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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光明与黑暗-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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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采臣眼都不眨一下,平静的道:“不管你相不相信,其实我真的对你没有恶意。”
    白河愁点头道:“我相信,但是黑帝斯死了!”
    宁采臣道:“我会用我的命来赔给你,我还可以传你一些北方宗门中的武技,你只需要帮我做一件事。”
    “你的命已经不由你主宰,武技我不稀罕,我更没理由替我的仇人做事。”
    宁采臣双颊发红,急道:“想不想知道,知道我是怎样看破别人的一切招式变化的,你的朋友运用了激发身体潜力的功法但仍只能与我同归于尽,想不想知道为什么?那是明镜止水!我宁采臣生平最得意之作,想不想知道?只要你替我做一件事,我就传给你!”
    白河愁不由心动,随即摇头道:“我很想,不过更想你死,我从来没有接受仇人恩惠的习惯。”
    宁采臣道:“你错了!”
    一跃而起一指点在白河愁额头上,速度竟比刚才慢不了多少,白河愁大惊,幻魔剑刺出。
    剑锋刺入宁采臣前胸半寸就再刺不下去,因为从自己额上中指的那一点开始,高热与冰寒同时侵来,如此反覆九次之多,每次都被前次更热更冰,那种痛苦难以用文字表达,痛不欲生都只能形容其万一。
    最后一轮时高热与冰寒一齐侵脑,白河愁觉得快要死掉时,脑中轰然一片空白。
    然后他看到了十分怪异的现象
    自己一下变成了两个!
    一个看到的仍是空白前看到一切,看到宁采臣的手指,
    另一个自己,是的,看到了黑帝斯,看到宁采臣一指仍点在自己额上,还同时看到了谷中的一切。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死了,灵魂飘在了天上?不然为什么竟然可以将一切看得那么清楚,连土下的蚯蚓都能透视到;不然为什么可以听得那么清楚,连离自己足有十丈远蚊蝇振翅声都如雷鸣?为什么看到从头上飞过的蚊蝇每一下的振翅都是那样清晰?猫头鹰的飞行慢得像蜗牛爬?
    不对,不对,为什么有两个我?一个看到的东西仍是原来那种速度,另一个却把一切都变慢了,听到的蚊蝇声像打雷,看到的鸟儿飞行像蜗牛在爬行?
    “不要怀疑,你并没有死,这就是明镜止水,神识分离!”宁采臣微弱的声音传来。
    “好好的记住这种感觉,当你处在这种状态时,天下间一切招式都在你面前变缓,再不成什么秘密,而且你的感官和精神强度将会加倍强化,除非能如你朋友一样潜发生命的潜力,不然没人能跟得上你的速度。”
    “不要,不要,我要回复成我自己!”当白河愁生出这种念头时,脑中高热与冰寒再度袭来,短暂的空白后感觉神识恢复正常,重新合二为一,但刚才那种感觉却再也忘不了,两个自己,两个白河愁,同时看到一切,一切都变得缓慢了许多倍。
    宁采臣收指,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一件朱红色的晶花,眼神开始散离,“你终于还是受了我的恩惠,记得帮我交给小倩,她在极西极西的地方。”
    “既然跋扈生,难免无常死!”宁采臣清声朗道,身体却缓缓向后仰倒。
    白河愁呆住,想伸手拉住,却发现对方的双眼已经失去神采,那弃盈眼眶的全黑正如退潮般消失,不禁泪水涌出双眼。
    “不要哭!”耳边传来黑帝斯的声音。
    白河愁又惊又喜的回头,黑帝斯努力的笑笑:“我,黑帝斯,不会死在敌人前面的!
    “去把那只晶花拾起来收好,受了别人恩惠的事就要还给人家。”
    白河愁大力点头道:“我知道。”
    “我不能再帮你什么了,斗气的技巧基本上都教你了,不过那招气合术你还不能用,得等你再转一次职,达到邪剑使或是魔剑使级数时才能用。”
    “嗯河愁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还有啊,如果再找着暗曜石转职时要小心,因为再没有我在旁边。”
    “你不会死的,你是黑帝斯!”
    “谁说的,都会死的,就算变成亡灵,也有消亡的一天。”黑帝斯眼望西边的天际,那片奇幻的大地上正在发生些什么呢?
    轻轻吐出一口气,疲倦感袭来,知道这次再也无法抵挡得住,举目眺空,漆黑的夜空,每一颗星星都在发光,星光连缀在一起化成了她,那个淡金色头发,拥有一双迷人大眼,永远都只会笑的她,仿佛看到她正在空中向自己招手,仍是那么清纯可爱,仍是那么善良美丽,冷漠的剑士向着空中微笑着伸出右手,似想抓住些什么,说出了人生中的最后一句话:“我真是傻啊,为什么非要你活过来陪我呢?伊音,让我去陪你不是更好吗?”
第九章 明镜止水
    白河愁虽然闭着眼,但感觉到身体被人抬出去穿廊转道的到了自己的房间,且有数人围着自己竟没有离开之意。
    月净沙的忧心仲仲的道:“爹,他没事吧?是不是中了夜家的什么暗算呢?”
    “师妹放心,应该不可能,师傅及时出手,会不会是他胆子太小,自己吓晕过去了?”说话者是赤雷。
    白河愁会是被吓晕过去的,月净沙头一个不相信,“不可能的,他一向胆大包天。”
    “月侄女放心,如果他真是中了夜老邪的暗算,我赤无惧一定帮星月门讨个公道,就算闹到神皇之前也在所不惜。”赤无惧沉声道。
    月满楼把完脉抬头道:“没有中暗算,脉理正常。”
    白河愁心道再不醒来就穿帮了,立即唉呀一声睁眼醒来,故作惊讶的对月满楼道:“师傅,不好意思,不知是弟子胆子太小还是夜魅邪对我用了什么邪法,他攻来时弟子完全不知该怎么办,如果不是师傅出手,弟子已经死定。”
    月净沙仍不放心欲伸手一探,白河愁立即起身躲过,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儿。
    月满楼点头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让杨师弟和许师弟在招呼客人,现在我们来商量一下怎么救你三师兄习英伦吧!”
    白河愁吃惊到差点跌倒,有没有搞错,还要去救习英伦这个给星月门带来天大麻烦的家伙。
    “师傅,真的要去救三师兄吗,不过那封书信似乎不是假货,不然三师兄一定会当场反驳的。”
    月满楼道:“我也相信你三师兄确有将军情传给楚国,但我相信他只是一时糊涂,又或者是别有内情,如果真的是要私通敌国,他投入我门下快八年了,又何必等到现在。我曾数次遣他送信给慕容师弟,书信往来间内中不乏前线机密,稍有泄漏就会有数万生命消失,但那段时间却是我军节节胜利。而且幽冥宗向来手段残忍,我星月门又曾反对过神皇立般若王为继承人,英伦落到他们手中,恐怕根本没命到圣京。”
    赤无惧道:“月宗主是想去救他出来,再放他逃生?”
    月满楼摇头道:“我倒也不至于袒护自己的弟子,不过怎么都得给他一个公平的机会,让他说个一清二楚,只是日间已经弄得很僵,如果连英伦都不让夜魅邪带走,只怕他会立即下令让幽冥军攻城,宾客如此之多,如有损伤,如何对得起这些远道而来的朋友。”
    “爹,那么我们怎样去救三师兄出来的呢?”
    “我打算让两位师弟看守星月门以防异变,为免事败将日宗牵扯进来,无惧兄和小雷就不用去了,沙儿和小愁也都留下,我独自一人前去即可。”月满楼沉吟道。
    白河愁心中暗喜,大念阿弥陀佛,心想终于不用去救习英伦,晚上不就有时间去见黑帝斯了?
    赤雷拱手道:“师傅,三师弟到底是我师弟,就算千错万错,也该由师傅查明后再送上圣京处置,绝轮不到夜魅邪假公济私,实际上是想借此打倒我们,所以请让我跟你去救人。”
    赤无惧也笑道:“雷儿都要去,我也没有理由袖手旁观,只要我们小心谨慎,做到不露痕迹的救出人来,夜老邪哑子吃黄莲,只有打碎牙齿往肚里咽。”
    “不行,怎么可以因星月门之事劳动无惧兄。”
    “此言差矣,我日宗赤家与星月门几百年交情,不然也不会相互让自家子弟拜在对方门下,夜老邪不过是想借此打击我们,打击白傲天,只要我们被挫,白般若自可水涨船高。说不定那封信是他幽冥宗让人伪造的,就算是真,也怎么都得给习英伦一个说话的机会。我和雷儿出手,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
    月满楼道:“如此有劳赤兄了,雷儿的太初紫气也已有小成,也可以随我们一同前去。
    “沙儿也要去,我也会太初紫气。”月净沙大急。
    白河愁立即代师斥责道:“月丫,咳,月师姐,你是女子,不宜参加这种危险的行动,再说好像小弟还很需要你照顾哦!”
    月满楼不以为悖,反而赞同道:“我决不能让你去冒险,你还是乖乖的呆在家里。”
    月净沙先恨了白河愁一眼,“鬼才相信你有事,刚才害我那么担心,现在却活蹦乱跳。”
    白河愁立即语塞,月净沙再对其父正色道:“爹平时教导女儿的从不敢忘,现在三师兄有难,我如果坐视,那不是与父亲平时的教诲相违了吗?”
    白河愁眯起眼看月净沙,心道月丫头果然是惷到无药可救的那种,自己以前还一直报有一丝希望,现在才知自己错得有多厉害。
    月满楼长叹一声道:“那就这样决定了吧,天黑后除小愁留下,无惧兄,雷儿和沙儿随我去救人。”
    白河愁心中哀叹,原来自己这个师傅和他女儿是一样的惷,难怪难怪,果然是虎父无犬女。
    夜幕降临,银月缓升,撒下清晖月光,将站在一家屋顶上发呆少年犹豫神情照得一清二楚。
    这时月满楼一行已经悄然离开,换上夜行衣潜望城内府衙,夜魅邪暂居的地方进行救人。
    少年左边便是出城的方向,右边却是往城中府衙的近路,只见他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显是一直拿不定主意。
    “他***,到底去不去看一眼呢?”少年烦燥的道。
    他正是不知该悄悄跟去府衙还是立即出城去见黑帝斯的白河愁,习英伦自然是干他屁事,但月净沙那笨得无与伦比的惷人竟然跟去,师傅竟也被她一番大义凛然得如同拨开乌云见青天,实则笨得不能当饭吃的话打动,只要一想到日间夜魅邪的那一击,现在都还有些心跳,何况他们似乎都忘了还有一个邪修宁采臣在,一旦暴露踪迹,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问题。
    “月丫头,算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其实是想起从小蹭月净沙的饭蹭了不少,好像自己最喜欢吃的几种菜也只有她做得最合自己胃口。
    主意已定,白河愁遥望城外方向自语道:“反正黑帝斯还要再呆一个晚上,我先去帮忙救人,再去也不迟。”
    “习英伦,你真好命,有少爷我来救你,真是十辈好修行。”一声大叫,白河愁象只大鸟般往府衙移去。
    站在屋顶上,对面府衙中黑压压的一片,只有一间小屋似乎还亮着光。
    月满楼挥手,四人往对面掠去。
    脚尖踏足府衙屋顶瓦片时,月满楼忽然察觉到周围有人呼吸稍重的声音,立知不妙。
    还不等他发出警告,身后一处屋子的屋瓦四分五裂向外飞迸,一个血红色的身影急旋,冲天而起。
    “月满楼,不用掩盖身形,本宗知道你会来,等你已经多时了!”血红人影旋势停止,降落屋顶所处位置恰好切断月满楼等四人的退路,正是幽冥宗宗主夜魅邪,只是身上穿了一件多角多棱连盔带甲,盔有双角突出,甲身凸现无数奇异咒文,色泽与其眼中朱焰一般血红妖异的铠甲。
    见到夜魅邪竟然是穿着幽冥宗护身至宝,号称能辟易诸般咒法的血凛咒甲,月满楼倒吸一口气,对方分明是早有准备。
    赤无惧一声大喝,向夜魅邪冲去,“月兄救人,我来拦着夜老邪。”
    夜魅邪一声冷笑,一拍手,传来拉弓上弦之声,月满楼等一看,身周屋顶和脚下都有身着红袍的狞恶武士以强弓利箭对准自己,足有百人之多,刚才对方暴露痕迹的呼吸声就是从这些幽冥宗精锐黄泉鬼军中传出的。
    出来时早派人探明夜魅邪将所带黄泉鬼军都留在了城外,所以才放心前来救人,谁知竟是圈套,应是将九百人留在了城外,另一百人化整为零的潜了进来,但用来对付自己这几人恰到好处。
    赤无惧身形疾冲,正待出手,左侧丈许处升起一人,浑身淡红环绕,隔空一拳向赤无惧印来,如果是被白河愁看见此人必是杀机大生,正是夜魅邪之弟夜魅冥!
    暂时还不必与赤家正面对上,当前大敌是星月门,如果在这里除去赤无惧,等若同时挑上日宗和星月门,纵是夜魅邪也要三思而后行,所以由其弟出手缠住赤无惧才是上策。
    夜家两大高手齐出,看来是早有预谋,何况还有一个不知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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