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舞倾城:独爱王的霸道小妾-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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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已经拥有过了不是么，至少她曾经离他这般近，至少她曾经放弃了九哥，只是因为他，至少她曾经会在自己累到几乎要坚持不住的時刻，紧紧握住他的手告诉他要活下去，这样不就够了么，他在她心中即便不是亲密的爱人，总还是有着只属于他的一片角落，即便是九哥也无法侵占。
即便是九哥也无法取代的角落，哪怕再小，也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秋儿……薄唇轻启，却终是没有发出声音，唯有那淡淡的弧形从薄唇中不断溢出，秋儿，他多想这般静静抱着她，唤着她的名儿，可是他此刻却什么都不能做，除了这样静静凝望着她的睡颜。
明明是娇弱到需要保护的女子，却偏偏给人一种睥睨天下的凌厉气势，明明是冷清极致之人，却偏偏总是给人一种难以抗拒的温暖和柔和，明明，那么多明明，两个极端在她身上却一点都不觉得矛盾，反而令人着迷，便是这样，只要碰上，便再也戒不掉。
即便是死牢中那副丑颜，即便那脆弱到随時会凋零的生命，也硬生生的一点点占据了他的心。
秋儿，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对你有多么的认真，因为从此以后这份认真我都会压在心底，如同李斯一般，静静的守护着你，我的九嫂嫂，最后三个字落音，泪水顺着白皙的面容滑落，滴在秋晨那蝶翼般的长睫毛上，分外的炙热。
我的九嫂嫂，即便再是不想承认，不想放手，也知晓若是再执迷不悟，即便是那片角落也会被阴霾所取代，而我想要它那样静静无法取代的亮在你的心底深处。
蓦然掀被而起，紧握的双手一点点不舍的松开，十指一根根分开，直到失了那片温暖。握了三日，也还是得放开，还真是个令人绝望的举措啊。
高大的身子一步步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榕树下那高大的身影依旧在，九哥，也为难了好久，真不像是我记忆中的九哥。
☆、336。這就是兄弟情誼
“小九，都要站成雕塑了。”暗哑的嗓音似带着几分淡淡的调侃响起，冷漠然站在不远处，目光幽幽的凝望着站在榕树下已然等了三日的冷莫离，他怎么不知道小九的性子何時好到了这等田地，害的他这几日可是为了安抚母妃费尽了情绪，还得为秋晨和小九三日不在编个让人信服的借口。
“闭嘴。”冷莫离头都未回，声音冷冽至极，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那房中昏黄的烛火，那日里他说过要在这里等秋儿的，所以他会一直等，等到莫商苏醒，等到她出来为止，无法制止她放不下莫商那份情意，如他所说他会让她舍不得离开他的身边。
“还真是无情的紧。”冷漠然走至冷莫离的身边，递上一瓶上好的桂花酿，浓稠的酒香弥漫，带着舒爽的凉意。
冷莫离到未拒绝，接过酒壶大大饮了口，因为喝的太急，酒水顺着唇瓣滴落，在素白的衣裳上留下淡淡的酒渍
“小九，你真的不在意么？”冷漠然望了一眼那烛火的方向，三日，哪个男子都难以接受
“在意……”冷莫离微蹙着眉目低声说道，岂会不在意，在意的几乎想要冲进去，狠狠将莫商打一顿，可是在意又能够怎么样，只要是秋晨想要的，他又岂会舍得拒绝
“那为何？”冷漠然幽幽的问道，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转而接过冷莫离手中的瓶子大大饮了一口
“莫商不能死，而能够让他不死的人便只有秋儿。”他们兄弟几乎没有情分，可是也了解莫商那偏执的性子，而且从秋晨身上他也学会到亲情的可贵，有些东西是值得去珍惜和冒险的
“莫商倒是任性的紧，小九你原谅他了么？”冷莫离一席话冷漠然倒是很平静的接受，似乎原谅莫商早就是他意料中的事情
“你没有么？”冷莫离的口气绝对算不上好，可是却惹得冷漠然大笑
“还是秋晨说的好，做弟弟的犯了错，哥哥就该承担解决的义务。”那日里这句话给他的震撼极大，也是因为这句话他决定原谅莫商，既然小九都可以对这个哥哥所犯下的错既往不咎，他也该有个做哥哥的样子，谁说皇家就不能够有兄弟情谊，都斗了这么久，也累了。
“堂堂一国之君每日深夜来此悠闲也怕人笑话。”冷莫离面色微囧，像是被看穿了心底的情绪为恼怒不已。
“我有点担心莫商。”都是别扭之人，总是该有一个人要先跨出一步，而这一步也由他这个不称职的哥哥来做便好。
“他……不会有事的。”冷莫离脸上浮起一抹可疑的红，微微侧过脸去，似乎不太想让人看到，他倒是没有料到冷漠然会承认的这般坦荡。
“也是，这个世界上还没有秋晨办不到的事情。”冷漠然爽朗的笑道，声音不大，像是刻意压制住，以免扰了房中的人。因为腿脚不便，站不得不久，加上是阴雨天，疼痛的紧，此時已然坐下了身子。
在此時门被吱嘎一声打开，一袭单薄的亵衣，三千青丝随意的散在身后，绝美的面容透着几分虚弱的苍白，妖娆的凤眸微微眯起，到不似往日里那般波光潋滟，反而透着几许平静的光泽。
“莫商……”冷漠然和冷莫离同時开口，面色上同時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欣喜。
薄唇微扬，勾起一抹浅笑，单薄的身躯微微颤抖，却挺得笔直，扬手拒绝了冷莫离搀扶的动作，”有点口渴了，不知道可否喝口酒呢。”声音微微干涩，像是刚刚睡醒一般，脸色虽然不太好看，至少已然有了几分精神，面上的笑意慵懒而又随意。方才那一番话他倒是听得真切，终是忍不住开了门，这份兄弟情谊，他当真还可以拥有么。
“不行……”两道声音从未如此异口同声过，话刚落音，见到莫商愈加深浓的浅笑，两人同時偏过脸去，脸上浮起一抹同样可疑的红云。
“就一口都不行么，似乎除了每年的宴席从未好好喝过一次酒，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不醉不归，两位哥哥觉得如何？”莫商的声音不大，隐约透着几分病态中才有的虚弱。
那声哥哥令两个面色冷峻的高大男子同時一颤，转而露出一抹释然的浅笑，都不是扭捏之人，到做不来那份煽情的表情和动作，唯有冷漠然突然站直了身躯，紧紧将冷莫离和莫商搂入怀中，而冷莫离而心细的将冷漠然和莫商大半身子的力量承受在肩上。
晚了十几年的兄弟情分，此刻一切尽在不言中。不需要过多的语言，都是经历过风雨生死之人，自是能够体会到对方心中那澎湃如海的激动之情。
“今日不方便，等到你身体康复之時，我们三兄弟再不醉不归。”说道情动处，冷漠然微微哽塞了嗓音，一国之君又如何，再是冷冽无情又如何，该有感情的時候又何必假装什么都不在意，便是那份不在意几乎让他失去了一切。
冷莫离却递上手中的酒壶，绿瞳深邃，却也难言遮掩眼中那铺天盖地的激动。
“九哥你……”莫商微微讶异，转而坦然的接过冷莫离手中的酒壶。
“小九……”冷漠然微带责备的唤道。
“一口无妨。”等到莫商轻抿了口，已然再次夺回酒壶，大大饮了口。冷漠然见状，倒也笑的傥荡，倒是自己何時像个婆娘一般了，高兴，一口又何妨。
“九哥，多谢……”莫商微扬唇角，声音不大，却说的异常的真诚。
“好好活着，别让人操心。”冷莫离似乎不太习惯说这般温情的话语，虽然只有短短几个字，却说的异常的艰难，本就深邃冷峻的轮廓也因着那几句话语而爆红不已。
这神情惹得冷漠然大笑，就连莫商也跟着笑出了声。
秋晨，你似乎说的很对，原来还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当做活下去的理由。
☆、337。不介意多個爹爹
“秋儿，你醒了……”蝶翼般的长睫毛轻轻颤动，冷莫离点了点秋晨的鼻尖，声音带着化不开的宠溺。
“阿离……”秋晨尚未完全睡醒，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怔怔的唤道。许久之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我怎么会在这里，莫商呢？”她该是在照顾莫商才是，好不容易才差不多退了烧，她怎么就睡着了呢。
“他没事了，秋儿，现在有事的人是我。”冷莫离见秋晨一醒来便嚷着莫商，即便他是他的弟弟，他也嫉妒的紧。
“你怎么了？”秋晨显然没有反应过来，一听说冷莫离有事，立马担忧的问道。
“我已经好几日没有看到你了，想你想的心都疼了。”冷莫离一脸委屈的说道
“贫嘴……”秋晨知道自己被耍了，不由好笑的点了点冷莫离的薄唇
“我说的是真的。”见秋晨不相信，冷莫离只怕没有举起手来发誓了
两人一阵打闹，秋晨已然完全清醒，听得门外宫女来报，说黄景明大人在大厅中已然侯了许久，方才洗漱了一番，两人匆忙的步出了内室
“王爷，王妃。”黄景明一袭绛紫色长袍，身材极为高大，脸上却挂着令人安心的浅笑
冷莫离本着因为打扰而阴沉的面容，因着那一句识相的王妃而立马咧开了嘴，连带的也原谅了他一大早便扰了他和秋晨好梦的大罪。看不出来，一脸的忠厚老实倒是识相的紧，不错，不错
“黄大人，请坐。”秋晨见冷莫离笑的一脸的神秘，倒是没有去猜测他此刻因着什么突然变得这般欢喜，反而揣测着黄景明来此是为了何事
“不了，我只是来向王爷和王妃辞行而已。”淡然的笑意始终萦绕在嘴角。
“大人要走……”秋晨微微讶异，黄景明守护在娘亲身边近二十载，为何突然要离去呢。
“我已经老了，离家几十载，突然想回家乡看看。”黄景明的声音不大，听在耳底却觉得异常的舒服。”而且我已经和皇上辞官，今日便走，特来向王爷和王妃辞行。”
“这么急，娘亲也已经知道了么？”秋晨微蹙了眉目，总觉得那双清明的眼底带着几丝隐匿的伤，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黄景明对娘亲可是痴心一片，何以让一个男子不顾一切的守在一个女子身边数二十载，而且一直孤身一人，怕不是一句先皇所托便能够说明的。
“素颜那边就烦请王妃代为转告了。”黄景明微微拱了拱手，嘴角的笑意依旧温软怡人，转过身子便欲离开。
“黄大人不想亲自和娘亲辞行么？”秋晨眯了眉目，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浅笑，冷莫离知晓秋晨的心思，虽然觉得不妥，倒是没有多言。
“不必了，又不是以后不能再见。”黄景明的身子明显顿了下，却只是瞬间便恢复成淡然的模样。
“这样啊，那还真是可惜，我和阿离可不介意多一个像黄大人这般心细好脾气的爹爹。”秋晨笑弯了眉目，声音不大，却异常的清晰。
“王妃切不可胡说。”黄景明突然转过身子直直跪倒在地。
“黄大人这是何意？”秋晨倒是被黄景明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唯有求助性的凝望着冷莫离。
冷莫离宛然一笑，贝齿轻轻咬住秋晨的耳垂，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轻细声音缓缓说道，”娘亲乃是皇妃，一時为皇家人，则终生为皇家人，平民百信改嫁方遭人非议，若是皇妃敢改嫁，则为不忠，诛灭九族之罪。”
“荒谬，追求幸福有何错。”秋晨微蹙了眉目，显然对冷莫离的话并不赞同，皇帝老爹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难道这些宫中美人要活活守着不成。
“王妃切忌不可乱说话，臣与皇妃只是君与臣的关系，先皇嘱咐我好生照顾皇妃，如今我功德圆满，也是该离去的時候了，至于那婚嫁之事，我乃一粗人，不敢有所奢求。”黄景明声音加大了几分，嘴角的笑意敛去，被一股莫名的沉重所替代。
“便因为这无聊礼数便要放弃自己坚守的幸福和爱恋么？”秋晨微微挑眉，满脸的不屑，古人就是迂腐，在她眼中为幸福所求，又不伤人有何错。
“君臣之礼不可废，臣并无任何遐想，照顾皇妃是臣的荣幸，还请王妃不要为难臣。”黄景明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份爱他藏了二十载，该是要带着这份不能见光的爱离去才是，素颜有几个孩子照看，他也没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不走，只会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反而会给素颜带来灾祸。
“迂腐……”秋晨冷冷的说道。
“秋儿，喝口茶。”冷莫离倒是体贴的将茶杯送到秋晨的嘴边，秋儿性子洒脱，自是不会在意，虽然他是不介意，而且母妃能够得到幸福是最好，不过要让这世人理解怕是很难，更何况眼前之人已是难以劝通。
“王妃若无其他事情，臣先行告退。”黄景明站直了身躯，脸色依旧阴沉的可怖。
“黄大人，别急着走，看来是我误会了黄大人的意思，黄大人在官场二十多载，想必认识许多才能兼备的男子，娘亲孤苦一生，下辈子该是要找个疼宠她的男子才是，当初的绿瞳皇妃早已死去，如今重生的不过是个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