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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leonlin1推理小说合集-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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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凌育瞧见这一幕,鄙夷地撇过头在,在心里嘀咕着。“像个乞丐一样。”
  “你是说她的吃相像乞丐吗?”史圣文放下手枪,拿起刀子温和地说。
  “我那有这么说!”阮凌育吓得转过身子,不敢多看他一眼。
  “呵呵。。。 。。。我带你来这里,是让你有机会表现出你爱她有多深。”史圣文张开双脚,身体往前倾,晃着刀子说。“只要你肯用这把刀子往自己的大腿狠狠刺一刀,我就放了蓝馨蕊。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只能让你一个人走。也许你会觉得我的要求很奇怪,因为我是个疯子,不然你可以问她。”
  阮凌育瞅了蓝馨蕊一眼,只见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随即知道这个男人的确是个疯子。不过,要他自残,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跟她已经分手,也不再爱她,你找错人了。你要找的应该是她的同事唐诺云,那个男人一直暗恋馨蕊。”阮凌育侧着头对蓝馨蕊眨了眨眼。彷佛要告诉她,他是故意这么说,一旦离开这里,就会立刻报警前来营救她。
  蓝馨蕊咬着唇,狠狠回瞪了他一眼。她想反驳,但是良心逼她紧闭双唇,希望这个无辜的男人能够逃离这里。
  “呵呵。。。 。。。别人的孩子死不完!你能爬到现在的地位,除了才华之外,更重要的是必须踩着别人的尸体前进。甚至捅了别人一刀,还要对方感激你。你认为把唐诺云拖下水,你就可以早点自由吗?”
  “你刚才不是说要放我走吗?”阮凌育讶异地说。
  史圣文不甩他,转身对蓝馨蕊说。“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又有胆量的女孩,结果仍然是个瞎了眼的女人,只看到男人的外表与头上顶的光环,就欣喜若狂地像挖到宝般爱他,陶醉在自己所幻想的男人与爱情。”他斜靠在椅背,斜睨阮凌育。“你刚才的眼神是不是要告诉她,刚刚说的都是假话,逃脱之后就去报警来拯救她,是不是?”
  “你。。。 。。。”阮凌育剎时瞠目结舌,一付默认的样子。
  “人呀,虚伪的动物。”史圣文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照片,扔给缄默不语的蓝馨蕊。
  “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你为了自己还在这里欺骗我!你要移情别恋﹑你要背叛我就算了,你还没提出分手就跟我的好朋友一起开房间。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呀!我对你还不够好吗?爱你不够深吗?”蓝馨蕊愤恨地手一挥,把这些照片甩到阮凌育的面前。
  他,百口莫辩,因为这些是他跟王丽泽走进宾馆的照片。
  “梦醒了吧!”史圣文温柔地说。
  蓝馨蕊再也忍不住翻搅的悲愤,嚎啕大哭。将阮凌育和王丽泽的背叛,以及被关在这里的凄楚,一股脑儿地发泄出来。
  “乖!别哭了。唉,这个男人只在乎自身利益而已。爱情,只不过是个玩意儿!”史圣文站了起来,轻抚她的秀发。然后转身对阮凌育说。“走吧!送你回家。”
  阮凌育跟蓝馨蕊不可思议地瞅着他,这件绑架的戏码只为了要让蓝馨蕊死心!
  “你还不走吗?要留下来陪她吗?”史圣文冷冷地说。
  “我走我走!”阮凌育站了起来,就在抬脚要往前跨出时,砰一声,跌在地上,咬着牙根说。“我的脚被绑起来,怎么走呀。”
  “你不会用跳的﹑或用爬的呀!笨到这种程度,还叫有创意!”史圣文仰着头说。
  阮凌育羞赧地跳呀跳,跳出了门口。这时,蓝馨蕊破啼为笑,狠狠地用笑声﹑用眼神讥讽他。
  一到了外面,史圣文就用枪托再次把他击昏。然后载他回到台北市区,停在自己的轿车旁边,再开着那辆借尸还魂的车离去。
  阮凌育醒来之后,立刻到警局报案。但是,一问三不知。他不知道歹徒的长相,也不晓得那个货柜屋到底在那里,更甭说坐了多久的车才抵达。警方曾经查过休旅车的里程数,但是史圣文早就猜到这一点,在离开之际就把里程表调整过了,让警方白忙一场。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蓝馨蕊被那个男人绑架!
  蓝馨蕊的老板听到这个消息,气得破口大骂,她的文案跟企划只做到一半!
  唐诺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要找寻她的踪影,却了无线索可追踪。
  警方则通知蓝馨蕊的家属,歹徒可能会打电话勒索。她父亲镇日守在电话旁边,而母亲忧心忡忡地找她担任法官的弟弟严世道,求他向警方施压,希望早日救出爱女。
  当严世道匆忙来到承办此案件的警局关切案情,又拜托熟识的检察官时,警方才惊觉被绑架的竟然是法官的外甥女。但是了无明确的线索,想要尽快侦破此案也难。
  而且,刑事局分队队长黄秋龄也到台北查访蓝馨蕊。他揣想倘若人魔加变态的史圣文没死的话,一定会进行报复。如今方培义已经死了,下一个目标应该就是请艳容出面的蓝馨蕊,因为这件事让自傲的史圣文颜面扫地。当他得知蓝馨蕊失踪的消息,直觉太过吊诡了,随即想到那个绑架她的人应该就是史圣文,于是漏夜逼问阮凌育当时的情景。
  这时,阮凌育才晓得蓝馨蕊有个很疼她的法官舅舅,而且曾经帮警方破案,双重压力之下,警察亟欲救出蓝馨蕊。而他是唯一的线索,因此几乎每天都被请去警局或者在电话中聊天。
  蓝馨蕊当年为了探查艳容冤死的案情,曾经有段时间经常到就读大学附近的分局骚扰。那位好奇心颇重的警察从黄秋龄的队员也是他的学长那里得知蓝馨蕊失踪,不禁吃惊地说会不会艳容重生了!因为当时只有她逃过艳容的追杀。
  艳容重生的消息不久就传到侦办绑架案的分局人员耳里,虽然他们不相信有厉鬼索命这件事,可是当年的确有好几个人莫名其妙地身亡,查不出任何死因。更何况绑票案已经过了好几天,歹徒除了没有打电话勒索金钱,更没有发现蓝馨蕊的尸体,她好象就这样凭空消失。
  后来,有位警察实在忍不住,就问阮凌育,那晚他所看到的是人,还是鬼?
  当警察婉转地说起艳容的事,阮凌育想起史圣文总能猜中他所想的事,不禁吓得毛骨悚然,五肢发软。
  不过,这名警察怀疑阮凌育是凶手。为了分手而杀死蓝馨蕊,再盈造出她被绑架的假象,故意误导警方办案的方向。当他将这个想法往上呈报,阮凌育立刻变成追查的重点,毕竟这比蓝馨蕊被厉鬼抓去﹑或者被可能已经死的史圣文绑架,合情合理。



第七章 无法承受的凌蔑
 1
  “我已经帮你报了个小小的仇。”史圣文端坐在椅子上,淡淡地说。
  “什么小仇呀!”正趴在地上吃饭的蓝馨蕊抬起头说。
  “现在警方怀疑阮凌育为了跟你分手,而将你杀害,因此天天找他聊天。”
  “晕了我,他们的联想力还真丰富。”她摇了摇头。
  “谁叫他去报案,又说不出个所以然。而且又跟王丽泽在一起,换成我是警方,也会这么想。”
  “都是你害的!除了害我失去自由,丢了工作,还让他承受不白之冤。”她把嘴里的米粒吐向他。
  “淑女一点好吗?”他蹙眉说。
  “对你这种人魔,不需要装淑女。”她猛地甩过头去。
  “你。。。 。。。”他气得站了起来,用力拍着桌子。
  “反正你也不敢杀了我。倘若我死了,我的魂魄一定会去青海找艳容,告诉她残杀她的凶手还没有死。你说,你的后果会怎样呢?你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个比你更变态﹑更心狠手辣的厉鬼。”她趾高气扬地说。
  “哼!我不杀你,但是可以折磨你。”他紧握利刃,咬牙切齿地说。
  “呵呵。。。 。。。不管怎样,总有一天我都会死的,也会永远记得你对我的凌虐。那时不管你是活或死,艳容都有办法找到你。别忘了,我可以再次燃起她的仇恨,解开她的枷锁。”艳容,没想到事过境迁,如今你的大名竟然救了我一命。
  门,遽然开了。风,悄悄钻了进来,幽幽掠过她们俩,在燥热的皮肤留下寒颤的感觉。
  蓝馨蕊吓得瑟缩着身子,满脸骇然地说。“艳容,你到底还被关起来,还是已经重生了?!”
  史圣文看到她那惊慌的表情,不由地毛骨悚然,彷佛刚才拂过身子的风,就是艳容的冤魂。“你不是说她被不动明王收伏了,已经魂飞魄散吗?”
  “她变态,怨气又相当重,个性又执拗,天晓得她会不会逃出来了。艳容,我是说他变态,不是你呀!”她赶忙澄清。
  “她来了又怎样?有胆就现身跟我单挑!”他掏出手枪,挺起腰杆子说。
  “你的胆子,你的逞凶斗狠,只会用在欺负像我这种小女子身上,除此之外,还能做什么呢?这样的你跟街头耍狠的小混混有什么差别!”
  “我心情若不好,我就会不爽,我不爽我就想要报仇,我若报仇下去,下一个要死什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他凝视手中的手枪说。
  “我呸!”她朝地板吐了口口水。“还学连续剧的刘文聪讲话。你跟他一样相当非常十分很没种,只会欺负弱小,耍刀弄枪而已,却没胆子挑战真正的强权。
  你跟他,连炸毁世贸大楼的宾拉登﹑以及那些恐怖份子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
  如果你行,如果你狠,如果你毒,如果你有种,如果你聪明,就单挑美国呀!干嘛不去炸掉白宫呢?就算没有成功,仍然有上千万的人民称赞你是英雄呢。看你吓成那样,没用的家伙,只会欺凌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就算你折磨我,甚至杀了我,我都看不起你!”
  “你!”他把枪口瞄准蓝馨蕊,气得说不说话来。
  “无话可说是不是?碰到真正的强权,啥也不敢,还屌什么屌!”蓝馨蕊挺起胸膛,鄙夷地睥睨他。
  “不要看贬我,有天我会让你见识到我的手段!”他狠狠撂下这句话,忿恨地站起来打算离开。
  “别丢下我呀!如果艳容真的来了,我怎么办呀!”她惊慌地嘶喊。
  “活该!是你引她来的,自己去解决。”史圣文怏怏不乐地走出去,用力甩上门。
  那声巨响,把蓝馨蕊刚刚讥讽他的勇气打出身躯,虚脱似的坐了下来,急遽喘气。刚才,她在鬼门关前面来回走了两趟,不禁喃喃自语。“运气太好了!”
  抽风机嘎嘎做响,宛如艳容的窃笑。风,慢悠悠地在货柜屋里闲逛,最后留连于蓝馨蕊的身上。沉闷的热气,却又将她笼罩。四周溢满诡谲幽冥的氛围,比刚才史圣文用枪瞄准她更为惊悚。
  “艳容,你是要救我,还是亲手报仇呢?不管目的为何,求你现身好吗?”蓝馨蕊哽咽又哆嗦地自言自语,卷缩着身子,颤栗不已。
  挂在墙上的那幅thebattleofAlexander,随风微微抖动,里面的人物剎时活了起来。血,从一位骑士手中的长矛浮现出来,一滴﹑两滴,最后是千百滴血染满了这幅画,冉冉沿着画作﹑沿着墙壁滑落下来,地板逐渐成为一个血塘。她,睁大惊慌的眼睛凝视鲜血冉冉流向自己。
  画中的人物顿时跳出画作,蓝馨蕊惊愕地看着千军万马朝自己飞奔而来,沾满鲜血的长矛纷纷刺入身子,狂乱的马蹄蹂躏卷曲在地上的身躯,嘶杀的吶喊冲击脆弱的耳膜。这些已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感觉。众多的长矛刺穿她的身体,鲜血溅了出来,长矛再拔出来,肠子随之流出来。无数的马蹄狠狠踩下去,骨头断裂,内脏破碎。她,痛得大声哀号。原本清冷的货柜屋变成腥风血雨﹑人马嘶吼的战场。
  “艳容!”蓝馨蕊圆睁怒眼,气愤地大叫一声。
  战争的景象消失了。但是画里骑士的表情却变成临死之前的痛苦神态,无数双挣扎的眼睛挣扎地凝看躺在地上翻滚痛喊的蓝馨蕊。
  夜已深沉,史圣文的脸色凝重,紧握方向盘,狠踩油门,在一条笔直的公路狂奔,企图用狂飙的车速来发泄心中的气愤。他看到前方的交通号志绿灯抖闪,放开了油门,车子缓缓慢了下来。
  这时,两辆机车以大弧形的角度从旁边一条巷子奔窜出来。喀一声,其中一辆跟史圣文的车子轻微擦撞。另一辆机车的两位年轻人见状,就骑到汽车前面,打算栏下这辆车。
  史圣文的嘴角微微抽慉,随即右手向左一挥,踩下油门,轿车滑到对面车道,往左侧的马路急驶而去。他瞥了照后镜一眼,那两辆机车正尾随而来,亮晃晃的开山刀在街灯的照射下漾着冰冷的光芒。他放慢车速,生怕紧追在后的飚车族追不上,然后从右侧的置物箱里拿出一件便利雨衣穿上,再戴上口罩和手术用的橡胶手套。他看到前方有条小路,两旁荒草蔓延,随即把车开了进去,直到看不见住家的灯火,才佯装车子撞到石头而停下来。
  那两辆机车赶到了,一辆在前﹑一辆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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