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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夜朦胧月玲珑-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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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今晚吃什么好吃的呀,说实话,我实在是想念家里的饭菜,在那边,除了面包,就是面包,我自己都快成面包了。”

“没礼貌!家里来了长辈也不先问好!”司徒诺斥道。

司徒晟吐吐舌头,穆邵昕笑道,“他还是个孩子,再说了,咱们又都这么惯的,还要这么多虚礼做什么,我倒是喜欢晟儿这真性情,怎么看怎么好。”

“谢谢干妈。我就知道干妈对我一向是宽容大度又有爱,干妈,给你一个飞吻。”司徒晟说着,就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样子捉侠的令全场人大笑不止。

“哈哈哈,没想到我的情敌竟会是你呀晟儿。”孙兆青道,

“那可不?干爹,你可得好好对我干妈,小心给人抢去了。”

“听听,这孩子,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这辈子就只会被你干爹一个人抢走,你就放你的心吧。倒是你呢,在美国这么久,有没有找个女朋友啊?”

“干妈,你说什么呢,我堂堂一个中国男子汉怎么能娶一个金发女郎回来?”

“恩,就你会说。婉兮呀,我看你要好好的管管司徒晟了。”

陆婉兮不解道,“我干嘛要管他?”

穆邵昕看着阿远道,“你不会没告诉她,她可是和晟儿有婚约的吧?”

“什么?”

两人几乎同时喊了出来。

“不是吧,妈,你要娶她?”

司徒晟不可思议的指着陆婉兮对毕殊曼问道。 毕殊曼一时有些尴尬,看了看一言不发的司徒诺。只听陆婉兮说,“这话该我说才是吧,要我嫁给你?我宁可这辈子不穿裤子!”

“哈哈哈,婉兮,你是女孩子,即使一辈子不穿裤子也没关系的。”穆邵昕倒是很爱凑热闹。

“行了,不要闹了。晟儿,这个婚事是我和你母亲,以及你陆叔叔陆伯母一同定下来的,那时候你们还很小,如今大了,告诉你们了也是对的。”

“我才不要娶她呢,你瞧瞧她,哪里像个女孩子?分明就是一个男人婆。我不同意。”

“那么你告诉我,你有权同意什么?你不仅不好好读书,还给我弄一个假的毕业证回来,打算糊弄我是不是?”

此话一出,司徒晟顿时安静了。

“查尔斯今早在电话里告诉我的,你知道你给你查尔斯伯父带来多少麻烦吗?我是怎么教导你的?教导了十八年,竟然教导出一个作弊弄假,满口胡言的逆子来!”

司徒诺不禁动了气,一只手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吓得一桌子的人不敢再动筷子。

“阿诺,今天家里来了客人,咱就不说这些了吧?”

司徒诺看看毕殊曼,思忖半晌,微笑道,“是我怠慢了。家中出此丑闻,真是叫我惭愧啊。他今日在火车站又无端的撞了人,还不认错,说,是不是有这件事?”

司徒晟早已被吓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支支吾吾的点着头。

“知道是什么人吗?在这一点上,你可要好好的感谢婉兮。”

“肯定知道是什么人,阿晟和那人拿错了箱子。”婉兮倒是嘴快,一不留神,说了出来。司徒晟此时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哦?拿错了箱子?你怎么不早说?里面万一有人家的重要物品可怎么好?”

“应该没有大碍,那箱子里不过是些外文书籍。想来那个人是从英国回来的。”

司徒晟一个劲儿的给陆婉兮使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讲了,可婉兮却偏偏像个没看见的人一样,说个不停。

“哦?快给我看看。”

陆婉兮应了一声,火速的回到司徒晟的房间,将那个箱子拎了过来。

“瞧,里面有哲学的,还有金融的,竟然还有一本诗集和英国时下最畅销的小说。”她一边说,一边拿,一张照片不经意间从一本书里掉落下来。

众人皆提了神儿,陆婉兮捡起照片,笑着说,“咦,是个女人,还是个顶漂亮的女人。”

说罢,便将这照片拿给了离她最近的阿远,阿远一看,不禁惊呆了。

第六章,特别的面试(一)

“恩,今天的这道糖醋鲤鱼格外的香,不错。”穆绍辉赞道。

旁边的张管家听了好一顿乐呵,他在穆家做了三十多年的管家还是头一次听到穆绍辉称赞当晚的饭菜。不住的点头称谢。

“对了忆儿,我刚听到你说想去银行工作?这个想法不错,你从小就有主见,我一直怕你不喜欢这一行还担心这么大的家业没了继承人。你可要知道,你父亲我,不仅仅是上海商会的总会长,更是上海金融界的老大,你直接告诉我你想哪天上班?是去中国银行还是工商银行还是咱自己的德辉银行,提前知会为父的一声,我给你安排。再过些天呢,我给你引荐一些上海金融界名流,慢慢的你就可以以一个高姿态顺利的进入这个圈子啦。”

穆绍辉说到兴奋之处,恨不得当下就大摆筵席,将穆忆介绍出去,好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有一个刚从剑桥回来的得意儿子。

“父亲,谢谢你这么信任我。可我不想因为您的关系去做事。我想自己找。”

穆忆的话不禁让众人大吃一惊。穆绍辉眨巴眨巴眼睛,不解道,“自己找?怎么个找法?你离开上海这么些年,根本不知道上海的变化,现在虽不是那混战时期,却也没太平到哪儿去。再说了,你不给自家去卖力,怎的想到去长他人的气势?”

“爹,哥不是那个意思,他是想靠自己的双手去挣钱,不靠您的势力。哥,好样的,我支持你。”穆婷笑着向穆忆竖起一只大拇指,顺便做了一个鬼脸。

“在自家银行里做事难道就不是靠他自己的手了吗?咱们家的可是国有银行,一般人想来都不好来,你出去找,定是那些小资小本的私人银行。要不这样,我跟埃德蒙先生商量一下,你去他那边,好歹人家也是家正正规规的瑞士银行,政府可是扶植的。”

“父亲,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还是想试一下。国有银行有国有银行的好处,这私人银行也有私人银行的优点,不能如此贸然的下定论。”

“这么说,你已经找好了?”

“还没有。我这才刚回来,过几天便看看。您就放心吧。我与您不同,您已经有了名望,声誉,所以需要步步谨慎,事事仔细。而我,不过是一个无名无姓的在普通不过的一个小辈,成败名利于我并没那么重要,我所需要的恰恰是那些我所没经历过的社会历练,我需要一个平台。父亲,请你谅解。”

玲珑无比欣赏的看着眼前的穆忆,感慨如涓涓的泉水缓缓流淌。她记得,那一年的他也是这般的壮志豪情,也是这般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仰着头,对着天空叙说着自己的理想,他挺着胸大声说他想做个银行家。那一刻,他不再是那个上海滩上油嘴滑舌的小混混,也不是名声震震的玉面神拳。她想,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便是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讲述自己的理想抱负。也许,这个理想并不伟大,平凡的犹如沙漠里的一粒砂砾,可这些东西一旦化成了语言从他的口中说出来,那似乎就像一尊披上金光的佛,耀眼夺目。

“我依旧不能很理解,但既然你已经这么决定了,我也只好依了你,只是,忆儿,我要你记住,这里,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你的避风港,万一有哪天,你在外面受了欺负,受了冷落,都要来告诉我,为父的会尽可能的替你摆平一切。懂吗?”穆绍辉瞪大盯着穆忆,他一定要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明白,他一定要让他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也是要让玲珑知道,他时时刻刻都是把穆忆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来看待。

“恩,我知道了父亲,我会的。”

玲珑其实知道他并不明白,他怎会明白?她的心开始惴惴不安,事情的发展似乎已经开始脱离了她的预想轨道。她又细细的看了下穆绍辉看穆忆的表情,以及穆忆对穆绍辉的眼神,她不确定那老奸巨猾的穆绍辉是不是真感情,但她可以确定穆忆却是真心一片。

朦胧的夜色给玲珑的顾虑又铺上了一层晦暗,元月的上海格外阴冷潮湿,寒风一起,更是犹如尖刀刺到骨髓一般。

秋语又填了几块炭,往手炉里也重新换过,玲珑自来便怕冷,生育后大出血便更是惧怕寒冷,每每一到冬天便格外注意。

“太太又在担忧少爷了。”

秋语见吃过晚饭回来玲珑就一直心事重重,心里便也了解大半。

“你看出来了?”

“可不是?跟了您这么久,若是这点都看不出来,那秋语这个仆人才是当真做的不够格呢。”

玲珑抿嘴笑笑,“你若不够格,还有谁敢称的上及格的?只是。。。”

“只是如今少爷回来了,也长大了,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和您不一样也是自然,您也不必太往心里去,我瞧着少爷机灵的很,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生来聪敏异常,性子温和不喜与人争抢,这既是他的优点,却也是他的缺点。这也怪我,自小就没让他出去看看这个社会是什么样子的,人心难测这句话,我看若不经历,他是不会明白的。”

“太太,您这就是杞人忧天了,这世间之事谁能料的准,看的清?若都真被咱们看明白了,岂不就不会有遗憾这个词儿了?”

玲珑一听,顿觉这话说的在理,“我也是知道的,只是。。。很多事情他还不知道,不明白,他如今已是个成年人,有思想有文化,我的话怕是再难听进去了。可那些事情恰恰是最致命的,我担心这会是个定时炸弹,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性。”

“您是指。。。”

玲珑点点头。秋语低下头,想了半晌,悄声说道,“实在不行太太便告诉他吧,现在少爷长大了,也不是不可以说的。”

“我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又该如何解释这个现况,我本想着自己过着这隐居的生活他日便叫他移民出国,好让那个事情成为永久的秘密。可现在看来,事情发展的情况并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

“这样也好说,反正少爷还没开始找,他也不知道,万一有了变化,太太再请求和少爷移民,少爷孝敬太太,一定会跟您走的。”

玲珑深思不语,双眉紧蹙,一只手习惯性的托着腮,凝望夜月。愁思几许,万事变幻,是否都可遂她心愿?

第七章,特别的面试(二)

司徒诺这日刚到办公室,就见办工桌上放着一张面试名单。他呵呵低笑两声 ,就听栾承志说道,“一共三个人,复旦的两个,剑桥的一个,一个是有过银行从业工作经验的,而且做的便是总经理助理,一个可是财政厅厅长的儿子,今年刚刚毕业,他父亲可是我父亲的同僚哦。”

“承志找的可都是人中之龙,你还不快看看先面试哪一个?”孙兆青道。

司徒诺浏览了一下,“一般来讲,越是出自名校就越是眼高手低,容不下人,如果他幸运,就留在最后一个面试。家里有背景的呢,说话做事都瞧到天上去了,骨子里呢还自有一番清傲之气,恩,这个有工作经验的倒不错,先来这个。”

“喂,阿诺,你好歹也给我个面子,我可都告诉你人家可是我父亲的同僚了。”栾承志不满道。

孙兆青拍拍他的肩,“你又不是不知道阿诺的脾气,向来是只认人不认亲,这不也是你我最赏识的一点吗?”

“可是,我可在我爸面前拍过胸脯的,这事儿一定能成,况且人家看上咱们银行也是看的上咱们。阿诺,你可得厚道些。”

“瞧你说的,好像我一直都做着些不厚道的事儿一样。”

“行了,咱俩也别在这儿瞎捣鼓了,人都来了,就让阿诺快选吧,不关咱的事儿,咱也别这儿瞎参合。”

孙兆青说着就一把将栾承志拉走了。

司徒诺笑笑,这栾承志可还真是个开心果,他总会想到他们初次相识的场景,竟然是因打架。

栾承志家底虽厚,与孙兆青不相上下,但在个人问题上却和孙兆青截然不同。他好动,浪漫,不好读书,去美国也是因为在南京待不下去了。他喜欢音乐,到了美国更是学会了吉他,时不时背着吉他在女子学校门口装艺术家。

美国妞倒还当真领情,在美国四年,和他交往过的女朋友多的几乎可以论天算。发生过关系的也足可以的论月算,但万花从中过的栾承志,在欣赏过无数异国女子之后,依旧感慨到还是中国的女孩儿最另他动心。说这话的时候险些叫孙兆青给他一口水,这事儿源自栾承志刚到美国时中国人聚会上所发表的一句话,那日的栾承志俨然一个失恋过度叫人看了心酸难耐的主,再加上他绷着一张皱巴巴的脸,表情极其的痛苦的说,“我爸逼婚,非要将我嫁给他上司的女儿,我不愿,所以,我逃到了大洋的彼岸。”

此言一出,当场寂静无言,他异常豪爽的干了一整杯白兰地,然后皱着眉一屁股做到椅子上便不省人事了。

就当众人同情的金珠子洒落一地的第三天,这个被父逼婚不得已出国逃婚的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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