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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奈何春风不回头-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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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淑燕和衣躺在床上道,“我这样可以么?”

周复兴一笑,“可以的。”

帮她把床上的帐子放下,瞧了瞧屋内情形,挪动了一下床边的屏风,打算待会儿自己就躲在后头,可以清楚地看到屋内情形,方便照应。

秦远此时已经到了梁府大门口,梁相爷和夫人诚惶诚恐的把他迎了进来。

进了中堂,老夫妻对他行了礼,秦远这才问道,“二殿下妃呢?怎么没瞧见她?”

梁相爷手心里捏着一把汗道,“王妃凤体违和,自在房中休息,不便出迎,望殿下恕罪。”

秦远带着些许玩味的表情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亲去探望下她吧。”

梁相爷心中如十五只吊桶打水般,七上八下的。赖婶子虽传周复兴的话来说,可以让秦远去见梁淑燕,可谁知道这二殿下跑来想干什么?他又不知道周复兴和秦远的关系。可事到如今,梁相爷也只有硬着头皮道,“如此有劳殿下,请让老臣领路。”

领着秦远一干人往小楼而去。到了小楼外面,梁相爷正犹豫着要不要带这么多人进去。

秦远先发话了,“你们,”他一指那些侍卫,“在院外守着。”

那些侍卫面面相觑,都看着张侍卫。

张侍卫一指那骑马来的十二人道,“你们,守在院子外面!”又对两车夫和在车里的三人道,“咱们跟二殿下进去。”

秦远默许了,带着他们六个进了小院。张侍卫留二个在一楼守着,其余四个跟着他一起上了楼。

梁相爷先敲了敲门,方才把门推开,“二殿下,请。”

秦远刚跨进屋,见后面四人也跟着,有些不悦道,“王妃的闺房,你们也要进来么?”

张侍卫施礼道,“职责所在,请二殿下恕罪。”但他还是又留了两人守在门口,只和雷侍卫一起进来,并且只站在门口,并不往里走了。

秦远见此,倒不好怪罪了。也不知梁淑燕情形如何,决定先见了人再说。

梁相爷把秦远领到梁淑燕床边,掀起一边帐帘道,“王妃,二殿下来了,快起来迎驾!”

梁淑燕躺在床上,连呼吸都屏住了,两眼闭得紧紧的,一丝缝儿都不敢张开。

秦远瞧见她这模样,心知她在装睡,也不知她的疯症好了没?他斜眼打量着梁相爷,见他脸上却没有担忧,只有紧张,便大致明白了几分。

秦远直接就坐上了床沿,伸手拍着梁淑燕的脸道,“王妃,该醒醒了!”

梁淑燕的脸都白了,眉头紧皱,使劲忍着,就是不睁眼。

秦远心下好笑,一时忽有了主意。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二章 看戏

第一百四十二章 看戏

秦远对着众人道,“你们都下去吧。”见众人有些迟疑,便调笑道,“难道你们想看着我与王妃亲热?”很快又板起脸道,“还是说,我说话你们都没听见!”

梁相国额上的汗都冒出来了,二殿下这是要做什么,轻薄燕儿么?可自己要怎么阻拦?他咽了口唾沫,好不容易才开了口,颤声道,“王妃她,她身子不好,那个……”

秦远不耐烦的挥手道,“王妃身子如何,本殿下心中有数,相国无须多虑!”

梁相国百般无奈,也不知周复兴躲哪儿去了,只得磨磨蹭蹭的退到门外。张侍卫和雷侍卫对望一眼,有些犹豫。

“你们也出去!”秦远面色不豫道,“不放心就在门口守着,难道我还能上天入地,飞了不成!”

见他真有些火了,雷侍卫想。想还是退了出去,张侍卫是最后出去的,顺手掩上了门。一出来,他立刻使个眼色,让另两名侍卫飞身上了屋顶守着,自己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这屋子。

见众人都退下了,秦远才正色低。声道,“梁淑燕,给我起来!”

梁淑燕一下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缩在床角小声道,“你要干什么?”

秦远眯眼冷哼一声道,“你看起来好得很哪!”

梁淑燕紧紧拉着被子道,“你可不要乱来!”

秦远道,“你放心,我说过对你没兴趣就是没兴趣!我。只是来问你,我二哥,周复兴他可曾来过?”

梁淑燕不置可否,眼睛却不自觉的往屏风后瞟去,“。你找他做什么?”

秦远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问他!”说话间,他发现。梁淑燕的异样,眼睛也向那边扫去,却见周复兴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秦远先是一惊,。随即大喜,跳起来拉着周复兴,努力压抑着激动的声音道,“二哥,小六和你一起么?”丝毫没有关心周复兴为什么会出现在梁淑燕的闺房里。

周复兴一愣,眼睛里也迸射出光芒,“小六,她来晋都了?”

秦远怔了怔道,“她不是和你在一起的么?”

周复兴摇了摇头道,“我跟她走岔了,半道上遇到有人说见过她,我便回晋都等她了。”

秦远道,“那她跟谁在一起?”

周复兴道,“听说是个小兄弟。怎么,你有消息了么?”

秦远道,“前几日夜里,她来晋宫了。”

周复兴惊道,“那她人呢?”

秦远道,“她进不来,我也不知道,昨儿才听说此事。我以为是你跟她在一起,便想着来这里来碰碰运气。”他紧紧拉着周复兴的手道,“二哥,你真的不知道她的下落么?”

周复兴很自然的回道,“若是知道,我怎么还会呆在这里?”

梁淑燕闻言却心里一沉。

秦远急道,“那她究竟在哪里?和谁在一起?”

周复兴皱眉道,“不对呀,城里的客栈全都留了口信,根本没她的一点消息,难道她没住客栈?”

秦远道,“你确认所有的客栈都寻过了么?那她现住在哪里?莫非已经走了?”思及此处,神色有些黯然了。

周复兴拂袖道,“就算她走了,也是你咎由自取!”

秦远喃喃道,“不会的,她不会不听我一句解释就走的。二哥,你帮我去寻她,她只要见我一面,便什么都明白了。让我们见上一面,好不好?”

周复兴道,“我自会去寻她,但她若不愿见你,我却也不会勉强。”

“她一定肯见我的!”秦远施礼道,“多谢二哥费心,若有消息,请梁相国设法通知我。我出来也不可久留,便在宫中静候佳音了!”

梁相国正在外面干着急,忽见秦远出来,面色如常地吩咐回宫。心下一松,只不知里面发生了何事,虽然有些疑惑,也只得先送他离开再说。

张侍卫却留意到方才屋里似还藏着第三个人,但他的职责只是护送秦远安全来去,也深知这些宫闱秘事知道的是越少越好。现见他主动提出要走,便不愿深究,马上领着众人护送着他离开。

*****

朱景先今日回来得早些,手中还拎了个包袱,一回来便兴冲冲地上了二楼,见安宁手托香腮,望着窗外发着呆。

“六妹,你快来瞧瞧,这是什么?”

“大哥回来了。”安宁微微一笑,起身过来。

朱景先把包袱放在桌上,笑吟吟道,“你打开瞧瞧。”

安宁解开包袱,里面是包衣服,她道,“大哥,你怎么又给我做衣服了?”

朱景先道,“你且瞧瞧是什么衣服?”

安宁提起一件,展开来看,却见那衣裳与寻常不同,高领窄袖、修身紧致,微讶道,“这是胡服!”包袱里放了两套胡服,一金一银,从上衣下裳,从配饰到小蛮靴,华美俏丽,齐齐整整,比当日那齐雪儿所著更甚一筹。

朱景先笑道,“你瞧穿这衣裳和雪额可配么?”

安宁点头道,“大哥选的真好看。”

朱景先道,“让晴云帮你换上,咱们骑马去!”

“现在?”安宁愕道,“天都快黑了。”

朱景先道,“咱们骑一阵,然后到外面吃饭去!我发现了一个好地方,你去了一定喜欢。快换衣服吧,我下去跟小弟准备准备。”也不等安宁拒绝,他便下楼了。

晴云上前道,“大少爷对姑娘真好,姑娘别成天闷在屋子里,就出去走走吧。”

安宁点了点头,晴云拿了套金色的衣裳帮她换上。

等穿戴好了,晴云笑道,“姑娘这发式可得改改。”她把安宁盘起的发髻放下,结了些细长的辫子,额上戴上一条镶着块黄玉的金链,这才笑道,“姑娘这样儿可真象胡人的公主。”

安宁照照镜子道,“这样儿,还挺别致的。谢谢你了,晴云。”

晴云又仔细地上下前后检查了一番,才送安宁下了楼。

朱景先和赵顶天早备好马了,见她下来,赵顶天笑道,“六姐,你这么打扮我都认不出了!”

朱景先道,“真是好看!不象平时那么娴静,倒有些草原儿女的英气了。来,你骑上雪额瞧瞧!”

等她上了马,赵顶天道,“这样连雪额也显得好看多了!雪额,你说是不是?”雪额长嘶一声,似在认同。

安宁知他们是千方百计想逗自己开心,不忍拂逆了大家的好意,露出丝浅淡笑容,扫去些连日来的阴霾。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斜照在天地之间,似给万物镀上了一层融融金辉,柔柔的透着安适与恬静。

朱景先带他二人先来到西郊一处僻静的高岗上,太阳正敛尽了万丈光芒,只余一片沉静的红,如佳人酡红的脸,美得令人只愿长醉其中。

“真美!”待红日在山后隐去最后一角容颜,赵顶天方赞出声来。

朱景先悠悠道,“我家一直想染出这夕阳的红色,多少年来也不知试过几千几百种,却总感觉差上那么一点点,未能如愿。也许有些美,集天地之精华所在,却不是人间所应该留住的。”

安宁心中一动,忽想起了自己的娘亲。她娘是否就是因为美得过分了,所以才要在人间饱受磨难?那么自己呢?她没有母亲的那种绝世风华,是否就能在人间多一些平安和幸福?

“走吧!”朱景先道,“大哥今儿带你们去一处好地方!”

“哪里?”赵顶天问道。

朱景先卖个关子道,“你们去了便知。”

他领着二人又回了城里,天黑下来时,到了一处僻静的酒楼,此处不象别处浓墨重彩的笑语喧哗,倒显得有几分轻描淡写的雅致。

三人下了马,伙计过来招呼道,“请问几位有订座么?”

朱景先道,“订了竹房。”

那伙计笑得更灿烂了,“请问是朱公子么?房间早打扫好了,快请快请!”引着几人上了三楼。

这酒楼共分三层,一楼大厅里不设酒席,摆着些文房四宝、琴棋书画,二楼方设酒席,每一桌均用屏风格开,三楼的一面搭了个舞台,现关着帘子,对面是八间包厢,各有一面大大的窗户,对着那舞台,想来是方便观看表演。八间房分别以梅兰竹菊、琴棋书画命名,正中的两间便是兰、竹二房,都敞着门,其余几间门却关着,想来是有客了。

进了房,朱景先道,“六妹,你上次绣了几杆竹子给我,今日我便请你到你这竹房来坐坐,倒也算应景。”

赵顶天听了笑道,“那六姐还送我老虎呢,难道我下次得抓只老虎来应景?这可太难为人了!”他俩一唱一合,无非是想逗安宁一笑。

让安宁坐在中间最好的位置,朱景先和赵顶天一左一右相伴在两旁。相处这么些天,朱景先早摸清楚他二人的口味,点了他俩爱吃的菜,让伙计准备去了。

一时上了菜,朱景先道,“大家先吃饭,一会儿可有好节目看呢。”一面不停地给他俩夹着菜。

赵顶天笑道,“大哥,你自己吃,别再给我夹了。你瞧,我可长了不少肉,都快耍不动剑了。”

朱景先道,“你还小,本来就该多长些肉,以前太瘦了,我都担心刮阵大风就能把你给刮走!”

赵顶天瞧着安宁笑道,“是么?六姐,我以前真有这么瘦?不过现在风都能刮走的,可是六姐!你多吃点。”他又给安宁挟着菜。

安宁道,“你们快别夹了,瞧我的碗里,都装不下了。”

朱景先道,“那你还不赶紧吃?半天也没见你吃几口东西。”

安宁微笑道,“好好好,我吃我吃!”

此时,听得隔壁有些声响,似是又来客人了。

吃得七八分时,楼内的灯渐次熄了,安宁惊道,“这是怎么了?”

朱景先起身把窗户推开,笑道,“莫要惊慌,你们看对面。”

只一小会儿,那小舞台上点起灯来,才瞧见中间帘子已经拉开,挂着块大白布,后面隐隐有些人影憧憧。

忽听得“?”地锣声一响,那幕布后现身一只五彩斑斓的孔雀,徐徐飞过,一下子就吸引住了众人的目光。

朱景先低声道,“这叫皮影戏,别处少见,还挺有趣的。”

待孔雀飞过,上来一位年轻的美丽女子,也不知这些人偶是用什么制成,做得眉目如画,栩栩如生,极是逼真,手脚还能转动自如,想来后面有艺人在提线操控。

琴声叮咚响起,幕布上的女子坐在一台织机旁,念白过后,唱了起来,她名叫兰芝,乃是一个好人家的女儿,“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三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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