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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四人夜话-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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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川掩著两只耳朵睡觉,爱子不许他睡,一定要他醒著听她说话。

大川表面不作声,心里叫苦:「这样下去,我非神经病不可!」

回到东京,爱子本欲向父亲投诉,那知三信病势转剧,有时昏迷,有时苏醒,爱子倒不便说什么了。

过了几天,三信精神稍佳,便委托律师办理手续,把财产大部分遗留给女儿和大川,小部分留给夫人养老,但声明大川不能私自动用财产,一切都要有爱子的共同签字,才能作准,这是为了保护爱子,用心良苦。

交代清楚后,三信病情又转沉重,不久去世。公司总裁由爱子继任,但实际上一切事务归大川料理。

在事业上,大川总算是一帆风顺了,惟在家庭生活上,却愈来愈糟。爱子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到发脾气的时候,便要用脚踢大川,还不许他躲避,一定要踢个痛快才罢休。

大川请工匠用皮革做了一个假人,放在房中给她发泄。爱子踢了两脚就说不高兴:「皮革人皮肤太硬,又不会叫痛求饶,有什么意思!」

大川给气得啼笑皆非。

「你要少受苦也行,让我们搬回老家去居祝」爱子道。

「老家」就是三信公馆,大川和爱子婚后,搬出来另外住一幢新房子。

大川不明白道:「你是记挂著母亲?」

「不,在老家我有个出气的人,不用天天把脾气发在你身上。」

大川想了一想,道:「你是指妙子。」

「自然。」

为了减少苦头,大川答应和她搬回三信公馆。

三信夫人见女儿肯搬回来同住,自是欢喜不迭。

下人们暗暗叫苦,背地里道:「这个难伺候的小姐又回来了,真是要命!」

说也奇怪,爱子搬回老家后,果然笑容也增加了,对大川发脾气的次数也少了,大川不晓得什么原因,反正心里说:「谢天谢地!」

一次,爱子说要乘游艇出海度周末,大川答应了她。但出门时,爱子竟把妙子带在身边。

「咦,把妙子带去做什么?」

「你不明白了,」爱子神秘地笑道:「她是我的出气袋,有了她,你就安宁一点。」

大川向妙子打量一眼,这是他第一次细细看她。只见她长得眉清目秀,身材苗条,实在是个可爱的女郎,不知怎的会沦落为下女?(大川不晓得她的身世。)游艇开出后,妙子端茶递点心,服侍周到。大川正感称心之际,忽见爱子用尖尖的手指在妙子额上一戮道:「死丫头,这样热的咖啡,要烫死我吗?」

妙子的额上当场渗出血丝,颤声道:「小姐,对不起。」

大川看不过眼:「爱子,你怎可以这样凶!」

「怎么,我的事要你管?」爱子杏眼圆睁道:「我就是要这样凶,本小姐是惯了的,你把我怎样?」

她站起身来,举脚向妙子乱踢,那高跟皮鞋又尖又硬,踢得妙子连声惨叫,伏在地上呻吟。

「喂,喂,停了吧!」大川见妙子那娇弱不堪的样子,竟受到这样的欺凌,实在十分不满。

「你愈帮她,我愈要踢。」爱子又踢了十几脚,才气呼呼地停下来,叫道:「妙子,怎么样?」

「多谢……小姐,是……是我不该,你打得我对极了。」妙子这样的说话似乎是说惯了,虽然在遍体伤痕下,仍说得相当流畅。

「嗯!」爱子坐下来,妙子悄悄退入工作间去,当她一抬头时,两眼带著泪光,大川只觉心头一震,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触。

到了晚上,爱子在浴室中沐裕妙子替她擦背和按摩,偶一不慎,用力过重,爱子「哟」的一声,在她面额上重重打了两巴,又将她一堆,把她推倒在浴缸中,全身尽湿。爱子还不满意,随手拿起一个木柄的扫子,在她身上乱打,爱子尖声呼叫,大川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冲进房来,见爱子凶得像母夜叉一样,妙子在浴盆中被打得十分狼狈。

大川拉开妻子道:「喂,凡事适可而止,不要太过分!」

「什么适可而止,我今天要打死她,非打死她不可!」爱子泼辣地道。

「我们旁边还有其他游艇,如果闹到别人过来干涉,你可能会被警察拉去,控告你伤害他人身体的。」

大川这样说了,爱子的气焰才稍为收敛一点,愤愤地道:「早知这样不痛快,还度什么周末!」

大川不理她,把妙子拉起来,扶她到后舱去。

妙子全身尽湿,靠在大川身上,慢慢走著,十分羞惭,连说:「对不起,少爷。」

「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大川道:「爱子蛮不讲理,我真感到抱歉。」

「不,千万不要这样说,她打我是应该的。」妙子委屈地道,「我知道她的脾气,出了一口气,就没事了,如果让她闷在心里,反而对身体不好。」

大川心想:她对爱子倒是真正的关心,可惜爱子不懂人倩世故,从来不知别人的好意。

这次度周末,大川见到爱子另一副更丑恶的面孔。以前他只知道家中有妙子这个人,也知道爱子常常欺负她,却从想不到那恶劣的程度一至于此。因为白天他很少在家,所以还末见过爱子残暴对待妙子的情况。

现在他明白,为什么爱子搬回老家居住后,就显得较为开心的原因,因为她在妙子身上得到尽情的发泄。

这次度假完毕,大川开始注意爱子在家怎样对待妙子。

大约在一个星期后,他有两天没看见妙子,正感到奇怪,偶见佣人们在窃窃私议,问她们什么事,却又摇头说没什么。

晚上,他问爱子:「这两天妙子到哪里去了?」

爱子神秘一笑:「她去看朋友。」

妙子从来没离开过这家庭,怎会有朋友,而且一去两天?大川从爱子的笑容猜到另有别情,当时没有作声。

这晚睡到半夜,爱子忽然悄悄起来,手上拿了一件东西,出房而去。

大川立即也翻身而起,蹑足跟随。

只见她从二搂走到楼下,又穿过搂下的长廊,走进地下室,那里摆了各式各样的杂物,其中尚有一个门户,不知通向哪里,一直上了锁。爱子走过去,用她手上的东西(原来是一串锁匙)开启了铁门,走进里面,随手虚掩著。

大川也走上前,把门推开一线,向内张望,原来是另一个宽敞的储物间,在储物间的尽头,赫然瞧见妙子被铁链锁在壁间。

爱子走到她身边,站立了一会,端详著她,状似非常得意,问道:「饿吗?」

妙子点头。爱子在旁边一个架子上,取过一瓶牛奶,揭开盖子,喂给她喝。由于妙子两手举起,被铁链锁住,所以不能动手拿东西。

她把一瓶牛奶喝完了,有小半是淋在她自己的身上,颤声说道:「多谢……小姐。」这声音包含了惊惶、无助和深沉的悲哀。

「那么我要打你了。」爱子轻描淡写地说。

「是的。」妙子似乎明知道有这一著,既不哀恳,也不哭喊。

爱子说完,就在架上取下一条皮鞭,先在空气中「呼呼」地挥舞了几下,然后「啪」的一声,打在妙子的胴体上。

「碍…」妙子禁不住惨叫。

爱子继续挥动鞭子,准确地打在她身上每一部分,妙子不断呼号和扭动身子。但她的身子其实是固定的,不论怎样扭动,还是避不开被打的地方。

大川第一次见到这种惊心动魄的场面,他把铁门再推开一点,缓缓爬进室内,绕过一些堆积的杂物,爬到爱子的身后。他看到爱子身边那个架子,除了各式物品之外,还有几条不同花样的皮鞭,可以想像,妙子受的苦头够大了。

大川躲在一些杂物后面,爱子不会见到他,但是他却清楚见到爱子脸上那兴奋的表情,容光焕发,美丽无比,就像做著什么最得意的事情一般。

再瞧妙子,只见她浑身汗湿,衣裳早已破烂不堪,肌肤尽露,因为受了鞭打,她脸上红红的,一洗平日的苍白。身子的每一次扭动,和脸上那无告的表情,也显得出奇的动人。

大川为这场面震慑了,他一时作不出声来,也没想到去阻止爱子的鞭打。

大概她再打了十几鞭,手也倦了,说道:「好,本姑娘已过足瘾了,明天再来对付你。」

她放下鞭子,伸个懒腰,走出房去,把铁门重新锁上。

大川这时完全没有想到被困在室内怎样脱身的问题,他被妙子身上那种出奇的魅力吸引住,从杂物堆后冒出身来,妙子先是惊得「呀」了一声,接著叫了一声「少爷」。

大川示意她不要作声,跑上前去,把她那热烘烘的丰满的身子抱住,在她那出奇美丽的脸上亲吻下去。

妙子本待说不好,可是她的嘴唇给大川的嘴封住了。在被鞭打后,一种需要慰藉的心情,也令她放弃了叫喊。

大川吻妙子的脸,也吻她身上有伤痕的地方,妙子一阵迷惘,她感到又惊又喜,却说不出惊的是什么,喜的是什么。只觉得大川的吻,给她带来一阵暖洋洋的快感。

其实她心底里对大川也是爱慕的。大川是屋内唯一年轻的男人,长得高大英俊,又是权力的代表,妙子怎会不仰慕他?不过平日是抑制在心底里。这时候给大川触发,便如缺堤的江河般泛滥开来。

当大川喃喃地说出「我爱你」的时候,妙子热烈地反应著:「我也是。」

于是,他们在这特殊的环境中,种下了不寻常的关系。

妙子在心底除了女性本能的被激动的心情之外,还有一种是在鞭打后自暴自弃的心情,再加上另一种微妙的对爱子报复的心理,她的反应显得特别的狂野。大川得到出奇的满足,妙子何尝不是。很久之后,他们才恢复了平静。

大川道:「我要想法子把你的束缚解开……」

「解不掉的,钥匙在小姐手中。」妙子低下头去。这时候她才逐渐出现羞赧。

「她真凶得像野兽一般!」大川怪责道。

「不要管我了,快点回去吧,不要被她发觉。」

「妙子,我是爱你的,我不忍心让你再受她折磨!」

「可是……我自小就注定是让她出气的,我没有亲人,也不知道逃到哪里去……」妙子哭泣起来。

「你找个机会,逃到外面去,我租幢房子给你居祝只要你以后永远不再见到她,就无妨了。真的,我明天就可以把房子租好,把房子的钥匙给你……」

「想得倒真美啊!」一个声音从身后发出,原来是爱子。她回房中,不见大川,躺了一会,不免怀疑,到处找了一遍,又走进这地下室来,躲在大川刚才藏身的地方。大川和妙子全神说话,都没有发觉。

大川回头见到爱子,只叫得一声苦,本来爱子打人是不对的,但这时大川本身也做了越轨的事,在她面前便发作不出来。

「你爱上她,想撇下我,是不是?早知道你对我是假情假义,你爱的是我家的财产和我家的地位,不是我!」爱子泼辣地叫起来。

「我绝无这意思……只是觉得你对妙子太残酷了,你也应该把她当一个人看待……」大川分辨道。

「那么,不如倒过来,让她做太太,我做下女服侍她,好不好?」爱子咄咄迫人。

「算了,我们到外边去再说吧。」

「为什么要到外边去,我一口气还没有消……」爱子拿起皮鞭,再一次辟辟啪啪地打在妙子身上。口中嚷道:「打死你,打死你这狐狸精!」

这一次她用的力气更猛,又是没头没脸的打,打得妙子嘴角流血,惨叫连声。

大川不能袖手了,他抓住她持鞭的手腕道:「你到底要怎样,想把她打死?」

「打死便打死,她是我家的人,打死了,别人管不著。」

「你再打她,我立刻就报警!」大川说。

「你想要我不打她……也行,」爱子冷笑一声,「你在我面前发个誓,以后不再见她!说呀,说了我立即住手;不说,我一直打下去!」

大川向妙子望去,恰巧她的视线也望过来,见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大川实不忍说出任何令她伤心的话。

爱子见他不说,举起鞭来又打下去:「今天非打死你不可,打死了你,看你还怎样和我争男人!」

大川见她愈来愈疯狂,难以理喻,迫不得已,说道:「好了,算我怕了你,我今后不和她单独见面就是。」

「如果你再单独见她,怎样?」爱子问。

「我是乌龟王八蛋,好不?」大川没好气地道。

爱子见大川有点恼怒,也就不为已甚,放下鞭子。大川要求她立即把妙子释放,不得再把她关在地下室中。爱子也答应了。

一场风波总算暂时平息。

但说也奇怪,自此之后,大川脑中便时时浮起妙子的楚楚可怜的眼神,以及在地下室中那令人难忘的片刻的放荡。

有时晚上下班,他也偶然和妙子打个照面,妙子总是端杯茶进客厅来或什么的。爱子一见她的面,立即叫她放下手上的东西,回进屋里去。

在短短的一刹那间,妙子偶而也会偷望了大川一眼,二人视线接触,立即避开,然而彼此都能感到一种强烈的愿望,想见见面,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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