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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花农盛世-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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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败笔!”

“怎么说?”

“一品袍衣又名为焦叶。焦叶的意思是,此花遇日则焦。若遇烈日当空而无遮蔽,花瓣会由边沿开始变成黑色,直至蔓延至整朵花,焦黑如炭,不刻便蔫。而你的花,艳阳高照而自怒放似火,不对。这是四不像之一!”

“有此事?”丁梓秋将信将疑,不过,细细想来,当年,先皇赏花时,此花顶部确实曾以丝帛遮蔽。

墨兰点头,“当然。花开时节,你可以去魏家查证。”

在这个时代,“一品袍衣”的确是珍品,可经过那么多年代,经过无数花农花工的精心培育,在现代,它只不过是“传统品种”而已。整日与墨兰为伴的,她又怎会记错?

牡丹易焦,而焦叶最甚!

第三九章 我替你改

丁梓秋点头,“其二?”

“其二,仍是这轮太阳”墨兰将手指在纸上的太阳上点了点,道,“观百两金,需观其花姿。你若真心看得仔细,不难发现,花在不同的时辰花姿都是不同的。你的花,花形松散,姿态慵懒,还有这里,柱头微合,此为百两金黄昏时的花姿。而你画中,烈日当空,已近正午,也不对。此其二!”

确实,当年先皇赏花是在黄昏!

丁梓秋讶异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她的话引起他心底的共鸣。他最欣赏的前朝画师卢淮阳,曾以一张“玫瑰美人”获得圣宠,成为御用第一画师,扬名天下原因就在于,当朝美人爱玫瑰,而他则画出了玫瑰在不同时辰不同的姿态!若非有心爱花之人,焉能知花若此?

丁梓秋心里对墨兰己是另眼相看,低头细细审视了自己的画,再抬眼时,说话的声音也柔了许多,:“还有么?”

“恩”丁梓秋的态度忽然一百八十度转弯,脸上的表情象是虚心求教,让墨兰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犹豫着还要不要再说下去,“其实我也是说得太过了,丁公子的画己属上乘”

话还没说完,便被丁梓秋打断,“还有对吧?姑娘但说无妨。梓秋只想知道,这副画可还有不足之处,姑娘若真看出来了,请不吝赐教,梓秋感激不尽。”

见他说得诚恳,墨兰微点了点头,轻轻指着“一品袍衣”的花瓣,道:“还有一个小问题:百两金花型多样。而一品袍衣,属半开展多重瓣型,大多的时候都是以半开展状呈现。象丁公子画中,花型展开角度过大,这在一品袍衣中是不多见的。这种花形,属剑走偏锋,就算偶有,也不会是珍品。”

“哦?果然是废画!谢姑娘指点。梓秋学艺不精还故意卖弄,真是有愧!”丁样秋一边冷笑,伸手去抓起桌上的画。

丁玉竹手快,先他一步夺过,将画搂在胸前,然后瞪了墨兰一眼,道:“哥哥的画我喜欢,若哥哥不要,送给我便罢,如何又要撕了?更何况,墨兰说的话也不一定都对,哥哥如何就全信了?”

丁梓秋不答,向丁玉竹伸出手,寒着脸,低喝道:“拿来!”

“不给!”丁玉竹紧紧将画搂住,向后退了一步,“给了哥哥,又要撕的了!这么好的画,怎能因别人的一句话就毁了?我要拿去给娘亲看,她一定欢喜。”

“快给我!”丁梓秋发疯似的向丁玉竹大吼了一句,怒目圆瞪,作势就要过去抢。

丁玉竹拼命摇头,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不给就不给!”

秋兰想劝,见丁梓秋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只得又缩了回来,恨恨的瞪了墨兰一眼,冷笑,“你满意了?就你了不起!”

事情变成这样,倒是墨兰始料未及的。瞧着丁梓秋的性子,是一个对自己处处要求完美的人,他又如何能容忍自己的得意之作给人指戳的千疮百孔?而且自己也是一时之气,未免有些夸大其词。这副画,实在不失为一副好画,若真撕了,倒也可惜。

“丁公子,其实”

丁梓秋一扬手,“姑娘不用安慰我!错便是错,梓秋不能任由着有错的画作留在世上!”

“不是,丁公子,我是想说,这些不过是小问题。这画着实画得不错,撕了可惜,公子若不嫌弃,让我来替公子改改,如何?”

“恩?”这话有些出乎丁梓秋的意料,转脸向她,眼里打着个问号。

“哦,那个,”见他瞪着自己,墨兰又后悔了,刚才的话说得实在唐突。论画功,丁梓秋远在自己之上,自己去改他的画,又如何能令他满意?而且,文人都有的毛病,就算他自己将画撕成碎片,也不愿意让别人动一分一毫吧?

墨兰只得嚅嚅的道,“哦,对不起,我又说错了,你当我没说。”

丁梓秋不答,转向丁玉竹,仍是伸出右手,“拿来!”

“不给!”丁玉竹仍是执拗的坚持。

丁梓秋看了墨兰一眼,放缓了语气,“我不撕,你给我!我要看看姚姑娘如何改!”

丁玉竹犹豫了一下,道,“哥哥可说好的,不能撕!改得好或不好,画都给我!哥哥若不答应,我仍是不给!”

丁梓秋无奈的点了点头,“知道了!”

丁玉竹展颜笑道,“君子一言!”

丁梓秋应声,‘驷马难追!可以给我了吗?”

“恩!”丁玉竹这才双手将画捧了递给他,又瞪了墨兰一眼,道:“这事可是你惹出来的,你要敢毁了我哥哥的画,我跟你没完!”

“知道了,我会小心的。”墨兰自知理亏,这时说话的语气果然软了许多。

丁梓秋正在将画小心的铺在毡上,这时听了她服软的话,含笑看了她一眼,眼里竟有少许的温柔。秋兰见了,心头一颤,难以置信的看着墨兰。什么时候,她竟成了画画师傅?上天保佑,让她毁了这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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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请!”丁梓秋铺好画,将纸镇压好,颜色调好,就象他画前墨兰替他所作的一样,然后双手捧笔,恭敬的递给墨兰。

这让墨兰反而不好意思,红着脸接过,“丁公子不要这么客气,让我怪不好意思的。我也只粗通皮毛,若改得不好,丁公子勿怪。”

丁梓秋含笑正要答话,被丁玉竹抢过,道:“姚墨兰!你现在知道不好意思,晚了!改得好便罢,若改得不好,哥哥不怪我要怪!你若毁了我哥哥的画,我就找你爹爹评理去!”

“玉竹!”丁梓秋将她喝止,对着墨兰道:“反正也是废画,姑娘大胆改来便是,不用紧张,死马当活马医而己!”

墨兰不再说话,定了定神,秀眉微蹙,凝神低头,在画上轻挥了几笔,然后熟练的换笔上色。不过一会子的功夫,便大功告成,轻轻的将笔放在架上,红着脸,小声道:“好了。”

第四十章 离目标不远

丁梓秋抬眼看了她一下,仍是低头细瞧着画她在百两金的顶部画了纤细的支架,并以绿叶环绕。叶上憩五色鸟,颜色姿态各异,多数低头俯视,象是在赏花一般。而群鸟所站的位置恰恰将烈日遮住。然后在花的柱头点了几笔使柱头看起来似张似合;最后在每朵百两金的花瓣外侧以暗晕微染,看起来花型果然紧合收敛了许多!

见丁梓秋半晌没有说话,八成是不满意吧?而且,自己的笔力,也确实比丁梓秋的逊色不少,早知道不该逞一时之能。墨兰也只得带了歉意,对丁梓秋说道:“不好意思,改得不好,见笑了!”

丁梓秋抬眼扬眉,笑看着她,眸子又黑又亮,让墨兰都不禁有些惊叹:好一双勾人的眼睛!

看着她紧张的表情,他忽然一笑:“不会,姑娘改得很好,笔力老到,不但将梓秋画中的瑕疵尽数遮去,添了百鸟,更显乐趣盎然。”

“真的?”听了他的话,墨兰如释重负,长长的舒了口气,笑道:“那就好了,我还担心万一有什么问题,丁大小姐真跟我没完呢!”

刚刚被丁玉竹将了一军,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想着,墨兰对着丁玉竹皱皱鼻子努努嘴,得意的说道:“哪,丁大小姐,你可是听见的了。你的宝贝哥哥可是赞我改得好的,没我什么事儿吧?你也不用跟我没完了!我可被你给吓着的了,你要如何补偿我?”

丁玉竹冷哼了一声,别过脸去。

丁梓秋饶有趣味得墨兰,她的眼中闪着慧黠的光芒。看着她浓妆艳抹的脸,他忽然觉得很可惜,这样一个聪慧的女子,如何会将自己弄得如倚楼卖笑女一般?莫非丁梓秋心念一闪,眼中笑意更盛。

“姐姐,”他的笑,并不是对着自己,让秋兰一阵心痛,却是笑盈盈的开了口,道,“我原不知姐姐还有这个本事呢!我就不会这个了!咱们家里可没请教习画画的师傅,姐姐的本事,是跟姐夫啊,不是,现在当叫周公子了,是跟周公子学的罢?为什么其它的都忘了个干净,唯独这个没忘呢?”

听了这话,丁玉竹和丁梓秋同时脸色一变。

周公子?姐夫?墨兰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可细想想,周舫之,周家奶奶,刚才丁玉竹曾提起,自己本来还想着回去问杜鹃呢。现在听姚秋兰的语气,周舫之肯定是这个墨兰的前任夫婿了!难怪不曾听杜鹃提起,是怕勾起自己的伤心事罢?

哼哼,秋兰这个时候提起,其用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过,反正自己是要想着法子退婚的,她这时提起,对自己倒是有利无害的。而且家丑不外扬,在人家的地盘上,也不能表现出姐妹不和。所以墨兰也就顺着她的话,点点头,道:“也许是吧,我不记得了。脑子里的东西,有就是有,没就是没的了,也没什么为什么的了!”

丁梓秋本来以为墨兰会觉得尴尬,正想出来打圆场,却没想到她这么自然的顶了回去,笑道:“若是真的,周主簿虽然识人不堪,倒是个好师傅!”

这话明摆着是帮自己说话的,墨兰投去感激的一瞥,接着打趣道:“恩,是吧是吧,我也是这么认为!丁公子与我总算有了共同点!真正可喜可贺!”

丁梓秋面上一喜,正欲接话,会英走了进来,道:“公子,大人传话,姚老爷要回府了,请姚家小姐即前往花厅。”

丁梓秋点头应道:“好,知道了。”

“那么,丁公子,丁姑娘,我们告辞。”

丁梓秋本来还想再跟墨兰说上几句话,她却己经在向自己行礼告辞了,神情之间似乎是迫不及待。他心下不悦,面上也是一寒,冷冷的道,“姚姑娘的丁府之行,似乎颇为勉强啊!这就是你上门道歉的诚意?”

怎么又来了?墨兰一愣,刚才不还和言悦色的?这男人翻脸怎么跟翻书似的?不过这要走了,无谓再做口舌之争,便不再理他,伸手碰碰秋兰,“我们告辞了,爹爹在等了!”

墨兰其实真心想在后面加上一句“就此别过,后会无期”之类的话,为了避免再惹怒丁家这个大脾气少爷,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看着墨兰离去的背影,丁玉竹微皱了眉,道:“奇怪了,墨兰的怎么竟象是变了个人似的?”

丁梓秋往她们离去的方向望了一眼,转身便去收桌上的画。仍是被丁玉竹抢过。看着她得意的脸,丁梓秋苦笑。论抢东西的速度,他永远及不上玉竹。从小,就是他撕,玉竹抢。

“玉竹,”丁梓秋用着难得讨好的语气,向着玉竹道,“这画,还给我罢?”

“我不!”玉竹将头摇得象个泼浪鼓,搂着画就往外面退,“哥哥可是说好了给我的。你可不知,我要哥哥一副画是多不易,还等着去跟爹娘炫耀一番呢,如何能还你?”

见她快要退了出去,丁梓秋一个箭步冲上去,拦在她的前面,央求道:“你把这副还我,我替你画副肖像?”

“果真?”丁玉竹一喜,将画搂得更紧。她和丁梓秋说过好多次,想让他画副自己的肖象,都被他借故推了,如今可是逮到好机会。

“当真!”丁梓秋信誓旦旦。

“不行。”丁玉竹一扭身,从他的手臂间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笑着丢下话,“我可信不过哥哥。这画我先替哥哥保管着,等哥哥画好了,再拿来跟我换!”

见她越跑越远了,丁梓秋只能无奈苦笑,眼中竟有着淡淡的落寞。

墨兰来到花厅,细瞧各人的脸色。丁太守的面色还算正常,和言悦色的与姚家人告辞,而宋姨娘则面色略显苍白,神情之间很是急切,似乎盼着早些将他们送走似的。姚家父子则是满脸阴霾,特别是姚木瑞,看她的眼神,象是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了!

她知道,离自己的目标己经不远了!

第四一章 任务达成

管家亲自送了姚家人出来,马车己经在外候着了

在离马车几步之遥的地方,迎春正在跟一个青衣男子低声说话,两人很熟络的样子。男子俯身低头说话,看不见脸上的表情,迎春却是神情紧张的一直往门口瞟着。

一见着姚老爷出来,迎春便弃了那男子,神色慌忙的跑了过来,冲墨兰看了一眼,便跟在她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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