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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红色风暴之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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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紧靠海边修建起来的房子,被命名为“我的欢乐”。

    彼得堡不仅在建城的年龄方面是年轻的,而且在居民人口的组成方面更可以称
之为年轻的城市。这里有俄国第一批学校,第一座博物馆和图书馆,第一座剧院,
第一所公共医院,第一个公园。彼得堡内有大量的军队,而且还有许多学校,年轻
的士兵和学生成为城内第一批居民,因此城内的居民以40岁以下的青年人为主。这
正合了彼得一世的愿望,他之所以迁都彼得堡,正是为了逃避克里姆林宫占统治地
位的、顽固不化的、反动落后的思想情绪。而在彼得堡这座年轻的城市时,他把希
望寄托在年轻人的身上了。

    彼得一世是乐于助人的君主,他并未因为自己地位至高无上而冷漠处世。他不
仅经常微服私访,出现在彼得堡的每个角落,而且是彼得堡救火队的成员。彼得堡
的建筑主要由石头和木头建成,每年都要着上几场大火。但一旦火警发生,人们就
能看见俄国的沙皇彼得一世在大火中的英勇行为。法国驻俄大使儒埃尔写道:“我
多次看见他第一个来到失火地点,雪橇里带上他的消防水泵。他参加全部的灭火工
作。由于他的思想异常敏捷,他能立即判断出应采取什么灭火措施。他爬上房顶,
哪里最危险就到哪里去。”

    到1715年,彼得堡已经发展成为俄国新的政治中心,这里有枢密院下属的各个
院以及沙皇办公的宫廷。俄国宫廷的达官显贵们在彼得一世的命令下都将自己的官
邸迁到了彼得堡。彼得堡成为新的文化中心,这里建起俄国第一批学校等文化教育
设施。

    彼得堡成为新的商业中心。它在商业上的周转额超过了俄国北方的旧港阿尔汉
格尔斯克好几倍。它重新把波罗的海沿岸的商港维堡、雷维尔、里加联系起来。1724
年驶到彼得堡的外国商船共计180 艘。

    彼得堡成为俄国新兴的工业中心,这里建起第一批大型的工场、兵工厂、造船
厂、皮革厂,它的经济地位逐渐取代了莫斯科。

    逐渐地,莫斯科和克里姆林宫感到了冷清,昔日车如流、人如潮的情景少见了。
但莫斯科克里姆林宫仍然是俄国沙皇的夏都,历代沙皇的结婚、生子和登基大典都
要在克里姆林宫的圣母升天大教堂举行。

    可以说,十月革命结束了俄国的封建专制君主制,也正是十月革命使克里姆林
宫恢复了自己的荣誉,它重新又成为了俄国独一无二的政治中心。当起义的工人和
士兵们占领了莫斯科之后,他们是想把代表俄国封建专制制度的克里姆林宫摧毁的。
而第一届苏维埃政府中少有的“艺术家”卢那察尔斯基甚至为此准备宣布辞职,以
抗议赤卫队的过火行为。他在一篇声明中大声疾呼:“同志们,正在莫斯科发生的
事是一场可怕的、无法弥补的灾祸。……人民在其夺取政权的斗争中已经伤毁了我
们光荣的首都。……在这些斗争猛烈和战祸惨重的日子里,作为国民教育人民委员,
这是特别可怕的事。……即使最愚昧无知的人也将会醒悟和理解,艺术是快乐、力
量和智慧的源泉。”列宁也特别过问了此事,才使克里姆林宫没有遭到太大的破坏。

    1917年的十月革命胜利后,苏维埃政权把首都迁回莫斯科,同时决定将克里姆
林宫作为党中央和政府的办公地。莫斯科位于俄罗斯的心脏部分,在避免外敌入侵
方面,自然是比彼得堡安全得多。而且,新政权也不想定居在不久前被它们推翻的
那些统治者的老巢。为人民而战的斗士们,认为自己吃住在痛恨布尔什维克的人曾
骄奢淫逸过的地方是莫大的耻辱。新政权的第一个领袖列宁和他的妻子克鲁普斯卡
娅就长期生活和工作在这里,直至1923年他发病后才移居莫斯科郊外的哥尔克村休
养。

    克里姆林宫的建筑群可分为两大部分,靠莫斯科河的那一边是前面介绍过的教
堂群,靠红场的这边是苏联权力机关办公地。斯帕斯克塔楼的后面是苏联最高苏维
埃主席团的办公楼,旁边是苏联部长会议的办公楼。这里面发生的事是苏联的最高
机密,这片楼群对于普通百姓和游客是不可逾越的禁区。

    1924年1 月27日,莫斯科克里姆林宫的红场前增添了一栋新建筑,里面停放的
是6 天前去世的苏联人民伟大的导师列宁的遗体,为的是让无限爱戴他的人民最后
瞻仰自己领袖的遗容。1930年,列宁墓重新建筑,木质的墓基被花岗岩所代替。在
克里姆林宫还有一座列宁的坐像,它不同于遍及苏联各地的列宁像,那些列宁像或
是昂首阔步,高举手臂,或者一手插在西服口袋里,另一只手前伸。而这个坐姿的
列宁像普通极了,完全没有“高”“大”“全”的形象,他更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
学者或教师,在紧张的工作后,忙里偷闲地来到自己家里的后花园,呼吸一下新鲜
的空气。他面容和蔼看着那些从前自称是他的学生、战友的人在克里姆林宫里演出
一幕幕争权夺利的闹剧,看着怀着各种不同心清前来参观他的宫殿的老人、妇女、
儿童和外国游客们。

    在克里姆林宫和列宁墓之间有一块狭长的地带,这里是列宁的战友们的安息地。
刻着死者头像的墓碑错落排列,下面埋葬着生前曾经无比显赫的人物。在这里能够
找到苏联历史上最重要的人物,斯大林、捷尔任斯基、斯维尔德洛夫、勃列日涅夫
……

    当飞机飞临莫斯科上空时,远远的就可以看见克里姆林宫5 个塔楼上闪闪发光
的红星。这5 颗功率均在5000瓦左右的巨大的红星是1937年根据斯大林的批示安装
上去的,多少年来,这5 颗红星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红星”照耀下的国度为多
少人所倾慕。

    1991年12月25日19时38分,人们所熟悉的镰刀锤子的红旗从克里姆林宫绿色圆
顶缓缓降下,人们似曾相识的俄罗斯联邦的白蓝红国旗徐徐升起,苏联第一任同时
也是最后一任总统戈尔巴乔夫缓缓地从他的总统办公室走出来,在没有星星的夜空
里,他抬起头来无限惆怅地看了克里姆林宫一眼,然而悄然地上车离去了。在另一
边,俄罗斯总统叶利钦已经做好了进驻克里姆林宫的准备,克里姆林宫再度迎接它
的新主人……

             二、红色风暴汇集克宫

    自从有了人类,也就有一系列的关系问题,有了一系列的纷争和纠葛。这个关
系小可以涉及人与人之间的亲情、爱情、仇恨、怨嫉,大则涉及民族与民族之间的
交往、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再者就是涉及到复杂的社会关系,诸如统治者与被统治
者的关系,富人与穷人的关系,上层阶级与下层阶级的关系等等。政治制度就是调
整复杂的社会关系的一种方式,也就是通过这种制度来确立一个社会中各个阶级、
各个阶层的地位,划分不同的社会集团的权利范围。

    在人类历史上曾经先后出现过原始军事民主制、专制君主制。君主立宪制、议
会民主制,它们基本上可划分为“民主的”和“非民主的”两大类。专制君主制度
是在世界范围内的奴隶制、封建制国家中所盛行的一种政治制度,是君主独揽国家
全部权力的一种政治组织形式。奴隶制社会的古埃及和巴比伦的暴君统治或神权政
治是专制制度,古罗马的尼禄、凯撒、渥大维等人的统治是专制制度,中国封建社
会历代王朝的皇权统治也是专制制度。欧洲虽然可以称得上是民主制度的故乡,但
是专制君主制度在这块大陆上也曾有过极其风光的日子。

    苏联著名的学者阿夫托尔哈诺夫曾经说过:“不讲马基亚维里不能理解斯大林
的罪恶,不讲尼采——就不能理解斯大林主义者的哲学。”

    15世纪意大利的专制主义理论大师尼可罗·马基亚维里认为:“历史上所有王
国,不外乎以下两种方式之一来统治的。或者,由一个绝对的君主来统治,他把其
他一切人当作奴仆,其中只有几个,获得了他的恩宠与同意,以大臣资格,帮助他
处理王国里的政务;或者,由一个君王与贵族们共同统治,贵族们之所以保有这个
等级,并非由于他们君王的恩宠,而由于他们的古老的家世。在君王及其臣仆统治
的国家中,君王享有较大权威,因为在这个国家里,除他以外,谁也不能视为高贵
的。”

    他继续开导君主们:“究竟一个为君主的人,让别人对他爱多于惧好呢,还是
俱多于爱好些?问题的答案是:他应该既为人所爱,又为人所惧,但因二者难于兼
得,所以如果二者必须缺一的话,那么与其为人所爱,总不如为人所惧更加安全。
因为一般说来,人都是忘恩负义的,易变的,奸诈懦弱的,趋吉避凶的,贪得无厌
的,当你能施恩于他们之时,他们是完全属于你的,他们愿意为你流血,愿意献出
他们的财富、他们的生命、他们的孩子。只当,一如我在前面说过的,此种献身的
需要还是遥远的时候。但是,一旦时机临近,真要他们这样做时,他们却反叛了。
此时,如果有一个君主,从来只相信他们的诺言,不曾做其他准备,那他就完蛋了。”

    他还说过:“人人知道,为君者能言而有信,其行为能完美正直,不事机巧,
不耍手段,那是多么的值得称颂。虽然如此,我们的这时代的经验告诉我们:那几
位干大事成大业的君主却对信字非常轻视,他们能以手腕乱人心智,且终于征服了
那信守诺言的君王们。与人争雄,世间有两种方法:一种用法律,另一种凭暴力;
第一种是人的方法,第二种是兽的方法;不过第一种方法会时常觉得不足的,必须
借助于第二种。因此,为君的人一定要懂得如何善自利用兽,又善自利用人。既然
君主不得不懂得如何行若野兽,那他就得效法狐狸与狮子。因为狮子难保它不落入
陷阱,而狐狸则不能抵敌豺狼。因此,人必须是能识别陷阱的狐狸,又是能威慑豺
狼的狮子。那些只想做狮子的人不明白这一点。因此,一个聪明的君王,遇到如果
守信就要违反自己利益,遇到束缚他守信的理由已不再存在之时,他便应该不守信。
假使人都是善的,那么这个箴言便站不住,但因人是恶的,他们不会对你守信,总
不会找不到一个合理借口的。关于这一点,我们可以举出数不清的例子来,它们表
示出有多少个条约与诺言曾经因君王们的背信而成为无效:那些最能效法狐狸的人,
得到了最大的胜利。不过人君的这个狐狸性格却必须获得如何善自掩饰。效法狐狸
的必须是出色的装模作样者与出色的伪装者,而人们是如此地头脑简单,如此地易
于为目前的需要所屈服,因此,谁若设法去骗人,他永远会找到自愿的受骗者。…
…我甚至还敢说,如果真的具备这些品德而永远遵行这些品德,对于人君说来是有
害的。可是表面上装作具备这些品德,对于人君有益。要让人看来是仁慈的、忠实
的、合乎人情的、虔诚的与正直的,甚至,事实上都可以真的如此。但他必须有这
样的一种心理准备,即当局势要你不这样做时,你要会懂得如何反其道而行之。必
须懂得:一位君主,特别是一位新君,为的要保持他的国家,时常被逼采取一些背
信的、不仁慈的、不人道的以及反宗教的行动,所以他不能奉行人之所以贵乎为人
的种种事情。因此,他一定要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可以随时看准风向,按照不同的
命运的指示,去适应。同时又要像我在前面所说,如果可能,君王应不违善行,但
为时势所遏时,他又是能够做坏事的。”

    “君主的自由意志是不该完全抹煞的,所以我想,说命运是我们一半行为的主
宰,但命运还留下另外一半,也许是较小的一半,让我们去支配。我将命运比之于
那些泛滥的河川,当洪水来到之时,淹没了原野,冲走了树木和房舍,将土壤从一
个地方运走,让它们沉积在另一个地方。这时候,任何东西在它面前逃走,一切都
屈服在它的威力之下,人们不能有任何作为来抵挡它。不过,它的性质虽然如此狂
暴,我们却不能因此便以为当天气回复正常之后,人不该开浚河道,修筑堤岸,以
备洪水再发之时,让大水从人造的河道里流去,使它的威力不那么不受控制,不那
么危险。命运也是这样的,在不曾准备好力量来抵抗它的地方,它就显示了威力。
哪里没有筑起堤防控制它,它的暴力就冲向哪里。”

    马基亚维里说:“命运易变,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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