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囚妾-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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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那个什么美人大哥的身影,孤也会尽力的把他的身影,从你的心里赶走,今生今世,你的心里,便只能有孤一人!”宇文昊再次听到她口中呼唤着那个男人之时,努力克制住了体内魔血的翻涌,神情复杂的盯着云海棠娇嫩的小脸,在心中暗自发誓道。
“棠儿,你记住,孤的女人,身子是属于孤的,心自然也是属于孤的,从今往后,你的心里,就只能有孤王一人,那个美人大哥,你必须把他给忘掉,明白了吗?”
再次用力掰开她纤细的皓腕之时,宇文昊轻轻捏了捏她娇嫩的脸蛋,那手中柔嫩的触感,又令得他微低下头,细细亲吻着她娇嫩的秀脸,再次在她耳边霸道宣言道,并一遍遍的诱导着睡得迷迷糊糊的云海棠,让她叫他:‘昊哥哥’
“棠儿乖,再叫一声昊哥哥!”在手下魉奴又催促了一遍之后,宇文昊无奈站起身后,不放心的又交待了一遍。
“唔,唔,昊哥哥…”在云海棠意识迷离的应答声中,宇文昊在脸上扣上了那副狰狞恐怖的青铜面具后,宇文昊的全身,又散发一股威严冷漠的凛然气势,微掀开车帘,闪身出了马车。
夜色依旧漆黑似墨,天空中乌云层叠,星夜无光,简陋的车队,在穿过了一道两座险峻山峰夹杂着的一条狭窄的狭谷时,忽听轰鸣鸣一阵巨响过之后,从两侧的山峰上,砸下无数的碎石,沙砾,狭窄的山谷,登时被沙尘暴所掩盖,车队也在瞬间被碎石和沙尘暴给吞噬。
一道明亮的闪电划过,耀亮了寂静的山谷,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白光中,隐约可见另一座山头上,巍峨险峻的奇峰之上,伫立着一个轻摇褶扇的白色俊逸身影,在闪电残余的一丝余光中,隐约可见他脸上那副青面獠牙的青铜面具,放射出淡蓝色的诡异寒芒,阴森恐怖,而他对着夜空,磔磔而笑,声如夜枭,阴寒刺骨。
须臾,一个如幽灵般的黑衣蒙面人,蓦地从山下升了上来,来到白衣男子面前,单膝下跪,声音有些颤抖的禀报道:“启禀宫主,咱们中了宇文昊的障眼法了,适才属下们已经到底下山谷中去查实过,那几辆马车,其实乃是空车,车内并无人迹!”
“哦…,呵呵…,一切皆在本宫的意料之中!”谁知,那个面戴诡异面具的白衣男子,在听了黑衣蒙面人的禀报过后,却发出一阵阵大笑声,似是极为愉悦。
“宫主,属下等愚昧,请宫主明示…”黑衣蒙面人惊诧的跪地
“哦,呵呵,蠢材,想那北陵王宇文昊,自幼天纵英武,心智过人,又兼他身经百战,武功盖世,就凭尔等宵小之徒,又岂能如此轻易的,就暗算得到他?”
白衣男子一头如丝缎般顺滑长发,在山顶夜风之中,随风飘荡,晃出优美的弧度,而他白衣翻飞的俊逸身影,乍然一看,与宇文昊有几分相似,而他放声大笑过后,低声解释道。而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夜风中听来,与宇文昊的声音,也有几分相似。
“可是,宇文昊的身上,不是已经身中咱们的血符妖蛊,那在这一路之上,他应当,避不开属下们的追踪监视才对!”
黑衣蒙面人的心中,依然有一丝疑虑,因为,据他在一路之上,施放血蝠追踪之术,证实宇文昊他的确是在那车队之中,而且,在途中,他施放的血蝠,还曾接收到他体内魔血异常涌动的信息,还有那女了一直在他的身边,那么,宇文昊应当一直都在那车上才对啊!
“哼,若宇文昊能凭尔等这点子小小手段,就能够受制于尔等的话,那本宫主,又何须忍受这么多年来,见不得光的罪?”谁知脸戴诡异面具的白衣男子手中的玉扇“啪”的一合,面具下,阴鹫的眼眸中,“倏”地射出两道凶残妖邪的噬血红光。
“是,宫主英明,属下等告退!”黑衣蒙面人倏的打了一个寒噤过后,屈膝行礼,正待退下之时,忽又听白衣男子沉声吩咐道:“把这边的情况,飞鸽传书给烈琰太子,让他提早做好准备!”
“是,属下告退!”黑衣蒙面人低头告退,不敢再看一眼那白衣男子眸中那凶残恐怖的噬血红光。
“啪”的一声,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只见险峰之上,飓风忽起,那白衣男子伫立山顶,迎风而立,衣袂翻飞,长发飞舞中,可见到他面具下,那如幽灵鬼火般的噬血红光,听到他如夜枭般的愤慨激昂的狂啸声,在风中凌乱响起:“宇文氏,你欠我龙氏一族的百年江山,本宫在今年,势必要向尔等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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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三卷 冰火篇 第三十八章 羞涩
“昊哥哥…,美人大哥…,别走,别丢下小棠儿…”云海棠脑中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犹如身处云端,睡梦中,似被人温柔抱着,耳边有个熟悉冷凛的声音,一直都在霸道的宣誓着她是他的所有,并不停的引导着让她叫着‘昊哥哥…’,仿佛要让这三个字,刻入她的心中…
“如棠姑娘,都快要到巴陵郡了,你快点醒醒啊!”耳衅传来春奴熟悉的声音,蓦地惊醒了昏睡许久的云海棠。
“咦,春奴,你怎么会在这?”云海棠迷迷蒙蒙的睁开睡眼后,一眼便见到春奴清秀的小脸,蓦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啊,如棠姑娘,你终于醒过来了!”春奴清秀的小脸上,原本担忧的神情一扫而空,欣喜若狂的高叫道。
“咦,春奴,这…,咱们…,这究竟是在哪儿呀?”而云海棠使力望了望四周后,发现自己似是身处在一张极大、也极为豪华的马车内的一张舒适的小床之上,而这马车,此时还在行驶之中,云海棠当下也是一头雾水。
她记得,那晚,她明明是和宇文昊坐在一张极为简陋的马车上喝酒的,她脑中还清楚的记得,他身穿白衣时的俊逸身影,在夜明珠的光晕下,他温润如玉的脸庞,英挺的剑眉,温暖如春的笑容,都是那么的柔和,还有他在看她时,那温柔中含着一丝宠溺的眼神,以及,和她对饮喝酒时的豪爽,这些,难道,都不是真实的,而又是自己所做的一场春梦么?
“呃,如棠姑娘,你醉迷糊了么?咱们这是在王爷出使南巡的车队上啊!”春奴见她醒来之后,清秀的小脸上,立时高兴得眉眼弯弯。
“呃,出使南巡的车队?”云海棠蹙了蹙眉,她怎么一点都没有映像了?
春奴见了她迷蒙的样子,又笑着接口说道:“姑娘,你不记得了吗,大前天早上,如冰姑娘把咱们从惜玉山庄接出来之后,咱们就上了王爷出使南巡的车队上来了呀,只是,姑娘刚开始上车时,是跟王爷在一张马车上同辇的,而春奴,则是跟在后边随行的马车上啊!”
“哎,春奴,王爷他,此次,是要到南越郡去巡防吗?”云海棠的脑中,还是一团迷糊,不由疑惑的开口问道。
“嗯,应该是吧,春奴在来的路上,曾听魈奴大哥提起过,王爷此次奉旨南巡,是代天子巡狩,这是因为,在三月之后,南部各联盟部族国将要在南杞国境内召开南部部族联盟大会,听说是要重新推选新的盟主国,因此,而南苕国的烈琰太子和南杞国的落枫王子又盛情邀请金裕国派使臣前去观礼,因此,皇上便命王爷代表圣上去出席此次盛会,还可以藉此机会,让王爷巡防一下南方的边境,再者,也顺道探望一下皇上和王爷的叔父,也就是远在南疆的平南候爷,听说老候爷在前段日子,得重疾了!”春奴也毫不避讳的把她所知道的情况,如实的告知给云海棠。
“哦,原来是这样啊!”云海棠点了点头。
“可是,春奴,我又是如何昏睡过去的了?”云海棠怔了一下之后,又疑惑的开口问道。
“嗯,这个,春奴也不太清楚了,好像姑娘前晚是跟王爷在一起喝酒的,结果,姑娘后来就喝醉了…”春奴说完这句之后,忽又望着云海棠捂唇吃吃笑道:“咱家王爷的酒量,据传说,可是金裕国有名的千杯不醉,姑娘,你竟然有胆量跟他拼酒啊?”
“哦,原来他的酒量这么厉害啊!”云海棠一怔之下,原来她果真是和他在一起时喝醉的,那么,那晚并不是她在做梦了!
“咦,春奴,你说我跟他是在前天晚上跟他喝的酒吗?”
“是啊,姑娘!”
“啊,原来我都已经足足昏睡两天了,春奴,你怎么都不叫我啊?”云海棠这时才发觉肚子饿得咕咕叫了。
“嗨,姑娘你还说了,姑娘醉得不省人事,春奴可怎么叫得醒你啊?”春奴有些好笑的望着她反问道。
“哦,我醉了之后,的确是很难叫醒的!”云海棠深知自己醉酒后的酒品极差,脸上浮起了一抹嫣红,忽的想到自己在他的身边醉得一塌糊涂之时,有没有做过一些丢脸的事?
“呃…,春奴…,那个…,我醉酒之后,没有做出什么…,呃…,对王爷的不敬之举吧?”云海棠有些羞于启齿,结结巴巴的问道。
“啊,丢脸的事,倒是没有,只是,姑娘,昨天早上,因为王爷有公事要处理,所以王爷便亲自把你抱上了这辆马车,当时,王爷叮嘱春奴要仔细的照顾好姑娘之后,便起身要走,可是,姑娘却紧紧的搂着王爷的腰不放,还撒娇耍泼,不让王爷走了,这件事,不知算不算丢脸的事?”春奴有些促狭的笑着说道。
春奴想着在昨天早晨,见到云海棠搂着宇文昊的腰,撒泼耍赖,死不让他走时的娇媚,而王爷平日里幽冷的眼眸中,所流露出的,是那种她从未见过的温柔宠溺的深情眸光,不由得从心底里由衷的为她们感到高兴,忽又捂唇吃吃笑道:“就连刚才,姑娘在梦中,都还一直都在唤着王爷的小字,让王爷别丢下你走哦!”
“啊,不是吧?”云海棠想起自己在昏睡中,好像的确是一直紧紧搂着他的健壮的腰肢不放,还一直嚷嚷着不让他走,低下头,轻嗅了一下,就连自己此时的身上,都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那一股清淡如兰的寒香味道,不由得又羞得俏脸一红。
“呵呵,怎么不是了,姑娘你不记得了,王爷在昨儿晚上,处理完公事之后,又特地前来咱们这辆马车上,看姑娘醒了没有,结果,又被姑娘你使力抱住他,不让他走,最后,王爷无奈,也只好在这儿和姑娘一块同眠了,就连今儿一大早,王爷又要起身去处理公务之时,姑娘也还是紧紧的搂着王爷,不让王爷离开了!”春奴又嬉笑着打趣云海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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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三卷 冰火篇 第三十九章 向往
“啊,春奴,你快别说了,丢死人了!”云海棠对自己醉酒时的酒品,心知肚明。天啊!看来春奴所说的,都是真的,想到自己在酒醉中,做出这么丢脸的事,云海棠的俏脸烧得通红,恨不能找条地缝给钻下去。
“呵呵,姑娘,这是好事啊,能看到你和王爷有这么恩爱和谐的一天,春奴的心里,可真的是为你们感到高兴了,春奴的心里,是真心的希望,王爷和姑娘,每天都能够这么快快乐乐、恩恩爱爱、幸幸福福的生活在一起。”春奴是发自内心的诚挚祝福道。
“呃,春奴,先别说了,快扶我起来吧!”谁知云海棠听了春奴这句真心祝福的话之后,蓦地想起了自己现今奴妾的身份,心中忽地一酸,她在他的心目中,只不过是姐姐的一个替代影子而已,他的心里,是这么的恨她,他又哪会和她天长地久,永结同心了?
唉,她只求他不要这么恨她,在将来,在他和姐姐重逢之后,他能够放过她,她就已经满足了…
云海棠叹了一口气后,游目四望,只见到一抹金色的夕阳余光,透过晃动的车帘,射了进来,不由又问道:“哎,春奴,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哦,现在应该马上就要到酉时了,哎哟,姑娘,春奴尽忙着跟你闲聊,都忘魃奴大哥交待的事了!”经云海棠这么一问,春奴这才想起适才魃奴派人前来通知,让她尽快叫醒昏睡的云海棠,给她梳洗打扮之事了。
“哎,春奴,我刚才苏醒之时,好像听到你说了一句,咱们快到巴陵郡了,是吧?”在春奴服侍她换过衣服,匀过脸,又在为她梳理发髻之际,云海棠忽状似无意的问道。
“哦,是啊,适才魃奴大哥派人来通知春奴,说巴陵郡的地方官员们,今晚可能要在府衙内设宴款待王爷,王爷要让姑娘相陪,叫春奴马上把姑娘给唤起之后,好好梳洗打扮一番后,准备前去府衙赴宴的!”春奴如实的回答道。
“哦,王爷怎么会让我去赴宴作陪啊,难道,他不怕暴露我的身份吗?”云海棠听说他要让她陪他去赴宴之时,心中微微一动,可是,心头又有些疑惑。
“姑娘,王爷对姑娘,是真心的喜爱和宠溺,王爷信任姑娘,而春奴也相信,姑娘的心中,大概也有了王爷,必不会做出背叛王爷之举吧?”春奴本用玉梳为她梳理着一头顺滑如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