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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汉武晨曦-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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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规则和现代是一样的吗?刘曦身为公主同龄的朋友不多,也没见过别人怎么洞房饮合卺酒,霍去病更是从不曾关心过这种事,道:“不都是喝酒?没那么多讲究。”

刘曦想想也是,破除封建迷信嘛,饮了合卺酒后,看了看桌子上摆放的托盘,”这是做什么?“

“不清楚。”霍去病回答的很理直气壮,刘曦胳膊被拽住,“刘曦,咱们歇了吧。”

刘曦脸一红,随口娇嗔道:”这你就知道了?”

岂料霍去病回答得很认真,“知道啊,舅舅和陛下教过的,舅舅后来还送了好东西呢,我拿给你看,可有趣了。”

刘曦实在是想不出严肃的卫青怎么教导霍去病知晓人事,霍去病的视线在屋子里扫视一圈,“放哪了?我记得明明放在。。。找到。”

霍去病从床头翻出一本阿娇,又找出一个盒子,向刘曦招手道:“过来。”

洞房花烛夜,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怕什么?霍去病还能吃了她?夫妻之间的情事不就是那么回事?刘曦走过去,往床榻上一坐,手指了指了阿娇,道:”你还用这个?也是大将军给你的?”

“刘曦,来看,很有趣的。”霍去病从后环住刘曦,搂她入怀后,打开了盒子,刘曦彻底的愣住了,谁说古代人都是内敛的,就算是现代的也不见得会做这种东西吧,一尺见方的盒子里刻着几对男女,姿势各异的敦伦,有些姿势何其的高难,刘曦得目瞪口呆,论花样来说,好像,应该,古人不比现代人差多少。。。

刘曦目光凝滞,霍去病的手挑开了刘曦的衣襟,在耳边低咛:”刘曦,刘曦。”

一句一句仿佛唤在刘曦的心上,衣服一件一件的剥落,霍去病留着白玉般细腻的刘曦,反倒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了,“我明明是知道的。”

刘曦垂头,坦诚相见的夫妻,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说出去好丢人啊,“吻吧,应该是吻。。。”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然后拉灯第二天就到了。。。。

霍去病得了提示,吻住了刘曦的嘴唇,唇舌交缠,埋藏在身体里的欲望觉醒,什么阿娇,什么盒子都不重要了,霍去病现在眼里只有刘曦,顺从欲望,手掌慢慢下滑,她的身体好滑好嫩,隐含幽香,比花朵还娇嫩,爱不释手,霍去病放到了刘曦,伏在她的娇躯上,在刘曦开口前,含着她胸前的红缨,刘曦双眼迷蒙,身体入坠云间,浑身燥热难耐,随着霍去病的吸允,腰肢不自觉的摇摆,似要拒绝逃离,又似想要更多,抓住霍去病赤luo的肩头,他胸前的汗水滴沿着强健的纹路下滑,落在刘曦身上,滚烫得很。

柔软碰上了坚挺,小腹被顶得难受,刘曦喘息:”你到底会不会?”

“我不知道是哪里?”霍去病同样着急得很,他整个人仿佛要炸开一样,当时看得很清楚的,现在。。。花溪幽谷中流淌出花蜜,落在灼热上,霍去病顺势探进去,刘曦狠狠的挠了他一把,三条血痕印在霍去病古铜色的胸前,霍去病打过仗,当从未受过伤,一点擦伤都不曾受过,刘曦道:”疼,好疼。”

霍去病的打了个寒颤,他好像没进去呢,怎么刘曦会喊疼?霍去病身子绷紧,似岩石一般僵硬,在思考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是向前?还是退后?敦伦是不是就进行到方才这一步就好?

舅舅。。。陛下。。。我该怎么做?谁来教教他呀。

刘曦扭动着,灼热的前端碰触到异常柔软之地,“很舒服,还要,还要,刘曦再动动,乖,再动动。。。”

突然霍去病顺势向前挺腰,刘曦叫道:“好疼,你给我滚出去。”

外面的人同时缩了缩脑袋,互看一眼后,头也不敢回的离开。

第二百五十六章 珍惜

外面算是清场了,有心听墙根的被屋子里的霍去病和刘曦阵没了,归纳总结还是要经验才好。

“别动,别动,刘曦,你别动。”霍去病按住了挣扎扭动的刘曦,汗水布满整个额头:“你疼,我也疼,刘曦,我也疼。“

“疼还不出去?”

“不想不愿,疼是疼了,但。。。但。。。”

霍去病再次稳住刘曦的嘴唇,唇齿相接,模糊低沉的声音飘出:“很舒服,刘曦很快活。”

能不能将压在身上的霍去病踹下去?刘曦思考这一严重的问题,“可我疼,不快活,一点都不快活。”

男人和女人的差距也太明显了,霍去病稍微移动了两下,刘曦美貌皱在一处,似在忍耐着疼痛,霍去病不舍得刘曦喊疼,他也不舍得出去,就在此时刘曦推了推霍去病的肩膀,带动了身体里的灼热,霍去病低吼一声,不动弹了,刘曦眨了眨严谨,再眨了眨眼睛,下身粘稠成一片,这就结束了?

刘曦顾不得疼痛,充满疑惑的望着霍去病,他是不是那个。。。叫什么词来着?早泻,对就是这个词,事关终身幸福,刘曦不能不多想,好像听说男人这种病不太好治疗,如果长此以往的话,好像。。好像会得心里疾病的,家庭暴力的主因之一,刘曦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咦,怎么又硬了?

刘曦正打算抽手时,霍去病按住了她手腕,伏在耳边唤道:”曦儿,曦儿。”

刘曦是松手也不是,不松手也不是,脸红得像是红布一样,喃喃的低吟:“霍去病。。。霍去病。。。”

有过一次的经历,霍去病明显是开窍了,亲吻着刘曦,将柔软的浑元含再口中,吸允舔弄,刘曦情迷,手中的动慢慢的听了下,当霍去病再次冲进去时,不像是第一次那么疼,不舒服后,却是极乐,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一样,喘气呻吟声见见从刘曦口中溢出,娇软的身子也不由得缠紧霍去病,想要飞得更高,更为欢快。

刘曦的动作鼓励了霍去病,顺从欲望的牵引,霍去病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挤进花心,刘曦渐渐的承受不住了,“嗯。。。放开。。。不成了。。。”

破碎的呻吟声,夹杂着低吼在这暧昧中带着一丝不同的洞房花烛之夜,格外的清晰,“曦儿,曦儿。”渐渐的喘息娇吟声为不可闻。

霍去病紧紧的搂着刘曦,手掌不自觉的轻摸刘曦肩头,刘曦身上软趴趴的,翻了翻眼皮见霍去病得意的俊脸,是自己多虑了,霍去病绝不是早泻的男人,他健康得很,如果不是刘曦方才求饶快,霍去病能不能放过她还在两说呢。

“太黏了,洗一洗。”

霍去病眼睛一亮,“一起洗?”

本来勉强起身的刘曦打算忍着酸痛去洗澡,听见这句话直接趴在床榻上装挺尸,除了没有尸体僵硬之外,刘曦感觉还是挺想的,霍去病侧头,鼻子蹭了蹭刘曦,温热的气息拂过耳边,似撒娇一般:“曦儿,曦儿。”

从锋芒毕露张战无不胜的骠骑将军,蜕变成懂撒娇的忠犬仅仅一晚上,刘曦抬手摸了摸霍去病的额头,温度是高了一点,但没到发烧的地步,“别闹了。”

“曦儿,曦儿。”霍去病再接再厉,正好戳中了刘曦最萌的一点,漆黑的眼底不是高傲,是乞求,在刘曦耳边蹭着:”一起,一起。”

刘曦咬住舌尖,差一点就答应了,不行,不行,她不能心软,搂住霍去病的脖子,“你听我说,来日方长,今天吃光啃净了,明天就没有了。”

霍去病眨眨眼,仿佛在思索是今天都吃干净了呢,还是明天再接着啃,“没有了?”

刘曦点头道:“我那里很疼,得休养两日,你看看,都流血了。“

指了指锦被上的血迹,刘曦茫然了,两辈子处女生涯结束了,她真真切切的感到嫁给了霍去病,历史上马踏匈奴封狼居胥的冠军侯,就是现在仿佛围着她要糖吃要奖励的小狗?这种反差冲淡了刘曦那分不对劲,“我们是夫妻,是要生活一辈子,霍去病,是一辈子懂吗?”

霍去病吻了吻刘曦额头,再次搂住了她:”是一辈子。”

刘曦弯了弯嘴角,一辈子啊,和霍去病生活一辈子也不错,感到阿娇被手掌覆盖,刘曦身体绷紧,霍去病低声道:“很疼是不是?刘曦,我没控制住。。。”

霍去病起身后转过屏风,端着铜盆回来,拿起柔软的绢帕擦拭刘曦的身躯,刘曦是热的,眼睛是湿润的,霍去病很认真,并未一刻的亵渎,烛光在霍去病的脸上拉长了影子,阴暗交错中,刘曦能看出他眼中的怜惜疼惜,这对才经历过成为女人疼痛的刘曦来说,是很可贵,很宝贵的。霍去病是珍视自己,在意自己的。

刘曦阖眼,她怕看的太多了,会心软再同霍去病缠绵到一处,过了好一会,刘曦跌入玩暖的胸膛,强健有力的心跳声,:“睡觉,明日还要去拜见母亲,进宫向陛下皇后娘娘谢恩。”

“还叫陛下吗?”

“不当着陛下的面叫就成了。”

霍去病实在是不太愿意以父皇称呼刘彻,在心里刘彻是他尽忠的君主,是刘曦的父亲,霍去病对刘彻有孺幕之情,但他生父是霍仲儒,这一点永远不可改变,霍仲儒任何方面都赶不上刘彻,似一颗尘土,却是霍去病的生父,霍去病永远会敬霍仲儒为父。

“父皇会很失望的。”刘曦在霍去病怀里,很安心的阖眼,”他一直把你当儿子看。”

“我不是皇子,永远都不是。”霍去病嘴唇扫过刘曦的额头:“你却是大汉公主,也是臣的公主。”

霍去病被刘彻宠溺,不是没原因的,他知道什么是他能向刘彻要的,霍去病看似张扬,但从未越过那道君臣的底线,这也许是霍去病的本能,也许是他很聪明。

刘曦霍去病相拥而眠,渡过了略显尴尬奇特的洞房花烛之夜,同时也印证了一条真理,处男处女的洞房很奇妙。

第二百五十七章 彪悍

清晨阳光洒落,刘曦撩了撩眼皮,鼻子微痒,咕噜两声:“别闹,别闹。”把脸埋得更深,她累极了,睡得不分朝夕地点,还当自己是在寝宫呢。

暖玉在怀,刘曦紧贴紧缠着自己,霍去病十分得意满足,捻住一缕刘曦的头发,继续恶作剧般的捉弄刘曦,一对酒窝包含着满满的笑意,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要绚烂。

刘曦躲不开,恼羞成怒一下子起身,”谁?谁敢捉弄本公主?不知道昨夜。。。昨夜。。。”

霍去病躺在榻上,刘曦胸前的柔软浑元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两颗红葡萄是那般红艳,霍去病眼波幽暗了些,刘曦臀下碰到的东西又起了变化,刘曦才扯过锦被将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如同蚕蛹一样,分清楚她已经嫁给了霍去病,是他在捉弄自己,刘曦爬起站在床榻上,踹了霍去病一脚,“让你搞怪,今天的肉没了。”

刘曦越过霍去病,下了床榻,双腿绵软无力,回头狠狠的瞪了霍去病一眼,高声道:“来人,来人。”

霍去病倚靠在床榻上,衣襟上开,裸露着古铜色的胸肌,上面还留着几道刘曦挠出来的红痕,黑发垂下,眸光迷离暧昧,霍去病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能让少女怀春心动。

刘曦捡起散落在地上昨日穿过的红杉,直接仍在霍去病身上,恰到好处的盖住了霍去病的裸露的胸膛,只是红衣,黑发,慵懒靠于床榻上的霍去病,怎么看着怎么像人形*药,刘曦见宫女虽然低着头,但都偷偷的瞄着霍去病,心里不舒服,哼道:“招蜂引蝶,霍去病,你敢招蜂引蝶,我就。。。”

“就如何?”

“骑在墙头等红杏。”

‘噗’托着铜盆的宫女跪地请罪,公主殿下和骠骑将军实在是异类,她们忍不住才会笑的,霍去病一骨碌起身,再也不见方才的疏懒,锐气锋芒,从后抱住蚕蛹样子的刘曦,独占欲十足的说道:”不准,我不准你爬墙。”

刘曦笑着拍了拍霍去病环住自己腰间的手掌,侧头抬眸道:“那你可得将我看好了,还要记得要比我活得更久哦。”

刘曦一扭身,从霍去病怀里滑出,踮起脚尖,手指轻划过霍去病脸颊,眸光褶褶生辉,同样充满了独占欲望,“霍去病,你娶了我,就不用想着招蜂引蝶,如果你敢犯错的话。。。”

刘曦手沿着霍去病的喉结下滑,缓慢的移向霍去病的下身,刘曦一字一句的说道:“就阉了你,进宫伺候本公主,干看着本公主找红杏。”

“。。。”

宫女额头几乎碰触地面,这对夫妻实在是太。。太意外了,她们是新婚吗?凤翔公主怎么从出嫁后就变了?

“你够狠,刘曦,我怎么以前没发现呢?”

“霍去病,你现在后悔的话晚了,只有我休夫没人敢休我,你——”刘曦手指戳了戳霍去病的胸口,胸肌不错,很坚硬有型,昨夜刘曦是摸过的,有六块,“你大汉骠骑大司马也不例外。”

“休夫?刘曦,你妄想。”

霍去病承诺,两人相互对视着,洞房花烛之夜他们过的与人不同,清晨起床后,他们照样不同,谁让他们是公主和冠军侯呢,一位是当今天子教养飞扬骄傲的霍去病,一位是最彪悍强势的大长公主教导出来的集合皇后娘娘优点于一身的凤翔公主刘曦,除了他们两人之外,世间再无一对夫妻有此奇特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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