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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麻婆斗夫-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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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习惯吹灭了灯。

“走,去来仪殿!”刘哲牵了她的手,却发现她手有些微微的凉,“怎么?有些冷?”

“不是……心底欢喜,脑中却茫然……”

“我晓得,这皇宫规矩繁冗,多少束了你的性子。不过,小鱼,你只要记得,我同你之间,与往昔没有分别……”

凤寰宫的来仪殿南侧有一处天然温泉池,水温冬暖夏凉,但一年四季看上去水面都是热气缭绕,是个极其奇妙的沐浴的好地方。而温泉紧挨着明苑,苑内种遍了百花,四季常开红粉相映,花色映着池水光辉,如万紫千红摇曳于流光之中,素静又雅致,娇媚又绝妙。

探足入水,池水温热适宜。

刘哲对她伸出了手,二人就在水中静静的拥着。

温泉外围着的纱幔轻薄如蝉翼,被夜风吹得飞扬飘逸,氤氲的热气让沈鱼觉得是置身在一个云雾飘渺的山间。身上的轻衣已经被池水浸湿,刘哲抬手就要替她褪去,沈鱼配合着微微转身,甜蜜犹如滚水一样,刹那间就翻腾起来。

“咦?”刘哲惊讶了声,“这是胎记么,以前倒是没见过!”

“什么胎记?”

刘哲抚上她左后肩,手指所过之处,炙热便生,沈鱼这才渐渐有了回过神来的感觉,扭头看过去。

她看得并不是很真切,却听刘哲道,“这胎记倒像是一枚脱落的花瓣,虽颜色朱红,却像是离了花朵的,一会用胭脂绘上,便奇特了。”

一时间,沈鱼又恍然坠入了那个云朵飘浮的山间。

她自顾自想着,又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无意间一抬头,就发觉刘哲的鼻息喷在她面颊上……

刘哲凤眸含笑,身体有意无意的往沈鱼身上靠近,带起的鲜红花瓣微微荡漾在水面上,几片调皮的还沾在了沈鱼的脖颈上。

“小鱼,你想在这里,还是榻上?嗯?”

沈鱼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刘哲又吻向她耳后,“问你呢,这里还是榻上?”

她几乎被问住了。

“你不答话,那便在这里了……”刘哲口上虽是征询的语调,手上却紧紧握住了那尖翘翘的酥挺,沈鱼只觉身子滚烫烫的,脸颊也被蒸的红彤彤的,连鼻翼两侧的小芝麻都隐约不见了。

她靠在刘哲肩头,咬唇忍了一会,终于娇声嘤咛了,“唔……”

“难受?”

沈鱼被刘哲存心戏谑的话惹恼了,无奈那厮的手已经撩拨的她浑身战栗,她挣扎着逃出刘哲的怀抱,还顺手捞起池边的湿衣。

刘哲见状,一把拉住她,往水里一仰,却也不跌进水底,只是倒在了倾斜的池壁上。

轻抱起沈鱼,推到自己小腹处,硬挺便滑溜的进入了。

娇嫩处一阵紧缩,他便觉得四周尽是温热的包裹,蚀骨美妙的滋味顿时就泛了起来,他托着沈鱼,让她轻轻动了起来,那蚀骨就纷至沓来,直令他无法自制,便低头去含沈鱼胸前的两颗朱砂。

沈鱼轻颤不已,眸色在池水的映照下愈加朦胧,一头秀发坠落下来,在水中荡漾,和它的主人一样甜美欢畅。刘哲又往上用了力,一下下将自己送到幽深的底处,而沈鱼微睁着美目,凝望着面前这个男人,爱意渐浓,任由着战栗一阵阵汹涌而来,只紧紧的搂住他,嘴里忍不住娇道,“皇上;皇上……”

不知过了多久,幽深处被填充的满满的,她两只雪白的脚不由地紧紧绷直,低吟了一声。那低吟响在夜的浓郁里,格外的腻人。

☆、第九十六章  心系如结

次日,沈鱼醒来时发觉身旁空空如也,豌豆听见动静就过来准备伺候她梳洗。殿外的阳光明亮的刺眼,她不禁微微侧过头去,凝眉问道,“皇上什么时候离去的?”

豌豆想了想,答道,“天微亮的时候。”

沈鱼揉揉额头,苦思冥想了番,却始终想不起来昨夜是怎么回到殿中的,满脑子充盈的都是来仪殿的种种。想着想着忽得就记起那个胎记,她对着铜镜褪下一角衣衫,露出左肩来。

“好美啊!”豌豆瞥了一眼,忍不住赞叹道。

铜镜里,依稀显出一朵红梅,朱红朱红的,连花蕊似乎都根根分明,想来是她昨夜太过陶醉,连刘哲何时将那胎记绘成了红梅都不晓得了。

身上又是一阵燥热,沈鱼顿觉得口干舌燥。喝了两口冷茶后,她听见庭院中有轻微的脚步声,却是长乐宫的宫人。

“启禀皇后娘娘,太皇太后抱恙,却不肯服药,奴婢们无能,劝说不动……若是病情加重,皇上定会怪罪下来……”

沈鱼心一沉,“本宫已经晓得了,你先退下吧!”稳稳的将东珠白玉簪插入发间,她对豌豆说,“去长乐宫!”

“是!”

……

“皇后娘娘到!”

舒青芜长发披散着半卧在榻上,听到宫人的声音,她从思绪中抽回神来,一抬头便看见沈鱼跨门而入,几步就到了她面前,给她福了福,温言道,“见过母后!”

“无须多礼,”舒青芜唇角轻轻扬起,脸色也霭了下来,她对沈鱼招手,“来,坐到哀家身边来!”

“听宫人来报,说母后抱恙,却不肯用药,为何?”

舒青芜岔开话题,关心道:“你刚被册封为后不久,后宫里每天都有大小事儿等着你去操持,可有倦怠?”

“母后居在这长乐宫,却还心系儿臣,”沈鱼握住她的手,劝道:“让儿臣亲自来给母后喂药,好么?”

“你既是青荇的女儿,哀家便是你的姨母,以后,在这长乐宫里,就不要母后儿臣的叫了,哀家想听你唤一声姨母!”

沈鱼接过宫人煎好了药,轻轻吹了几吹,笑道:“姨母,来,喝药吧!”

舒青芜微微一滞,目光却灼灼,直视着沈鱼,面上漂着百感交集的神色。

“长歌,是叫长歌,对么?”她眼中有殷切,颤抖的手也抚上了沈鱼的脸颊。

“是,姨母,”沈鱼垂下眼眸,“陈长歌!”

舒青芜连声道,“好,好,哀家就知道,就知道是如此,”说着就将沈鱼揽在怀中,“长歌,可怜的孩子,姨母可怜的孩子啊……”

被舒青芜紧紧抱着,沈鱼觉得十分的踏实。娘亲的容貌在她的记忆力已经模糊不堪了,此刻被搂着,她脑中倏地就冒出了个脸孔来,那人长着一张和舒青芜极其相似的脸,她觉得那人就应该是她的娘亲。

舒青芜抚着沈鱼垂在脑后的的黑发,发间的白玉簪倏地就映入她眼帘,“这白玉簪,是皇上赐给你的?”

沈鱼脸色微红,却也没掩饰,心下甜蜜道,“是的,姨母,这还是两年前在王府守岁时的事情了,皇上当时说这白玉簪是他满月时北国的使者赠送的……”

舒青芜‘哦’了一声,像是有些惊讶,又像是在意料之中,“皇上他果然把这只簪子送给了你!”接着,她又道,“看着皇上心里满满的全是你,姨母很欣慰,但是,长歌你可知道,几日前旬昭仪来找哀家,言语间流露出来的皆是皇上对她的冷落。她本是先皇赐婚的安陵王正妃,皇上登基之后却立了你为后,封了她为昭仪,让她矮了你一头……荀氏的先祖是和太祖一起打江山的元勋,虽说现在荀氏一族退隐市井不谋仕途,却也不代表他们能容忍别人的轻视,更何况,在宫中,傅乐蓉还是旬昭仪的亲姨母,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沈鱼反应了会,方明白舒青荇口中的傅乐蓉就是傅太妃,现在的老太妃。

其实对于旬茉,沈鱼一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旬茉爱不爱刘哲,沈鱼不知道。但肯定的是刘哲并不爱旬茉,而且至今也从未和她同房,对于一个被捧在手心里呵护惯了的富庶氏族的长孙女,旬茉无疑是悲哀的,憋屈的。而且更有甚者,在安陵王府里,没有名分的沈鱼自尊心作祟,愈加不肯对她低头,更使得她只空有一副王妃的头衔了。

“姨母,”沈鱼傻傻一笑想宽慰舒青芜,“旬昭仪身后有老太妃,可长歌也有太皇太后,有爹爹,有兄长,定然不会吃了亏的!还有,皇上呢……”

“长歌,记住姨母的话,男子的心犹如他们所热衷的政事一样,是瞬息万变的。今儿宠爱你,明儿就会有其他女子。如今你深得眷顾,可几年后容颜不再,人世间的万紫千红都会被送进宫来,届时,不管曾经多么荣耀,都有黯淡的一天。更何况,有些事情,总有一天,都会浮出水面的……到那时,姨母怕是护不住你了,不仅护不住,反倒会害了你……”

舒青芜的眼眸里微不可见地聚集了几缕怒气,语气也寒森森的,让沈鱼不由得一阵发颤。舒青芜将她搂紧了些,“宫里之人,个个都心怀叵测,姨母先前反对皇上立你为后,就是想保你平安,你勿要怪姨母就是。”

“姨母是为了我好,我怎会怪您呢?”沈鱼脸颊发烫,“只是,我深爱着皇上,也知道他心里的苦楚,所以,即使前方凶险万分,我也会陪在他身旁,永远不会离开。姨母,皇上他不仅需要我,也需要您,您是他的母亲啊!”

舒青芜深深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却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倒是沈鱼,忽然想起舒青芜说过的话,冷不丁问道,“姨母,您刚才说,有些事情,总有一天都会浮出水面的,指的是什么?”

“哦!”舒青芜凛了凛神,“都是上一辈的恩怨纠葛了,姨母不太想提了!”

沈鱼又机敏的问,“可是和爹爹有关?我的意思是,娘临终前将我托付给陈嫂,让陈嫂去上虞找爹爹,是不是娘亲年轻时和爹爹有什么纠葛?”

“长歌,在陵城这么多年,沈谊对你可好?”

从舒青芜怀里挣脱出来,沈鱼对上了她热切的目光,答道,“爹爹待我很好,很好很好!小时候,村上好心的婶子们见爹爹独自带着我,家里没个女人操持,都想给爹爹找个人,可爹爹总是婉言谢绝,说心中有人不能忘怀,就是娶了旁的女子,对其对己都不公平,时间长了,那些婶子们就不再提及此事了!”

舒青芜面上动容,死死握住沈鱼的手,殷切的问道,“他果真是这么说的?”见沈鱼点头,她美眸中蓄着的泪水终是淌了下来。

☆、第九十七章 妒意难平

在长乐宫呆到正午,沈鱼发觉舒青芜有些乏了,遂扶着她躺下歇了,自己领着宫人悄悄离去了。与此同时,旬茉也刚刚从紫华殿里出来,她心里空落落的,又纠结的很。

傅老太妃说得对,她与刘哲成婚几年了却不曾同房,就像是个摆设,放在哪里,有或者没有,都无关紧要。

“茉儿,你要做一辈子的处子吗?”

“你打算就这样苦等皇上哪一天能回心转意?”

“听姨母的话,留皇上在你宫里用膳,就寝,千方百计的……这宫里的女人啊,没有哪一个不想要皇上的宠爱,没有哪一个不是用尽了心思的……”

一路上,她闷闷不乐,回到了昭阳殿之后,昏昏沉沉的就躺下了。晚膳时分,她悠悠醒转过来,却觉得头异常沉重,却又想不起是何时受了风寒。

闭着眼叫来宫人,宫人骇地立刻要去请太医,却被旬茉止住,她颤声道,“去禀报皇上!”

宫人喏了一声,将一块安神的香料添进鼎炉之后,退了下去。

旬茉懒懒的半卧在榻上,眼睛空空地望向窗外浓黑的夜色,默默无语了良久,又长叹了一声。

“娘娘,奴婢去打水来侍候娘娘梳洗吧!”

“女为悦已者容……”她连头也懒得转过去,只道,“你下去吧,不用侍候了,有事会唤你的!”那宫人瞧瞧她,微微行了礼,转身退出了。

见刘哲久久不来,旬茉心里堵得厉害,又躺了会,却愈加难过,忽的从榻上爬起,披了件外袍出了殿门。闷了一整天,此刻遥望着天空,一轮饱满的圆月正透过树梢的枝桠撒着沁人的清辉。

而对月思人,唯她而已。

这会儿,皇上怕是已经在凤寰宫了吧,下了朝,他不就是皇后专属的么?

“皇上驾到!”

静夜里冷不丁传来宫人的宣报声,旬茉生生一颤,忙看向宫门,却见刘哲带着梅公公一行人,稳步而来。

许是病中的脆弱,又或是长久以来情感的积蓄陡然决堤,她颤巍巍的奔向刘哲,连外袍掉落在地也顾及不上。

刘哲只觉软软一团撞进怀中,条件反射的伸臂环住了她,心下不由升起怜惜。这个女人,他不爱,偏偏断不了,他愧疚,又给予不了丝毫的感情。

“皇上!”旬茉娇娇的唤了他一声。

刘哲手一伸,就有宫人递上外袍,他抖开给旬茉披上,“昭仪怎么一个人在院中?”

“臣妾想着皇上心里只有皇后,如何会移驾到昭阳殿来?又见孤月高悬,长夜漫漫,什么天长地久,地老天荒,都是虚幻的,与臣妾没有丝毫干系……”

旬茉的声音轻柔,不仅是眼中迷蒙,就是声音都仿佛喊着泪,似乎一挤就能挤出滂沱来。刘哲心头便是又一阵惭愧。自他登基以来,并没有纳了众多嫔妃,后宫之中,也就沈鱼和旬茉二人。可这个女人,却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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