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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重生之一品皇家媳-第3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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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男子身影慢慢走近,马车门帘一飘,打了起来。
    沂嗣王经过哨岗,出了宫门,只见马车上一名头戴帷帽的纤细身影下来,他步子一停,脸色暗了几分。
    虽看不见容颜,可丝绸荷叶袖露出的一双嫩白酥手,还有窈窕的身段,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蘸在蜜糖罐子里的千金小姐。
    沂嗣王身边的侍从见得那女子,道:“表姑娘。”都退后了几步。
    女子没顾得上观察沂嗣王的表情,左右一望,见没人,撒娇地将表哥拉到一边,迫不及待地试探:“表哥,皇上答应了么?”
    沂嗣王没回答她的问题,冷声反问:“那次本王带你进宫,你和你的丫鬟是不是去过御花园?”
    女子一愣,吞吐起来:“表哥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说。”沂嗣王口吻严峻,不容置喙。
    女子再不敢隐瞒,捏住裙侧,支吾:“我就随便逛了下……这都一年多了……不记得了……好像是去过吧……”
    话未落音,面前男子扬起蒲扇大的巴掌,毫不留情地一耳光甩她脸上!
    女子遮面的帷帽险些被打翻,一个趔趄,不敢置信,隔着轻纱,捂住娇容,带着哭音:“怎么了,表哥……”
    沂嗣王两步上前,虎口一开,捏住她娇嫩纤巧的下巴,压低声音,狠道:“你这是做什么?这皇贵妃和蜀王是他的眼珠子,你这是想让我和整个嗣王府的人为你陪葬吗?”
    女子一听“皇贵妃和蜀王是他的眼珠子”这句话,轻纱下神色一紧,眼梢勾起,眸里生起一股痛恨不甘,却转瞬一变,哭起来:“表哥,我没有——”
    “没有?皇上早就发觉了!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早便将你找出来,碎尸万段了,只见到蜀王毫发无损,你是嗣王府的家眷,才忍了这一次。刚刚在殿上,皇上已经放了话,暗示过,若有下一次,叫我全家不得超生!”沂嗣王瞳仁阴涔涔,盯住面前女子,“是还让我重复一遍吗?我给你铺路进宫,不是为了让你争宠,是希望你在后宫能帮我多劝谏,让皇上与蒙奴人打下去,不要议和,就跟我为什么要处处拥护皇上一样,因为我要扶一个主战的人!我驻北就是为了杀净北人,给父王母妃报仇,与蒙奴之战,决不能停!父王若不是中了北人流箭,怎会死,母妃也不至于早产而亡!可现在,你看看你在做什么!你自己死了就算了,不要连累了我和我的军队!”
    字字冷酷,截然是军人铁血作风,完全没有一丝情面。
    “表哥,我若不争得宠爱,又怎能有机会替你劝谏!……那云……皇贵妃若是骑在我头上,皇上又怎么会听我的?”女子哭得梨花带雨。
    “那也不需做这种摸他龙鳞的事!你想进宫,为兄替你铺路,你想博得他注意,为兄也有法子,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安分守己,一切听我的。反正你记着,要是再不经允许做些我不喜欢的,别怪我不客气!”沂嗣王冷冷,说罢,手指一松,不轻不重推开,“滚回去!进宫前,再不要出现在皇宫附近,给我老实点!”
    女子踉跄几步,深感他的周身寒气,再不多说,强打精神,回到马车上。不一会儿,马车转向,驶离了正阳门。
    待马车驶远,沂嗣王才整理了一下仪容和服侍,恢复容色,从城门侧墙走出来,两个随从也上前,正要跟着主子一块儿上马车,却听背后传来女声,不大不小,清脆洪亮,含着蔑视:“以前以为沂嗣王年纪轻轻,不要锦绣前程,不恋栈京城繁华,只身去往条件艰苦的江北城抗敌,还当是个多了不起的人,原来不过跟其他臣子一样,是个想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的——小人而已。”
    两个侍从回头一看,只见是个少女,梳着还没出阁的在室双鬟,身穿碧蓝衣衫,脚踏一双羊皮小靴,眉眼英美,身边带着个丫鬟,刚从正阳门出来,看起来不像是宫里的人,不禁大怒:“竟敢辱骂沂嗣王!你是哪家养的丫头?”
    “不是小人家养的就行了。”沈子菱头也不回,从沂嗣王三人身边走过,径直朝停在城门那边家中的轿子走去。
    京城的小姐们不都是淑女吗,既然能进宫的,不是皇亲国戚,也起码是温婉端庄,知书达理的世家女,怎会有这种刁货?!
    两人呆住,沂嗣王却是唇一抿,大步上前,趁得没人,将少女拦腰一抱,抗在肩膀上,
    “小姐——”冬儿吓了一跳。
    沈子菱悬空而起,被扛在肩膀上,也是一惊,一边奋力往下跳,一边扣紧拳大力捶他脊背:“放我下来!你有毛病啊——”
    “本王又没得罪你,更不认识你,你一见本王就乱骂一气,是谁有毛病?”

  ☆、第二百六十八章 嗣王驯悍,天伦之乐

沂嗣王见少女力气比一般弱质女流要大,察觉得到她是有些武艺的。
    难道是什么将门家中的女孩子?
    他眉一紧,摁住了她手脚,咻的一下撸起她袖子,掐准手臂上穴位。
    沈子菱感觉小臂一冰,浑身窜起一股酸麻,一惊,加重力气,手臂都抬不起来了,骂道:“你当就你会点穴吗,姑奶奶不会吗?快放我下来?”
    一个女孩子家,开口骂人,闭口姑奶奶。沂嗣王一张温雅脸庞绿了,语气厌恶:“那你是哪家的姑奶奶啊?”
    “你管呢?——快,快放我下来!“沈子菱手脚动弹不得,嘴却还能动,狠狠一口咬上沂嗣王的肩头,毫不留情。
    好个难巡的野猫,就是北边这样的女子也不多。沂嗣王疼得冷汗一炸,眉一皱,忍住把肩上少女丢出去的念头,冷笑:“不想说,是不是?”几步走到马车边,打了帘子,扔进去。
    “你想干什么!”沈子菱被丢到毯子上,骨头都快摔散架了。
    “告诉本王,你是哪家门户的?”门外男子问第二次。
    “关你什么事!”沈子菱哪里知道这男人怎么小气,当场就要对自己进行报复打击,今儿这事儿可不能被祖父知道,祖父对自己再宽松,见自己辱骂沂嗣王,也得狠狠责罚自己,当然死活不报家门。
    沂嗣王冷哼一声,再不说什么,回过头朝嗣王府的马夫吩咐:“送这位小姐回家,她若不说家中地址,就满京城每家每户地叩门问,直到找到她府上为止!”
    好阴毒的男人!沈子菱目瞪口呆,见马夫甩鞭要走,嚷道:“你堂堂沂嗣王就是这样欺负人吗?”
    “现在就是堂堂沂嗣王?刚刚不才说是靠裙带关系的小人吗。”沂嗣王挥挥手,示意马夫不用理会。
    “是,嗣王!”马夫遵令,驱使着车身一颠,却听厢内传来女子扯着喉咙的尖叫:“来人!沂嗣王拐带良家妇女了!堂堂的沂嗣王是个拐子!尽拐邺京的良家妇女,每次来京时乡亲父老们赶紧把自家妻女收好啊!快来打拐子啊!”
    马夫失色,忙将车子刹住,背上冷汗飞流直下,自家嗣王看似温文尔雅,骨子里却狠戾,这些年在北边成日与沙场作伴,与尸骨为伍,跟许多武将一样是杀人不眨眼的,便是刚才连自家表妹,说掌掴就掌掴,——这小姑娘家,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你真打算这么喊下去?”果然,沂嗣王还没遇到过这种悍妇,脸色宛如在冰里滚了一圈。
    “你敢满京城敲锣打鼓地送我回家,我就敢沿路糟蹋你名声!咱们来个玉石俱焚,谁的脸都别想要!”沈子菱瞪大一双眸子,就跟竖起爪子的猫儿。
    马夫几乎不敢看自己主子,半晌,轻微咯噔一声响,一抬头,只见沂嗣王神色如铁,眸内狠意毕现,手一滑,拔出腰际缀着宝石的佩刀,直指车厢内的女子。
    沈子菱白了脸:“你疯了么,这是在京城,杀人要填命的,可不是在你前线的沙场上——慢着……你要杀也得解了我的穴,咱们好好较量,这样算什么好汉——”
    佩刀的刀鞘却并没松脱,半空中直送前方,不轻不重,代替手指,点了少女手腕一处。
    沈子菱闷哼一声,四肢一松,顿跳了起来,只见车厢外男子对着自己满满鄙夷:“当多大的胆子,刀还没脱鞘,就把你吓得……你这种小悍妇,给你解穴嫌脏了本王的手,回去还得洗刀子。想跟本王较量?别说本王没提醒你,小丫头会些花拳绣腿,被周围人宠着哄着,就自以为就牛上了天,真正遇着厉害的,哭都来不及了。你这种人,幸亏是个女人,若是男子,上了战场,还没举刀,恐怕就被蒙奴人给吓尿。”
    沈子菱被说得面红耳赤:“胡说!”说罢身子一腾,双臂抵在车厢两侧,绣鞋一抬,伴着一阵香风,一记前踢正朝沂嗣王的额门。
    男子身体迅速往后一倾,钢掌一挡,堪堪握住她翡翠绿的鹦哥咀绣靴,捏得沈子菱动不得,见她青了脸,方才一松,借力将她整个人往后一推。
    沈子菱喘了几口,狠狠扒开帘子,呸他一口:“不是我打不过你,是位置小,我施展不开!”说罢,一把推开他,跳下车子。
    沂嗣王摸了摸面上的香唾,冷嗤一声,却神清气爽,上了车子。
    马夫有些担心:“嗣王,能够进出皇宫的恐怕不是一般人家的闺女啊,您这么羞辱这小妮子,怕会不会——”
    “本王活了半辈子,还没见过这种无理取闹的女人,正因为看见她是刚从皇宫出来的,才留了点情面。怕什么?不是皇上的女儿,本王都惹得起。”沂嗣王皱眉,下令,“回府。”
    却说冬儿刚见小姐被沂嗣王扛大米似的扛走,想要去喊人救,却自知是自家小姐挑衅在前,生怕闹大了,正在原地急着打转,见沈子菱回来,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问,却见小姐一边走着,一边揉着手腕,鼻头和眼睛都是红的。
    哎呀,不会是被沂嗣王打哭了吧?这个沂嗣王,再怎么也是个女孩子家,不至于出手伤人啊!
    冬儿急了:“小姐,沂嗣王打你了?!打哪里了?受伤了吗?给奴婢看看……是不是很疼啊——”
    一拳打在了心上!比打在肉上还疼。沈子菱摇头,将刚才的事儿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又忿忿:“冬儿,我真是个悍妇,是个绣花枕头,遇着厉害人,只有被吓尿的份吗?
    冬儿见小姐没挨揍,悬着的心放下来,再一听,赶紧为小姐挽回自尊:“沂嗣王满嘴喷粪的话您也信啊!?他说给小姐解穴脏了手,还不是扛了小姐半天!”
    这一听,沈子菱脸色更就是发紫。
    冬儿自知越劝越错,噤声,又嘀咕:“亏得小姐从小就将那沂嗣王认作偶像,在府上收集的兵器和马匹都与沂嗣王一模一样,凡是沂嗣王在北边的大小战役邸报,还叫奴婢抄回来保存,反复研究……原来这人是这种样子,先是进献表妹,又对着小姐动粗,哎,看来还是不要跟敬仰的偶像见的好,距离产生美感——”
    也不怪小姐今天一听说沂嗣王的事儿,反应这么过激,要知道自己个儿偶像做的事与想象完全不一样,是个人都会失望。
    “够了,别说了!”沈子菱打断,脸又涨得通红,“这事儿从今以后,不要再提了!”
    只当自己瞎了眼,从小到大竟将这人当成了楷模,想他作为溧阳王唯一的儿子,放弃京城富贵安定的生活,宁愿去驻守北方,与蒙奴抗战,一定是个做事光堂,不慑权贵,与其他臣子不一样的铁铮铮男子。
    近年他常常来京,她还有些惊喜,总想着跟大哥说一声,看能不能寻个机会亲眼看看他。
    没想到,今日一见,梦都碎了,完全跟自己想象的不是一个人,做些靠女色求荣华的事,还用尖酸刻薄的话来羞辱自己!
    祖父和哥哥从来只会鼓励自己,沁儿对自己的武艺每次也是赞赏,这个男人——眼珠子被鹰叼了!
    狂傲自大,没有风度!
    讽刺他一句半句,他几倍相还!这还算是男人?
    罢了!回去就重新换了坐骑和兵器,连那些摘抄的邸报都一把火统统烧了!
    沈子菱火大,朝自家马车走去。
    与此同时,御书房内,夏侯世廷左等右等,等不到人来,朱笔一搁:“今天的轿辇怎么这么慢?”
    语气虽然平缓,可齐怀恩哪里看不出皇上的火急火燎,这几日因为蒙奴提出交换人质的事,皇上大半时辰都耗在朝上和书房,今天难得事情收官,连晚上都等不到,沂嗣王刚一走,就要召皇贵妃过来,笑道:“刚刚奴才过去时,信阳伯夫人岳氏和沈将军家的二姑娘都在,估计皇贵妃耽搁了些,皇上别急,马上就来了。”
    夏侯世廷眉宇一拧,有些不满,早不来晚不来,偏这个时候进宫,可到底再没谁说什么了。
    又等了小半时辰,人依旧还没来。
    齐怀恩见皇上脸色堪虞,连折子都批得有些心浮气躁了,也有些慌了,正要亲自再去催请,殿门一开,黄门一声禀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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