家去吧!”既然第一步完满达成了,接下来自然应该进行下一步了。

“我家?!”席湘儿又是一脸惊讶。

“是呀!自从离开学校以后,我们都还未再和你哥哥碰过面,还真是挺想念他的呢!”

三个大男人个人一副笑得坏坏的,外加一点邪门的表情。

“你们认识我大哥?!”席湘儿更加诧异了。

她愈来愈觉得眼前这些人不太寻常,尤其当他们聚在一起的时候,更是有着一种不可思议的奇妙吸引力,让人舍不得将眼神自他身上移上,而且还会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更重要的是,和他们在一起,她真的打从心底感到愉快,不会有呕心的感觉,更不会“过敏症”发作的征兆。

“走吧,去了就知道!何况你也该回家去看看,对吧!”南宫烈向她伸出宽厚的大手。“放心!一切有我。”

“嗯!”席湘儿毫不犹豫的将小手交给了他。

没错,就像席哲夫和柯佩玉说的一般,至今她还是对优秀的哥哥感到自卑,且感到和那个家格格不入。但是因为小烈在她身边的缘故,现在的她,竟然有着一种她将会打开这个“心结”的预感哩!尤其见到他们三个那不寻常的兴奋,她居然敢泛起了一种莫名的兴奋的期待。

“Let'sGo!”

第十章

日本·东京“不要——不要走——不要走,令扬!不要!”

伊藤忍倏地从恶梦中惊醒,汗流浃背,急促而短浅的喘着气,久久无法思考。

已经十年了,自从令扬无声无息、毫无预警的自他眼前消失至今,已过了十年了,这十年来,他几乎夜夜从相同的恶梦中惊醒。而今——待情绪平抚稳定之后,他才敢大胆的把视线移向身边沉睡的人。还好,没有吵醒他。

他深刻的凝视着龚季去那张安详的睡脸,心中面感交集,是安心、是心痛、是……

一直是这样的,总是他在偷偷窥着令扬,无法将视线自令扬身上移开,在乎的是他,不舍的也是他。十年前是如此,十年后的今天,依旧如故。

唯一没有改变的是——令扬的心思。

从来他就无法确定的掌握他的想法,那张亲切温柔的笑脸下,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想法根本无从得知。当然不只是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确定知道龚季云真正的心思和企图。

但那是别人,他不同!他,伊藤忍,绝对不同,至少他无法忍受和别人一样不懂令扬的心思,奈何……

“令扬,为什么你——”

他轻轻悄悄、无声无息的缓缓接近那张沉睡的脸宠,不断地逼近,直至可以清楚的听到他那沉稳规律的呼吸声,以及发香,才停止了继续接近。依然没变,在这天地之间,唯一能令他完全卸除防备和戒心,全然放松自己,表露出真正感情的人,还是只有这张睡脸的主人。

伊藤忍不禁泛起一抹五味杂陈的笑意。如果可能,他真的希望……

一股落寞痛楚的光芒流窜过他的眼底,抹去了他嘴角的笑意。偏偏一道诡谲的灵光冷不防的闪过他的心扉——不!没有不可能的事!

瞬霎间,伊藤忍的表情变得十分可怖而高深莫测。然后,他小心翼翼的离开睡床,拿起无线电话,走入浴室,轻轻的关上门,随手拨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戴维斯,通知靖彦,要他尽快办好那件事!”

※※※加拿大·多伦多自从上了直升机至今,席湘儿还未能从惊讶中恢复过来。

这绝对不能怪她,除了“东邦”那几个怪胎之外,任何人看到长得如此“奇特”的直升机,都会感到惊讶而不可思议的。

不用说,这架经过“改良”的直升机,绝对是出自“神枪手”安凯臣这个机械发明天才之手。当然,驾驶这架“奇特直升机”的人,也正是他本人了“放心吧!湘儿,这小子的驾驶技术是超一流的,他连驾驶战斗机也能连翻好几个筋斗,所以不必担心的。”南宫烈很温柔的安抚她。

“我不是担心,我只是感到不可思议!”席湘儿立即表态。

向以农听好这么一说,不禁神秘的一笑。“如果你喜欢这种‘不可思议’,那么你以后有得是机会见识呢!”

“真的?!”席湘儿双眼充满了期待,就像当初刚“深入认识”他们的绮依婷一般。

向以农和南宫烈相视而完尔。

“当然是真的。”南宫烈在她的颊上轻轻的吻了一记。

向以农则“正巧”把注意力转向窗外。

※※※到了席家大门口,席湘儿的心跳不禁加速。她已经一年多没有回来这个家了,而且这回还是没有事先通知,就不声不响的回来。事出突然,席湘儿真是慌乱极了。

“湘儿,放轻松些!”南宫烈轻轻的拍了拍她紧张的肩膀,仿佛要给她力量般。

瞧见他那气定神闲的笑容,她真的不再那紧张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南宫烈似乎明白她的心思。

门铃响起后不久,出来应门的是席湘儿的哥哥。

“湘儿?!”席儒敦颇感意外。

“哥,我回来了。”还是老样子,在这个哈佛毕业的高材生哥哥面前,她总是抬不起头来。

“嗨!亲爱的‘驽钝’,好久见了!”听得出来这兴奋而充满促狭的话语,是由三个人合奏的成果。

“是儒敦,不是驽钝!”席儒敦几近反射动作的骂道。

咦,好令人厌恶的熟悉感——“啊,你们——是你们——你们这些恶魔党!”席儒敦那惊叫声,听起来直像是世界末日到矣!

相对于那惨白的“死相”,南宫烈三个人却笑得好似单纯无辜的天使般。

这是第一次,席湘儿看到优秀的哥哥如此脸色大变,惊慌失措——他一向是个冷静严肃,又一板一眼、不苟言笑的人。

“唉呀!我说驽钝啊,你就算很久没有看到我们,太想念我们了,也不要这么兴奋激动嘛!来来来,我们到屋里去坐下来再聊。”三人一齐亲切友善的推着席儒敦。“对嘛!对嘛!都是老朋友了,何必这么客气,进去再说嘛!”

“谁——谁和你们客气——谁又想念你们了——你们这些恶魔党给我站住,不准踏进我家大门一步——”一副像是活见鬼的可怖表情的席濡敦,“身不由己”的破口大骂。

奈何南宫烈他们三个“天生乐观”,一点也“不觉得”人家“不欢迎”他们,还是个个一张兴高采烈的笑脸。

“驽钝啊!我们知道你够幽默、爱开玩笑,但也别这么急着表现嘛!免得吓到不清楚故事真相的湘儿啊!”不用说,南宫烈的眼中百分之一千是恶作剧的光彩。“湘儿,你也快进来吧!”

“哦?呃!啊!”之所以会用奇特的语法回答,是因为她的小嘴因眼前突发的状况而过度吃惊,一时无法紧闭之故。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这么一幕幕意外的“奇景”之后,她低落的心情居然迅速好转,取而代之的,是充满莫名的期待的兴奋的心呢!

※※※自从南宫烈他们三个“恶魔党”踏进席家客厅之后,整个客厅就没有丝毫冷场,一向严肃不苟言笑的席儒敦被他们三个人捉弄得七窃生烟,表情“生动”极了。

“各位,请喝茶!”席儒敦的妻子玛丽笑容可掬的端上饮品。

“小姐,你真是亲切!”南宫烈一副感激不尽的严肃表情,凑到玛丽的面前,执起她的双手,煞有介事的说:“为了感谢你的善良亲切,我必须给你一个忠告!”

“玛丽,不要听那个骗子胡说,那臭小子天生一肚子坏水——唔——”

席儒敦的话还没能来得及说完,就被早帛制住他的安凯臣和向以农给强迫“消音”

啦!

“可爱的驽钝,才几年不见,你怎么变得像个广播电台了呢!”向以农一脸夸张的不可思议。

“就是说啊!你一向不是都秉持着‘沉默是美德’的原则吗?这是多么伟大的情操啊!你应该继续保持下去才是,对吧!”安凯臣笑得好像可爱善良的天使哩!

可怜的是“有口难言”的席儒敦,大嘴被“查封”,又被制住无法动弹的他,只能脸色惨白的瞪着他们,一边还得照应亲爱的老婆那方面的情况——只见南宫烈正在发挥他那与生俱来的说服术,对他那可爱的娇妻说道:“小姐,趁现在还来得及,快和那个驽钝离婚吧!别那么想不开,你是这么漂亮迷人,怎么可以就这样默默的葬送在那个驽钝手上呢?那岂不是太可惜了,你说是吧!”

她倒是挺合作的笑道:“听你这么一说,好像很有道理,我是该好好的考虑一番才是!”

“就是说嘛!”南宫烈只差没举双手赞成。

“你们这些大坏蛋!玛丽,你可别听他们的,这些人全是些黑心肝的恶魔,存心整死我的!”好不容易挣脱钳制,不!该说是安凯臣和向以农好心的放他一马比较恰当,立刻飞奔到爱妻身边,紧张兮兮的紧抱住她。“他们从学生时代就坏透了,你可别上当啊!”

没想到玛丽却失声而笑。“我也觉得很奇怪呢!你从深长时代就被他们整得惨兮兮,怎么到现在还对他们的捉弄没辙啊!”

“就是嘛!所以我说你是驽钝,你还死不承认。”南宫烈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

安凯臣和向以农还不忘加强他的“认知”。“我们早告诉过你,做人要认清本分、要勇于面对现实,才能知足常乐嘛!是吧!驽钝。”

说着说着,一伙人全笑开了。

只有席儒敦不高兴。

“玛丽,我被他们欺负,你不但不帮我,还帮着他们嘲弄我?!”

玛丽一点儿也没把丈夫的不满抗议放在心上。“儒敦啊!你就别再孩子气了,大家都是老朋友了,难得见面,应该高兴才是啊!”

“就是说嘛!还是玛丽明理。”三个爱捉弄人的大男人不忘帮腔。

“谁和这群恶魔党是好朋友了?!又不是三生不幸!”明知道自己愈是这样,“东邦”那群坏小子愈会捉弄他,偏偏他就是学不乖,他们真是他命中的克星啊!他从学生时代就对这点有很深刻的认知。

唉!谁教他斗不过他们!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东邦恶魔党”这会儿只来了三个,而不是六个全数到齐,否则他的下场铁定更加凄惨。

始终在一旁当“观众”的席湘儿,终于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与兴奋脱口问道:“你们都认识?!”

南宫烈旋即给她一个满意而完整的答案。“是啊!学生时代的老朋友了,玛丽是那时的中国留学生联谊会副会长,而驽钝是会长,他们那时就是公认的一对了!”

“是儒敦,不是驽钝!”席儒敦一脸凶神恶煞的大声更正。

奈何南宫烈就是“不受教”。“唉,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反正名字只是用来沟通交谈的工具嘛,只要听得懂,能顺利传达就好,是吧!驽钝。”

嘿!又是一张气定神闲的笑脸。

“是儒敦!”席儒敦偏就学不乖。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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