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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重生之一品皇家媳-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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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爬了慕容泰床的,就是画扇。
    画扇是慕容泰的贴身丫鬟,从小服侍少爷到大,一直寡言少语,看起来并不出众,可云菀沁刚嫁进侯府时,觉得这个丫鬟经常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自己,后来才知道,那目光,是妒忌和仇视。
    画扇爬床成功后,升为二姨娘,除了云菀沁,慕容泰的后院,属她最大。
    当了姨娘的画扇仍然惜字如金,但云菀沁知道,她不是个善茬儿,不然不会趁机爬床,更不会有那种愤恨的目光。
    后来,慕容泰新纳的一房妾侍怀孕,四个月不到,突然大出血,滑了胎,更让云菀沁明白画扇心机之深,之恶,之险。
    云菀沁暗中得知,那日,画扇身边的丫鬟,曾经在厨房靠近过怀孕妾侍的安胎药,可那时,她已经对慕容泰厌恶至极,并不想多管,此事最后不了了之。
    而今,这个未来要当姨娘的画扇,还只是个丫鬟,却勾起了云菀沁的往事。
    手在初夏腕子上一摁,云菀沁示意自己没事,这时,假山外的对话声传来:
    “……二少骑术一向精湛,这次时运不好,谁知道会堕马?幸好吉人自有天相,正磕着脑袋,流了那么多血也没事儿。”这是画扇身边的小丫鬟在讲话。
    云菀沁一动,难怪慕容泰没有陪祖父一起出来见客,原来不是染了风寒,而是摔了脑袋。
    听起来还挺严重?
    但,前世并不知道他婚前受过伤啊?!

  ☆、第二十三章 重遇

画扇开了口,语气淡淡,却有种不容置喙的严厉:“二少摔了脑袋的事,今后不得再提!如今全家都以为二少染了风寒,不能吹风见人,你是想嚷给侯爷知道吗?大公子若是知道了,更不知道在侯爷面前说什么风凉话!”
    小丫鬟连忙消音。
    两人脚步渐远。
    原来如此,云菀沁笑起来。
    慕容泰还是老样子,太看重仕途和名誉,容不得升迁路上的一点阻碍。
    他一向自恃各项全能,骑射马术样样精通,比堂兄强几个等级,这是他争夺世子位的最大砝码之一,如今跟堂兄争宠争得正凶,怎么会让人知道自己从马上掉下来摔得脑袋都破了?
    正是想着,假山外又传来脚步,这次显然是一个人。
    步伐轻盈,急促,是个女子。
    云菀霏猫着腰朝慕容泰的院子走来,见四下无人,偷偷窜进了慕容泰的院子。
    驾轻就熟,显然不是第一次来慕容泰的居所。
    云菀沁从二妹阻止自己参加寿宴就开始怀疑,云菀霏会不会早就跟慕容泰搭上了?
    后院都是白雪惠做主打理,云菀霏在她的放纵下出府勾搭男人,实在太容易了。
    云菀沁本来还在头疼,怎么把云菀霏和慕容泰弄到一起给人欣赏,现在可好,这个二妹,自己迫不及待地找来了情郎的院子。
    脚步声起,一名丫鬟端着茶往这边走来。
    是慕容泰院子里的一名端水丫头,手上提着茶壶和杯盏。
    茶具胎质润泽饱满,是贵重货,一看就是端给里面的主子享用。
    云菀沁与初夏耳语一番,初夏会意,几步上前,挡住那丫鬟的路,慌张道:“这位姐姐,我是云侍郎府上的丫鬟,今天陪我家主子一起来给侯夫人做寿,刚刚陪我家小姐逛后院,我怕小姐口渴中暑,去厨房要了壶水,一下子功夫,我家小姐就没了影!侯府太大了,我不熟悉地形,怕闯到主子的院子了,姐姐能不能帮我在四处看看?我家小姐刚刚就是在这边跟我分开的,估计就在附近!”
    今天客人多,丫鬟也没怀疑,一听是云家的小姐,跟二少订过娃娃亲的,指不定是未来少夫人,更不敢怠慢,将茶具放在手边的棋盘石桌上,点头:“我这就去看看!”
    初夏见丫鬟跑开,将桌上茶壶的水倒干净,然后将自己紫砂壶的白菊茶尽数倒了进去。
    那丫鬟找了半天没找到,初夏见她回来,十分不好意思地说:“我忽然记起来,小姐说想去水榭,估计是去了那儿,我再去那儿看看,我瞧姐姐还有事忙,就不麻烦姐姐了!”说着一溜烟儿地跑了。
    云菀沁见初夏事儿办妥了,边走边拍拍她脑袋瓜子:“孺子可教也。”她本来没想过加这个下三流的小手段,可这是白雪惠赠的,当顺手还给她吧。
    初夏明白云菀沁想做什么了,小姐想退婚,可退婚的女子名誉多少都有损,若是男方犯错就不一样了,自家小姐成了受害者的地位,并不会影响以后嫁娶,只是二小姐……啧啧,可真是倒霉了,不过也活该,谁叫她肖想未来姐夫!
    初夏心里一舒,又问道:“小姐,那怎么将客人引到慕容二少的院子里去?”
    这个,恐怕就要画扇了。
    云菀沁嘴角一扬,道:“咱们去找找画扇。”
    **
    归德侯府为敕造御赐府邸,宽大广深,能够抵四五个侍郎府。
    日头渐渐高了,云菀沁越走心跳越快,身子也燥热,心里呸了一声,白氏的那个药粉,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厉害,吞了一小口就心神不宁,全身躁动,要是真的一杯灌下去了,还不知怎么出糗!
    再一看,已经走到了侯府的水榭边,旁边是碧波荡漾着的湖水,云菀沁打算先消一消药性,吐了口热气:“先停下来,凉快一下。”
    水边温度低,吹了会风,云菀沁舒坦多了,正在这时,精雕玉造的水榭内飘来声音。
    一名珠冠华带的男子身着紫袍,背着手,身边跟着几名锦衣随从,朝着对面的一行人,挑着眉,面带挑衅:
    “本王的玉佩掉下湖去了,本王的几名侍从都不会游泳,你跳下去给本王拣一拣,难道还委屈了你吗?”
    紫色,大宣皇室才能穿戴的颜色。
    男子是魏王夏侯世渊,因为母亲韦贵妃宠冠后宫,这魏王生性跋扈刁钻,连太子夏侯世惇,也要卖这皇弟两分面子。
    云菀沁移了视线,魏王对面的男子之一,竟然是沈子菱的兄长,今天的宾客之一沈肇。
    可是魏王这番话,并不是对着沈肇说的,而是朝沈肇身边的一个人。
    那人身穿侍从的服饰,比本来就腿脚修长的魏王还要高出大半个头,侧脸鼻梁高耸,浓眉墨染,冰雕钢凿一般的丰神俊朗,只是肤色有些黑,且黑得不自然,将俊美压下去了七八分。
    虽然一般人看不出来,但云菀沁熟悉妆容,还是一眼看出来了。
    这人易了容。
    只是,这个妆化得太用力过猛了。改变肤色,固然能改变相貌,但五官若是不变,熟人还是能看得出来,
    正想着,她看见沈肇开了口:“魏王殿下,不如由我去拣。”
    “你一个将军府的公子,本王怎能叫你去做这种下人做的事?”魏王不依不挠,好像就是认定沈肇那个侍从了:“本王瞧你身子健朗,长得也高大,就算淹也淹不死,不如就你吧。”
    那人并没立刻答应,却不经意一抬袖口。
    修韧的手指露出一截,一抹碧绿在阳光的照耀下,氤氲出一圈缭乱而叫人迷惑的光晕,正好落在云菀沁的眸子里。
    是个玉扳指。
    扳指除了是装饰品,也是一种护手工具,用于武人勾弦,世家公子身边的侍从戴扳指,并不奇怪。
    且,在众人眼中,那扳指也不算很名贵。
    可是,云菀沁却眼皮一跳,吸了一口气。
    她见过那玉扳指。
    相国寺。拥抱。手掌揽住她腰,轻声低喃。
    那貌不惊人的玉扳指,如今,戴在一个未来可能君临天下的人手上。
    而,这个男子,貌似遇到了点小麻烦。
    要不要帮一把?云菀沁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第二十四章 爬树最在行

施遥安打听到,云家大小姐今天要参加侯府老夫人的寿宴,提早就告诉了自家王爷。
    夏侯世廷叫贴身丫鬟蕊枝给自己妆扮了一下,易了容,施遥安从小伴在秦王身边,两人几乎是一起长大,有秦王的地方,必定有施遥安,所以,施遥安也装扮了一下,修了些容貌。
    随后,夏侯世廷想叫人给沈肇递了信。
    既然不以自己的名义去侯府,就得打别人的名义。
    沈老将军一家在侯府宾客的名单中。
    沈肇跟夏侯世廷曾在营地一起督过兵,但是论交情,并不深。
    夏侯世廷骄矜低调,沈肇沉默寡言,两个人都是冷清货,很难建立什么深厚关系。
    沈肇不知道秦王乔装去归德侯府的目的,其实可以推脱自己不去侯府,拒绝秦王。
    可,云菀沁是要去的。
    他脑子里浮现起少女清丽的面孔,那天云府后院,还朝自己遥遥一笑。
    最后,沈肇还是答应了。
    进了侯府,夏侯世廷在沈肇后面踱着步子,不时四下扫射,寻找今天的目标人物。
    施遥安苦笑着小声提醒:“王爷,您的头最好低些,脚步慢些,您这样子,不像个侍从啊。”
    “噢,不像吗?”夏侯世廷扬扬眉,拂了拂袖,“本王感觉还不错。”第一次嘛,总有些生疏,熟能生巧。
    岂止不像侍从,简直就像皇帝出巡了。王爷,自信是好事,但过了头就是骄傲自满了啊喂!演戏功力不行您不要强求好不好!
    施遥安还没嘀咕完,迎面竟碰上了魏王。
    更叫施遥安冒冷汗的是,魏王好像看出了自家王爷的身份。
    魏王撞上沈肇一行人,一眼就看出沈肇身边那个侍卫,是三皇兄秦王。
    他顿时就稀奇了,秦王一向足不出户,窝在北城区的王府里不知道捣鼓什么,今儿怎么会跑来侯府,还打扮成侍卫的模样。
    赫连嫔刚进宫时得宁熙帝的宠爱,韦贵妃每次见到儿子都要抱怨诅咒那北方来的小妖精,要不是蒙奴国的人肯定老早爬到自己头上去了,这些年一直压制着赫连嫔,总找她的茬儿,有时还凭着高位,将赫连氏叫到面前来立规矩,明责暗罚。
    韦贵妃是亲娘,魏王自然随她的喜恶,平时难得见到秦王,今天一见,大好的机会,还不能整就整!
    他不戳穿秦王,戳穿了就没好戏了,只说玉佩掉下湖了,叫沈肇身边的下人帮忙捡一下。
    这三皇兄对外号称身子孱弱,不见人,读书理事都在王府,魏王其实有点怀疑,今儿就看看是不是真的!
    若真是弱不禁风,肯定是不能下水的。
    若是不愿意暴露身份,强行下了水,也能叫他受点苦,这天气,虽然入了夏,但湖水冰凉,身体不好的人可禁不起泡澡!
    施遥安见魏王挑衅上瘾了,忍不住挡在前面:“魏王殿下,沈公子身娇肉贵,不能下水,小的是个粗人,由小的为您捞玉佩吧!”
    魏王折扇往桌上一拍,犀利的目光落在夏侯世廷身上:“叫你们帮本王拣个玉佩,推三阻四的!本王不是明白说了么?就要他!”
    若直接表明身份,秦王会被嘲笑扮成下人。
    若勉强跳下湖去拣,上岸后,魏王当场揭穿,秦王更是丢脸。
    施遥安被逼急了,正要开口,夏侯世廷漾如水纹的眸子一眨,似笑非笑:“殿下掉的是什么玉佩,方便按图索骥地打捞。”
    魏王随口将自己平日的佩饰样子比划了一下,敷衍道:“茄紫镶边,蟠龙纹,赤色流苏带。”
    夏侯世廷语气玩味:“蟠龙纹?皇家专用玉佩,贵重得很吧?”
    魏王身边的贴身随扈不耐烦了:“你唧唧歪歪干嘛?皇子饰物,皇上亲自赏赐,你说贵重不贵重——”
    话还没说完,夏侯世廷弯眸稍沉,声音仿若掺着冰窖里的凉气:“嚷,再嚷大点声。”
    面前男子一身侍卫装扮,却气势夺人,叫随扈莫名遍体生寒,还真的吞了声音。
    魏王却不干了:“你竟敢恐吓本王侍从!什么意思!”
    夏侯世廷淡悠悠:“字面上的意思。皇子信物,轻则能随意进出城门,重则能调兵遣将,何况还是皇上的御赐之物。这么珍贵的物事掉进了几丈深的湖水里,殿下着实是不小心了点。”
    魏王青了脸色。
    三皇兄后半句话没说,还算留了他一点面子。遗失皇上御赐信物,就算不受罚,也得叫皇上恼怒,竟还敢到处喊,嫌日子太快活,想找点儿麻烦?
    眼光一冰,魏王盯住面前人,陷进自己的套里,想发作都发作不起来。
    沈肇不禁生出几分钦佩,这个秦王还真是个厉害角儿,却更疑惑,秦王今天扮成这样来侯府,被魏王刁难还不肯亮明身份,到底是有什么重要事?
    正是剑拔弩张的时刻,水榭台阶边,传来脆生生的一道女声:
    “打扰各位贵人和公子了……我家小姐有点儿事,不知沈公子能否帮个忙?”
    一个青衫的圆脸丫鬟跑过来,在阶下扬起脸蛋,语气紧张,可又好像不得不请求。
    沈肇一看,竟是云菀沁的贴身丫鬟,马上问:“云小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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