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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天马霜衣-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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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菊冷笑一声,道:“你想的不错啊,我们都被人擒去。”
    韩士公知他会错了意,但懒得和她开口,持髯一笑,默不作声。
    香菊望了韩士公和皇甫岚一眼,笑道:“林相公,我们小姐请你移驾到她的新居一叙。”
    林寒青茫然道:“新居?”
    香菊笑道:“就在那五行奇阵中嘛!”
    林寒青微微一笑道:“我倒是忘记了……”
    香菊接道:“素梅那死丫头,把你们撵走之后,小姐就醒了过来,立刻要我们迁到那五行奇阵之中,她说再晚些就来不及了,果然,我们迁入那阵中之后就有很多黑衣人。
    韩士公听得三女无恙,心情一宽,忽又想起那些黑衣人的行踪来,忍不住问道:“那些黑衣人呢?”
    香菊道:“一切都在小姐的算计之中,那些黑衣人带了甚多白色的木棒,竟也在这烈妇冢内布起阵来,那些黑衣人一个个笨的要死,摊开了一张图,左量右划了半天,才插上一根木棒,刚刚见根,就听到一阵凄厉的长啸传来,那些黑衣人闻得啸声;拔起已经插好的木棒,跃上马背,急急如丧家之犬一般跑了!”
    韩士公想到那几根木技,青竹插布的奇阵,岂能挡得那些黑衣人的视线,忍不住问到:“你们三人躲在那里,难道就未被黑衣人看到么?”
    香菊道:“我们在深草之中,铺上了毛毡,躺在地上,他们自然是瞧不见了。”
    林寒青默想那白衣女选择的布阵地势,果是乱草极深之处,如若隐身其间,敌人如不注意搜寻,实是极难发现,但那片地势,却又位居这烈妇冢的心脏之区。
    林寒青、皇甫岚、韩士公只得随她身后,向前跑去,绕过那高大的青绿,素梅早已在阵外相候,欠身说道:“小姐请林相公入阵一叙。”让过林寒青,却挡住了韩土公和皇甫岚。
    韩士公一拉皇甫岚,退后了数尺,低声对皇甫岚道:“那白姑娘是一位充满着神奇的人物,我活了这把年纪,连听也没有听过世上有如她那般奇怪人物?”
    皇甫岚道:“如何一个奇怪法呢?”
    韩士公道:“她胸中熟记了天下最深奥的武功,但自己却是手无缚鸡之力。”
    皇甫岚道:“这虽是有些奇怪,但也称不上神奇二字,如是她骨胳不适习武,但却有着过目不忘的聪明,机缘巧合,使她看到了那载述武功的秘籍,或是无意中听到别人谈起武功,默记于心,此等事,前有先例。
    韩士公笑道:“这一点老朽领教了,她身体弱不禁风,稍有劳累,人就要晕倒过去,可是她竟能借一枚金针刺入穴道之中,立时就精神大振,脸泛红光,精神的健旺,尤过常人。”
    皇甫岚沉吟一阵,道:“这或是医道中高深之学,兄弟不解医理,不敢妄论。”
    韩士公道:“她体弱胆大,履险如夷,料事之能,如具神通,这又作何解释?”
    皇甫岚略作沉吟,道:“兄弟未见过那位白姑娘,但听韩兄口中所言,那白姑娘当是一位具有大智大慧的才人,她信任自己的智慧、判断,虽是不会武功,却能临事镇静,心神不乱……”
    他仰起脸来,凝目沉思了片刻,接道:“凡属智慧过人的人,一旦发觉事与愿违,判断错误,又十分轻谈生死,所谓大智者,必具大勇。”
    韩士公道:“高论,高论,兄弟这么一说,老哥哥算是增长了一层见闻,唉!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眼看你和林兄弟这等少年英雄,实叫我这老哥哥,又是欢喜,又是感慨。”
    皇甫岚微微一笑,道:“兄弟只不过随口乱言了几句,如何敢当韩兄这等夸奖,倒是那林兄弟……”
    韩士公接道:“他怎么样?”
    皇甫岚道:“他气宇轩昂,相非常人,如若投身仕途,不失度相之位,如若是混迹武林之中,亦将为一代宗师身份,还望韩兄多多赞助于他,唉!可惜兄弟父母在堂,不能常年随他身侧,助他创出一番勋业,造福苍生。”
    韩士公奇道:“兄弟,你可精通相人之术?”
    皇甫岚道:“家母精于此道,兄弟只不过得蒙指点一二,谈不上精通二字……”
    微微一顿,又道:“但林兄的内心之中,似必有着一种难言的苦衷,这使他人生中充满忧郁,如要他振奋雄心,在武林中争一派宗师身份,势必要先解去他心中的忧郁之结,这点还得韩兄随时相劝,如有用得着兄弟之处,只要四指宽一封便函,兄弟当尽起六星塘中精锐,兼程赶往候命。”
    韩士公道:“自来英雄最相借,你这般对待那林寒青……”
    忽听香菊高声说道::喂!你们两个人过来啦,我家小姐有请。”
    韩士公哈哈一笑,道:“兄弟,这小妞儿,说话毫无礼貌,兄弟千万不要介意……”突然放低了声音,接道:“不过,她对咱们林兄弟,倒是温文有礼。”
    皇甫岚微微一笑,默然不言。
    香菊看两人神色不对,白了一眼,道:“鬼鬼祟祟的不说好话。”
    两人也不理她,大步行了过去。
    素梅迎上阵外,说道:“两位请紧跟我身后入阵,若是走错了方向,陷入阵中,那可是自找麻烦。”
    韩士公心道:“几根区区的木桩、青竹,难道还真的能挡住人不成?”心中虽是不信,但人却紧随那素梅身后而行。
    但见素梅在阵中东转西折,明明是几乎可到的地方,她却偏偏绕了两个大圈子,转了几个弯子,进了奇阵中心,只见草地上铺了一幅红毡,那白衣女盘膝坐在毡上,林寒青坐在一侧,两人相距有两尺多远。
    皇甫岚仔细打量白衣少女一眼,是人间绝色,除了稍嫌瘦弱些外,无一处不是生的丹青难绘。
    韩士公对奇阵阻敌一举,虽然心中存疑,但对她料事之能,确已大为惊服,一抱拳道:“姑娘受惊了!”
    白衣女微微一笑,道:“我很好,两位请坐啦!”
    韩士公、皇甫岚,就地坐下,那白衣女又抢先说道:“那些人被三位逐离此地,决然不肯甘心,我料他们,即将去而后返,此地此刻,不宜和他们正面冲突,特地请三位来此暂避敌锋……”
    目光一转,投注到皇甫岚的身上,接道:“你受了伤么?”
    皇甫岚道:“适才和强敌动手时,被他们一种外门掌风所伤,但此刻,在下已自觉不碍事了!”
    白衣女摇头接道:“你用内功,抗拒住那阴寒之毒,暂时不能发作,实则阴寒滞积体内,再经据战,或是染患小病,阴寒必将趁势内侵。”
    皇甫岚道:“姑娘高见,在下亦知体内积存的寒毒未除。”
    白衣女道:“如你肯信任我,我就用金针过穴之法,替你除去体内阴寒。”
    皇甫岚原本打算返回徐州店中,再请父亲以内功代为逐出体内明寒,但闻那白衣女自愿代为疗治的一番感情,自是不便拒绝,当下笑道:“姑娘尽管出手。”
    白衣女缓缓取过三枚金针,笑道:“一点也不疼,不用害怕。”这两句话,说的天真浪漫,尤带稚气。
    皇甫岚道:“纵然断去一臂,在下也自信忍受得住!”
    白衣女扬起手来,分把三枚金针,刺入他左臂“天府”、“白侠”、“尺泽”三穴之中,说道:“你似是通达医道,竟然把侵入体内的阴寒之气,完全逼入了“手大阴肺经”之中,疗治起来方便不少。”
    皇甫岚道:“略知一二,姑娘见笑。”
    白衣女道:“你好好静坐一会……”目光一转,望着韩士公道:“从此刻起,到明日午时之前,你们都不能离开这奇阵了……”
    她娇喘了两声,接道:“等一会,定然有很多人在这阵外走动,你们且不可大惊小怪,只管伏在草地之中休息就是,也许还从他们的口中,听到一些内情。”
    韩士公暗道:此刻离去,明天也要来参与这场盛会,多留在这里一夜也是一样,说道:“好吧!就依姑娘之见。”
    忽听守在阵门的素梅叫道:“来了咱们得隐起身子。”
    皇甫岚突然接口说道:“在下必得赶回徐州城中一行,只怕是难遵姑娘之命。”
    白衣女道:“为什么?你定要回到徐州城中一行?”
    皇甫岚道:“因为家父还留在徐州城中,纵然是此行必死,在下也得冒于死万难而行、”
    白衣女笑道:“我瞧是不用了。”
    皇甫岚骇然道:“百善孝为先,姑娘此言,是何用心?”
    白衣女道:“令尊如若是心怀你的安危,定然会找到烈妇冢来,咱们在此相候于他,接迎他入阵就是。”
    皇甫岚道:“如是家父不来呢?”
    白衣女道:“如若是令尊不来,他定然是一位智机绝世,大智大勇的人物,虽然父子情深,他不愿轻身涉险,未届时刻,孤身轻试敌锋……”语音微微一顿,接道:“你自己想想看,令尊到底会不会来?”
    皇甫岚沉吟了一阵又觉两者皆有可能,竟是拿不定主意,霍然站起身来,拔出臂上金针,道:“多谢姑娘施救,兄弟不愿委作预测,就此别过。”
    林寒青突然挺身而起,道:“皇甫岚兄我伴你一行。”
    皇甫岚摇头道:“林兄犯不着和我同冒此险,白姑娘说的不错,如若留在此地,生死各半,闯出去的话,却是九死一生。”
    白衣女忽然盈盈一笑,道:“你不用劝他,他外貌随和,内心刚复,看去对人冷漠,实则一腔热情,他除非忍下不说,如若是话说出口,劝也无用!”
    皇甫岚道:“你明白此去凶险异常,为什么要他轻身涉险?”
    林寒青道:“此乃兄弟之意……”白衣女笑道:“你们可听过老僧割肉喂鹰的故事么?”
    皇甫岚道:“你要我们学那老僧,舍身全人,如若在下一己之死,却能救得天下武林同道,那死我一人,也就够了,如若在下之死,无补大局,又何苦让那林兄弟,陪上一条生命。”
    白衣女道:“你这人满好心嘛……”淡淡一笑,又道:“可惜,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皇甫岚道:“这倒要听听高见。”
    白衣女道:“你一人之力,决难是那梅花主人属下之敌,但如你们两人联手,那情势就大大不同了,纵然失手被擒,亦必将惊动到那梅花主人,至低限度,将使他们大费一番手脚,只有惊动那白梅花的主人,你们才有生存之机。”
    皇甫岚、林寒青若有所悟,但却又不尽了然,相互望了一眼,默不作声。
    白衣女举手理一下鬓边散发,笑道:“如若你能伤得那白梅花主人几个属下高手,那是最好不过。”
    林寒青道:“为什么?”
    白衣女笑道:“那才能使他动了生擒你们之心啊!”
    林寒青冷冷说道:“大丈夫可杀不可辱,如其为他们生擒受辱,倒不如舍命一战。”
    白衣女突然放声咯咯娇笑起来。
    林寒青茫然说道:“你笑什么?我说的那里不对了?”
    白衣女道:“匹夫之见,何足言勇!”
    林寒青脸色一变,道:“姑娘讲话,最好是不要出口伤人!”
    白衣女笑容突敛,圆睁着一双大眼睛,凝注在林寒青的脸上,瞧了良久,缓缓说道:“我不是有心骂你,但就事论事,你们决然逃不出那梅花主人属下的围击!”
    只听见素梅急急的跑了进来,说道:“小姐,那黑衣人去而复返,而且来人众多,不下三四十个之多。”
    白衣女点头一笑,道:“不用大惊小怪,此事早已在预料之中。”突然取过两枚金针,目光一栋林寒青和皇甫岚,道:“趁他们阵势未成,我送你们出去。”
    林寒青急道:“姑娘不是不会武功么?那白梅花主人属下,个个武功高强,只怕我们保护不周。”白衣女淡淡一笑,”我如不送你们,你们两人很难冲得出去……”,回顾了韩士公一眼。接道:“有劳你代守门户。”
    韩士公道:“老朽奉陪一行如何?”
    白衣女道:“不用了,我们送这位.皇甫兄出阵之后,就立刻回来!”双手一场,两枚金针尽刺入穴道之中。
    金针入穴,白衣女那苍白的脸色上,立时泛现出一片艳红之色,星目中也暴射出奕奕神采。
    只见她轻启红毡一角,缓缓取出一个玉盒,说道:“咱们走吧!”当先举步向阵外行去。
    皇甫岚低声对林寒青道:“兄弟听家母说过,世间有一种深奥针穴之法,可激发一个人生命中的潜力,但此术失传已久,这位姑娘的手法,颇似那失传的针穴之术?”
    林寒青道:“她手无缚鸡之力,但那豪勇之气,却是大的惊人!”
    说话之间,人已出了奇阵。
    抬头看去,只见一群黑衣人,并肩站在数文之外,长发飘垂,脸上戴着黑色的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睛,看上去诡奇无比。
    林寒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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