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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攻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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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炎有些好笑地看着面前人如孩童般不知所措的模样,又是笑了,“楼夕,这话我应该说过。不过再重复一次也无妨。”江炎眯起眼,停顿的语气里满是笑意,“从心理学角度分析,你现在这种行为,叫欲迎还拒。”
    上述过程如果全全按照我们楼队长的话来说,就是不小心惹了大灰狼,毫无还手之力。
    而两人终于从卧房出来的时候,楼夕一脸幽怨地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果然是快三个小时的功夫。
    这大概是除赖床以外,最令人难以拒绝的“晨起综合症”了。
    这一天,相较于周末的平常,楼夕不大的小房子里,幸福得几乎快要溢出水来。
    像是最终得到首肯般,江炎洋洋洒洒地在沙发上坐着,二话不说便是一把抱起楼夕放在腿上。
    “楼夕,”江炎偏头埋进那处香如凝脂的颈项,语气缓缓,“想知道这五年里发生的事么?”
    楼夕回过头,他踢踏的呼吸声搅得她的心搔*搔*痒*痒。
    阳光将她的侧脸照得极为好看,楼夕极为讨好地歪着身子,俊俏的小脸就这样懒懒地靠着他。
    “嗯。”
    她低声应着他,像是终于破获什么秘密一般,兴奋地打了个哆嗦。
    而那些明明晃晃地日子里,少男少女的粉色*情怀,就如涨潮的海水般,络绎不解的涌现。
    ……
    楼夕就这样认认真真地听着他讲着那些五年里发生的事,竟是惶然惊觉,一切的一切,都充斥着自己的影子。
    难怪第一眼看到他就浑然上升的熟悉感,那或就是岁月累积下隐隐埋下的果实。
    于是在第六个秋天快要到来的时候,江炎毫不犹豫地出现在她面前,带来了期盼已久的点点滴滴。
    楼夕转过身,面对着他的俏脸下是拥着男人颈项的小手。
    带着熟知却又柔软的体温,轻轻敲击着江炎的心房。
    “你这是姜太公钓鱼。”楼夕不无打趣地说着,顺而吻上他轮廓分明的额间。
    江炎抬起手,拖住面前人软软的下颚,笑了。
    幸福的、欢乐的、难以遏制的笑了。
    就算没有那五年,我也会再给你十个、二十个、三十个的五年。
    直到岁月的另一端,你终于认出我的影子。
    哦,当然,几个小时候,A市警局里,季婷惊愕地看着楼夕刚刚传来的短信,兴奋地就快从椅子上跳起身来。
    “怎么了?”一旁正襟危坐的郁照也不是头一回看到季婷这幅大惊小怪的模样,不过看架势,估计是大事。
    “告诉你也可以,”季婷微微挑起眉,神情暧昧,“就怕你放不下,跑去找我弟干架。”
    郁照偏头想了一会,禁不住提高了音调,“你是说,上垒了?”
    季婷欢欣雀跃地点点头,一刻都不愿隐瞒。
    “想不到还挺快,”郁照低声说着,一眼瞥过季婷脸上的兴奋劲,“不过,季婷。我郁照在你眼里就是这么拿不起放不下的人?”
    双人办公室里瞬然鸦雀无声。
    接踵而至的,便是季婷接连不断的,极为讨好地道歉声。
    郁照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极力掩饰着心底一闪而过的涩意。
    大概也就是这最后一次了,容许我稍稍为自己难过下,楼夕。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八
    很多年后,楼夕和江炎成功有了属于自己的小馒头。
    虽说是女孩,小馒头可是像极了楼夕小时候的可爱模样,讨喜得很。
    这一天,江炎正陪着女儿在客厅看电视。
    小馒头:爸爸,听说你追了妈妈五年才追到?
    江炎:(微微惊讶)听谁说的?
    小馒头:季婷阿姨(面不改色)。
    江炎:嗯,没错。
    小馒头:那最后你是怎么让妈妈答应的?
    江炎:姜太公钓鱼,霸*王*硬*上*弓。
    小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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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楼夕正在客厅陪女儿玩拼图。
    小馒头:妈妈,听说爸爸追了五年才追到你?
    楼夕:(超惊讶)你听谁说的?
    小馒头:季婷阿姨(依旧面不改色)。
    楼夕:这样啊……算是吧。
    小馒头:妈妈,爸爸说他最后是靠什么钓鱼和什么上弓追到你的,那是什么意思?
    楼夕:(瞬间领悟了馒头的意思,脸红)这个……等你大了再解释给你听。
    小馒头:???

  ☆、第36章 带刺蔷薇(一)

整个周末,楼夕的小房子里都溢满着浓浓的甜腻气息。
    江炎的温柔体贴宛若深秋里难得的温暖,楼夕有些贪婪又小心翼翼地感受着,几分是受宠若惊。
    当然,更多的,是江炎几近霸道的占据,带着男人特有的渴求和难以匹及的爱慕,满满灌溉着楼夕小小的身体。
    当然,事已至此,我们的江警司自然也成功从客厅租客完全跻身为女主人的卧房共享者。
    抬头望着小女生似打扮的浅色闺房,江炎下意识地将怀中人搂得更紧了些。
    “楼夕,”江炎俯□,抬手撩动着身旁人的额前秀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楼夕愣愣地抬起头,却是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他塞满了一嘴幽香。
    倾注了五年的爱恋,江炎心里,早已为楼夕种下玫瑰。
    此生今世,非你不可。
    夜深寂寥。
    C市知名的商业街上却依旧人群攒动,青年男女们说着笑着,仿佛这世界无若就是一场夜归梦。
    市政广场边,面色微醺的矮胖男人一把揪过身边女人的臀部,笑脸盈盈,“我说,小倩啊,今天哥高兴,一会可要陪哥好好玩玩。”
    女人慌不忙地点点头,浓妆艳抹的脸上满是说不清的迷离,“哎呦,哥哥说的话小倩哪敢不听啊……”
    胖男人被女人的娇嗔红得高兴,油肥的大嘴一下便堵上了那处的樱桃红唇,“那就让哥哥亲两下……哈哈哈……好,好,舒服。”
    摇曳星光下,女人脸上一闪而过几分不易察觉的厌恶,却又在下一秒,生生应上了男人的挑逗,“唔……哥哥坏……”
    “我坏?”油光满面的胖男人笑得肥肉乱颤,他举起手,猛地掏出一沓钞票,“我告诉你,老子有的是钱,到时候有更坏的等着你可别冲我叫唤。”
    说完,便又是捏了捏女人圆滑的翘臀,满面猴急地将女人拖拽上了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出租车。
    “华亭宾馆,谢谢。”
    女人满脸笑意地抱着怀里半醉半躺的男人,漆黑的眸子里竟是几分难以言喻的戾气。
    “诶,好了。”
    夜色朦胧,年长的出租车司机自然没有注意到后视镜里女人的几分恨恨,一路扬长而去。
    天色渐明。
    “你好,前台王灿,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么?”
    华亭宾馆大堂,有些疲惫的姑娘慌不忙地拿起听筒,语气里是职业性的毕恭毕敬。
    “607,退房。”
    只是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惜字如金,语速极快地撂下几个字,便匆匆挂了电话。
    王灿抬起头,大约是因为逐渐变冷的关系,明明已经是六、七点的功夫,窗外却依旧是灰蒙蒙一片。
    而这一天,本该值班的刘姐推说自家小儿子发了烧,急着要赶回家里,作为整个宾馆的新晋员工,王灿自然也想借此机会和同事的关系,便一口答应下替刘姐值班的差事。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却是,不知怎么地,当电梯在六楼停下的一瞬间,王灿心头猛地漏跳了一拍。
    因为时间还早的关系,整个楼道里静得听不出任何声响。
    人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王灿心慌意乱地摸了摸从刚才起就狂跳不止的右眼,竭尽全力地定了定神,抬手刷开了607的房门。
    浓重的腥味扑面而来,王灿瞪大了眼睛,一时间,面色煞白。
    然后是几近掀顶的尖声惊叫,带着几乎用尽气力的喘息,王灿只觉眼前一黑,生生晕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
    “头儿,”邵宇冲着迎面走来的两人挥了挥手,神情肃穆,“正在进行现场取样。”
    楼夕点点头,顺手理了理因为匆忙而有些乱套的衣襟,“目击者情况怎么样?”
    “受惊过度,没什么大碍。”
    “有什么发现么?”浓重的血腥味难免让楼夕有些晕眩,她皱起眉,低声问道。
    “暂时没有,”邵宇的语气里微微有些失望,“现场发现了一些可疑证物,已经送往局里检验。”
    “死者身份?”江炎眯起眼,一把踏过拦封的警戒线,神色沉凝。
    “这是在床头死者背包里找到的,”邵宇从身旁的警员手里结果一处密封真空袋,深红的血迹中,几个深黑字体隐隐可见,“张秦川。”
    张秦川?
    楼夕偏过头,思绪飞转。
    “这是之前炒得很凶的那个公关专家?”却是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江炎生生抢了白。
    邵宇点头表示肯定,随而在江炎的示意下,一同进了现场。
    楼夕慌不忙地跟了上去,也这才想起似乎是在周六的娱乐快报里,听闻过有关这个所谓公关专家的花边新闻。
    整个现场大概只有狼藉不堪四个字可以形容。
    滚落一地的床单枕头间,体型臃肿的男人尚且还维持着死前一脸惊恐的神情,放大的瞳孔和微张的嘴唇,生生然一副惨死模样。
    “死因是什么?”江炎俯□,低头看了看满身是血的尸体。
    “连中数刀,”邵宇抬手翻着先前的笔记,小声念到,“刀刀致命,共计二十三刀,其中,有三刀直戳心脏。”
    江炎点点头,漆黑的双瞳间思虑不清。
    因为张秦川本身的公众知名度,又因为发现现场时惊动了不少华亭宾馆的住客,不到几个小时的功夫,张秦川死的消息便在C市闹得沸沸扬扬。
    “本报最新消息,本市知名公关专家张秦川于今晨惨死于华亭宾馆,具体原因还在调查中。”
    “据目击者说,死亡现场一片狼藉,具体调查情况,本台将及时跟进案件的调查情况。”
    “听说张秦川先生长期以来一直情人不断,据不可靠消息称,该案件很有可能是情杀作案。”
    ……
    狭隘出租屋里,一头假发的人一脸平静地点燃脸盆里满是血迹的衣衫,一双媚眸里满是如鬼魅般的阴沉笑意。
    “快了,快了。”
    略显沙哑的嗓音低低沉沉,如是自语,却又不知。
    媒体集中报道的坏处就是,楼夕一行人几乎花了快两个小时的功夫,才躲开各式的记者追击,将张秦川的尸体和目击证人王灿带回警局。
    王灿毕竟还是个小姑娘,虽然经过现场警医的安慰调剂,每每想到清晨的那副画面,还是难以避免的心有余悸。
    大概也是从小到大没见过这样因为案子而拥堵的场面,王灿下意识地往楼夕身旁靠了靠,身子骨禁不住的颤抖。
    “不要怕,”楼夕安抚性地摸了摸身旁人的黑发,语气温和,“没事的,没事的。”
    王灿摇摇头又点点头,眼神里却依旧是数之不尽的恐慌。
    “遇到这种场面难免会这样,”江炎瞥过后视镜里相互依偎的两人,极为难得的吐出这样一句话,“不用着急,什么时候你想说了,我们再问。”
    语气的似曾相识,简直像是自己说过的话。
    他这是,在学着安抚别人?
    楼夕有些惊愕地抬起眼,心底缓缓淌过一丝暖流。
    只是,麻烦事似乎总是一桩接着一桩,才刚踏入警局,楼夕等人便被接待厅里气势汹汹的一群人团团围了住。
    “我家姑爷死的冤啊……警察同志,你可千万要为我家姑爷做主……”一脸哭丧的是张秦川的岳母,扮相精致的脸上,硬生生带着几分尚未干涸的泪水。
    “秦川绝不会是什么四处惹火的人,等查出是什么人干的,我们张家绝不会善罢甘休。”说话的是与张秦川几分眉目相似的男人,相比就是张秦川的哥哥张立川。
    “刘芳你就该管管他,你看,现在出事了……连个凶手都找不到……你说他就这样丢下我们老两口,我们可怎么活啊……”张秦川的母亲一脸悲哀地看着最前面的中年女人,满是哀悼的语气里竟是不知为何地带着几分怨毒。
    “我早说不让我爸出去鬼混了,他不听,”年龄较小的女孩一脸不屑地说着,话语里却是完全听不得任何难受,“现在狐狸精来报复了,要我说,早死早超生。”
    “就是,”女孩身旁稍高一些的男孩应声附和着,细长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感情,“死了刚好,妈,你也不用成天看着他带着那些狐狸精上这个、那个新闻,不是么?”
    “琴琴,小倬,别乱说。”为首的似乎就是张秦川的太太,刘芳,她皱起眉,一把揪过女孩的马尾,又是重重地打过男孩的后背,一时间,语气愠怒。只是,其浓妆艳抹的富太太姿态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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