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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极品悍妃太妖娆-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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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的一举一动必须要符合她的性格,否则在庄钰眼中,她只是在做戏。

果然庄钰对她的态度很满意,言笑晏晏的道,“果真小舒舒最得我心,哪怕是违抗我的话意我也半点不会恼怒。”

千琉璃龇了龇牙,面上没有任何得意也没有一丝恼怒,沉静的如一池清水,除了少了点欢笑,和往日的她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心里她泛滥浓郁的失望,既然苏清绝都清楚的说今晚看守城门的是他的人,那她想在城门口逃脱的计划就胎死腹中了。

可是出了京都想再找机会就更加难了,千琉璃心急如焚,脸上却表现的更加自然,甚至还自娱自乐的哼起了歌,一派悠闲惬意的样子,不像被人挟持,倒像是去度假。

苏清绝清华潋滟的桃花母怡然自得的看着千琉璃,那是一种欣赏的目光,他对她这种处变不惊从容不迫的特性十分赞赏,再没有任何一个女子,身处这样的险境,依旧能镇定自若,就论这份心性,也鲜少能有人比。

庄钰含着浅浅阴霾的眸光也渐渐柔软下来,正因为他长期处在黑暗的世界里,完全封闭了自己的内心,有很多日子,他不知道何为现实,何为做戏,而千琉璃的出现就如一道炙热的光,劈开了禁锢他的深渊,让他能感受到微微的温暖,这是在其他人身上,都得不到的。

正因为如此,他才不顾一切的要得到千琉璃,不管是为了爱还是出于私心,他都要把这份眷恋和温暖留在身边。

千琉璃不知道两人的心思,她只是最大限度的给自己好受点,自怨自艾坐以待毙从来不是她的风格,而且就算下一秒要死去,她也希望临死前的一秒钟是开心的。

畅通无阻的出了城门,守门的兵士竟然连问都没有问一声,这个发现让千琉璃在心底再度掀起波澜,她本来以为皇帝雷厉风行,又把苏清绝从城防军中给撸下来了,应该彻底铲除了他的势力,但现在看来,皇帝想把苏府和皇后一党的耳目尽数挖掉,还早得很呢。

只要还在大临境内,她就还有机会,千琉璃深吸一口气,幽深的眼眸越发深沉。

京都在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下,渐渐远离,千琉璃打起了瞌睡,只是庄钰选择的道路是羊肠小道,马车行驶起来十分的颠簸,往往她刚睡着就被晃醒,叹了口气,又再次强迫自己睡过去。

庄钰看到她困意浓浓的脸色,心里到底有些不舍,偏头见苏清绝面色似乎更加苍白了,还不时的捂着胸口,显然是在强忍着不适。

两人都需要休息,庄钰沉吟了半响,吩咐车夫在一处背阴的山坳处停下,马车不再晃动,千琉璃含情带窃的给庄钰抛了个媚眼,似乎在感谢他的怜惜。

庄钰眸含怜爱的给她盖上了被子,看着她眼睑下浅浅的阴影,心口疼惜泛滥。

苏清绝仿佛也累极了,马车刚停下不久,他就睡了过去,呼吸清浅,千琉璃打了个哈欠,也懒得理会焦在自己脸上的灼热目光,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睡好了养足体力好逃跑。

庄钰没有睡,他半靠在软枕上,静静的凝视着千琉璃的容颜,心口似有一股暖流淌过,尘封多年的心竟觉得暖意融融,这种感觉十分陌生,但他非但不排斥,反而万分的欢喜。

夜深人静,周围的一切都显得十分的安宁,鸟儿的鸣叫声清晰又悦耳,庄钰把帘子打开,让清凉的凤吹走车内的燥热,好让她睡的更舒服些。

这马车很大,躺了三个人完全不显拥挤。

庄钰见两人睡的纯熟,便打发车夫去别处,他坐在车驾前,曲起一条腿,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心境前所未有的平和,仿佛之前二十几年的不安和迷茫在这一刻化成泡影。

原来这就是‘吾心安处是吾家’的意思,他转头看了一眼千琉璃的睡颜,随即满足的叹了口气。

突然,他听到不远处响起一声不易察觉的细细的声响,那响动声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却逃不过他的耳朵,他悠然的面色一变,修长的身子如一只黑色的大鸟朝某处奔驰而去。

不过几个跳跃的动作,他就到了一处树林,密密麻麻的树叶遮掩了那用来照明的月光,四周一片漆黑,但这不影响他的视力,在黑暗中,他一双阴骘的眸子闪着凛冽的光泽。

“我知道是你,出来吧。”庄钰沉声开口。

“大师兄这是唱的哪出戏?二十几年的弄虚作假可还有意思?”一道人影缓缓的从庄钰的对面走过来,月白色的锦衣玉带,长长的黑发只用一根飘带束在脑后。

“我的事你不必多管!”庄钰紧盯着那道人影,“揽月,你从西齐就一直跟在我身后?”

“没错。”来人的确是揽月公子宁璃,他似闲庭漫步的走到庄钰的面前,双手拢在宽大的袖子里,清隽秀雅的容貌一如既往,只是那双明亮的眸子含着点点深意,毫不掩饰的看着他,“这二十几年,我和伴月竟被大师兄骗的彻底,不知是大师兄演戏演的太好,还是我们当局者迷,看的不明白?”

“何止是你们,连我自己都快忘了我是谁。”庄钰自嘲一笑,嘴角弯起一抹弧度,“不过你看来也是一直怀疑我的,不然不会跟我跟到大临。”

“是啊,你的表现不得不让我怀疑。”揽月公子随意找了颗树靠着,动作慵懒随意,“你的身世编造的看似无懈可击,其实遍地漏洞,师傅应该也知道些内情,却总是三缄其口。”

庄钰神色微黯,眼眸深处掠过一抹冷凝,随即逝去,“你选择在这个时候现身,也是想避开她,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倒想要问问,大师兄想要什么?”揽月公子不答反问。

“我只要她。”庄钰不假思索的回答。

“她是苏舒还是宁王妃?”揽月公子眼底闪过一道精芒,不急不慢的道。

“有区别吗?”庄钰冷笑。

“当然有区别。”揽月公子哼了一声,似有所不满,“若她只是苏舒,你便不能利用她达到一些目的,但她若是宁王妃,我就很怀疑大师兄是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她是苏舒,也是宁王妃,但很快的她会是我的妻子。”庄钰回答的含糊。

“说到底,大师兄对她还算存了几分利用。”揽月讽刺道,“大师兄不远万里从西齐赶到大临,动用了多少关系网,又派遣了多少暗卫,才成功的把宁王妃劫持,我之前还被大师兄的情意感动,原来这也是假的。”

“我对小舒舒是真心的。”庄钰冷笑,“你以为你这样说就会动摇我对她的感情吗?”

“不不不……”揽月公子好笑的摇了摇手指,“也许你自认为你对她有几分真心,但这真心在你的野心面前,能有多大的作用?你也知道宁王爷对宁王妃宠妻入骨,甚至为了她不惜赶走府里所有的侍妾,还有大临唯一的皇孙是她所生,你该知道,宁王妃这三个字就是一张王牌,你怎么可能不利用?”

“但若你利用了她,你嘴里却又说着舍不得让她受到半点伤害,这是不是前后矛盾了?”揽月公子唇畔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宁王妃在宁王爷的羽翼下安然度日,而你却要把她扯进这场漩涡中,你给她的,远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多,我可以笃定,在今后的日子里,你除了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她,其他的你什么也给不了。”

闻言,庄钰冷沉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极为阴郁,比这浓浓的夜色更多了几分寒气幽幽,眼底的杀气怎么也隐藏不住,揽月公子似无知无觉,依旧径自道,“本来我被吸引过来,一来是想见识一下大师兄掩盖多年的真面目,二来也是想验证一下大师兄口口声声说爱着她会为她做到何种地步,现在看来,大师兄挟持的是宁王妃,而不是苏舒,原来是我高估大师兄了,先前的感动也是白白浪费感情。”

“你凭什么说我在利用小舒舒?即使没有她,我想要的依旧能得到。”退去了老实憨厚的庄钰,一双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掩住了眸内的冷光,不论出于哪种方面的考虑,此刻他都不能动揽月,但若他继续说下去,庄钰很难保证对他不会痛下杀手。

“是吗?没有她大师兄真的能心想事成吗?”揽月面不改色,笑意浅浅,他用一种质疑的语气问道,“就算凭大师兄的手段能达到某些目的,但却要颇费周折,但若你拿千琉璃做垡子,过程绝对会简单的多,大师兄是个聪明的人,怎么会舍近求远?”

“某些目的?”庄钰突然想到了什么,脑中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心扉,他敏感的抓住了几个关键词,语气有一些不可置信,也有显而易见的惊异,更有一缕还在酝酿的杀气,他阴沉的眸光直挺挺的看向揽月公子,晦暗不明的道,“你知道了什么?”

“知道了很多呢。”揽月公子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慢悠悠的口气,不温不火的道,“怎么样,大师兄是要对我杀人灭口还是威逼利诱?可惜就算大师兄武功比我高,但也不一定能把我斩杀,不如考虑一下怎么买通我?或许大师兄给我好处够多我就会心动了呢?”

他漫不经心又暗含嘲讽的语气让庄钰脸色一变,他阴冷的眸光闪动,有些不确定揽月知道了多少,因此不动声色的试探道,“那要看你知道的东西值得我付出多少。”

“大师兄请放心,我知道的绝对超乎你的想象。”揽月公子淡淡一笑,自信又笃定,那副宛然胜券在握的模样看的庄钰一阵咬牙切齿,他从小和揽月一起长大,彼此的个性都十分了解。

但无论是揽月还是伴月,都是心思诡秘的人,他也没有把握揽月到底知道了些什么,偏偏他滑溜又狡黠,说话说一半留一半,吊足了人的胃口。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该怎么给你相应的好处?”在这样的狡猾狐狸面前,庄钰深知不可操之过急,否则很容易被看出漏洞,他摆出浑不在意的模样,脸色似还带了一丝心不在焉。

“我只说一句话,大师兄就会明白了。”揽月公子眼眸中掠过一丝光泽,他顿了顿,随即用更加缓慢的语调道,“我和你的瓜葛牵扯。”

“我们相识二十几载,又从小一起长大,你是我师弟,我们自然是有瓜葛和牵扯的。”庄钰眉心一跳,压下心口的不安,若无其事的道,“二师弟提起这个有何缘故?”

“大师兄你知道吗?”揽月公子清晰的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嘴角微微一勾,“你凡事喜欢掌控全局,你讨厌有什么事情超脱你的意料,但不管你再怎么翻云覆雨,总有一些意外是人力控制不了的,每次你心里觉得不舒服或者不安的时候,你右边的眉毛就会轻微的跳动,这些是你的小动作,也是你的小习惯,这天下人,除了我和伴月外,无人能对你这般熟悉。”

“你到底想说什么?”被点中了心事,庄钰反而彻底的平静下来,他知道了又如何,纵观全局,他并不怕揽月从中作梗。

“我想说的是……”揽月公子嘴角挑起一抹诡异又不屑的弧度,“大师兄能否别在利用我了?这二十多年来,我被你们瞒的好苦,现在我已经知道全部的来龙去脉,大师兄难道还不打算坦诚相待?”

“我不懂你的意思。”庄钰心平气和的道,只是眸底若隐若现的冰冷泄露了他真实的心思。

“大师兄在我面前演戏又有什么乐趣呢。”揽月叹息一声,摇头道,“也许大师兄觉得我这是在试探你?说起来也真是好笑,我们师兄弟三个,各有各的秘密,但却只有伴月是来去自如的,我有时候在想,若是没有大师兄,我现在会是在哪里?”

“你的身份你不是早就知道吗?又何必说出这样一番话?”庄钰隐约觉得揽月不是在诈他,他似乎真的知道了些什么,话里话外透露出来的意思都让人捉摸不透。

“真的是这样吗?”揽月公子沉沉叹了口气,一贯含着笑意的声音突然一冷,“大师兄确定我的身份不是被人安排好的?”

“人的出生是上天注定,揽月你这番话是大不孝!”庄钰心里打了个突突,即使面上没有露出半点异样,但心念电转之间,脑海内已经上过无数个念头。

“我怎么觉得这是人为的呢。”揽月公子掸了掸衣袍,淡而冷的道,“大师兄想不想听听我离开师门后过的是什么生活?”

“愿闻其详。”庄钰一边接话一边盘算。

“在我懂事师傅就跟我说我是西齐的皇子,因为某些不得已的原因只能长在民间,我接受了这个身份,虽然从未想过回到西齐皇室成为名正言顺的皇子却也会偶尔回到皇宫看看。”揽月公子声音里带了一丝半点的落寞和回忆的怅然,“西齐其他的皇子忌惮我,每次我进宫他们会阳奉阴违的敷衍我,但我一旦离开那个人的视线,他们就会千方百计的对付我,只因为我身上流着西齐皇室的血脉,坐上皇位的人只有一个,皇储的竞争已经很激烈了,若再多一个我,就代表他们会少一分可能,所以在我人生的大半时间,我都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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