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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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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站起来,沈祭梵又把她按下去,声音严肃了几分道:“然然,勇敢点。”

“我不要,沈祭梵……”安以然泪眼欲滴,眼巴巴的望着沈祭梵,伸手抓着沈祭梵的衣摆,轻轻的绞着,拉扯着,用眼神乞求着他不要这样。

沈祭梵就见不得小东西这样儿,回头看向魏峥道:“去买盒椰奶过来。”

“是!”魏峥立马闪身出去了,他就怕到时候爷转身出去让他看着安姑娘扎针,真要那样,那才是个痛苦。他本就没爷定力好,他怕自己到时候忍不住出手揍人。当然,揍的是拿针的医生,不是尖叫连连的安姑娘。

魏峥就猜到爷会这么做,所以出去时就给舒默去了电话。安姑娘怕的就是舒默,这时候也只能由舒默来震场。

安以然听说买椰奶过来,有些小不高兴,他是把她当要糖哄的小孩儿了嘛?不过,不否认她确实挺高兴有椰奶喝。抓着沈祭梵的衣摆,一下一下卷着,也没闹了。沈祭梵垂眼看她,她的头顶着他结实的腹部上方,他只能看到她黑漆漆的头顶。这时候也没再说话,等着魏峥过来。约克忍不住想笑,却也识趣的闭嘴了。

魏峥拿了盒椰奶跟舒默一起过来了,沈祭梵接过魏峥手上的椰奶,吸管插上去,然后往安以然嘴边塞。安以然伸手去拿,沈祭梵挡了下,椰奶盒子又抵在了她眼前,吸管直接往她嘴里插。安以然含着小口小口吸着,抬眼望着沈祭梵,眼眸子圆溜溜的瞪着,手藏在身后贴得紧紧的,心想着别以为糖衣炮弹就能收买她。

这时候有个病人模样的人敲门走了进来,约克对安以然笑笑,道:“安小姐,请坐这边,我有病人过来复诊。”约克转身撩开帘子,里面竟然还有老大的空间,就跟小型套房似地,约克指了下旁边的沙发道:“坐这吧,这舒服。”

沈祭梵推着安以然坐过去,帘子并没有拉上,同样能看到外面。沈祭梵扫了眼她坐的沙发,微微拧了下眉,却也没说什么。安以然在沙发上弹动了两下,感觉这椅子还挺软的,抬眼望着沈祭梵说:“沈祭梵,我可不可以只涂药,不医了?”

沈祭梵俯身揉着了下她的头,魏峥这时候已经推了张椅子在沈祭梵身边放心下,沈祭梵顺势坐下去,靠着安以然,低声道:“听话,然然,淤血最好还是放出去,早医早好。如果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有什么后遗症的话,你不想画画了?”

“哈?有这么严重吗?”安以然迟疑着,拿目光去瞟魏峥,嘟嚷声道:“魏峥,你的脚现在能动吗?还痛不痛,有没有后遗症啊什么的?”

魏峥一板一眼的回话道:“安小姐,动是勉强能动,就是没什么知觉,感受不到冷暖,现在用刀子在上面划一刀也不见得会流血,应该是血管当初坏死了。”

“哈?”安以然声音冲上去尾音又急速降下来,撑大着溜圆的眼珠子望着他,夸张了吧?疑惑出声问:“真的只是勉强能动吗,都没有感觉了,那不是废了吗?”

沈祭梵板正她的脸,不乐意她一个劲儿的盯着魏峥瞧,出声道:“然然,怎么办,你自己选,你坚持不放我也不勉强你,我们现在就走,好吗?”

“沈祭梵……”安以然望着沈祭梵,一张脸都快烂了,这个时候,他就应该为她做选择嘛,他的话,她还是会考虑那么一下的,伸手去抓沈祭梵的衣服。

沈祭梵目光扫向她状况确实不太好的食指,道:“好像又肿了,血块也多了。”

“是吗?有吗?”安以然吓了一跳,忙不迭地拿眼前看,自己也没什么概念,沈祭梵一说她自己也那么觉得了,皱吧着一张脸,欲哭无泪:“怎么办,沈祭梵?”

那边约克已经把病人打发走了,他虽然只是在这医院挂个名,不过真有病人过来他还是勉强上手一瞧的。那边病人一走,约克就开始准备东西,用具全部消毒一遍。他见过许多针灸的老中医,在下针之前,消毒就是用火烫,起高温消毒。那是中医的做法,在他们西医眼里那并不干净,最好还是专业消毒一下。

约克带着口罩和超薄的手模走了进来,那样子活像要给人下刀子似地。安以然本来还在纠结,这一看,立马慌了,嗖地一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沈祭梵侧目淡淡扫了眼约克,明显他进来得不是时候。约克却处着不动,心想着爷在这就这样,这情况他早就料到了,安姑娘那性子就不能惯,顺着她,劝一天也劝不下来。

“然然,听话,坐下,很快的,我保证一点不痛,好不好?”沈祭梵耐着心哄,把人拉回来按下去,在她脸上亲了下,拍拍的头,再度耐着心道:“乖一点,嗯?我在这陪着你呢,你只要有一点痛,我们就不继续了,好不好?”

安以然不依,哭哭啼啼道:“沈祭梵,我怕,你别逼我了好不好?我就是怕嘛。”

“不怕,我在呢。”沈祭梵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立在她身前,任她抱着,抬手把她的脸往身上压,一下一下顺着,“然然,乖一点,不怕,嗯?”

安以然摇头,一直不松,沈祭梵是站了好长时间,也亏他有耐心。外面几个都轮番休息老半天了,约克手套摘了又戴上,戴上又摘了,舒默摇头叹气,这年头的女人,到底是什么生物进化来的,怎么这么能折腾人?也真亏了爷还没嫌烦。

里面沈祭梵摆了下手,约克立马再度装备好,带着手套口罩走了进去。后面是魏峥和舒默,给拿着精致的盒子。

魏峥跟舒默一走进去就听到爷没话找话说:“你看,就连那盒子都那么好看,针一定也好看,不是爱漂亮吗?你看,那盒子是不是很漂亮?”

魏峥舒默两人差点栽倒,登时满头黑线,爷,养了这么个小东西,真是难为您了。

安以然一直气鼓鼓的,小眼神儿不高兴的瞟了两眼那盒子。盒子再好看有什么用?里面的针还是要扎她,安以然是被沈祭梵威逼利诱,软硬兼施才让她松口。

沈祭梵在安以然旁边坐着,安以然坐的是皮软的单人沙发,下面还是下脚的地儿,扶手两侧还有不锈钢支架,看似乱七八糟透着几分机械科技感。而沈祭梵坐的但只是普通的椅子,手一直握着安以然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拍着。

约克靠近了,看准了她两手无意识的搭放在扶手上,当即上前一步按了下安姑娘头上的按钮,咔嚓几声,安姑娘就给固定在了沙发上,手腕,大腿,腰,全被固定在沙发上,就连脖子也被锁住了。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安以然只感觉脖子上冰冷的碰触,下一刻身体就完全动不了了,当即吓得惊声惨叫:“不要,不要……救命,放开我,不要……沈祭梵,不要这样,救我,我不医了,放开我……走开,你们走开……”

沈祭梵抬手去卡她脖子,是怕她脖子在铁环上蹭伤了,眼眶有些泛红,压低了声音道:“乖宝,听话,很快的,不用怕,我在呢。”

“不要,不要,放开我……你们当我是猪吗,任由你们宰割?放开我,约克,你个王八蛋,我做鬼也不放过你……救命啊,有人要杀我,救命啊,救命啊……”安以然大声哭嚎着,这是在医院,她相信有人能听到的。沈祭梵也不信了,她现在就和怀疑沈祭梵不是沈祭梵,因为沈祭梵是不会看着别人这么对她的,眼泪哗啦啦的滚下来,用力的挣扎,可这副专为控制敌方的座椅,她能挣扎得了半分?

沈祭梵回头看了眼约克,约克摊手,他这也是为安姑娘好,虽说这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可她要是一直不肯合作,动来动去,他再有本事,也不能保证扎对地儿啊。他这也只是为了方便自己下针,才将安姑娘给绑了起来。

约克上前按了下按键,锁住安以然脖子的铁环瞬间开了,速度极快的缩回了椅背中。安以然魂儿都吓飞了,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啊?不是针灸吗?谁针灸会这样?安以然就认定了这些人想要她的命,左右晃着头,动着身子,可腰间和大腿都被机宽的铁环锁住了,根本就动不了。安以然哭得绝望,一个劲儿的摇头。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呀?到底要干什么?不准碰我,滚开,滚开我会报警的,滚开……”安以然大叫着,你头发凌乱的打在了脸上,眼眶都被激红了。

能不怕吗?这就跟被推进了生化实验室一样,她是待人宰割的白老鼠。

沈祭梵捧着她的脸,轻轻拨开她的头发,安以然发狂似的张口咬他的手:“滚开,都滚开,不准碰我,沈祭梵你不是沈祭梵,你不是他,都滚,不准碰我……”

约克望了下天花板,不就是扎两针吗?有必要弄得跟上断头台一样?搞得好像他们在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一样。要知道外面喊一声他约克给人扎针,排队的人得绕西班牙海岸线一圈不止。安姑奶奶这还看不起他,啐,真是……

沈祭梵没办法,拿着椰奶,吸管往安以然嘴里插,“乖宝,喝椰奶……”

“不要,滚开……”安以然头左右转,头发直接拍在了沈祭梵脸上,椰奶也掉在了地上,“谁要你还来假好心?你不是沈祭梵,你不是他,滚开,都滚开……”

沈祭梵深吸了口气,吐出,转身离开:“公司还有事,她交给你们了。”

说走就真的走了,安以然在沈祭梵转身的时候喊声凄厉,就跟被捆绑在座椅上准备受刑的恶鬼即将面对灰飞烟灭的痛苦一般,样子有些疯狂,又哭又喊:

“不要不要走,沈祭梵,沈祭梵不要走…他们会杀了我的,沈祭梵,不要走…”

哭得那叫个撕心裂肺,约克再度翻了下白眼,他是杀她爹还是砍了她妈啊?当下一脚把滑动椅踢了过去,动作幅度有些大,就是故意要震住安姑娘来着。一椅子滑近安以然身边,安以然果然安静了一刻,瞳孔渐渐的扩大,“啊”地一声尖叫,极其刺耳。约克耳朵蹭了下肩膀,反正他这恶人是做定了,直接走上去,在安姑娘面前坐着,手拎着她手指看了下,手指周围肌肉都被压伤了,血管破裂是毫无疑问的。她这手要完全长好,肯定得一年半载,到时候换新甲也是必然的。

安以然一张脸被激得通红,颜色就跟紫涨的茄子似的已经不正常了。抬眼恐慌的四处,哭声再出:“魏峥,魏峥救救我,魏峥,大哥,大哥救救我……”

约克回头看魏峥,阴冷的目光透过薄薄的镜片投在魏峥身上。魏峥在布帘子旁站了站,抬手抹了一把脸,“哗”地一声拉上了帘子,转身也走了出去。

安以然绝望了,目光投向舒默。舒默脸上一直都是似笑非笑的表情,手上拿着盒子走过去,拉着沈爷刚才坐过的椅子坐了下来,揭开了盒子,脸上挑着笑意道:“安姑娘,我劝你还是配合一点,约克医生医术高明,他不会出什么错,可我就不一样了。你也知道,我玩刀子嘛,这针在我手里就没刀子那么利落了,你要是不合作,在像刚才那么嚷嚷一声儿,我心情不好没准儿就给你身上来两针…”

舒默推着浓眉看向脸色瞬间死灰的安以然,一边嘴角习惯性的翘起,火红色的头发搭上他脸上的邪气笑容令人看来更加邪恶,就像作恶多端的恶神一半。

继续道:“爷和魏峥都不在这,这就是我说了算。所以,我劝姑娘你还是合作点,要不,你这细皮嫩肉的,也经不得我几个扎,您说是不是?”

安以然忍不住的哽咽,抽泣声不断,倒是不敢在嚎了。她是恨不得这时候晕过去,她干嘛要给沈祭梵打电话跑医院来?她觉得这医生就是故意针对她来着,连伤到手指他都要想方设法的给她扎两针,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还有这个舒默,她到底跟他有什么仇?为什么要一直来害她?

舒默跟约克打了个照眼儿,约克已经取针开始往指尖扎了。说不疼是不可能的,下针扎进指甲旁的商阳穴,往里推,安以然全身都绷紧了起来。死死咬紧了唇,硕大一颗眼眸子瞪得老大,黑漆漆的,圆溜溜的,直直的盯着扎进去的针。

舒默一直注视着安以然的动静,倒是挺意外的,胆儿小陈那样,还以为会闭着眼睛头扭向一边,这不一般人都这样嘛,可谁知道这姑娘竟然死死的瞪大着眼睛看,眼里满是惧意。舒默觉得挺有趣,有些想笑,嘴角一边的弧度扬得高高的。

安以然手指很圆润,滑滑嫩嫩的,颜色非常漂亮,甲型不是那种做出来的漂亮,是有些扁,甲船不长不短,挺好看,非要个词儿来形容,那就是可爱,大概这也是沈祭梵爱不释手的原因。约克的针放开后,起了个小件儿的类似针筒的东西,是血块在里面,就算扎了个洞它还是不会自己出来,得用外力吸啊。

这一吸,有些痛了,跟下针的痛又不一样。安以然嘶嘶呼呼着,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直愣愣的看着,咬着唇,可她上身再怎么欺也靠不近手,因为动不了。

约克在手上涂了层不知道什么药,很快手里面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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