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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重生之媚授魂与-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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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替萧旬说什么好话,”虞绍衡对于这种事,是有自知之明的,“也不过与乔安说说自己的看法。”

“那你是什么看法?你都没与我说过。”

“我真正的看法是,所谓情意,若是三两年的苦都受不起,未免可笑——只是,不便说出。”

“……”叶昔昭看住他。这话他有资格说,因为他做到了,可是,“乔安不是你。”

“所以我才说没法子。”虞绍衡眉峰轻蹙,“这是一笔无头帐,还是让他们顺其自然。”

“也只有如此。”

虞绍衡松松环住她身形,侧目凝视,“两个丫鬟过来之后,与你说了些家事吧?”

“嗯。”叶昔昭先是点头承认,随即意识到,原来侯府中事他早就得知了,只是一直都在瞒着她。母亲生病,他不能在床前侍疾,他在千里之外,是个什么滋味?

虞绍衡只是叮嘱她:“眼下你只当不知道,如常与娘通信。再有,你不宜长途奔波,回京怕是要等到……”

叶昔昭没有异议,打断了他不忍说出口的话:“我知道。等孩子出生之后再做打算。这里不也很好么?”

很好么?当然不好。她到时候要独自承受的太多。在异乡生产,身边没有亲人陪伴,甚至于,他不确定能在那时候赶回到她身边,不能陪她跨过一生中最艰难的一道关口。

此时趋近海边,叶昔昭放下了这话题,微眯了眸子,望向海面,摇了摇他的手,“快看。”

虞绍衡也就循着她视线望过去。

此时正值彩霞满天,傍晚的天空透着似被水冲洗过的澄净晴朗,海鸟成群结队地在空中飞过,退潮的波涛汹涌,翻出一层层雪白浪花。

充斥着天地豪迈的瑰丽景致,使得叶昔昭视线游转,唇边逸出孩子般纯真无辜的笑,一双明眸似是落入了霞光,焕发着璀璨的光芒。

她眼中只有此时风景。

他眼中却只有此时的她。

他敛目看着她素雅的衣袂随着晚风飘然飞舞,飘然欲仙地站在他身侧,美得不似尘世中人。

虞绍衡俯首吻了吻她额角。

叶昔昭这才看向他,嫣然一笑。

直到夜色降临,两个人才踏着月色返回住处。

接下来的日子,叶昔昭每日定时服用安胎药,嗜睡的症状慢慢得到缓解。

虞绍衡仍旧清闲,每日除了与她对弈,聆听她抚琴,陪她作画。念及家中事,又将生平所学到的打理诸事的技巧毫不保留地教给她。

叶昔昭对此分外欣喜,自是不会大意,将他所教给自己的关乎方方面面的事一一记在心头。

他最善用人、用兵、权谋之道,先前打理外院的事其实都与这两点息息相关。唯有拥有驾驭人才、属下的本领,事情才能事半功倍。打理外院产业的事,又是林林总总,较之内宅之事,太过繁杂,却能使得叶昔昭的认知、眼光、眼界都上升了一个台阶,唯有益处。

而至于面对诸多人、事的态度、手段、决断,虞绍衡只是讲给叶昔昭听,是自知并不适合她全部效法,让叶昔昭取其精华而用。

叶昔昭对于他的强硬手段、态度再了解不过,对于他这态度当然是再高兴不过。

总而言之,这又是一件让叶昔昭觉得不虚此行的好事。

这个男人,朝朝暮暮与他相对,也不会觉得无趣。

他对着疆域图、地形图、将领花名册运筹帷幄时,目光悠远,神色笃定自信,一场天下大乱,在他手下,最终不过是一场棋局。

他携着她的手游走于岛上、悠然垂钓时,目光温柔平静,神色淡泊宁静,似是他前生就在这里,唯有安然惬意。

他对着如今的朝堂文官花名册的时候,透着深沉,有时候会现出孩童般戏谑顽劣的笑,有时候则像个历尽沧桑的老者一般的睿智,所思所想,不外乎是日后很多人的前程、下场。

他教导她诸事的时候,目光中则总是透着期许、赞赏、欣赏,无时无刻都在给予她无声的鼓励、认同。

他体贴呵护着如今需要安胎的她的时候,细致入微,尊重她的意愿,照顾她的情绪。

每一个夜,他总是松松地将她环在怀里,陪着她闲话家常,摇着折扇送爽,直到她沉沉入睡。

种种相加,都让叶昔昭庆幸他在这般复杂深沉的 之下,对她唯有迁就、呵护——若是他也如同皇上一般将女子作为可利用的工具,若是他也如同以前的萧旬一般从不奢望与女子情投意合,那么,她……恐怕是会落入他的掌控、一生都无从逃离他的算计。

他曾有过的计较、怨怼,都是因为情意而生。若是带着分毫功利,那么,他对她,会付诸无穷尽的耐心,知道将她骗得心甘情愿地对他死心塌地——这对他是多轻易的事。可他不屑如此,不肯在一段时日后再降低身姿取悦,所以才有了那么久的相敬如冰却依然得到他的照拂。

是因为这些认知,在新竹、芷兰偶尔担心她的前景时,她总是从容一笑,偶尔会说一句:“我便是落得什么境地都值得,应当的。”

**

秋日来临时,漠北的夜间已有寒意。

对于乔安来说,每夜盖着厚厚的锦被安然入梦,一早又赖床睡到日上三竿,是最惬意的事。

这一晚,她在睡梦中忽然醒来。

隔着尚未换掉的薄纱帐,她看到男子带着外面清寒的秋夜气息入室。

是萧旬。

萧旬手中拎着一尺宽高、三尺来长的箱子。他将箱子无声地放到妆台上,转身到了她床前。

他隔着纱帐,良久地看着隐约可见地里面的情形,似在观望她到底睡了没有。

乔安看不清楚他的容颜,更无从看清他的神色、他的目光。她只是隐约感觉到,他的落寞、悲伤。

终于到了这一日了么?

乔安坐起身来。

萧旬见状, 纱帐,步 榻,又在她身侧落座。

他抬手抚过她容颜,触感微凉。

他还是不说话。

乔安隔开他的手,手势却不如以往蛮横,随即指了指状态上的箱子,“那是什么?”

萧旬语声平静,太过平静,几乎带着一份冷漠了,“休书,还有我全部不见光的家当。”

乔安惑道:“不见光的家当?”

萧旬语声缓和几分,“这是多常见的事,官员只指着那点俸禄,谁都会捉襟见肘。”

“为何给我?”

“我高兴。”

“……”

“……”

乔安沉吟多时,借着月光凝视着他,“你连休书都备下了,是不是要涉险行事?你接到皇上的密旨了?”

萧旬没有隐瞒,微一颔首。这是局中人都能预料到的事,隐瞒也无用,他叮嘱道:“照顾好你家人,若还有精力,去岛上照看嫂夫人。”

“……我会的。”

萧旬的手臂带着一份迟疑,缓缓落到她肩颈,随即便强硬起来,将她紧紧揽入怀中。

因着他涉险行事的猜测,因着预料到可能再见不到他的猜测,乔安身形僵硬,却没有阻止他。

萧旬在她耳边低语:“我最近总是在想——如果真不曾将你放在心里,我不会介意你与钟离炏的流言蜚语,不会连命人详查的胆量也无,更不会与你闹到陷入僵局的地步。”

“……”乔安眨了眨眼睛,却是对他诉诸另外一件事,“我在回娘家之前总是在想——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再将别的男子放在心里,不会再做打算,却也不会再留在你身边。萧旬,你不是适合为人·夫君的 。我哪一点都没看错你,也从来不悔嫁给你。我只是无从接受你这种活法。”

萧旬苦笑。她说的话,句句戳中他的软肋,他的确是这种人,在他意念中,只有自己的安危喜乐,不能分出精力去顾及家人。

他沉默片刻,放松了力道,“不说这些了。让我抱抱你就好。”

乔安身形也放松许多,轻而坚定地道:“你不会有事的。我看中的人,不会为人刀俎。”

“我尽力而为。”萧旬和她拉开一点距离,“你看中的人,就算分道扬镳,也该意气风发地活着。”

“是。”

萧旬唇角微扬,现出微笑,随即飞快地吻了吻她 ,“我走了。”

随即,他放开她,转身阔步离开,迅速消失在她眼界。

乔安一动不动地望着屏风那边,良久,手缓慢抬起,食指拂过被他 过的 。

抿了抿唇,她飞快起身,穿戴齐整,去了父母院中。

房内灯火通明,问过之后,得知父亲在外院。她连忙赶到外院书房,请父亲拨出船只、人手随她去薄暮岛。

在这时候,家人不是需要她照顾的,她该陪伴的是叶昔昭。

乔宇年笑着告诉乔安,已经分派出一支精锐队伍,随时可陪同她与乔宸去往薄暮岛。

乔安道谢之后,与乔宸尽快打理行装召集下人,天色微明之前,乘船去往薄暮岛。

抵达岛上,方知虞绍衡已经离开,岛上也已驻扎了五百名暗卫,负责保护薄暮岛不会被战事殃及。再加上她手中的精锐队伍,足以护得周全。

乔安与乔宸没有耽搁,去往住宅,看望叶昔昭。

叶昔昭神色平静,目光清澈。丝毫也无与夫君离别的伤情。得知姐妹两个要来岛上陪伴她一段时日,即刻命人将前院全速收拾出来。

至于暗卫、精兵,就只能让他们在头领的指挥下在岛屿周围安营扎寨了。

之后,对于外面的局势,乔安就只能通过暗卫时时送来的消息得知了——

那一夜,三名从各地率兵而来的将领同时抵达隆城城外;乔宇年取出皇上的密旨宣读,奉圣命将军权易手于虞绍衡。

萧旬率领暗卫潜入承远王府邸,在承远王宣布挥师南下起义时,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之射杀,迅速撤离。萧旬无恙,手下伤亡过半。

承远王世子无从承受丧父之痛,披麻戴孝煽动军心。

众将领因着承远王之死,半数萌生怯意,半数誓死追随承远王世子。

这样的情形之下,虞绍衡率兵抵达承远王封地,攻城讨伐叛军。

在漠北陷入战乱的同时,西域、南疆的封疆大吏先后打着讨伐昏君的旗号挥师起义,大军离开封地,直奔京城而去,征途之中,屡次遭遇良将誓死阻拦,行程一再被阻隔。

这些险象环生的消息,乔安自然是不敢告知叶昔昭。

而叶昔昭却似是早已知晓她心思,从不曾询问过,每日不是留在房里安心绣屏风,就是翻阅虞绍衡留下来的诸多兵书史册。

乔安见状,长舒一口气。

这日,乔宸走进她房里,落座后静静品茶,秀眉轻蹙。

“方才你不是去给昔昭把脉了么?”乔安忐忑地研读着乔宸的神色,“不是有什么不妥当吧?”

第86章

乔宸又啜了一口茶才道;“当初你姐夫抱病而亡之后,我在半年之后才哭得出,也是在那之后,因着试药出了差错;大病一场,再不能言语;这些你都是晓得的。”

乔安思忖片刻,“你的意思是——”

“昔昭如今的脉象是外强中干。侯爷不在身边了,她这么久的心火;不用再压抑了。”

“……”乔安忧心不已,“以你的医术;能否让她平安无虞,”

“我自然会尽心给她调理;只是,她情形会不会愈发严重,会严重到什么地步,就不是我能做主的了。”乔宸提及萧旬,“他为何还不回来找你?他在的话,我们也能提早打算,让他设法另寻良医。”

“他哪里找得到比你医术更好的人?找得到的话,也不会专程请你回来照看昔昭了。说白了,能有几个人比你医术更好?”乔安心烦不已,不由得开始抱怨,“好好儿的一对儿有情人,偏生变成了苦命鸳鸯,真是……”

乔宸不免也想到了乔安与萧旬的一笔烂帐,只得出言保证,试图缓解乔安情绪,“我倾尽全力就是。”

随即,乔宸想到了叶昔昭的正色请求:“此事不要让侯爷知道。”

这份心思,乔宸怎会不理解,忍下那份心酸,又将此事告知乔安,“还是听昔昭的吧,若是对萧旬提及另寻良医之事,只说我想研制些新方子,需要与人商议。”

半晌,乔安才点一点头,“记下了。”语声已是鼻音浓重。

是因为这件事,这一日,乔安看到坐在秋千上的叶昔昭,走过去闲话片刻后问道:“付出这么多,不怕有一日得不偿失么?”

“不怕。”直到今日,叶昔昭才对乔安提及她与虞绍衡成婚前后所经一切,“说起来,我做什么都应该的。”

乔安半晌都缓不过神来。她听说过叶昔昭与虞绍衡不睦长达两年之久,却是没想过,错了两年的人是叶昔昭,且所有的过错都在她身上,默默承受两年的人是虞绍衡。

叶昔昭似笑非笑地打趣:“你看,若是侯爷与你一样,我们也就不会有今时今日了。”

“……”乔安没料到,叶昔昭到此时,还有心情劝说她。

“有些时候,是需要人重来一次才能挽回所有过错,因为天不遂人愿,不给你时间。而有些时候,是需要局中人吸取当下,守住眼前人,也能得到花好月圆。”叶昔昭说完这些,笑得云淡风轻,“觉得有用,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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