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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夫人--威武-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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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轻咳,掩去眼中的着急:“小涵身体微恙,我去照顾他;你在房中休息,莫出去淋了雨。”

乔羽匆匆离去,只剩下站在门口瑟瑟发抖的猫儿和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的王爷。

楚玉郎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哭的是他好不容易决定跟这个凶女人圆房,但她却不稀罕的走了;笑的是瞧他媳妇的定力有多强,再猛烈地欲火被师弟一搅,立马灭了!

猫儿看王爷脸色时阴时晴,时笑时默,以为王爷在想着法子的折磨他,吓得再也站不住,冲进房里就抱着床沿,一边跪一边磕:“爷,奴才不知道您和王妃正要……,奴才该死,该死!可是奴才……。”

猫儿吞吞吐吐,不知这话该如何说;也就是他的这幅又吓又急,又想解释但又解释不了的模样让楚玉郎扑哧一声笑出来;站起身,白皙的胸膛裸露的细雨朦朦的天色下;瞪了一眼脑袋都磕红的猫儿,楚玉郎心存不忍:

“算了,你也是无心。”

乔羽脚步匆匆,小喜在后面撑着伞,喊:“小姐,别淋着雨,你走慢点!”

话音刚落,乔羽就冲进客房。

小童端着一盆温水站在华丽的床榻边,御天涵脸色苍白的睡在金丝锦被下,头下枕着一方白玉暖枕,两手放于锦被外,眼帘紧闭,嘴唇不似先才的娇润。

乔羽心急,伸手探了探温度,灼烫的吓人!

“混账东西,公子都病成这样了,怎才汇报?”乔羽怒急,瞪着小童的眼神里刮着狂风暴雨。

小童是寒柳别庄的人,自然知道大师姐的厉害;吓得手里的盆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水渍溅了一地,“公子怕打扰师姐,就吩咐我们不可说。”

乔羽温怒,对撑着伞进来的小喜道:“把府里的大夫叫来诊治,再熬些姜汤稀粥端进来。”

小喜见小姐一脸温怒,又看跟着御公子一起来的小童都快吓哭了,忙附了一声转身就跑,活似受了惊吓的乌龟。

乔羽坐于床头,默默不语。

她从小性子就闷,开心了在心里,生气了也在心里;唯一能看出点破绽的就是那双清冷眼睛,这个,御天涵自然知道。

所以,在乔羽为他拭汗时,一双灼烫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腕。

就看,那病了的人却双眼含笑,苍白的嘴角,带着宛若梨香的气息:“嫁了人果然不一样,都学会照顾人了!”

乔羽见他醒了,稍稍松了口气,攥紧那灼烫的手指:“是你说的,嫁人就是要找一个野男人来管我这个凶女人;我被管教的很好,你应该放心才是。”

御天涵笑,清明的眼瞳亦如苍穹般透彻:“我当然放心,师傅那老东西不正经,小时候乱教你,我只是担心你一个不如意,会揍楚玉郎。”

乔羽认真作答:“我不会揍他!”

御天涵微微一愣,转瞬,抱怨:“那你当初还揍过我。”

想到过去,乔羽笑:“那是因为你不一样。”

御天涵:“有何不一样?”

乔羽想了想,答:“我想要你好,一辈子都过得好,所以见不得你犯错,要求自然高些。”

御天涵听见这个答案,颇为满意;伸出手,摸着乔羽布着厚茧的手心,看着那黄黄的茧子,他恍然若失、恍惚心疼:“这些茧子,本应该长在我的手上。”

乔羽知道御天涵又想到了那件事,宽心安慰:“我是师姐,长在我身上保护你也是应该。”

御天涵笑:“嗯,你是要保护我的,这句话是你对我一生的约定;就算是嫁了人也不可忘了。”

她怎能忘?

那个冰天雪地的大雪之夜,她抱着他僵硬的身体以为他死了,她哭倒在冰河上,歇斯底里的呼叫,眼泪吧嗒吧嗒的掉;那个时候她恨自己,只愿用自己的性命换回他的重生。

也许是他也舍不得走,也许是他听到了她的痛哭;最后在她哭的快断气时,他睁开眼睛,看着她,也是这般梨香般的一笑,那个时候,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再为她撑起一把保护伞,有些惋惜,有些无奈的说:“阿羽,以后你要保护我了。”

这句话,刻骨铭心的刺进了她的心里;让她忘记了丧失双亲的痛,燃起满满的希望,面对着他惨白的脸色,郑重其事的点头答应。

她说,只要她活着,御天涵就会是这世上最享受、最惬意的男人。

她还说,她乔羽的承诺,经得起时间的考验,磨得起困难的阻碍;这辈子,御天涵都是她最在乎的人。

楚玉郎出现在客房的时候,已经雨过停歇,天边出现了一道很美的彩虹。

他穿着一件宝蓝色的华贵长衫,同色的玉带上镶满了金光耀眼的宝石,整个人看上去华丽逼人、贵气无双。

楚玉郎走近床沿,垂下眸子,问:“怎么样?”

乔羽面色凝重:“大夫说是车马劳顿再加风寒伤体,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风寒伤体?车马劳顿?看来病的不轻!

楚玉郎关心,站在媳妇眼前说:“仓库里有进贡的百年人参,拿出来给师弟熬汤喝吧;我这个病秧子什么药汁没喝过,可要说补气养身还是人参最管用。”

说着,他就往外窜,却被乔羽一把拉住他有些发寒的手,眉心一蹙,心疼:“虽然是夏天可还是不能防着雨后的寒气;你身子弱,坐在房中等吧,我去仓库取来。”

楚玉郎羞涩,刚想回话,却听床榻上浅眠的御天涵呓语着拉住媳妇的手。

虽然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生气,可是,他楚玉郎可曾受得了这种明目张胆的暧昧?

想到初见时,媳妇抱着御天涵的模样,再见御天涵时那张云淡风轻、倾国倾城的脸,他的血都快吐干了!

他是吃醋了,而且这个飞醋还吃的很憋屈,跟塞了毛的乌龟一般,真他妈窝囊到了极点。

乔羽见楚玉郎脸色不好看,也不作他想;只是小声的安慰着熟睡的御天涵,见他不再呓语方才出门,丢下自家男人照看着师弟。

楚玉郎站于一边,吃味的看着御天涵,就看那病重之人在觉察有人离开后,悠然的睁开瞳目,清润的眼睛里,虽然带着病气,但却睡意全无、清朗透彻一片。

楚玉郎惊觉,感情这小子在装睡!

“楚玉郎,我喜欢阿羽!这份喜欢,已经埋藏在我心里十几年!”

“你认为你和阿羽短短几个月的相处能够比得过我和阿羽十几年青梅竹马的感情吗?”

“我爱阿羽;我不想再偷偷摸摸的爱她了,我要和你光明正大的竞争!”

“今日我据实已告,就证明了我绝对不会耍诈害你;你是阿羽的夫,伤了你,只会让她对你更加上心!”

霹雳啪啦的一通警告,抑扬顿挫、思路清晰的小三宣言,被御天涵说的不卑不亢,大有我卑鄙、我无耻,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意思!

楚玉郎没想到这个带着病气的男人会有这样的气度和胆识来抢他媳妇,而且还是明目张胆的挑衅,完全不把他当回事!

一项牙尖嘴利的他,第一次有了棋逢对手、口齿不清的错觉。

嘴角都气的发抖,一双手,早就失去了冷静,藏在衣袖下面发颤。

他就是个傻逼,天下第一号的大傻逼!

他出现在这里干什么?他送出那根百年人参又是为了救哪个混账?

真他妈自己找揍,热脸贴了情敌的冷沟子!

楚玉郎咬紧了牙关,从未受到如此羞辱的他,真想嗷呜一声扑上去咬死这装死的小师弟。

“御天涵,我真不介意把你打的下不了床。”

御天涵不屑的笑,没有了往昔的淡然;眼眸中的痞坏,有着跟楚玉郎惊人的相似。

“楚玉郎,我也不介意告诉你,阿羽是跟我混的!就你这点程度的纨绔,我还真没放在心上。”

------题外话------

某漫说:问世间最苦逼的事情是什么?

师弟:楚玉郎以为自己是混球,却不知本公子是混球的祖宗!

玉郎:尼玛真猥琐~

师弟:如果猥琐也是种气质,那么本人死于气质出众!

乔羽:小涵,低调!

师弟:低毛!从小就跟着我混的师姐拍拍屁股嫁人了,内心空虚、身体空虚、精神上更空虚!你要是不跟我走,我就把你的小白兔拐了,压在床上XXOO一千一万遍,让他知道后庭开花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楚玉郎,你敢压我女人,我就敢压你!】

☆、媳妇是禽兽  025:媳妇心

天朗,艳阳高照!

太白楼二楼雅间

唐宋笑的贼兮兮,他跟楚玉郎自幼相识,第一次在这不可一世的混世魔王脸上看见了类似于忧伤的表情;如此生动的模样,真是用一生回味都乐趣无穷!

“说句实话,我还挺佩服小师弟的,抢你媳妇还敢跳出来宣战;这样猛的主子,不愧是你媳妇的人;够牛的!”唐宋刚束起一个大拇指,就被楚玉郎扔过来的靠枕差点砸歪了。

揉着从虎口脱险的大拇指,郁闷的瞧着楚玉郎那张黑锅脸,闷闷的说:“这些话我可都是从你嘴里听来的,现在冲我发火;楚玉郎,你真是越来越矫情了!”

“爷矫情,爷就矫情怎么了?”楚玉郎火大,拍着桌子就站起来,“爷从小到大还从没受过这鸟子的气;我就想不明白了,乔羽有什么好的,居然还有人惦记她?凶的跟个爷们,长的也不娇美,动不动的就舞刀弄棒,害的我家老爷子一天到晚看的她就喊儿子,就差喊我一声‘儿媳’了!”

楚玉郎一通抱怨惹得在场的三位兄弟啼笑皆非,看着他闹小性子,还真别说;有点小媳妇的模样。

再想那威风淋漓的乔兄弟,九环大刀嚯嚯挥舞,有力的腰板,修长结实的双腿双臂,还有那张酷似男人的脸颊,还真有点真男人的架势;陪着小白兔一般的延平王,不得不说,老王爷真会给自己挑儿媳,眼光毒辣而老道!

夏侯青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言简意赅:“长话短说,玉郎,你家媳妇是个宝贝!”

“屁的宝贝,给爷一天到晚添堵的宝贝还差不多。”楚玉郎横眉冷对,“你们都不知道,现在小秦宫里里外外,哪个不姑娘不惦记着她?就算是知道她乔羽是本王的媳妇,那些丫头婆子还是疯狂的迷恋她;除了打架厉害点,我就是瞧不出她有哪点好了!”

夏侯青和明瀚相互对视,默默无语中都泄露了一分生在福中不知福的气息。

楚玉郎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尤其是在听了众位兄弟的话后,更是隐隐觉得自家的弟兄都被那不男不女的家伙收买了。

“都是群狗东西,一个个的欺负爷。”楚玉郎揉着发酸的鼻尖又坐回在位置上,给自己灌了口闷酒,差点又呛着自己;一时间,咳嗽声和眼泪差点被他给憋死了。

夏侯青看楚玉郎这次是真的动了气,那副气鼓鼓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着;毕竟兄弟不是白当的,关键的时候他自然是向着这个混球。

又喝了口茶,看着窗外朗朗的日光,一双慧黠的眸子里智慧的光芒不断流动,“要我说,面对师弟这样的劲敌,我们只能智取,不可强攻!”

明瀚凑上来,“何以见得?”

唐宋脑子转得快,用手里的花生壳砸了下兄弟的脑袋,眼神里明晃晃的写着‘你这个笨蛋’,接着夏侯青的话,道:“你想想,玉郎能跟师弟比吗?明眼人一看都会选择师弟,谁会选一个心性跟孩子般,自我优越性高,又唯我独尊的金蛋子过生活!”

唐宋此话一出,离开招来了楚玉郎一顿暴打。

楚玉郎在打唐宋的时候就想好了,他是抡不起棍子、打不了板子,可是要捏死这个贱嘴畜生,努力一把应该可以。

唐宋被楚玉郎打的满屋子乱窜,抱着脑袋不停地上蹿下跳;不一会儿,好好地一个雅间就变得一片狼藉;要不是夏侯青出手拉住那俨然已经发了疯的兔子,恐怕这乍毛的兔子真会咬人。

明瀚捡起地上被摔碎的血珊瑚,奶奶的!这可值八百两银子啊;买两个小秦宫的里的美人都绰绰有余了!这两个败家子,明瀚狠狠地瞪着乍毛的楚玉郎和惊魂未定的唐宋。

楚玉郎把唐宋打的哇哇叫,最后,抡起小拳头就把堂堂绍王抡了个窝眼青;瞧着唐宋那副有苦难诉的模样,他才好受一点;揉着发红的拳头,抽着鼻子,骂骂咧咧的出了太白楼。

先才在御天涵那里受了气,本想着合计兄弟们给那扶柳之姿的小师弟来场猛烈地教训;可很显然,弟兄们把他的家事都看成了笑话,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没有出手帮忙的意思;反倒是夏侯青的一句话点醒了他。

强攻不行,只能智取!

何谓智取?

兵书有云,兵行险招!

小师弟来势汹汹,既然开局就是条死路,唯有且战且退,诱敌之策才是上上计!

想明白了这些,楚玉郎才觉得自己颇有父王领兵打仗的胆识,暗暗地哂笑,摇晃着手里的折扇,领着愣头愣脑的傻猫儿打道回府。

客房中

乔羽衣不解带的伺候着喝药的御天涵。

青瓷勺子碰触着白玉药碗,发出叮叮叮的声音。

乔羽颇有耐心的吹了吹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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