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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leonlin1推理小说合集-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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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嘿!”艳容发出讥笑的声音。
  蓝馨蕊听到了笑声,浑身酥麻发软。针,狠狠刺入她的眼睛。血,从她的眼眶喷洒出来。
  “都是你害我身陷炼狱!”艳容怒不可遏地嘶喊。
  蓝馨蕊惊骇地往后卷缩,血眼婆娑瞅着艳容。愤怒的艳容双手扬展,朝她飞了过来。她只能睁大眼睛任凭疯狂的艳容钻进身子,针刺刀割般的剧烈疼痛传遍了全身。而且彷佛有一长串鞭炮随着艳容的游动在体内一一爆炸,她不由地跟着鞭炮声痛得激烈抖动,更听到内脏﹑肌肉﹑血管被鞭炮炸裂的声响。
  她的脑海全是艳容狰狞﹑骇然又恐怖的怒容,而旁边跪着唐诺云﹑黄秋龄﹑史圣武,还有两个不认识的人。艳容像个刽子手,龇牙咧嘴舞动手中的大刀,泄恨似的一个个乱砍,然后愤怒地瞪视她,把滴着鲜血的尸块和器官吞了下去。尤其这些血腥的分尸皆是慢动作的画面,更让她惊骇万分,作呕的感觉不时涌上喉咙,却又吐不出来。窒息的痛苦哽在胸口,却吸进浓郁的血气与腥臊味。
  当那把大刀在她的面前挥舞时,她那惊慌的灵魂飘了起来,眼睁睁看着艳容朝自己挥下去,一阵猛砍狂剁,鲜血像骤雨般飞溅,四分五裂的肉块随着刀起与刀落飞了起来,在腥风血雨中凄苦飘荡,再掉在满是鲜血的地上,哀痛地抖动,悲凄地看着主人的魂魄。艳容像个屠夫般蹲了下来,抓起比较大块的尸块,尤其是头颅,咬牙切齿,挥刀猛剁。她除了看到自己的肉身在艳容的刀下变成肉渣,灵魂更感受到肉体无比的痛楚。
  她再也无法承受身体与精神上的折磨,哀恸嘶喊了一声,昏厥过去。
  唐诺云连续几天都把车停在蓝馨蕊的住处附近,提防史圣武再来装神弄鬼。在车里睡觉的他,突然心一悸,惊醒过来,额头已经冒出冷汗。
  他直觉发生事情了,急忙下了车,用蓝馨蕊给他的钥匙打开大门,两阶当一步地奔上楼梯,打开她的房门,只见她躺在地板上晕厥不醒。唐诺云慌地抱起她,使劲摇晃,甚至轻拍她的脸颊。过了许多,她才缓缓苏醒过来。
  蓝馨蕊看到眼前的人是唐诺云,不禁依偎在他的怀里啜泣。
  “史圣武又来了?!”他紧张地说。
  “不是他!是史圣文跟艳容。”她的声音哽咽,双唇哆嗦。
  “什么?!”他睁大着眼睛,凝视她。
  已经恢复神志的她,看到唐诺云惊骇又疑惑的表情,立刻说。“没什么啦,是我做恶梦!”
  “喔,这样就好。快睡吧,有我陪着你。”
  他扶起了蓝馨蕊躺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接着在斗室和窗边巡视了一遍,才躺在地板上假寐。
  不过,两人皆是缄默无语。
  唐诺云想着,难道世上真的有鬼魂?!而且史圣文跟艳容都找上她。为什么她总是吞吞吐吐,不愿跟我说清楚呢?
  蓝馨蕊则想着,该怎么跟他解释史圣文跟艳容的事呢?他对这几天反常的我,是怎么想的?他能体会我所受的精神凌虐吗?不用体会,我也不要他亲身体验,只要相信就行了!
  一种情人之间的隔阂,一种不同经历的鸿沟,一种观念的差别,在她们俩的心中萌生。这也是另一种痛苦与折磨。尤其是蓝馨蕊,没想到会发生这个意料之外的感伤。
2
  夜色已浓,冬风料峭,位于阴黯巷子的老旧公寓大都门窗紧闭。虽是如此,站在外面仍然可以隐约听到电视的声音以及夫妻的吵架声。
  “吵吵吵,两天就吵一次!”唐诺云一边嘀咕﹑一边抬头瞪着天花板。
  住在楼上的小夫妻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闹,免得邻居过的太安稳,而忘了夫妻要和穆相处。再加上担忧蓝馨蕊的安危,更让唐诺云心烦气躁﹑坐立难安。电视连续剧已经看不下去了,他干脆回到卧室抓起一件外套,打算出门去找蓝馨蕊。
  一个戴着渔夫帽的女人站在公寓前面,抬头凝看唐诺云所住的那层楼,确定客厅的灯光是亮着,旋即拿出万能钥匙,打开公寓的大门。
  这是一栋陈旧的公寓,而非有管理委员会的大楼,楼梯间的电灯坏了,住户总是一拖再拖,不愿自己掏腰包更换。唐诺云关上了门,走进晦暗不明的楼梯间。
  他跟那个女人就在缺了灯泡的楼梯间擦身而过,两人的臂膀不小心碰触了一下。不过,两人都没有说话。烦燥的他根本懒得瞧一眼这个女人是谁,就算好奇心驱使他偷瞄一眼,在阴暗的角落也没有办法看清对方的长相。
  同样的,女人也没有发现擦身而过的就是唐诺云。这个女人,就是化妆后的史圣武。他的容貌清秀,化起妆来乍看之下倒像个女人。
  史圣武早就趁唐诺云上班或跟蓝馨蕊约会的时候,佯装推销灵骨塔﹑杂志或者儿童读物,来到这栋公寓勘查过好几次。
  他,站在四楼斑驳的红色铁门前面,拿下渔夫帽,露出一顶长发飘逸的假发。他按了门铃,没有人响应,再按了一次,仍然无人应答。他面无表情地拿出万能钥匙,插进钥匙孔里挑拨了几次之后,门打开了,里面一片黝黑。他轻轻关上了门,蹑手蹑脚地察看里面的两间卧室和浴室,皆是空无一人。
  “刚才碰到的那个人就是唐诺云?!让你逃过一劫了!”站在阴黯处的史圣武喃喃自语。
  不过,他并没有离去,而是从背包里拿出待会要用的工具,然后拿张塑料椅子坐下来,宛如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端坐于客厅等待。如果唐诺云在蓝馨蕊那里夜宿,至少他的室友会回来,虽然不能杀了唐诺云,还是可以达到吓唬的目的。
  过了许久,史圣武听到钥匙孔发出声音,立即起身躲在门后。
  门,再次打开了,一丝黯淡的折射光线从半启的大门溜了进来,轻抹于地板的一角。唐诺云的室友两脚才踏入客厅,门还没关上,就侧着身子按捺电灯开关。这个动作刚好给躲在门后的史圣武机会,他拿出沾有迷药的手帕使劲压住男人的嘴鼻,顺势把他拉了进来,再用身体把门带上。
  虽然男人发生呜呼声,使劲的挣扎,但还是无法挣脱史圣武受过训练的双手。过了半晌,天天工作超过十小时的男人逐渐意识模糊,不再抵抗。
  史圣武把男人扶到陈旧的沙发上面,用胶带贴住男人的嘴,再用绳子将双腿捆绑起来。他就像个护士,把橡胶管绑在男人的上手臂,拍了拍潜伏的血管,再把50ml注射筒的针头插了进去。
  不过,他不是把药物注射进去,而是将男人的血液抽出来。这不是捐血,因此史圣武抽出注射筒的推管速度极快,鲜血立即灌入半透明的针筒,在灯光的照射下,份外艳红﹑骇人。他拔出满是血液的针筒,把鲜血挤推到准备好的保特瓶里,再把针筒卡入依然插在血管的针头,继续抽血。
  对面公寓的五楼,一位四十几岁的妇女神色恍惚地推开纱门,踽踽踏入阳台,两眼空洞无神地凝望黑夜。冬风飒飒,她的耳畔嘈嘈闹闹,脑子纷纷杂杂。
  她,灵魂好象遗弃了这个躯体,迷迷糊糊攀上阳台的水泥护栏,虚脱似的身体左右摇晃,随时都有可能跌下楼。
  她的旁边飘浮一位曾经在这里跳楼自杀的女性冤魂。这个鬼魂已经纠缠这位女子一段时间,任凭她到处找师父化解都没有用,如今打算逼迫这名妇女跳楼,好让自己从这个受困之地解脱。
  男人睁开倦累的眼睛,朦胧中见到一位陌生人正给自己抽血,酸麻的感觉从针孔的位置急剧沿着胳臂往上窜升。他想挣扎﹑想反抗,但是迷药的药性,以及酸软的痛苦,只让他微微抬起麻酥的手臂。
  “别乱动,不然针头会断的。”史圣武了无感情地说,再迅速拉起针筒的推管。
  原本已经疲惫不堪的男人五官揪在一起,难受异常。他想开口讲话,但是嘴巴被封住,只能含糊地发出混浊不清的声音。史圣武再把针筒里的血液灌到保特瓶里,继续抽出男人的鲜血。
  在静谧的空间,有个幽魂姿态优雅地斜倚墙壁,两手在胸前交叠,双脚一前一后,宛如是位美艳的模特儿,冷眼观看史圣武的表演。当然,艳容没有让史圣武瞧见自己美丽的鬼影。
  而史圣文的魂魄就在外面紧张地漂浮。他很想警告史圣武,但是艳容就在一旁虎视眈眈,他只能忧心忡忡不敢轻举妄动。
  住在对面的那位妇女将双脚移到阳台外面,万缕发丝纷乱飘荡,就要纵身跳了下去。旁边的厉鬼露出得意﹑兴奋﹑狂妄又狰狞的脸孔,彷佛她是尘世的主宰。
  忽地,艳容急遽转身,朝窗外的史圣文发出低沉震撼的怒吼,逼得他赶紧逃离。对面那位正要推落妇女的厉鬼,以及在附近徘徊的几个游魂,吓得四处逃窜,不敢多逗留一秒钟。
  她,扬起双手,耀武扬威!在这个尘世,谁能与我争锋!
  那位妇女剎时苏醒过来,却惊愕地发现自己正坐在阳台护栏,吓得轻喊了一声,赶紧挪动寒颤哆嗦的身子,跌坐在阳台里面。
  艳容不是好心要救这名妇女,而是怕这个女人跳楼之后引起骚动。如此一来,就不能好好欣赏史圣武这出十分变态又非常麻烦的戏码。
  史圣武瞧着保特瓶里面的血液大概有五百毫升,足够等一下的挥毫,就不再把血液抽出来。而是拉起注射筒的推管,卡入针头,把空气灌进去血管,又怕不够似的再灌了两次。男人涨的非常难过,痛苦万分地呻吟出来。他,就这样被人体最需要的空气终结!
  过了一会儿,史圣武站了起来,略为酸麻的双手在胸前交叠,细细观赏这个虐己虐人的创意。这才满意地把放在小茶几上面的杂物一扫而空,再从背包里拿出几张宣纸,整齐铺在茶几上面。
  艳容故意指引他到唐诺云的房间,找到一只唐诺云常用的马克杯,然后把保特瓶的鲜血倒在马克杯里面。如此一来,唐诺云就再也不敢使用这只心爱的杯子,只能望着它伤心,或者万分不舍地丢弃。
  他拿出一枝毛笔,在马克杯里蘸上了血液,凝神静息之后,一边看着搁旁边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一边抄录在雪白的宣纸上面,彷佛要为史圣文的冤魂祈福似的。他写了两张纸,就歇手停笔,因为很不满意这些歪七扭八的毛笔字。他拿起保特瓶和毛笔,在斑驳的墙壁画上一幅幅血画,最后像泼墨般把剩余的鲜血洒在墙上。
  艳容原本对史圣武的变态创意还觉得挺好玩的,当她看到那两张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和泼墨画,忍不住鄙夷地狂笑。只不过史圣武没有听到这股讥讽的笑声。
  史圣武拾掇了全部的东西,再仔细巡视两遍之后,才悄悄离开。其实,就算留下一堆线索他也不在乎,因为警方一定认为这是他犯下的案子,这些谨慎的动作只不过习惯使然而已。
  他在大马路找到一具公共电话,确定旁边没有商家所装设的监视器之后,才在这里打电话给110报案。
  因为,他已经等不及有人看到他的杰作!
  派出所的警察按了几次电铃都无人应答,就在即将破门而入时,才发现门根本没有上锁。他们一进门,顿时愣住了。墙上的血画根本不算是画,而是血迹斑斑。那两张用鲜血书写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的宣纸,简直就是跟警方挑衅。尤其一行斗大的血字更吸引他们的目光。
  打开门时,请先确定屋里是否有陌生人!
  救护车不久就赶来了,只是男人早已断气。
  这件变态的血案,警方不需细想和调查,也知道是史圣武杀的。而且,史圣武的目标应该是唐诺云,而不是这名冤死的男人。
  过不久,黄秋龄也赶来了。他在屋里绕了一圈,除了摇头,还是摇头,嘴里不时喃喃变态!他懒得询问鉴识人员是否发现可疑的物品,因为依照惯例,狡猾的史圣武绝对不会留下线索。
  法医在现场初步勘验被害人的尸体。虽然没有外伤与药物致死的反应,但是根据四周的斑斑血迹和男人手臂的针孔,再加上史圣武过去变态的杀人行径,研判被害人可能被抽血之后再注入致命的空气,不过必须等到解剖之后才能确定死因。
  在血管注入空气!这点更让黄秋龄愤怒,因为史圣武的杀人,只是为了表现十分无聊的创意!他的脑子闪过一个念头,一旦发现史圣武,立即格杀勿论,就算牺牲前途也在所不惜。免得他在交保期间又继续杀人,或者打起官司一拖就是数年,让无辜的死者无法早日瞑目。甚至,最后被关进精神病院,逃过法律的制裁。
  当鉴识人员在死者的衣服发现一根和警卫凶杀案相同的头发时,黄秋龄更加深格杀勿论的意念。
  其实,这根头发是艳容故意让史圣武掉下来的,使警方更确定凶手就是史圣武,为的就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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