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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倚望寒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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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斜过身子挨近了他些,“公子来皇都应考的吧。像你这样有才华,要是高中了,你的夫人可就是状元夫人了,不得了啊。”

他伸出狼手就想揽过她香肩,却是被伊寒江躲过,只得把手又缩了回去,“我尚未娶妻。”

她给自己倒茶,那男人殷勤的为她递上杯子,暗中下了药。“姑娘,请喝。”

她看了看那杯有问题的水,笑道,“公子是客人,却是反客为主了。”

“这成语不是这么用的。”他看着她把水喝进肚子。“该说怜香惜玉。”心头好似被猫爪挠着,痒痒得很,心急的等了许久,却是见她眼睛睁的老大,精神奕奕,倒是奇怪了,“姑娘,你有没有不舒服。”

她佯装不解,“无缘无故怎么会不舒服,公子给我倒的水甜得很呢,这边的水都那么的甜么?”她也给他倒了一杯,“公子也喝。”

“好。”他脸抽搐,想着是不是迷药放得太久,所以药效变慢了,又等了一会,忍不住问了,“夜深人静,姑娘就不觉得有些乏了,想睡么?”

她眼波流转,只看的那人失魂落魄像是要沉沦在她烟波中自拔不得,“怎么会呢,我还想和公子促膝长谈呢。我从边境过来的,很多人都说我们那是蛮荒之地,很难得才遇到像是公子这样不会看轻我们的人。”

他神魂颠倒道,“能生出姑娘这样的绝色佳人,该说是钟灵毓秀的福地才是。”他心里想着那该死的药到底什么时候才发作。却是忽的整个人像是中邪似的,不由控制的抽动起来。

她站起身与他隔开距离,装作“受惊”道。“公子你怎么了?”

男人道,“我,我不知道。”他两手抱着自己的身子,使劲的抱住,都没能止住抖动,他也怕了,“怎么会这样?”

她忍着笑,一个耳光子扇到他的左脸,只把他面无四两肉的脸打肿,把他的嘴打歪。她甩甩手道,“公子你脸皮可真厚。”打他她手都疼。“好点了么?”

好个屁,他只觉得左脸火辣辣的疼。“怎么会这样,我是不是,是不是中邪了。”

她道,“人人都说我们那边的人茹毛饮血,最喜欢搞邪术了。我好像记得我出门前,我娘在我身上下了咒术,哪一个人想对我心怀不轨的,都会自食恶果。公子,你方才不会在想对我心怀不轨吧?”

他死不承认,“没,没有的事。”

她脚尖勾来了凳子,看着他在地上抽搐,翘起二郎腿道,“那就好,听说中了我娘的咒术就会像公子你这般一辈子都不停的抖动,直到行将就木踏进棺材那天才会停下。”

他惊惧道,“会,会不会是,你娘的咒术失灵,不小心,不小心施到了我身上。”他歪着嘴巴,“姑娘你试试,试试给我解咒。”

她斟酌着,看见他生得是头尖额窄,好不讨厌,“要解咒?给我磕十个响头吧。”她指了指他的脑门,“要啪、啪、啪,每一个都重重叩到地上。”

卷一缘起第三章 采花贼(二)

他开始觉察到不对了,心下思索着会不会是被人戏弄了。

她叹了气,语中尽是体贴不愿为难他,“公子不愿意?不愿意就算了吧,不过估计你从此都得这样了,以后上街,怕是人人都把你当怪物瞧吧。”

他不是能飞檐走壁么,夜深人静爬人家后院时,一抖一抖的,她看他还怎么稳住自己的步子怎么飞起来,只怕最后只能沦落到被人家当猎物,一箭射下来的下场。

“我……”他还有选择么,这鬼样子以后还怎么去采花?就算觉得是遇到了高手着了道,也只能按她说的去做,他可没胆子说出士可杀不可辱那话。“我磕。”

他抖着身子像是秋后就要死的蚱蜢喘息着最后的一口气,艰难的爬起来跪下来磕头,她开始给他数数,声音带笑,好不开怀,“一,二,三……”

数到十的时候,说也奇怪,真是不再抽动了。而是四肢僵硬,倒在地上不再动弹,他连坐起来的气力都没有了。他心惊胆战,“怎么,怎么会这样?”

她理所当然道,“我不是说么,给我磕十个响头你就不会再抽动了,现在不就是停下来了么。”

这不是挺好的么,自此他就可以只当大爷了,饭来张口,衣来连手都不用伸,就乖乖躺着,让别人给他穿衣。

男人怕道,“可我现在连手指都不能动了。”这不是比刚才的更糟糕么,上一刻他还活蹦乱跳的,叫他怎么接受下一刻就只能像条死鱼,翻身都做不到。

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安慰道,“你夜夜风流,开始呢或许会有些不习惯,没事,久了就好了。不是有句话叫,习惯成自然么。”

“那话不是这么用的。”他气的开始结巴,“你,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和你无仇无怨的。”

这世上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倒是天下太平了。被他奸污的姑娘,何曾是招惹过他,还不是被他辣手摧花。“我让你写个死字你都不会写,你说你还有什么前程,和废人也没区别了。男欢女爱的事要你情我愿,现在就你风流快活,可被你奸污的姑娘都不快乐,你说我也是女的,是不是该替天行道?”她反问。

男人怕了,“姑娘你是不是误会了。”

她讽刺道,“大半夜的有觉不睡,在我头顶蹦来蹦去,你房间还有个姑娘呢,你要和我说是我眼花么。”

“那你,你把我送官好了。”他给这女的下药,看着这女的喝下去的,结果她却是什么事都没有,反而自己中了招,他知道自己是斗不过她的。

伊寒江笑道,“那不是太便宜了么,我要在你左脸用刀子刻一个淫字。在右脸呢,刻一个贱字。”她指尖先是在他左脸上轻轻划个圈圈,然后又在他右边脸划个圈圈。

他吓出一身冷汗,他知道这女的说的出可是能做得到的。色字头上一把刀啊,“救命,救……”

才要喊第二声呢,伊寒江就把一只杯子塞进他嘴巴里了,拼命的塞,要能填满他嘴巴的缝隙最好。“刚才我打扰到你的好事你很生气吧,我才不会让人也来打扰到我的好事。”

“女侠,你饶我一命吧。”他发音不清,但她就是知道他说的是这句话。

她笑道,“你放心,我从不杀生的,杀生造孽。”

她这样子就不造孽了么?这是什么逻辑。男人瞠目,想蹬腿挪动身子吧,偏偏试不上力气。

她拿出刀子,特意从他头上拔下一根头发,呼的一吹,那跟头发飘飘荡荡,落到刀锋居然是断成两截了。

她奸笑着,握着刀子慢慢的慢慢的朝着他的脸逼近,就是要他感受即将要和刀尖碰触的恐惧。还差几寸,人却已经是两眼一翻,昏了。

这是什么贼啊,外强中干的。好歹也让她刻了字再晕啊,都没意识了,你说她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卷一缘起第四章 原来母女两不太一样(一)

“小二!小二!”不是说有需要就叫一声就得了么,这客栈银子倒是收足了,可服务却不到家。她开门出去,却见店小二急急忙忙的从隔壁出来。正好,她招招手道,“我肚子饿了,早膳给我端碗白粥拿几个馒头过来。”

店小二忍不住碎嘴与她分享起了那天大的秘密,“姑娘,我们这客栈出大事了,原来住你隔壁的那位公子就是那采花贼。今早一早被人发现浑身赤裸吊在那城门上。”店小二义愤填膺,像是巴不得把那淫贼千刀万剐。“真是彻头彻尾的斯文败类。看着倒是一表人才,原来竟然个坏胚。”

她心不在焉,“是么。”

店小二那一份古道热肠也在人人哄闹着要把那采花贼千刀万剐的正义感中被激了起来,人人谩骂着人心不古世风日下,他要是自个不表现一下,就会被归类到冷血无情那一类去。

伊寒江只觉得那事对她来说已是完结,她现在只关心,“小二我肚子饿了,到底什么时候有吃的?”

店小二道,“一会就给姑娘去张罗。掌柜的怕那采花贼影响客栈的生意,让我把他的东西都扔出去,结果我发现孔姑娘在他房里,我得先去和掌柜的说一声,去孔府送个信。”他这下子发财了,光打赏说不定就能抵他好几年的工钱。

她是记得昨晚那男人抓了个女的回来,“你是说里面的是孔家的小姐?是不是孔公晏的孙女?”

“是啊。”店小二用手做挡跟她道起秘密来,但她知道这种人嘴巴最是关不住了,这秘密不久就会传遍皇都。“我刚才发现她时衣衫不整,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辣手摧花了。”

她挥挥手,让他快去,“去孔府送信吧,也别忘了我的早膳。”当然后面一句才是重点,看着那店小二巴不得生出一双翅膀代替两脚飞到孔家报信,只觉人性中银子的魅力总比所谓的正义感要大多了,她拐进隔壁的房间。

那女子醒了抱着被子缩在床头。伊寒江才坐到床边,她就像是惊弓之鸟惊惧迅速的席卷了她身子,只下意识的闪躲任何人的靠近即便眼前的是女人,她的双目也被不安遮蔽了。“别过来。”

她捏着孔濂溪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对准她的脸。按理说她昨晚该是不省人事,也就是醒来发现自己换了个房换了张床而已,怕什么?“你就是秦兰的女儿?”

孔濂溪不语,睁着氤氲的大眼,楚楚可怜。

听说母女都会长的相像,秦兰也长得差不多是这模样么?她对她女儿不好奇,但对秦兰却好奇极了,她就想知道心肠坏的人是不是通常都会有一副美面孔。

“我听说这边的人都很奸诈。虽然也有光天化日行凶的,但那是少数人,大部分呢都喜欢月黑风高再去干坏事。现在是白天,所以你不用怕。”她道,“你没被那男人辣手摧花,你还是清白的。”

除了她娘她还没哄过别的女人,想不到第二个有幸被她哄的女人会是孔家的小姐。

孔濂溪梨花带雨,面容上是纯良无知分明就是一张白纸,连半点墨迹都未沾染过,“真的么?姑娘,你怎么知道的?”

她总结归纳,秦兰的女儿还真是奇葩。她两只眼睛看到的,还有假的。“难道你有没有被什么什么,自己不知道么?”对了,好像这边的人比较保守,没成亲之前,都不会对这种事情有太多了解。估计这孔家小姐见自己腰带被解了领口歪了,就以为自己被轻薄了吧。她笑道,“你若是不信,就回去问你娘,你娘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比你有见识。”

孔濂溪抽噎着,哭声也是细细小小的,“姑娘认识我娘?”

她摇头,“我没见过她,不过她的名字我是如雷贯耳。”她的底细她也一清二楚,“要不要喝杯水压压惊?”经史子集都被扔到了地上,显是刚才的店小二收拾时,见到孔濂溪想着赚钱要紧,也就把读书人的至宝这么随地扔了。

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其身不正也只会读坏脑子,书中教人安身立命做人处事,由一个表里不一的人念出口倒是越发的讽刺。

伊寒江倒了茶,见孔濂溪摇头,便自个喝了。“不是说什么陆府的公子派了人去孔府加强守卫么,应该是铜墙铁壁一只苍蝇都进不去才对,你怎么还会被掳走,是外头的人夸大其词还是你们孔府的守卫不堪一击?”

她可不觉得那采花贼有哪里厉害的,但他还是连连得手,官府也拿他无可奈何,归根究底还是这边的人中看不中用吧,她想。

孔濂溪如风摇庭树那般颤着,“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她只觉得昨夜睡得格外的沉。她父亲在她的院落增派了人手,母亲也一直告诉她不用担心,不用担心,结果事情还是发生了。

伊寒江抿嘴,“我听说礼部尚书最重就是名节声誉了,你被掳走,虽然清白,但你爷爷不知道啊。你真要坐这一直哭,等着店小二去孔家报信?你不会想等着要你孔家的人八人大轿来抬你回去吧?”

估计那陆老头也不肯,他死要面子的,觉得家丑不可外扬,想的是怎么把事情压下去而不是闹得人尽皆知,让他以后做不了人。

孔濂溪拢紧领口,楚楚可怜,眸子一抬里头是不食人间险恶的纯真,亭亭是一株空谷幽兰不经过红尘的淫邪杂乱,“姑娘,你能不能帮帮我?”她心里慌乱,除了和眼前的姑娘求助,也不懂能做什么。

伊寒江耸耸肩,“其实我要是你,就光明正大的从大门走出去。”还应该抬头挺胸,人尽皆知就人尽皆知,当给那老头子教训。“你是受害人,凭什么让无聊的人对你评头论足。再说了,根本什么都没发生。”

孔濂溪低头,“我不想给孔家抹黑。”

她语调满是不以为然,“抹黑?你要怪就怪你爷爷,家里有个漂亮的孙女也不懂得看牢,也该怪你爹娘,同一个屋檐下你凭空不见他们竟不知道,还该怪你府里的侍卫,一个个只有领钱是手脚利落的,一旦有事就都是酒囊饭袋。”她想了想,还有谁没骂,“对,还有你那未婚夫,他没识人之明,派的都是什么人呀,那种有眼无珠的男人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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