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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名福妻实-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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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二伯母的话,这几项都是老太太吩咐下来买给三姐姐的,支银子之前侄女来跟二伯母说过的。”苏礼知道她只是故意提起,可还是只能微笑着回答。

“哦?说过是吗?”二太太假意笑笑,“最近家里事情多,忙的都昏头了,一时竟是忘了。不过老太太向来节俭,这五百两可不是小数目,之前去行宫伴驾的时候不是就已经做过首饰衣服,怎么又做了这许多。还有这珍珠,药材却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首饰什么的,怕是给姐姐备嫁妆用的吧!至于其他,那侄女就也不清楚了。”苏礼一直保持着礼貌的微笑等着二太太的下文。

“现在家里只有你大伯和二伯的俸禄进项,原本我是不当家不知道,如今当家了这么段日子,才发现这家里一直是进少出多,再大的家业也是经不住这样花销的。”

“二伯母说的有理!”苏礼并不打算对此做出什么自己的评价。

“所以家中还是要开源节流的,我这两天瞧着,各房的用度有些实在是多余,该删减裁撤的,虽说是得罪人吧,但也总要有人开这个口不是。总不能等到家里只剩外表光鲜,内里空虚的时候再着急,那可就真是来不及了。”二太太将帐本合上,对着苏礼说道。

“但凭二伯母做主便是了。”苏礼依旧挂着挑不出任何毛病的笑容。

“说的也是,我跟你个孩子能商量出什么来。”二太太笑着说,“唉,你爹和老三都没回来,这若是让你家也全部走公中的帐倒也不合适。老太太房中的开销自然是不能动的,这裁撤用度也主要是大房和我们二房,我们房里我自己便能做主了,另外一半应该去跟你大伯母商议,唉,她现在还在病中,家里今年真是不知冲撞了什么,事情不断。”二太太叹气道,“我去问问老太太,要是能让你娘来帮我一把,我便还能轻松些,最近真是吃不好睡不熟的。”

苏礼抿嘴不语,心里却腹诽不已,娘说的果然没错,二太太绝不是个省油的灯,如果自己从别的途径得知她的这个企图,那么就能提前找各种理由和借口推辞,如今她却大大方方地将这想法说出来给自己听,自己却实在不好动什么手脚了,那样岂不是等于直接告诉她,我们三房要跟你过不去?

她心里想不出什么对策,只能把这事儿先放下,打算回去跟苏文氏商议后再做决定,于是岔开话题道:“二伯母,昨晚我娘跟我商议了一下,现在我爹爹还未回京中,家中俸禄也未归入公帐,先前侄女和哥哥的份例都是从老太太房里走帐,如今既然我娘进京来了,我们还是自己单独走帐为了,待爹爹回京决定了去留后,再重新定夺为好。”

“胡说,这岂不是生分了!家里难道还差你们娘几个的用度不成?老太爷和老太太还在,这府里自然是统一走帐的,回去跟你娘说,这种话可万万休要再说。”二太太当即便回绝了苏礼的提议。

苏礼刚要按苏文氏之前教过的话说,就见外面跌跌撞撞跑进来个丫头,进门差点儿被门槛绊倒,仔细一看是自家从南边儿带来的,刚想斥责,就听那丫头跪下磕头道:“二太太,姑娘,我家奶奶身子不舒服,太太又出门去了,烦请二太太赶紧去瞧瞧吧!”

“嫂子身子不舒服?”苏礼登时慌了神,猛地起身说,“那还不赶紧去请大夫。”

“回姑娘的话,已经有人去请大夫了,但是奶奶现在难受的紧,房里也没个主事的人,奴婢这才来烦扰二太太的。”《|WrsHu。CoM》

“说的什么话,这可是大事,什么烦扰不烦扰的,要我说,你们三房的人,别的什么都好,就是这个客气劲儿,让人怎么都觉得生分。”二太太抱怨几句,然后吩咐自己的丫头道,“赶紧去备轿子,我跟礼儿过去瞧瞧,先不用惊动老太太,待大夫看过情形如何再去回禀。”

苏礼走下轿子,都等不及半夏来扶,就心急火燎地进屋去,一眼就瞧见苏祯正坐在厅里,心里就有些隐隐的担忧,不会是她之前怀恨在心,如今是来做什么算计的吧?

苏祯见她们二人进屋,忙起身行礼道:“见过二伯母,见过四姐姐,我本是午睡后过来瞧瞧嫂子的,谁成想来了才知道,嫂子竟是觉得身子不适,大夫正在里面诊治,我便也没进屋打扰,菩萨保佑千万要平安。”

见她的神色不似伪装,苏礼转念想到,自家有子嗣对于在府中的地位提升和稳固是有很大帮助的,苏祯就算是不安好心,也还没蠢到自毁长城的地步。

这时候大夫从房内出来,苏礼忙迎上去问:“大夫,怎么样?”

“怕是因为水土不服引起的不适,目前还没影响到胎儿,不过若是症状不能及时控制住并且有所好转的话,却也是有很大危险的。”

苏礼被他说的心里没底,忙吩咐半夏跟着大夫去开方子抓药,自己忙掀起帘子进去查看。

第120章 我不同意你嫁入沈家

见苏冯氏只是面色不太好看,别的没什么大碍的时候,苏礼才稍稍放下心来。二太太也尾随她进屋,关切地问:“觉得怎么样?你从小在南方生活,怕是不习惯北方的气候和水土,而且有了身子的人总是比平时娇贵些的,唉,我早期该想到这个的,要是提早叫大夫就给看看,怕是不会这么厉害了。”

苏冯氏虚弱地说:“多谢二伯母关心,我没什么事的,大夫也说没有大碍,但是要好生养着。”

“还说没事,你瞧瞧这脸色难看的,说话也有气无力,大夫没诊错吧?这样还说没事?”二太太皱着眉头道。

旁边一个一直垂首站着的丫头忽然出声忿忿道。“这话是怎么说的,难不成二太太还盼着我家奶奶有事才好?”

“胡说什么呢!”从外面刚回来的半夏听到这话,不等苏礼吩咐,上去就给那丫头一记耳光,“二太太是关心咱家奶奶,怎么到你嘴里就不是句好话了?再说太太,奶奶们在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

那丫头猝不及防,被半夏打得嘴角渗出血丝,听了她的话捂着脸恨恨地说:“是,是没我插嘴的份儿,难道就有你动手打人的份儿?”

“我这是替主子教训你,让你知道规矩。”半夏毫不相让。

苏礼心下诧异,虽说有些时候半夏会替自己出头说一些自己不方便说的话,但是却都是揣摩着自己心思来的,何时会这样莽撞行事。不过这其中一定有原因,见嫂子也没吱声,又本着对半夏信任,她思忖片刻才开口斥道:“半夏,你退下,这儿又不是咱们屋里,嫂子还没说话,用得着你来出头?”

半夏面色不平,却不敢违抗苏礼的意思,哼了一声退到旁边。

二太太刚才有些没回过神来,见这会儿像是偃旗息鼓了,才开口道:“你瞧,都是因为我不会说话弄出来的。”

“谁知道是真不会说话还是成心。”那丫头竟然不知死活地又添上一句。

这下连好脾气的苏冯氏也火起,欠身起来扬手要打,结果这么一用力,就“哎呦”出声,抱着肚子叫唤个不停。

苏礼在一旁差不多是看明白了这出戏,起身给那丫头一记耳光,反手抱住苏冯氏,朝着半夏催促道:“还不赶紧去请大夫。”

半夏慌张张地跑出去,苏冯氏在苏礼的怀里哎呦直叫,屋里乱作一团的时候有人挑帘子进屋道,“这是怎么了?”

进来的人正是刚回来的苏文氏,见屋里这副模样她先是一愣,随即便发现儿媳被女儿揽在怀里,满脸的痛苦神色,忙扑上去问,“婉儿,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你可别吓我啊!”

大夫又重新被叫回来,诊脉,开药,好不容易等都消停了,二太太才面带尴尬地道:“没事那就最好了,我便也放心先回去了。”

二太太走后,苏礼将屋里的人全都打发出去,迫不及待地问,“娘,今天可是你设计的一出戏?”

“就知道你这鬼丫头肯定能想到的。”苏文氏笑着伸手刮刮苏礼的鼻梁道,“你大伯母着人送信来说的这事儿,我寻思着也来不及通知你,便只能这么应急了,如今家里事事繁杂,原本就人心不稳,她还要裁撤用度,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怎么了呢!她想要裁撤也就罢了,偏生嘴里说的大义凛然,其实是要拖我下水去做恶人,然后她还要在老太太面前讨好。哼,我若是顺了她的心,那咱们还能有好日子过不成?”

“娘,我可是被你吓死了,我还以为嫂嫂真的不舒服呢!”苏礼拍着胸口道,“万幸没事!”

“你以为你娘那么没用,连水土地不服的问题都不知道提前预防和诊治?婉儿,你好生休息。”苏文氏起身拉着苏礼的手朝外走,“咱们别在这儿吵你嫂子了,去我屋里说话吧!”

苏礼以为她还是要说最近家里的事情,谁知道她进屋后就话锋一转问道:“礼儿,你老实告诉娘,你跟那个沈青昊,到底到什么程度的关系了?”

“娘,你说什么呢!”苏礼忙否认道,“我,我跟他能有什么程度,不过是跟着哥哥出去玩儿见过几次罢了!”

“真的是这样?”苏文氏盯着女儿的眼睛又再次确认道。

苏礼十分坚决地回答:“是!”

“那好,如果真的这样,那娘就跟你直说,我不会同意你嫁入沈家的!”苏文氏十分严肃地说。

“……”苏礼一怔,“娘,今天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大致了解过沈家的情况,虽然沈青昊那个孩子的确很优秀,但我不同意你嫁到这样的人家去。”苏文氏说道,“你可了解他家里的状况?”

“我,我只知道他是家里的嫡长孙,父亲已经过世,只有寡母和一个亲妹妹,似乎他祖父还在世,还有几个叔叔吧!”

“他祖父是个老古板,处处讲规矩,事事论礼法,你在家都没人给你立过什么规矩,若是嫁过去肯定要受苦的,他父亲的确早丧,但除了他的寡母之外还有四个姨娘,并且都有孩子,而他母亲当初是京城有名的精干女子,事事都要占上风,家中虽然没了主事的男人,但是妻妾争锋却是家常便饭,你若是嫁过去,这些个气还不都得你夹在其中受着?”苏文氏看来的确是下了一番功夫去了解的,“还有他父亲的三个弟弟,也就是他的三个叔叔,如今全在朝中任职,各个家里都有嫡子,有多少双眼睛盯着那爵位你想过吗?”

“……”苏礼的确根本都没想这些,并不是被感情冲昏了头脑,而是压根儿就还没考虑嫁人之后的问题,现在桩桩件件地被苏文氏摆在面前,让她心里也升起一种无力,难道自己就真的要随便嫁给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吗?

苏文氏见女儿眼神直直地发呆,又后悔自己说的严厉,抬手将她揽到自发身边道:“丫头,你还小,有些事你即便早慧也还是不能深刻体会的,娘是过来人,你是娘唯一的女儿,娘是不会害你的,你瞧着娘现在儿女双全,跟你爹也礼敬有加,你是不知道娘当初的苦,整个家里除了自己的丫头和你爹没人跟我说话,走到哪里都被人冷落白眼,伺候婆母的时候既要受累又要挨骂。怀着你大哥的时候还要在公婆面前立规矩,差点儿就掉了孩子……”苏文氏说着抽出丝帕开始抹眼泪,“娘虽说现在算是熬出来了,但是当初受的苦想起来都觉得后怕,沈家的情形怕是不比当初的苏府好到哪里去,娘不想你过去受苦。”

“娘,这八字都没一撇的事儿,您看您怎么还伤心起来了。”苏礼帮着苏文氏擦拭眼泪道,“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儿都听娘的安排便是了。”

“娘定然给你挑个称心的!”苏文氏摸摸苏礼的面颊,“我们礼儿这么漂亮,还温婉懂礼,谁娶到就是谁的福气。”

“哪有娘这么夸自己闺女的!”苏礼起身不想再谈这个话题,“我去看看厨下给嫂子炖的汤怎么样了。”

苏文氏看着她扭身消失在门口的裙摆,自己坐在榻边轻轻地叹了口气,虽说并不是很明显,但是自从几年前女儿从院里假山上的亭子摔下来,那之后便好似变了个人,虽说表面看着还是开心的说笑,但是母女连心,她敏锐地感受到,女儿对她的依赖和信任已经与先前相去甚远,但是她转念一想,这怕是女儿觉得自己没有照顾好她,让她丧失了安全感的缘故,所以一直在努力重新维系起母女间的感情纽带,如今看来,不能说一点改善都没有,但是女儿的心里,还是存了一处不愿让自己窥破的地方。

苏礼回来打断了苏文氏的思绪,她进门便说,“娘,刚才外祖母家来人,说是表妹请我出去听戏喝茶,原本嫂子这样我不该出去,可这是表妹头一遭请我,若是不去却又有些不好。”

“嗯,你说的是,反正你嫂子本就无事,你表妹原本就没了爹娘,虽说在你外祖母处吃穿不愁,但心里总归还是会有不痛快的,既然她请你出去散心就去吧!”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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