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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仙羽幻境-第169章

小说: 仙羽幻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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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蛋将尹雪瑶的问题向雾流道人重复了一遍,他木然回答道:“这座客厅的后堂有一座传输法阵,能直接将人送到云阙宫中。”
    小蛋继续问道:“这秘密太虚观中除了道长,还有谁清楚?”
    雾流道人望着地上昏死过去的两名小道僮,道:“还有他们两个。”
    尹雪瑶朝小蛋点点头。小蛋会意,说道:“那便有劳道长为我们带路了。”
    雾流道人的修为本是不弱,奈何先中了尹雪瑶的闻香三步癫,又被她封住经脉,一个大意下才被小蛋用盈虚如一控制了心神,而今欲振乏力,机械地回答道:“是。”
    身子一起,却又踉跄跌倒。尹雪瑶弹指解开雾流道人的经脉禁制,一把将他从地上提起,掌心暗蕴劲力贴在对方的后心上以防万一,说道:“小蛋,将那两个小道僮也带上。”
    小蛋一手一个提起小道僮,跟在尹雪瑶和雾流道人身后,进了后堂。雾流道人打开了古董架后的一道暗门。众人进到里面,暗门自行关闭,“呼”地一声四壁上的火烛应声亮起。只见方圆三十余丈的暗室里,孤零零伫立着一座七星法坛,却是空无一人。雾流道人迈步走上法坛,尹雪瑶道:“小蛋,脱下他们的道袍,将人留在这里。”
    依她的本意,这两个小道僮留着也是祸患,远不如一掌毙了的干净。但料想小蛋不会同意,又知闻香三步癫的药力可达七天,两个小道僮在此无人解救,当不会节外生枝。小蛋依言除下了两人的道袍,尹雪瑶道:“你穿上那男道僮的,另一件留给我。”
    原来她是要扮作这对金童玉女,好随行在雾流道人身后。当下两人换好衣衫,束上道簪,周身上下收拾得毫无破绽。只是尹雪瑶穿的那件道袍略略短了点儿,但想来也不会引人注目。小蛋一声吩咐,雾流道人启动传输法阵,三人站立的法坛下陡然升起一圈耀眼的乳白色光柱,一晃神间犹如腾云驾雾,耳边“呜呜”风响扑面。须臾之后脚下一实,周围的光柱徐徐下沉,三人已置身在另一座七星法坛上。尹雪瑶不着痕迹地挟着雾流道人定睛打量,法坛外是一间空荡荡的厅堂,红烛高烧劈啪作响。“吱呀”一声,门开处走进两名赤身力士,向雾流道人躬身礼道:“参见道长!”
    尹雪瑶说道:“我家观主遭人暗算,中了剧毒,不能开口。你们两个不必多礼,各自退下。”
    她的语气素来冷傲,倒也暗合雾流道人一贯的作风。两名赤身力士哪曾预料得到雾流道人会被人控制了心神,形同傀儡?双双一礼道:“是!”
    退出了门外。尹雪瑶挟着雾流道人在前,小蛋将霸下藏入怀中在后,径直出了厅堂。外面的长廊两头都被封死,却也难不倒他们。雾流道人打开暗门,众人穿行而过,来到一座大殿里。殿中守值的道士见是雾流道人,也不疑有他,恭恭敬敬地施礼问安。雾流道人视若无睹,走出大殿。殿外云气弥漫,阳光温煦,清风吹拂里送来醉人心肺的草木清香。小蛋低声问道:“曾婆婆,接下来咱们往哪儿走?”
    按照常理,既到了方丈仙岛,自应设法混出云阙宫前往知绿谷解救丁寂。尹雪瑶却道:“你问这老道,滟光潭在哪儿?”
    小蛋问了,雾流道人的表情却越发迷惘,摇头道:“我不晓得。”
    尹雪瑶一怔道:“按说滟光潭就在云阙宫内,这老道怎会不清楚?难道已改了名字,还是此处的秘密已被他们有所得知,严加封锁了起来?”
    她一时无计,便挟着雾流道人继续前行,穿廊过阁,进到一座幽静的花园里。尹雪瑶打量四周,正考虑是否将雾流道人就地解决,免成累赘,蓦地灵台警兆一起,急忙拉着小蛋引入花丛之后。但见数丈外有两名妙龄道姑陪着位年轻人从旁走过,因三人皆背对着自己,尹雪瑶看不到他们的面容,心念一动道:“不如我擒下这三人,再拷问一番。”
    她松开雾流道人,潜行匿迹欺近到三人背后,突施冷箭将两名道姑点倒,随即立起玉掌向那年轻男子的背上劈落。不料对方见机极快,甫一察觉背后恶风不善,也不回头,低喝道:“什么人?”
    身形借着掌风斜斜飘出,反手掣出仙剑向尹雪瑶劈来。尹雪瑶一惊道:“糟糕,这人身手不弱,我们的形迹怕要暴露!”
    她挥袖荡开仙剑,正要再攻,却听小蛋在后叫道:“小寂!”
    第十二篇 海誓篇 第七章 去留之间
     更新时间:2008…3…25 18:23:01 本章字数:7992
    原来当日丁寂被困知绿谷中,岛上十日高悬,四季如春,既无日夜更替,也无四季轮替,他亦懒得计算究竟过了多少天。倪姥姥等人日夜修炼化功神诀,体内的戾气逐渐消除,但想完全化解仍需一段时日。众人感激之下,亦将各自的绝学倾囊相授,令丁寂获益匪浅,修为突飞猛进,而岛上充盈的仙气,更是对他的功力提升大有裨益。风尘五仙自不甘终身受困于知绿谷内,在司徒三绝和万事休平日对弈所用的青石下方悄悄开掘地道,希望能另辟蹊径从地下挖通生路,逃离方丈仙岛。这日倪姥姥亲自操刀上阵,一局棋下来直杀得万事休丢盔卸甲,惨不忍睹。金嗓子照例蹲在树上观战,有一搭没一搭地哼着小曲,时不时对万事休的棋艺点评上几句。司徒三绝则在一旁将他平生最为得意的“弄影九迭剑”,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丁寂。正讲解到剑招的最后一式变化上,突然地下“砰”地一声巨响,倪姥姥和万事休面前的那方青石盘竟被一股自地底冲出的白浪整个掀起,高高抛飞到十数丈的空中。棋盘上用作对弈的坚果被水浪打得七零八落,如天女散花般四溅开去。倪姥姥正杀到兴头上,见此情景不由得勃然大怒,挥袖掸开喷涌来的水花,朝脚下挖开的地道口里扬声叱喝道:“蓝关雪,你们在搞什么鬼?”
    话音未落,风尘五仙从地道里鱼贯而出,飘落到树下。金嗓子笑嘻嘻问道:“小蓝,你们是在打造喷泉么,怎不打声招呼?难怪倪大姐生气。”
    蓝关雪衣衫干燥,没淋上半点水渍,望着源源不绝从地道口喷涌出的水柱苦笑道:“蓝某哪有那份闲情?方才稍有不慎,竟挖开了一条地下河,此刻整条地道都被大水淹没,险些把咱们埋在里头。”
    酒肉僧浑身泥污,宛若一个胖大的泥猴,狠狠打了个喷嚏:“幸好咱们早早地用木板撑住了地道,不然就这一下就得前功尽弃。”
    倪姥姥不耐烦道:“我不管,你们先把这口子给堵上,别让水喷得到处都是。”
    草道人翻了翻眼,冷哼道:“妳若有种,等咱们挖通了地道,别从这底下走。”
    倪姥姥霍然起身,嘿嘿道:“想把气撒在我身上?老身奉陪就是!”
    蓝关雪挡在草道人身前,劝说道:“姥姥的话不无道理,咱们得赶紧把地道口堵上。如果让岛上的那些杂毛察觉,麻烦可就大了。”
    金嗓子摇摇头道:“哪那么容易,你没瞧见上千斤的巨石也教水浪给冲飞了?”
    酒仙子无奈地望着地道口,叹了口气道:“不晓得咱们架的木板能不能禁住大水的冲刷?万一地道被浸泡得松软坍塌,这些日子咱们就白干了。”
    窦文轩安慰道:“不必担心,回头我们把挖开的口子堵住,再设法将地道里的积水抽干,便可换个方向继续挖。大不了重新开挖一条,也不算什么。”
    万事休愁眉不展,说道:“这么漫无头绪地瞎挖一气,终究不是办法。”
    蓝关雪发现丁寂默不作声地站在水柱旁,问道:“丁兄弟,你在做什么?”
    丁寂甩了甩湿淋淋的手,招呼道:“蓝大哥,你过来尝尝这水的味道。”
    蓝关雪一怔,走上前去凌空摄过一缕水线,用舌尖轻轻舔了舔,半晌沉吟不语。金嗓子好奇道:“这水里有什么名堂么,我也来尝一口。”
    从树上一个筋斗翻了过去,径直张嘴一吸,“咕嘟”吞了口,却老脸一苦,忙不迭“呸呸”连声,大吐唾沫道:“晦气,晦气,又咸又涩,半点也不好喝。”
    司徒三绝和倪姥姥眼睛一亮,异口同声道:“是咸的?”
    金嗓子疑惑地点点头,道:“是啊,一点都不好喝,你们要不要也尝两口?”
    他这话本是玩笑,孰知司徒三绝和倪姥姥竟真的齐齐掠身到水柱旁,取水轻啜。“果然是咸的!”
    倪姥姥舔了口指头上凝着的水珠,轻轻咂动舌尖,彷似回味无穷,一脸惊喜地喃喃自语道:“咸的好,咸的妙!”
    酒肉僧和酒仙子面面相觑,均觉得一头雾水,忍不住问道:“咱们挖出的这水莫非是什么仙液灵汁?”
    蓝关雪放声笑道:“四弟,五妹,你们有所不知,这水比仙液灵汁还要管用!”
    窦文轩击掌叫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说着忘形地腾身飞起,在半空里连翻了十几个空心跟斗,喜笑颜开道:“咱们能出去了,咱们能出去啦!”
    金嗓子呆呆瞧着窦文轩,嘟囔道:“疯了,全都疯了?”
    猛冲到丁寂身前,一把抓住他的双肩,急不可耐道:“小寂,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再不说明白,我老人家憋也要憋死啦!”
    丁寂忍疼笑道:“老金,你不妨想想看,这天底下有哪儿的水会是咸的?”
    金嗓子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当然是海水。”
    说到这里,他眉头一拧,低咦道:“难不成这水来自海里,所以才又苦又涩?”
    丁寂道:“要是我猜的不错,蓝大哥他们无意中挖通的地下河,十有八九与北海相连。咱们只消经这地道转入河中,顺水势潜行,便可不费吹灰之力从岛上脱困。任九川十日阵如何奇妙,也形同空置。”
    金嗓子明白过来,突然“啊炳”一声怪叫,将丁寂兴奋地抛起,手舞足蹈道:“妙极,妙极,我老人家终于能离开这鬼地方啦!”
    万事休叹道:“这么简单的法子,为何我们没能早几年想到?”
    金嗓子见脱困有望,心情极是舒畅,嘿嘿道:“那时候咱们体内的戾气未解,纵是逃了出去又能如何?况且谁晓得这岛下竟藏有暗河能够直通北海?”
    司徒三绝道:“夜长梦多,我们这就走。而后广邀同道,回过头来再将这方丈仙岛夷为平地,一雪数十年被囚之辱!”
    蓝关雪本就是快意恩仇的雄飞人物,闻听司徒三绝之言,禁不住拊掌赞同道:“对,就这么干!”
    丁寂猝不及防给金嗓子抛到了空中,知他是喜极忘情,也不以为意,身形顺势一飘一折落回地上,却发现倪姥姥悄然回到树下,望着众人一言不发。他愣了愣,省悟到其中原委,暗道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事仍需着落在草道人的头上。他走上前去,用肩膀不着痕迹地撞了撞草道人,打了个眼色低声道:“二哥!”
    草道人一扭头看到了树下站着的倪姥姥,已然会意,哼了声道:“两条腿都生在她自己的身上,要走便走,要留便留,难道还要我上门去请?”
    他的话音虽不高,却一字不漏落入倪姥姥的耳朵,当下她一股羞恼情不自禁涌上心头。方才与草道人的争执言犹在耳,倪姥姥此刻即便老脸再厚,亦绝不愿低头,于是故作不屑地冷笑道:“放心,我就算老死在方丈仙岛,也绝不借用阁下的地道逃生。”
    丁寂笑嘻嘻地说道:“姥姥,若是咱们都走了,妳一个人留在这儿,岂不非常的孤单寂寞?”
    倪姥姥淡淡道:“老身独来独往惯了,你们滚得远越好,正可让我落得清静。”
    丁寂走到倪姥姥身边,抱腿一坐道:“妳要下棋怎可没伴,不如由我留下来,日后咱们一老一少整日杀它个天昏地暗,不亦乐乎。”
    倪姥姥大感意外,无论如何也料不到丁寂会主动放弃从岛上脱困的大好机会,陪着自己。她纵横北海魔道两百余年,素来是人见人怕,除了与万事休三人在这岛上阴差阳错地结成伴儿,平生更无一个朋友,实打实的是个孤家寡人。听丁寂这般说,倪姥姥心中大是感动,却仍旧沉着脸道:“谁要你留下来了?”
    丁寂一摊双手,故意叹了口气道:“没法子,谁教妳老人家是我的朋友?”
    金嗓子与司徒三绝、万事休对视了一眼,心道:“丁兄弟年纪轻轻,和咱们相识的日子也不过了了,却能为倪姥姥留下,如此义气着实令人钦佩。我老人家活了这一大把年岁,莫非还不如他么?”
    想到这儿,他学着丁寂的样儿在倪姥姥的另一边坐下,笑道:“我也不走啦。”
    紧跟着万事休和司徒三绝一左一右,也回到树下落坐。酒仙子转喜为忧,道:“二哥,你说句话罢,不然连我都没脸走啦。”
    蓝关雪沉声道:“老二,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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