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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缭乱君心-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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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就是心太善了,你为着她想,她可未必回报你!”

“我也不求什么回报。那是人家的骨肉,是拿命换来的。咱们不能只想着自己,去做缺德事……”

秋娥还要劝说。

她放了梳子:“忙了一晚上,你不累我还累呢。早点休息吧,明日把准备好的礼物送过去。”

秋娥见她已躺在床上,终于叹了口气。

摘下帘钩的时候仍不甘心道:“王妃仔细想想也好,别因一时之念,误了自己,便宜了别人!”

苏锦翎只作睡着了。

灯光次第暗下去,四围静悄悄的。她有心去瞧瞧绮春阁是否还亮着灯,然而仅仅是动了动念头。

他应该是在那的吧?

心里有些酸涩,可若他抛下了她,岂非是无情无义的人了?倒也不值得自己如此对他了。然而回想起他的紧张,依然难以释怀。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人的心当真奇怪呢,其实事情已经发生了,无法改变,为什么要拿太多的“如果”来折磨自己呢?

她牵牵唇角,索性闭上眼睛。

意识朦胧的时候,觉得有人进来了。

她知道是宇文玄逸,也知道他站在床边看她。

明明平静下去的心又有些乱,有些委屈。

他这般沉默,应该也猜到她心中所感了吧,定是又要痛恨自己当时为什么喝下那碗掺了拈香一缕魂的茶。

如此想来,倒是不忍他为难。

她暗自叹了口气,平静道:“溪夫人一切可好?”

“……还好。”

“你累了一夜,不想歇歇吗?”

他的位子一直是空着的,此刻她又往里让了让。

衣物窸窣过后,身边多了个人。犹豫片刻,拿起她的手握在掌心。

她的鼻子有些发酸,急忙道:“孩子像谁多一些?我当时有些累,就先回来了……”

她默默的陪他守了一夜,他却是只顾着自己的紧张,可知她心里有多难受。他想安慰她,又不知说什么好。

过了好半天,他方拥住她,轻轻吻了吻她的鬓角:“咱们什么时候生一个孩子?”

却又止住:“还是别生了。”

她怀疑看他,他勉强笑笑:“生孩子太痛苦了。”

她往他怀里靠了靠,臂搭在他腰间:“我还是想要一个长得既像你又像我的孩子。”

心下一震,眼底竟是滚烫。

若换做别人,他一定会以为那是为了固宠争宠,为了提高自己的地位,可是她……她想为他生一个孩子,她想要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在他伤了她的心后,她依然真心对他……而他,又是多想要一个融合两人血脉的小家伙,无论男孩女孩,都誓死娇宠。

“锦翎……”他的声音竟然有些发颤。

唇点在她的眉心,鬓角,耳畔,颈间,游移到唇瓣,捕捉那柔软的小舌。

手掌上移,覆住她胸前的浑圆。

不大不小,正适合她。

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适合他。他现在愈发相信有天作之合,更相信那个“命中注定”果真实现了,她就是上天赐给他的独一无二,只是他一个人的珍宝。

她的呼吸明显不稳,唇边已溢出低低的碎吟,却是坚定的隔开了他:“天就快亮了,累了一天,还是休息一下吧。”

她心里还是别扭的,他明白。

吻了吻她的唇:“好。”

小心抱住她,手轻轻抚着她瘦削的肩,感觉她长长的睫毛颤颤的扫在他的脸庞,带着些许的委屈与无奈。

心中长叹。

徐若溪的事让他痛悔莫及,竟令他毁了对她的承诺。可是他敢保证……以他的性命,以他与她的幸福……只此一次,今后再也不要她伤心难过。

然而有些事并不是只需下了决心就可实现的,关键是总有一些人会不断的打扰你的努力与坚持,就像当初那碗原本不该出现的掺了拈香一缕魂的茶。

徐若溪如同一位经历了血雨腥风荣立一等战功的英雄,自打孩子落地就开始了她踌躇满志的打压并夺位的大计。

她深知,依她的出身,完全可以稳坐正妃一位,何况现在又生了个男孩?只是因为有苏锦翎在前面挡着,这个孩子再好也是庶出。且宇文玄逸对苏锦翎万般宠爱,怀孕是迟早的事,到时这孩子的世子之位可就难得了,自己要想成为清宁王妃的壮志更是镜花水月。

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多了个苏锦翎!

要怎么才能除掉这个绊脚石呢?

清宁王府的第一个孩子,还是男丁,又得了皇上亲笔赐名——信,自是众星捧月,满月那日摆了百桌的筵席隆重庆贺。

众人皆知,因为这个孩子,清宁王和煜王再次打了个平手。太子一位至今悬空,皇上的心怕是更要摇摆不定吧。

席间,清宁王与溪夫人携子敬酒,笑语晏晏。

宇文玄苍不动声色,目光却早已将大厅院落扫了个遍……她不在。

是觉得这筵席与己无关还是暗自伤神?想到她在难过,心情不觉沉重,而想到她的难过是因为那个人,心里已不止是沉重了。

耳边欢声笑语,却无法融化他脸上的冰寒。眼底一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锦翎,好容易能有个见你的机会,可是你……

宇文信被奶娘抱下去喂了一会,又送回到溪夫人怀里。

那孩子大概吃得太饱,打了个嗝,吐出一些奶,徐若溪忙用帕子擦了。

帕子的一角缀着淡粉的芙蓉花,绣工精细。

宇文玄苍的眉心不动声色的一紧,又掉转了目光。

欢乐继续,然而没一会工夫,徐若溪忽然发出一声尖叫:“信儿……王爷,你看信儿怎么了?”

沸腾的热闹仿佛被这一声厉喊拦腰斩断,所有的目光都汇聚过去,只见妆花绣朵的襁褓中露出半张青紫的小脸。

“王爷,有人毒害咱们的孩子!王爷,你要为妾身做主啊!”

宇文玄逸唇角一冷:“究竟是否有人下毒还有待调查,御医……”

御医刚颠颠的跑来,徐若溪又是一声厉喊:“信儿都这样了,王爷还有什么好怀疑的?莫非王爷知道是谁下的毒?莫非王爷有心要偏袒那下毒的恶人?”

像这种偏房生了孩子还是男丁于是被正室嫉恨而遭毒手的事屡见不鲜,且谁都知清宁王极是宠爱正妃,而溪夫人这一句恰好直接将矛头指向苏锦翎。

可为什么不让孩子胎死腹中及早了结而偏要等着今天才下手?

不过似乎也不难理解,若这是个女孩……似是也没有必要了,只是竟拖了一个月,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若真是清宁王妃下的手,这毒害皇嗣的事可就不是关起门说私了便可私了的。且清宁王若不对此事拿出点态度来,皇上那关也过不去。

再说,宇文家族这一辈的子嗣已是极其单薄,偏生又出了这事,而此际正处于太子一位争夺的关键时刻,两个王爷因为各得一子再次打了平手,若是苏锦翎当真妒意大发不顾轻重,岂非太不识大体?而清宁王的多年筹谋却被她坏了事,还能对她宠爱有加吗?

徐若溪将孩子抱得死死的,御医也不好去她怀里抢夺,只能为难的看着宇文玄逸。

☆。386万劫不复

386万劫不复

386万劫不复

宇文玄逸神色不变,内里却是怒火腾腾……徐若溪竟然利用亲生骨肉对苏锦翎下手,这个女人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难道王妃这个位子竟是高于一切?

那边厢,徐氏夫妇也扑了过来,口口声声说皇嗣被害,请清宁王严惩罪魁祸首,若是清宁王偏私,他们就要告到皇上那去,求皇上做主。

宇文玄苍瞥了眼这团混乱,却不好轻易开口,因为他与苏锦翎的私情直到现在还偶有人津津乐道,此刻他若出手,无非令苏锦翎的处境雪上加霜,将来要她如何自处?

眼风冷冷扫过淡定如常的宇文玄逸,敞袖中的手不禁紧攥成拳。

宇文玄逸,这就是你给她的保护?若这个孩子是她的……该死,他怎么会希望这孩子是她的?

宇文玄逸待他们闹了一阵,唇角一勾:“夫人不必伤心,信儿无事。”

哭成泪人的徐若溪一怔,立即继续嚎啕:“怎么没事?王爷,你看看信儿……”

婴儿的小脸依旧青紫,似已没了呼吸。

“既是如此,夫人为何还不请御医及时医治?莫非寻找真凶比信儿的性命还要重要?还是夫人断定信儿绝不会有事?”

徐若溪身子一震,抬眸望向他。但见那眸中尽是戏谑和愤怒,不由又打了个寒战。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即便已被拆穿,戏还是要演下去。谁又能断定她一定会输?况且,谁又能断定他一定已知真相?他的愤怒,无非是因为牵扯到苏锦翎罢了。

她就真有那么重要吗?好,我今天就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御医终于抱走了孩子去后堂检验,徐若溪依然哭得伤心,连同二老一并哭着要宇文玄逸为孩子报仇,反复强调谋害皇嗣,罪不容诛,又提起徐若溪有孕在身之时,汤药里是如何多出味红花。

众人自是想起当年苏锦翎曾因红花一事牵扯到谋害皇嗣一案,不觉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宇文玄逸恍若未闻,只笑得可亲。

因宇文信是被奶娘带回之后出的事,于是传奶娘上前。

“奴婢当时内急,正好看见王妃在院中,就请王妃帮忙抱了会小公子……”

一语既出,众皆哗然,清宁王妃显然就是不折不扣的凶手,因妒生恨,丧心病狂。即便不是她动的手,这嫌疑怕是也洗不脱了。

出了这样大的事,厅堂里的纷乱自然传到了暖玉生香阁。

秋娥惊慌失措的跑回来禀明一切,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怎么办?怎么办?咱们都知道王妃是遭人陷害,那个罪魁祸首就是溪夫人。可是咱们没有证据,现在大家又都说是王妃下的毒,王爷就是想保王妃也难以服众啊……”

王妃的确抱了小公子,因为小公子生得极像王爷,王妃简直有些爱不释手。可是她敢拿性命担保,王妃什么也没做。

苏锦翎无害人之意,却也有防人之心。从徐若溪怀孕至生产再到现在,她很小心的不与绮春阁的人接触。只是今天那奶娘突然腹痛,将孩子交到她手上,她看着孩子与宇文玄逸相似的眉眼顿时喜欢得不得了,不禁想象若是自己与他生个孩子会是何等模样。

那孩子似也与她投缘,不停的咧着没牙的嘴笑着。

一身的奶味,柔柔软软的小身子像一团棉花,依依呀呀的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她对那孩子亲了又亲,多希望自己也能有一个如此漂亮可爱的宝贝。只可惜这孩子才来到人世,就成为亲生母亲陷害他人的工具,若是将来得知,会是怎样的伤心?

她叹了口气:“小公子怎么样了?”

秋娥抹着眼泪:“王妃还惦着别人,却不知正是别人要害你呢。”

“该来的总会来的,只要……”

绾发的手一滞,只要他相信我便好。

秋娥抽泣了一下,上前为她绾发,鼻音浓重的嘟囔着:“小公子没事。”

“那便好。”她淡淡一笑,对着镜中隐在暗处的身影说了句:“映波,我想请你帮个忙……”

苏锦翎方一出现在大厅,徐若溪就张牙舞爪的扑上去:“就是你,你这毒妇,竟然害我的孩子……”

还未等她冲到跟前,膝盖就莫名其妙的一软,跌倒在地。

宇文玄苍微转了眸子,仿佛在继续欣赏指间白玉杯上的流云花纹,然而他的目光,他的心,已然被那抹淡得如同流云的身影全部占据了。

徐若溪痛得龇牙咧嘴,流出了真正的眼泪,口里依然不依不饶:“你已是专宠专房,不准王爷靠近我半步。我不过是一个夫人,地位比不上你,手段更比不上。好容易有个孩子,只想作为寄托,可是你还不放过我。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是不是我的存在就让你如鲠在喉?也好,只要我的孩子能平安长大,我可以彻底从你眼前消失!现在你满意了吧?王爷,若溪不能再伺候您,王爷要保重身体,免得妾身挂念……”

徐若溪可谓口不择言,可是几乎没有人质疑徐若溪的责怨,只等着看清宁王如何裁决。

“也好,信儿今后就交与王妃抚育……”

此言一出,满座震惊,徐若溪更像被雷劈了一般,连眼泪都固定在腮上:“王爷……”

“既然你怀疑王妃有害人之心,不如将她想害之人放到她身边,今后一旦信儿出了什么事,便只追究她的责任……”

“可是今天信儿便差点死在她的手里。王爷,信儿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怎忍心……”

“亲生骨肉?怎忍心?”

宇文玄逸露出好笑的意味,那表情看得徐若溪心惊肉跳,她忽然大叫:“王妃使下这一毒计,敢情是要夺我的孩子?王爷,妾身不要信儿落入恶人手中……”

“王妃,此事关系到你,你有何话讲?”宇文玄逸只抬眸望向苏锦翎。

苏锦翎垂着眸子:“妾身无话可说,但凭王爷处置。”

指间的白玉杯发出一声轻微的裂响。

宇文玄苍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道裂痕……宇文玄逸,若是你今日胆敢冤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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