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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娇妻如云-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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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顿时明白了,这是一个故事,故事的主角叫董生,这倒是颇有意思,只是不知这故事写的是什么?

粗略地介绍了董生的生平,再下来便是说这个董生遇到个医生要给他诊脉,诊过后大夫说:“我见的人也多了,但脉象奇特的没有超过你的。富贵但又有贫贱的征兆,长寿却又有短命的征兆,我实在不明白这是什么原因。”

当天夜里,董生回到家中,却是遇到了一个美女突然在自己屋里。这之后的故事既新奇,又曲折,看到最后,书生忍不住摇头:“原来这天仙般的女子竟是狐狸精,咦,狐狸所化的妖怪,这倒是奇了。”

他这喃喃一念,倒让人怦然心动了,一个终于坐不住的酒客,便朝报童道:“我也来一份周刊。”

沈傲则继续装作认真地喝酒,几杯酒下肚,身子也暖和起来,心里想,这周刊没有什么风花雪月,却全是大家喜闻乐见的故事,若是吸引不到人,哥们往后上街骑母驴。

他喜滋滋地端详着那看周刊的书生,却见那书生聚精会神,又带有意犹未尽,翻了一页去看下一个故事,心知自己的周刊应当得到了一定的认可,销量是不成问题的,心中又不由地想:“不知这朝廷禁止不禁止人生yin家们更喜闻乐见的内容,本公子是不是该急人之所需,再开个第五专栏,哈哈……。”

想是如此想,不过这也只是沈傲的胡思乱想罢了,沈傲还是很看重这份报纸的质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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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的宫室犹如置身于仙境一般,那蒙蒙细雨浇落在琉璃瓦上,在白玉长廊勾栏上丝丝作响。

今日的赵佶显得颇有些萧索,原本是要去万岁山观山作画,谁知天意弄人,却只能呆在文景阁默默观看着雨景。

前几日敲打了沈傲一番,祈国公府那边果然消停多了,邃雅山房也没有传出什么骇人的消息,看来这个沈傲还真是吓住了,只是这一吓,却令赵佶显得有些落寂,习惯了隔三岔五听杨戬传些沈傲的雅事来,现在一下子没了音讯,反倒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他呆坐在御案前看着墙壁上悬着的诗文,那细腻的笔锋中,一字字一句句令他更加惆怅,问世间情为何物?

情为何物,这一句问得好,好极了,一句反诘,却是画龙点睛,直击人心。

赵佶叹了口气,想去提笔写些什么,却又将笔搁下,眉宇凝重起来。

突然,一道细碎的脚步声匆匆传来,来的乃是杨戬,杨戬脸上带着笑,那笑容如沐春风,任谁见了,都会生出亲近之感。

见到杨戬,赵佶松了口气,杨戬陪了他二十年,二十年里,主奴相伴,若说没有感情,那是骗人的。

赵佶微微一笑道:“你这奴才,至今才能人,听人说你出宫去了?”

杨戬登时诚惶诚恐地道:“官家恕罪,今日不是奴才当值,奴才擅自主张出宫了一趟。”

赵佶也知道自己的话似是说重了些,道:“你能出宫,朕却要整日呆在这里,哎,等雨停了,你随我出去走走吧。”

自那一次微服出访,久久未归,不但是宫廷,就是朝野一时也乱了套,自此之后,赵佶便不再贸然行事了;今日又提出微服出去,实在是在这宫中憋得狠了。

杨戬微微颌首,笑道:“奴才知道官家闷得慌,因而特意带来了一样新奇的东西,请官家过目。”

赵佶定睛一看,却见杨戬手上似乎捧着一个长条锦盒,心念微动,道:“拿来,给朕看看。”

杨戬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将长盒打开,里面却是一卷儿密密麻麻小字的纸,赵佶一看那字便是雕刻印刷的产物,这纸儿既不是古物,上面写的又不是书法,有什么好看的?

随意地将那纸儿摊开,这一看,便不动了。

遂雅周刊?

这又是什么?赵佶想起了邃雅山房,他是知道的,那邃雅山房的幕后之人一定是沈傲,那么这邃雅周刊是不是和沈傲也有干系?

他翻到最后一页,那方正的字上写的却是一个故事,说是一个石头上,蹦住了一只猴子,咦,石头上生猴子?这倒是奇了。再往下看,便是这猴子如何拜师,如何学业,又如何剿了混世魔王,逐日教小猴操演武艺,又教小猴砍竹为标,削木为刀,治旗幡,打哨子,安营下寨。

到了这里,足足看了小半时辰,却留下一句话道:“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赵佶意犹未尽,却是忍不住地晒然一笑:“真是胡言乱语,猴子如何会学人语,又如何能千变万化,这个主意,多半是那沈傲想出来的。”

杨戬站在一旁,却并不说话,赵佶虽然在责骂,却没有动怒的意思。

赵佶顿了顿,继续道:“不过这故事却也精彩之极,坊间流传出的故事不少,却没有他这样的思维开阔,朕这几日倒是清闲的很,看看这周刊,倒也能打发下些时间。”

他想了想,又是问道:“这周刊还有吗?”

杨戬道:“这周刊是新发售的,每七日一刊,官家要看,只怕要再等等。”

赵佶叹了口气,道:“这个沈傲,却又不知在弄什么名堂,朕是降他不住了,一道中旨下去,只让他安生了片刻,又固态萌发了。”

唏嘘之间,有内侍来禀告道:“官家,礼部主客郎中吴文彩求见。”

“他来做什么?”赵佶皱了皱眉,将周刊放置在御案上。

“回禀官家,说是泥婆罗国王子已经送来了国书,要先请官家过目,再与泥婆罗王子斡旋。”

赵佶阖着眼,眼眸中闪过一丝漠然,这样凶悍之色,在杨戬眼中却是极少见的,杨戬心下一凛,道:“那泥婆罗王子傲慢之极,如此弹丸之国,竟敢不将天朝放在眼里,官家,何不如将那王子驱走,倒也安生些。”

赵佶却是摇头,若有所思地道:“泥婆罗虽是小国,用处却是极大,他们只怕是知道了大宋的底线,知道朕的难处,才敢如此。哼,那王子的傲慢,只怕是用以触探朕的底线的。”,接着,他摆了摆手道:“去宣吴郎中吧。”

过不多时,吴文彩徐步进阁,他年逾四十,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副雍容,那一双眼眸布满血丝,却也锐利逼人,只是此刻,那锐利之色顿减少,换上的是些许惶恐;乍看之下,便可看出他是个干练之人。

赵佶坐在御案之后,方才那雷霆之怒早已烟消云散,倒是换上了可亲可敬的脸色,朝吴文彩微微一笑,对杨戬道:“赐坐。”

杨戬去给吴文彩搬来了锦墩,吴文彩欠身坐下,拿出一份硬木外裹着红色绢布的国书,双手将其高拱起来,道:“陛下,泥婆罗国献来国书,请陛下参详御览。”

杨戬将那国书拿起,放置在御案上,赵佶呵呵一笑:“吴爱卿辛苦了。”

这一句话说罢,便将国书翻开,国书中的文字是汉泥两国文字同书而成,汉字为主,尼国文字为副,只稍稍一览,便可知悉其意。

赵佶乍眼一看,那笑容顿时僵住了,眼眸中杀过重重杀机,咬牙切齿的将国书推下御案,起身负手,却是心事重重的在阁中来回踱步。每走一步,那怒意便增加一分,脸色难看极了。

以往他的性子带着恬然,今日却不知是那王子触摸了他的逆鳞,天子之怒,有一种排山倒海的压迫,让杨戬和吴文彩顿时色变,屏息不敢言。

“陛下,微臣交涉不力,有辱国尊,愿引颈受戮。”吴文彩一下子从锦墩上滑下来,跪倒在地,趴伏请罪。

赵佶冷笑回眸,冷哼一声道:“和你没有干系,哼哼,这泥婆罗弹丸小国,竟敢来要挟于朕,还敢大言不惭要我大宋与他泥婆罗尊西夏例,哈哈,夜郎自大…无耻之尤…”

杨戬一听,顿时明白了,心里暗暗咋舌,这泥婆罗国疯了吗?尊西夏例?就凭泥婆罗这样的弹丸之国?

所谓西夏例,便是仁宗年间,西夏与宋国在三大战役之后缔结的盟约。西夏向宋称臣,国主接受宋的封号;宋朝每年赐给西夏银5万两,绢13万匹,茶2万斤;另外,每年还要在各种节日赐给西夏银2。2万两,绢2。3万匹,茶1万斤。当时的宋仁宗同意了西夏国主所提出的要求,于是宋夏正式达成和议,史称“庆历和议”。

这个合约表面上是西夏向大宋称臣,可是内容却令人大跌眼镜,每年要赠予西夏的白银便可多达十万之多,还有绢、茶,以及各种珍玩,其实大家心知肚明,大宋是吃了哑巴亏,有苦说不出。

问题是,西夏能得到这个待遇,在于他们的实力,尤其是这三大战役,双方征战数年,而大宋屡战屡败,才不得不已为求和而出此下策,说得不好听些,西夏现在所受的优渥,完全是凭着十几万夏军流血挣来的,这个泥婆罗王子竟是狮子大开口,真是什么条件都敢开啊。

赵佶怒气冲冲地来回踱步,那眼眸中杀机毕现,陡然道:“吴爱卿,若是朕现在立即驱逐泥婆罗王子,令他终身不得踏入大宋之滨,是否合乎国礼?”

他虽然大怒,却终是存留了些许的理智,到了这个时候,却仍然还在顾及外事礼仪。

吴文彩趴伏在地,一动不敢动,声音却是铿锵道:“微臣以为万万不可,此次与泥婆罗缔结盟约,已不再事关大宋,而关乎了吐蕃国的国策,吐蕃使者屡屡来问盟约之事,便是希望陛下能尽快与泥婆罗缔结盟约,如此,吐蕃国抵抗西夏才可无后顾之忧。”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第一百五十六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份国书,在常人眼里或许只是笑话,可是对于赵佶来说,不啻是战书,是羞辱。

可是偏偏,跪地的吴文彩却是既悲愤又理智地道:“陛下不可不察,吐蕃国与西夏的战争中屡战屡败,皆是后方忧患未除之故。若是与泥婆罗交恶,吐蕃腹背受敌,西夏早晚将吐蕃吞入囊中,到了那时,若是夏人南侵,我大宋当如何?依微臣看,泥婆罗王子立下这份国书,只是漫天要价;若继续商议,或有回旋的余地。”

吴文彩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身为主客郎中,此刻他的脑中无比的清明,小小的泥婆罗国,已不再是简单的邦交问题,而是大宋数十年来捭阖纵横的国策,一旦动摇,则数十年辛苦付诸东流。

他磕头如捣蒜地继续道:“西夏乃是我大宋心腹之患,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泥婆罗国何足挂齿,可是事关西夏,望陛下息怒。”

赵佶胸膛起伏不定,撑住御案,仿佛下一刻就要摔倒,一双阴狠的眸子望向吴文彩,咬牙切齿地道:“君忧臣辱,君辱臣死,你们就是这样替君分忧的?”

这句话诛心至极,吴文彩双眸含泪,仿佛一下子变得老态龙钟起来,不断地磕头道:“臣万死难辞,万死难辞……”

赵佶一屁股坐在御椅上,双手紧紧攥着一笔朱笔,冷笑连连,那宽宏的作态消失的一干二净。

身为天子,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若说面对的是辽人倒也罢了,可是一个弹丸小国,却也敢如此嚣张,是可忍,孰不可忍。

良久之后,赵佶的脸色总算恢复了些神采,他望了额头已经磕出血的吴文彩一眼,却是出奇地冷静道:“罢了,吴爱卿,起来说话吧。”

杨戬连忙去搀扶吴文彩,此刻的吴文彩,那而头上已满是淤青,几处伤口流出泊泊鲜血,诚惶诚恐地复又坐在锦墩上,道:“这份国书,我大宋断不能接受,可也不能拒绝,当今之计,唯有一个拖字,只要泥婆罗王子滞留在汴京,微臣慢慢的和他谈,总有一日能挽回一些余地。”

赵佶恍然,心里却是在想:“就连沈傲都可以快意恩仇,朕身为天子,却处处都是掣肘,做人难,为君更不易啊。”

他倒是隐隐期盼,自己此刻化身成那个天不管地不理的沈疯子,不计后果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只是心里存留的那点儿理智,却让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吴文彩道:“吴爱卿所言甚是,斡旋的事你们继续进行吧,朕过几日要举行国宴,招待泥婆罗王子,化外之民可以无礼,朕岂能做禽兽?朕有些乏了,你退下去吧。”

吴文彩连忙道:“微臣告退。”说着,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赵佶坐在御椅上,却是直愣愣地发呆,那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杀机腾腾,一下子却又增添了几分萧索,眼眸落寂极了。

杨戬心中明白,此刻的官家不宜打扰,是以抿嘴不语。

过了半响,赵佶突然抬眸,眸光落在杨戬身上,满是伤感地道:“朕问你,若沈傲是朕,他会如何?”

杨戬一时愕然,连忙道:“官家何出此言,官家是天子至尊,受命于天……”

赵佶摆手:“你不必忌讳,直接说吧。”

杨戬咬着牙不说,这种话说出来就是大逆不道。今日官家不怪罪,谁能保证日后官家想起来了不责罚?伴君如伴虎,不该说的话,他是断不会吐露半字的。

赵佶叹了口气,唏嘘道:“沈傲连中旨都不怕,朕叫他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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