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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重生之媚授魂与-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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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昔昭笑了起来,睡意便因此完全消散。

衣衫褪尽,虞绍衡吻住她,攻城略地,模糊询问:“还烦不烦这酒气?”

“……”叶昔昭才不上他的当。若是回答了,他更会得寸进尺。

虞绍衡反转身形,将她安置在身上。

男人精瘦的身形,在她眼前一览无余,目光中的热切让她的心起了层层旖旎。

她俯首吻着他双唇,分享着他口中的酒香,下落至颈间,含吮着他颈部一点凸起,再游转至锁骨,带着几分戏谑轻轻啃噬。

他喉间逸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修长的手指流转在她曼妙婀娜的身形,一手揉捏着她一侧盈软,掌心指尖反复揉捻着顶端粉嫩;另一手则扣着她腰肢,力道时轻时重,随即滑过她翘un,又抚过她肌肤细腻富弹性的大腿。

跪坐在他kua间动情的身形抬起又缓缓落下,一点一点将他昂长纳入,缓缓起落,直至将之全部接受。

于他而言,这是一个情动至全然亢奋的过程;于她而言,却已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末了,额间已有薄汗。

她便将手臂绕过他颈间,让他坐起身形,让自己完全被他环于臂弯,被他掌控,合着他的频率起落、轻摆着腰肢给予他最**的感触。

一声声轻吟越来越急促的时候,虞绍衡将怀中的温香软玉复又安置在身下,无从克制,全心索取,一次一次全然没入再撤退,坏心的让她一次次承受猛烈的冲击与刹那间的巨大空虚。

密匝的收阖绞出的蜜汁带来的冲击,不亚于在情u盛放时平添了烈酒,使之燃放至巅峰。

之于一个男人,在每一次切身体会这般感触的时候,都难免会生出宁可与她纵情死缠致死的念头。他虞绍衡也不例外。

**

两个人都是餍足的猫儿一般,相拥的身形显得慵懒倦怠。

叶昔昭强打着精神,询问叶舒玄与他说过些什么。

虞绍衡便与她细细说了。

叶昔昭也说了孟氏、许氏的计较,末了颓然道:“我就是怕她们为着以前的事因为心虚忙中出错,才去试图更正她们的心思——大嫂在相府的日子已久,娘如何对待二哥的事情必然也有所耳闻,生出看轻二哥的心思也是不可避免——却没想到,说与不说都是一个样,如今看来都是一样——有些事我会敷衍娘,娘也会敷衍我,根本没把我的话听到心里去。”

虞绍衡笑问:“所以就气得甩手走人了?”

“那还能怎样?该说的我都说了,听不听是她们的事。”叶昔昭也是真的觉得,母亲与许氏如今走入了一个死胡同,只想着嫡庶之分,却忘了顾及家族长远、相府大局,若是如此,品行端庄、心地善良的人嫁入相府,真就是去受罪了。末了又是一声叹息,“费力不落好的事情,我又何苦去多事,左右也没人说我一个好字。”

“昔朗的婚事不同于我们侯府。岳父心里有数,也是极力想让内宅也认可——否则,他便是做主给昔朗定下婚事,谁心里不认可,还是不能违背,如今相爷也是想谋得个内外一心的局面。”虞绍衡宽慰道,“你也别心烦,相爷总会想出个两全之策,你思量的,也是他为之筹谋的。”至于其他,虞绍衡没有提及,还未有结果的事,实在不需提前告知她,不想事情生变让她空欢喜一场。

叶昔昭抿了抿唇,“借你吉言吧。”

**

翌日上午,许氏来到侯府。

叶昔昭吩咐丫鬟快请进来,猜不出许氏到底是为何而来。如今母亲与许氏一条心已是事实,甚至于,母亲会将自己的考虑实言告知许氏。

许氏是前来与她商量还是来兴师问罪的?

若是前者还好,若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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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叶昔昭命人将许氏请到室内,落座后径自笑问:“大嫂是为何而来?”

许氏道:“你也该猜得出;我是为二弟的婚事……”

叶昔昭柔声打断了她;“若是为这事;大嫂不必与我说,只管与母亲商量便是。这件事本就是我自讨没趣,眼下已无意再干涉。”顿了一顿,又道,“先前是我不知深浅;大嫂若是听说了什么;还望见谅。”

许氏眼神有着讶然,还有着些许惊喜,之后又是低声问道:“这话,娘知道么?”

叶昔昭语声浅淡;“昨日提了一句。大嫂回去后将我这些话复述一遍就是。”

许氏因为这样的答对,反倒不知说什么好了,神色却分明是欣喜的。

叶昔昭端茶送客,“我还有事,大嫂也忙,就不留你了。”

比之以往,这态度自然是疏离之至,可许氏因着得到了令自己满意的答案,也便没有计较,起身道辞。

叶昔昭望着许氏的背影,无奈一笑。娘家那些事,有些事她是拼尽全力也会去做,例如警醒父亲、叶昔寒在当初防范唐鸿笑,而有些事,例如叶昔朗的婚事,她介入之后只会两面不讨好。她已尽力,也就够了。如果母亲还是不能将她的话听进去,那只能顺其自然。

说到底,怎么样的人,嫁入相府之后,如果母亲、许氏还如今时,也没个安生日子可过。如果母亲、许氏根本就无心让内宅平宁,那是谁都没办法更改的事——想通了这些,觉得自己真是没必要再做什么了,因为做什么也是白费功夫。

之后,叶昔昭安心留在家里做个尽责的主母,有了空闲全用来哄着忻姐儿。对虞绍衡也打了招呼,让他不必再理会相府的家事。

她都无心再介入,虞绍衡又本就觉得这种事繁琐无趣,自是满口答应。

到了二月初九,萧旬给了皇上一个满意的答复——安国公府一案查清,当年事真相大白。

抽丝剥茧的追查之下,找到了安国公府知晓当年事的几名奴仆。几名奴仆怎么会没听说萧旬及其手下的残酷,自然是不等用刑便实话实说,指证安国公夫人当初毒杀正室,后又凭子嗣被扶为继室。

第二个疑点,是棺椁内空空如也。萧旬从安国公夫人身边的亲信查起,不消三日便得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第一次他有意帮助冯慧荣的时候,只是碍于未得皇上允许,又不能惊动安国公府的人,也只得止足不前,如今却是不同。

事情其实很简单,安国公夫人在正室下葬几年之后,心中惊惧不安之下,花重金收买了一些人,做出盗墓的假象,唯一的附加条件,是将骸骨也移走。

皇上听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很平静。他皇叔要造反夺他天下的事情都发生了,在他眼里,什么事都算不得奇事。

太后听了却是当即震怒,要皇上严惩这等无耻小人,安国公夫人所生的儿女也断不可轻饶。在太后眼中,有些事是不可避免,有些事却是天理难容。老人家认为,安国公夫人这般货色调·教出的儿女,必不能有什么好品行,来日里一个个的怕是都会成为败类。与其日后生乱,倒不如眼下就重罚撵出京城,省得脏了天子脚下这一片净土。

而至于安国公,那就不需说了,治家不严,若是说毫不知情,那就是糊涂到了一定地步;若说是知晓这些事,那就是包庇纵容,板上钉钉的宠妾灭妻。

即便是时隔多年,终究是闹出了人命,安国公夫人又在府中作威作福多少年,是以,从来懒得理会官员家事的皇上,首次亲口予以发落——安国公及安国公夫人秋后问斩,膝下子嗣,除去长子冯慧荣,全部发配至漠北,一生服刑。

便有官员提醒皇上,安国公膝下几子如今身在秦安槐麾下,正在返京途中。

皇上还是将此事交给萧旬,让他即刻传令手下,自途中抓获安国公膝下子嗣,押送至漠北服刑。冯慧荣自然还是例外,只是安国公已被夺爵,爵位不能再让他世袭,回京后如别的将领一般论功行赏。

安国公府,自此消失于京城。

末了,皇上对于众多弹劾安国公的言官予以褒奖赏赐,却是只字未提引发这件事的唐鸿笑,只是在那日午后去看了看修书的进度,全程挂着赞许的笑容。

此事有了着落之后,秦安槐抵达京城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虞绍衡似是对此毫不在意,如常留在家中,一日有大半日留在书房,其余时间全部用来陪伴太夫人及妻女。

二月中旬,他与叶昔昭带着忻姐儿去了侯府在京城郊野的一所别院踏青,往返用去三日时间,恣意游转于别院附近的青山绿水之间,唯有温情欢欣,不染尘世烦扰。

这日黄昏,夕阳、晚霞柔和的光影渲染着西方天际,笼罩着一望无垠的辽阔原野。

虞绍衡与叶昔昭从桃园赏花尽兴之后,返回别院。

虞绍衡一手抱着忻姐儿,走在半人来高吐露新绿的草丛之中。黑色箭袖锦袍被早春的风拂动着衣摆,骨节清晰、修长的手指滑过晚风中轻轻摇曳的草丛,勾画出无形的涟漪。

忻姐儿将一张小脸儿伏在他肩头,看着缓步跟在后面的叶昔昭。叶昔昭赶到近前的时候,忻姐儿就会咯咯地笑着拍打他的肩头,催促他走快一些。叶昔昭落得远了,忻姐儿还是会调皮的笑,隐隐有些得意的样子。

霞光渐渐黯淡时,虞绍衡不再纵容女儿这心态,停下脚步,等待片刻,染过风与草木气息的手向后探出,握住妻子的手,放缓脚步。

回到别院,用饭之前,佳年到了虞绍衡近前,低声通禀:“侯爷,方才有人来传话,宫里出了一桩事——淑妃娘娘小产了。”

虞绍衡问道:“不知原由?”

“未曾查出。”佳年道,“只是知道一点,在此之前,淑妃娘娘为避免意外,请求太后娘娘派遣人手去宫中照看,太后娘娘也应允了,而到今日,还是出了这种意外。”

“知道了。”

叶昔昭听到这里,总算是放下心来。对于皇家来说,尤其是对于子嗣单薄的当今皇上来说,妃嫔有喜而出意外的话,一定会让太后、皇上震怒,详查是谁下的毒手,那样的情形之下,谁也难保一丝嫌疑也无。而淑妃这种情形却属例外,因为她是在太后的眼前出了事——换言之,只要没疯掉,就没有谁会在这样的前提下,去算计淑妃肚子里的胎儿。

眼下,怕是谁也想不到,淑妃有喜之事还未公布于众,便成了过眼云烟。

佳年退下之后,虞绍衡说道:“长安已经离开侯府,去了外面。你过些日子就可命人给他与芷兰说合亲事。”

“嗯,我笑得。”叶昔昭笑着回道,“先将亲事定下来,等到秋日再成亲,如此也能找到个能代替芷兰一段时日的丫鬟。”

“你心里有数就好。”

夫妻二人一直闲话家常,仿佛先前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身在宫中的虞绍筠却是满腹狐疑,用罢晚膳,左思右想之下,觉得淑妃小产之事太过诡异。如今宫中的嫔妃除了她得到密报知晓这件事,别人根本还被蒙在鼓里。之前太后派遣人手到了淑妃宫里,很多人觉得匪夷所思,还一度以为太后如今百般看重淑妃,不少人还曾对于她这皇贵妃失了太后的照拂而幸灾乐祸。

突然之间,淑妃怎么就小产了?

思忖半晌,忍不住勾了唇角笑了。这件事倒是好,从头到尾都是秘而不宣,太后皇上便是震怒之下彻查,恐怕也是难上加难。

是在这时候,钟离烨过来了。

虞绍筠连忙上前行礼。

钟离烨笑着携了她的手,落座后便吩咐宫女:“去将皇子给朕抱来。”

虞绍筠面上笑着,心里却是更加奇怪——这人刚刚失去了一个没能出世的孩子,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甚而很高兴的样子,委实怪异。

钟离烨逗了小皇子一阵子,这才命人抱走,喝了几口茶,对虞绍筠道:“近日宫 了一档子事。”

“哦?是什么事?”虞绍筠笑问。

钟离烨语声淡淡:“淑妃有喜了。”

虞绍筠笑容微滞,随即起身行礼恭贺:“恭喜皇上!”语声真诚,笑容中却透着一点微不可见的失落。

作为帝王妃,听闻这样的消息之后,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

钟离烨却道:“坐吧。别急着恭喜,此事还有下文。”

虞绍筠腹诽:我当然知道还有下文,更知道你最爱说半截话。

钟离烨又道:“今日,淑妃小产了。”

虞绍筠惊讶地望着钟离烨,“怎么会这样?前些日子,太后娘娘不是遣了人去了淑妃宫里么?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在太后娘娘眼前做出这等事?”

钟离烨笑而不语。

虞绍筠心里暗自恼火,心说你也不怕把自己闷出个好歹来!都有心与我说了,还拖拖拉拉地做什么?

钟离烨起身转去床上,斜倚在床头,拍拍身侧,“过来,与你细说。”

虞绍筠坐到他身边,脑筋迅速地运转着,却还是云里雾里,无从猜测。

钟离烨提醒道:“记得,此事真相,只有你知我知。”

虞绍筠点一点头,带着疑惑,眼巴巴地看着他。

钟离烨就刮了刮她秀美的鼻梁,“像个好奇的孩子。”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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