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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霸爱之心机嫡女-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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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是姑母心甘情愿摘下的。”墨台青青摇头否认了墨台昊的假设,“这玉镯,极具灵性,说也奇怪,可是,千百年来就是如此,所以,昊哥哥无需怀疑。”

“你确定?”墨台昊不太相信的,盯着血玉镯,如此玄乎,确实不容易要人相信,何况,若是因为这手镯,而导致了元穹做错了什么,后悔就来不及了,毕竟,这一步错,满盘皆输。

“昊哥哥,你可以试试。”墨台青青未干涸的血,握住玉镯,并拉起拓跋元穹的手,笑得温柔地,将玉镯郑重其事地,放在了拓跋元穹手上。“这玉镯,既然是姑母的东西,交给元穹表哥,才是最合适的。”

拓跋元穹只觉得,这手指尖微微刺痛,渗出一点点的血丝,混着墨台青青的血,融入了玉镯之内。

二人诧异不已地看着墨台青青,只见她狡黠一笑,“昊哥哥,你可以试试,拿走元穹表哥的玉镯一试。”

“好!”墨台昊不由分说地拿走拓跋元穹手里的玉镯,只是...

“怎么会这样!”墨台昊盯着色泽暗淡了下去,裂痕斑斑的玉镯,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着墨台青青。

墨台青青朝着拓跋元穹眨了眨眼,“元穹表哥,你试试~”

果然,这玉镯在拓跋元穹取了回来的时候,裂纹渐渐恢复,血红的光泽,也慢慢的,恢复如故。

只是,因为此事,拓跋元穹这才想起了,自己接过那男子的玉镯,为何却不是这样子,而玉镯在男子手里,也是依旧如斯?

“青青,可是这玉镯,在我手上和他人手上,为什么都是如此?”

墨台昊闻言,也好奇地点了点头,而墨台青青转向拓跋元穹“元穹表哥,这玉镯,可是和你交易的人,交给你的?”

“那是自然。”拓跋元穹点头。

“元穹表哥,昊哥哥,你们的手,都给我~”墨台青青再次一只手握住这玉镯,一只手,握住了二人的手,手指尖传来一点点的疼痛,血丝再次融合而后消失。

“元穹哥哥,你可以,找个人拿一下。”

“吴辰!”拓跋元穹低声喊人。

“王爷!”吴辰出现。

“你拿一下找个~”拓跋元穹将血玉镯递给了吴辰,而吴辰接过玉镯,一样的现象,再次出现。

吴辰看着这奇怪的情况,却也依旧淡定地,稳稳拿住,不敢多话。

墨台昊见状,狐疑地,自吴辰手里接过玉镯,果然,玉镯在自己手上,再次恢复原状。

“好了,你下去吧。”拓跋元穹见状,挥退了吴辰。

此时此刻,二人均是等待这墨台青青的下文。

“这就是这血玉镯的灵性。如果说,递给元穹表哥的人,也可以令得这玉镯依旧如故,那么,只能说明,这个人,得姑母的信任,否则,这血玉镯,不可能如此,而去...”墨台青青顿了顿,“姑母在将这血玉镯交给那个人的时候,必然也同时将元穹表哥带着,这血玉镯,只有在两人同时融血之时,才可能出现两个人都可以拿这血玉镯。”

也就是说,这个威胁拓跋元穹的人,居然是姑母所信任的人!

墨台昊皱眉,而拓跋元穹此刻,也脸色沉重了许多,自打自己有记忆开始,就不曾见过母妃手里有这个镯子,自己也不曾有过这样和玉镯的记忆,除了某一次,母妃画着这血玉镯的画,和蔼温柔地告诉自己,如果有一天,有人拿着这个东西找他,一定要信任那个人!

现如今,这个人出现了,可是,为什么却是威胁着,和自己做着交易呢?

见拓跋元穹的眉头越拧越紧,墨台昊询问“元穹,你想到了什么?”

“在我记忆中,不曾有过,除了母妃画给我看过,便再也没有过。”

“那么,这血玉镯必然很早之前,就被姑母送走了。”墨台青青直言不讳“只是可惜,这玉镯却无法辨认人心,如果,姑母给的玉镯的人,心怀不轨,玉镯也是不会有变化的。”

墨台青青的意思,墨台昊和拓跋元穹自然都是明白的,是的,人心难测,这人是会变的,何况,时隔多年,这个人从来都不曾出现过。

“所以,我赌不起。”拓跋元穹低笑出声“待解药真的拿到了,在谋划也为时不晚。”

“只是,可能就没有那么的顺利了,元穹!”墨台昊已经妥协,对于这个事情,自己清楚,如果拓跋元穹不愿意,谁也无法逼得了。

“唯一可以肯定的,那个人,对父皇的恨意和对母妃的情,都很深,或者,皇伯伯可以给我一个答案。”拓跋元穹推开了窗门,望向远处。

“所以,他的第一个要求,就是火烧御泰宫?”

“嗯哼~”拓跋元穹回答。

“那你呢?”

“我?”拓跋元穹有些迷茫,“不知道。”

墨台昊皱眉,“如果,有一天,他要你亲手弑父呢?”

弑父吗?拓跋元穹垂下眼眸,眉头紧锁。

“元穹?”

“不知道~”拓跋元穹苦笑。

“这么热闹,关于我的事情,少了我怎么可以。”窗口处,出现了朱颜惜清丽的身姿。

“颜儿!”

“颜惜!”

“表嫂!”

三道声音疾呼,而吴辰无奈地,摊了摊手,这王爷说了,不给闲杂人等靠近,可是,这王妃,可没有人敢列为闲杂人等呢,于是,碍于王妃的威胁,自己只能,遵命行事才是。

“吴辰!”拓跋元穹的声音,带着怒意。

“回王爷,王爷说了,王妃的命令高于一切,属下不敢违背王爷的意思。”吴辰急忙低头。

而墨台青青和墨台昊,此刻不约而同地,纷纷白了拓跋元穹一眼,眼神中带着笑意,仿佛说着,自作孽不可活!

“下去!”拓跋元穹只能冷下脸,挥退了吴辰。

而此刻,朱颜惜看着屋内的三人,这才沿着窗口,走向正门,缓缓走进,笑意盈盈地,坐了下来。

“王爷原本打算,用什么理由,送走我?”

墨台青青和墨台昊目光投向拓跋元穹,看着颜惜的神情,明显就是含着怒气的,刚刚二人只顾着正事,倒是忘记了这个问题了。

拓跋元穹沉默了下去。

“我猜,王爷倒是不至于找个女子来气走我,但是,极其可能,给颜惜下点药,神不知鬼不觉地,送走颜惜吧?”朱颜惜笑得越深,“更甚的,这暗卫也会安排好多跟着,名为保护,实为软禁吧?”

朱颜惜的话,令拓跋元穹的目光闪烁了起来。

朱颜惜眯起眼睛,果然是如此!

墨台昊和墨台青青倒是看起了好戏,心里偷笑不已,想不到,这拓跋元穹,对着自己喜欢的人,会这样的,藏不住心思,这令得从来就没有在拓跋元穹身上讨到好的二人,心里不住拍手叫好。

“这一点,本王还没有想过。”拓跋元穹睁着眼睛说瞎话道,若是承认了,只怕就颜惜的性子,对于自己必然是不依不饶。

“是吗?”朱颜惜明显不相信着,只是,却也不去点破,歪着头,“那颜惜不想走呢?”

“不行!”拓跋元穹不容置喙地,看着颜惜。

“我不放心!”朱颜惜叹了叹气,“颜惜中毒,王爷也如此,世事无常,颜惜可不想,在死前都看不到王爷。”

“不会的,本王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王爷交易的,究竟是什么?”朱颜惜凝眉。

“这是暂缓的解药!”拓跋元穹将解药给到颜惜,“本王的交易,便是扶持最不可能的太子上位,父皇的继承人,从来都不是太子,而拓跋巍君,却是对方最不能容忍的上位者。”

朱颜惜皱眉“为什么是太子?他知道太子的身世?”

拓跋元穹摇头。

朱颜惜皱眉,同时望向墨台青青和墨台昊,屋内,瞬间沉默了许多。

许久后,朱颜惜这才打断了沉默,“王爷和皇上,必定是父子!”

朱颜惜浅浅的话,如同惊雷炸起。

随即,墨台昊扬起嘴角,也难怪颜惜会这样怀疑,毕竟,如果拓跋元穹不是,那么,这男人要报复皇帝,自然是要他心心念念的儿子坐上了皇位,而后才给予沉痛一击才是,可是,这男子不是这样选择,那么只能证明,他不想皇帝得偿所愿。

那么,这拓跋元穹不愿意,必然就会选择了拓跋巍君,而他最看不上的太子,却偏偏被自己最喜爱的儿子,扶起来和自己作对,这样的报复,无疑是最大快人心的,只不过是这误打误撞的,太子还真不是皇帝的儿子。

“父皇曾经,滴血认亲过。”拓跋元穹说起此事,眼里闪过厉色。

朱颜惜闻言,震惊的看着拓跋元穹,作为皇上最疼宠的儿子,居然有这样不堪的往事!

“正是母妃死去后,皇上怀疑本王,也因为那一次,他对本王的愧意,才会更加浓郁,否则,本王如此大逆不道,他岂会容得下?”拓跋元穹嘲讽着,“他的自私,害了不少人,更使得母妃一生抑郁。”

朱颜惜知道,拓跋元穹没有说什么,可是,那样的耻辱,对于年幼丧母,一直追寻真相的他,无疑是雪上加霜,想不到,自己的一句话,会牵扯他的那个伤口。

“王爷!”朱颜惜抿了抿嘴,还未说什么,就看到拓跋元穹安抚的眼神,那句对不起,咽了回去。

“只怕,待太子即位后,不仅仅就会是结束吧!”墨台青青打断了这凝重的氛围。

“太子即位的代价,是他上位!”拓跋元穹浅笑,“贵竹国易主,最大的报复,实际上,也就是,父皇成为了亡国之君,因为他的自私!”

屋内,此刻都安静了下来。

朱颜惜眨了眨眼睛,只可惜,这男子算漏了一件事,那就是如今的拓跋巍君,是争,还是不争!

------题外话------

羞涩地,还是我!

那个,我又来剧透了。

好吧好吧,明天神神秘秘的男子就要出现了啦。

我不会告诉你们,这拓跋巍君接下来会如何的~

弱弱的偷瞄下,有没有亲藏着月票?

第一百四十九章 我和你走

这一场御泰宫的大火,令皇后忙碌了整整一夜,这样熊熊烈火,整整烧了一夜,直到天际吐白,这火势,才得到了控制。

昔日的奢华的御泰宫,此刻只剩下了一片的废墟。这样满目疮痍,想想都知道,这宠冠后宫岚淑妃,再无生还的可能。

后宫众人只知道,皇上盛怒,而皇后,也被勒令三日内,必须将幕后黑手揪出来。

这样的事情,在后宫并不少见;死了一个人,无论是妃子,还是宫人,都是一样的,刀过水无痕,即便是有人提起,不过是嘲讽和拍手称快而已。

当皇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未央宫,霞贤妃也贴心地“昕姐姐,调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嗯~”皇后点了点头,带着疲惫,走向寝殿。

“皇后娘娘!”紫琴守在门口,见皇后归来,一脸的疲惫,急忙行礼,眼里满是担心。

“起来吧。”皇后抬了抬手,对着紫琴道“不过是救了一夜的火,你下去吧,今天就不需要来请安了,本宫休息,谁也不见。”

“是!”紫琴应声离开,皇后这才推开了门,转身将门反锁。

对着门还未转身,便被人抱在了怀里,熟悉的气息,窜入鼻尖。

熟悉的味道,令皇后如同委屈的小孩一般,突然间,所有的委屈和累,都化作泪水,决堤而出。

“昕儿!”满是磁性的声音,带着焦虑。

“轻尘,我好累。”纳昕儿红着眼睛,卸下了一身的防备和威严,此刻的纳昕儿,由着这龙轻尘搂着自己,宣泄这自己的无助和忧愁。

此时此刻,谁能猜得到,这淳菊国的摄政王,和贵竹国的皇后如此亲密,而且,还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呢?

龙轻尘自打接到颜惜中毒一事后,便安排好了淳菊国的一切,日夜兼程地赶了过来,却在紫琴处,听闻了颜惜病重的情况,还没有来得及夜探穹王府,便碰上了回来的昕儿。

再看着昕儿丢下了自己去了御泰宫,心里,也微微放心了下来。

如果颜惜出事,以昕儿的性子,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只怕早就找自己发泄了,只是,此时此刻,昕儿却哭得伤心,关于颜惜的事情,还是缓一缓的好。

见纳昕儿哭得和泪人似得,龙轻尘也心疼地,将纳昕儿打横抱起,朝着榻上而去,极尽轻柔地,将纳昕儿安置在榻上坐在。

无奈地叹了叹气,“昕儿,我在呢,我明白!”

龙轻尘的话,果然令纳昕儿的眼泪掉得更急,哽咽地,不断控诉着,“颜儿在怪我,她恨我!”

“昕儿?”龙轻尘剑眉一抬,靠着纳昕儿坐下,手臂环抱着纳昕儿,疑惑地问了出声“颜惜知道了什么?”

眼泪吧嗒吧嗒地掉着,纳昕儿靠着龙轻尘的怀里,断断续续道:“轻尘,你知道吗,颜儿她猜到了…她…她设局要…要我往里跳…呜呜…她知道了,可是她嫌弃我,厌恶我~”

“乖!别哭了,万事有我呢,怎么了,慢慢说。”龙轻尘皱眉,轻轻拍着纳昕儿的背部,眼里,有着自责。

在龙轻尘的安抚下,纳昕儿这才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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