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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与子偕行-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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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鼓作气,就着刚才喷涌的春潮,沿着春汛所至的方向,向那高涨的源头顺流而上,插入到湿润紧窄的花径里面。

冲破花径前方薄薄的阻碍,上官辉终于进到他渴求已久的天堂。

叶碧缕痛哼一声,一股撕裂般的痛楚从私处传来,她失神地想着——自己终于从成为他的妻了。

叶碧缕之前被上官辉花大力气爱抚过,此时破瓜之痛也不过让她咬了咬牙,就很快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酥麻之意,如置身夏夜的大海之中,月圆之夜,潮汐涨落,一波一波潮水直往岸边冲去,荡起一层一层涟漪,美不胜收,又让人不忍放手,只想让这种甘美长些,再长些……

身子里面有异物在层层推进,由外及里,冲破层层阻隔,荡平处处皱褶,只在浅处抽添,已经让叶碧缕如坠云端,口齿缠绵,不知身在何处,亦不知所为何事。

“碧缕……好碧缕……你的身子真好……真好……我要死了……我死……了”上官辉一声吼叫,双手攀住叶碧缕的脱兔儿,紧紧按住,不许它们继续跳脱,腰间连摆,大力撞击起来。

叶碧缕只觉得身子都要被上官辉撞碎了,可是百般挣扎不得,只好苦苦挨着,让他又抽了数十抽,才抵在她花壶深处,全数射了进去。

叶碧缕被上官辉最后几下撞击撞得飞入九霄云外,眼前闪过一处白光,数点金星,全身上下,尽剩下身底的私处还存在,还有意识,她整个人已经化为灰烬,飘飘洒洒,流落在天地之间。

茫茫天地,渺渺乾坤,他渗入了她,她裹住了他。

两个全不相干的陌生人,终于也有了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亲密随行。

上官辉伏在叶碧缕身上,大口喘着气。

叶碧缕双目紧闭,竟然已经晕撅过去。

☆、第273章 别出心裁的落红 (含zhuxyhh01和氏璧+)

上官辉喘息方定,扭头看见叶碧缕双目紧闭,鼻间呼吸微弱,心头大畅。

他并不是雏儿,知道女人在欢爱过后,只有享受到那种极致的欢愉,才会有这样如同撅过去一样的感觉。――这是作为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丈夫最大的骄傲。

心爱的女人在自己身底下如花般绽放,千种姿态,万种风情,从此只有他一人独享。

上官辉从叶碧缕身上翻身下来,坐到床头,将叶碧缕捞起来,抱在怀里,低头下去,嘴对嘴给她度气。

叶碧缕轻声咳嗽一声,悠悠地醒转过来,趴在上官辉怀里一动不动。发丝抵在上官辉下颌处,如丝般润滑。

“你好些了吗?要不要再去沐浴一次?”上官辉低声问道,两手摸到叶碧缕背后湿漉漉的,大汗淋漓。

叶碧缕半闭着眼睛,慵懒地嗯了一声,缩在上官辉怀里拱了几下。

上官辉扬声对外面叫道:“再打两桶热水进来!”

外面值夜的丫鬟应了,又去外头的小厨房要水。

热水抬进来,叶碧缕披着夹袍,扶着上官辉的手走进净房,泡进注满热水的松木浴桶里面。

恰到好处的温度舒缓了叶碧缕全身的紧张乏力,她满足地轻叹一声,往后仰躺在浴盆里面。

上官辉在另一边的浴盆里面泡着,担心叶碧缕在浴盆里面睡过去了,有一搭,每一搭的跟她说着话。

叶碧缕闭眼听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事,睁开眼睛看着上官辉,狐疑地问道:“……你不是第一次了吧?”

上官辉摸摸鼻子,顾左右而言他,“什么第一次?――我今儿是第一次拜堂成亲,想不到这样麻烦。这样疲累。这辈子,我是不想再成第二次亲了……”

叶碧缕嗤笑一声,从浴盆里出来,拿大浴巾裹了身子,从里面的净房走出来,回到内室。

掀开床上的帐幔,叶碧缕看见床上的情形,一时愣住了。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只手不由自主放到嘴里,死死地咬住指甲。

上官辉披着夹袍从净房里面出来,看见叶碧缕立在床前,看着床铺发呆,奇怪地跟过去伸头瞧了瞧,道:“看什么呢?”一时也愣住了。

只见浅樱粉色的床单中间,绽开一朵血色樱花,堂而皇之地摆在那里,似纪念。又似缅怀。――正是叶碧缕的落红。

“都怪你!――好端端的帕子不用,就……就……”叶碧缕捏着小拳头。往上官辉身上锤打起来。

上官辉也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握住叶碧缕的胳膊,在她耳边轻声道:“自从心里有了你,我就再也没有过别的女人,你也当体谅我,为了你忍了这么多年了……”

叶碧缕认识上官辉的时候,是四年前。那一年。她才十四岁,而上官辉,那时已经二十三岁“高龄”。

想起自己第一次见上官辉的时候。还傻乎乎地叫过他“上官叔叔”,叶碧缕羞不可仰,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上官辉看见叶碧缕的样子,也想起他们俩初识的日子,心头无限温馨,长臂一伸,抱住叶碧缕,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笑道:“别担心,看我的。”说着,上官辉走到一旁的柜子里翻检半天,找出一把剪刀。

叶碧缕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上官辉拿着剪刀过来,坐到床沿,沿着落红处,手起剪落,将那块有落红的地方从床单上剪了下来。

“诺,明天拿这个给娘收着就可以了。”上官辉将那块剪下来的床单放到床头放落红帕子的小匣子里。

叶碧缕瞧瞧匣子,又瞧瞧被剪了一个洞的床单,觉得十分丢脸,大发娇嗔,“不!我明天不去敬茶认亲了!――人家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叶碧缕本来想着,让上官辉弄破手指,将那块落红帕子染上就行。谁知人家居然直接把床单剪下来了……

上官辉嘻嘻一笑,又去墙边的箱笼处翻找,找出一块新的茜草色细棉布床单,拿过来换上。

叶碧缕站在旁边,看见上官辉麻利地整理床铺,刚才的羞惭略退了些,好奇地问道:“你还会做这些?”上官辉可是上官家长房的嫡长子,家里仆役成群。

上官辉一边铺床,一边笑道:“我年少时候就一个人出外洋念书,学成归来,就去京城谋职,很多事都是自己亲自动手。”

叶碧缕暗暗纳罕,笑道:“那你比我能干多了。我若是离了丫鬟,估计都活不下去了。”

上官辉铺好床,笑着拉叶碧缕一起躺下,将她搂在怀里,道:“跟着我,你不会活不下去的。”

叶碧缕笑了笑,想起刚才问的话,不依不饶地揪着上官辉的中衣问道:“你刚才还没有跟我说清楚,你以前是不是有过女人?”

上官辉看着叶碧缕笑,在她耳边低声道:“……吃醋了?”

叶碧缕推了上官辉一把,嗔道:“谁吃这种干醋?!”顿了顿,又道:“我只想着,若是你的通房丫鬟,现在我进门了,你是不是就该给她抬姨娘了?”

上官辉“哦”了一声,抱着叶碧缕又亲了一口,夸道:“我娘子真好,人生的好,又会来事,又会挣银子,现在连通房丫鬟都帮我想好了,这样好的娘子,到哪里寻去?――也就我上官辉命好,才能寻到娘子这样的好人做妻子!”

叶碧缕听了,又气又笑,道:“你这是夸你自己呢?――真不愧是政务总长,三句话不离本行。”

上官辉低低地笑了一阵,才正色道:“我没有通房丫鬟,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我也不会纳妾,更不会养外室。这一点,你绝对放心。”

叶碧缕仰头细细打量上官辉,见他神色俨然,语气郑重,又想一想他费尽心思才能娶自己为妻。心里一软,柔声道:“我信你。不过,”叶碧缕话锋一转,“那你这些经验是从哪里学来的?”

上官辉见叶碧缕就是不放弃这个话题,迟疑半晌,还是跟她说了实话,“以前我在外洋留学的时候,有过一个女朋友……”

居然是女朋友。

叶碧缕心里突然很不好受。

如果是通房丫鬟。叶碧缕一点都不会介意。因为她知道,上官辉这样的世家子弟,是绝对不会对一个丫鬟动真心的。

不是说看不起丫鬟,而是丫鬟的出身都不好,从小没有受过好的教养,就算是个绝色女子,也只不过能在床上让男人沉迷一时。――真正的心心相印,光靠床上那档子事,是远远不够的。

世家子弟可能会宠一个丫鬟,但是绝对不会爱上一个丫鬟。

可是女朋友就不一样了。同样是在外洋留学。和上官辉应该也是年貌相当,两人也有心心相印的时候吧?

叶碧缕不安地翻了个身。面朝里睡着。

上官辉感觉到叶碧缕情绪的变化,略加思索,便猜到叶碧缕大概是为何事不开心,笑着在她耳边低声道:“还说你不吃醋?这会子酸到满屋子都是醋味儿。”

叶碧缕哼了一声,道:“我要睡了。明天还要早起呢。”

上官辉笑着摇头,将叶碧缕扳了过来,道:“跟你说了吧。那时候年轻。不懂事,看她对我好,我也就对她好。一来二去,两人就上了床。”

叶碧缕抵着是上官辉的胸膛问道:“既然你占了人家身子,怎么不娶人家?”

上官辉抓着叶碧缕的小手低笑:“人家有好几个男朋友,才不要嫁给我这个‘穷小子’……”

“嗄?”叶碧缕很是惊讶,上官家的大少爷,跟“穷小子”可是沾不上边的。

上官辉咳嗽一声,道:“我在外洋留学的时候,用的是化名,而且没有带仆役下人,一直装作是一个穷家小户里出来,得到江东顾家少都督资助,才能留学外洋的穷小子。”

叶碧缕很是意外,在上官辉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满意了吧?――我跟你说,我若是想娶她,就绝对不会用个假身份来接近她。她若是想嫁我,就不会三心二意,跟好几个男人同时暗通款曲。”上官辉说完这话,就轻拍着叶碧缕的后背,换了话题,“说起顾家少都督,我倒是觉得,顾家出大事了。”

叶碧缕心里一惊,想起自己的表妹齐意欣,立时就将自己的对上官辉以往“风流韵事”的关注扔到一旁,专心问起顾家的事来:“出了什么事?”

上官辉收了喜色,沉吟半晌,在叶碧缕耳边低声道:“我猜,顾大都督应该已是到了弥留之际。”想起顾远东回来之后的一言一行,上官辉心里有了大致的猜想。

一向跟上官辉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顾远东,居然会婉据做他的伴郎,而且就算来参加他的大婚,都穿着一身素色衣衫,他的未婚妻齐意欣也是,头上居然戴着的是素银首饰。

叶碧缕看了上官辉一眼,道:“你的眼睛也太贼了吧?――这些都被你看到了?我可什么都没有看到。”

上官辉笑了笑,帮叶碧缕掖被子,“你头上蒙着红盖头,哪里看得见堂上的事?”

说起大婚,上官辉又想起今日在东街上碰见李绍林和他的白花轿。

“我跟你说,今天迎亲回来的时候,我在东街还碰上另一个人的大婚花轿。”上官辉盯着叶碧缕的眼睛,慢条斯理地道。

叶碧缕很是好奇,“谁?”居然跟他们同一天成亲,算不算是缘分呢?

上官辉一字一句地道:“李绍林。”

叶碧缕一下子沉默下来,良久方道:“原来是他。他不是还在热孝当中?”

上官辉点头,“所以他的花轿,是白色的。”

叶碧缕苦笑一声,道:“也不知道哪一家的闺秀这样运气不好。”

上官辉奇怪地看着叶碧缕,道:“你难道不知道他娶谁?”

叶碧缕更奇怪:“我为什么要知道他娶谁?――他娶谁跟我有什么关系?”说着,叶碧缕不高兴地踹了上官辉一脚,又翻身过去面朝里睡。

上官辉这一次没有将叶碧缕扳过来,而是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让她窝在他怀里睡,“是我说错话了,我道歉。――天不早了,我们睡吧。”上官辉心里一块大石终于落地,搂着叶碧缕在怀里,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第二天,叶碧缕跟着上官辉一起去上房给上官老爷和上官简氏敬茶,又跟上官家的几房叔伯兄弟见礼认亲,一直忙到天快黑了,才将上官家的主要亲戚都认了一遍。

上官辉担心叶碧缕累着,晚上回到房里,又给她打水泡脚。

叶碧缕这一次不许上官辉给她洗脚,笑着道:“我自己来就行了。”

上官辉冲叶碧缕挑了挑眉,低笑道:“就算不洗脚,我也会收拾你……”

两人低低地调笑一番,正在柔情蜜意当中,就听见东阳城的大钟,铛铛铛铛地敲了七下。

按大齐的定制,丧钟敲七下,是诸侯王薨逝。

在新朝,就只有三大都督能享有这个殊荣了。

上官辉直直地从床上坐起来,脸上的神色十分严峻:“顾大都督过世了。”

叶碧缕也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拉着上官辉的胳膊问他:“我们要做什么?”

上官辉想了一想,对叶碧缕道:“今儿天晚了,你就先歇着。我自己去顾家就行了。明天你再过去。”

叶碧缕想起齐意欣,问上官辉道:“我表妹也会去顾家吗?”

上官辉想起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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