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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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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绍裕!老林跟赵斐楠在心里喊着,不自主地凝看柳艾琦。同时毛骨悚然的感觉从脚底板向上淹没全身,因为艾琦根本看不见!
  陈绍裕满脸哀凄地朝邓栩松点头。
  伫立于眼前的男人正是杀妹的主要嫌疑犯,身为兄长的邓栩松紧握着手,双眸散发出紊乱的目光,咬牙切齿地拼命强迫自己鞠躬致谢,愤怒的视线紧盯着他那双可能沾满鲜血的双手。
  当陈绍裕一脚踏出灵堂,柳艾琦遽然全身虚脱似的左右摇晃。首先注意到的Joy低鸣了一声,目光一直盯着陈绍裕的老林和赵斐楠才发现她不对劲,两人同时急忙扶住她,冉冉把她搀扶到外面,呼吸流通的空气。邓栩松惊得挪动身子,但是又有人上前捻香,他只好拼命压抑住忧心,瞌头回礼。
  施秀青见到艾琦双脚轻浮地由旁人搀扶出来,吓得跑了过去,一边掐揉着她的人中,一边问道。“没事吧;
  艾琦的同事林雯芹也跑过来帮忙。
  她深吸了口气,再重重吐出来,才说道。“没事了,可能悲伤过度吧。老林……”
  “你没事就好。”老林晓得她要说什么,就硬生生打断她的话,声音急促地对赵斐楠说。“小赵,快把那件事告诉小队长,换一批人把他跟紧一点,我先送她们回家。”
  赵斐楠朝施秀青点了点头,把艾琦交给她,然后小快步跑到殡仪馆外面,左看右瞧之后才闪进停在路边的厢型车。小队长正躲在这辆侦防车里指挥监视行动。
  小队长听完赵斐楠的报告,惊愕地哆嗦说。“不……会……那么玄吧!”
  “老林叫我赶快跟你报告,也请你另外派一批人跟监。反正我们早就把目标锁定陈绍裕了。”赵斐楠紧张地说。
  小队长赶忙拿起对讲机,下令负责跟踪陈绍裕和谢森源的便衣撤班,要他们留在殡仪馆监视其它人,另指派两个嫌疑犯没见过的便衣分别跟踪。
  “奇怪,当我说谢森源来捻香的时候,双眼失明的柳艾琦没有奇怪的感觉,反而当陈绍裕捻香时才说出那句话。”赵斐楠不解地说。
  “当时你有告诉她陈绍裕来了吗?”
  “没有,我跟老林都没有说,这才感到奇怪;
  “今天是邓雅伦出殡的日子,不要再说那些了,快到外面监视。”
  “喔;赵斐楠贴着单面车窗玻璃左看右瞧,确定附近没人才迅速打开车门,溜了出去。
  “大仔……”同样在车厢里监视的警察咕噜地喊着。
  “如果你要说灵异事件,小心我把麦克风塞进你的嘴里。”小队长狠狠瞪着他,不自觉地搓揉双手。那名警察立即紧闭双唇。
  老林送柳艾琦﹑施秀青和林雯芹回家时,柳艾琦在母亲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施秀青只说声知道了。当她们下车时,施秀青从LV的皮夹里抽出两千块递给老林。“谢谢你今天照顾艾琦。”
  “太太……”老林惊讶地喊着,但是施秀青已经关上车门,跟林雯芹扶着身体仍然孱弱的艾琦进屋。
  老林揣想应该是艾琦认为他今天又少跑好几趟生意,才要施秀青拿一些钱补贴他的损失吧。他叹了口气,踩下油门,朝新店分局驶去。
  当邓栩松接到阿提拉传来的信,旋即告诉老林关于那只怀表的事情。当时阿提拉所碰到的情况和赵斐楠所见相同,时间一样是十点七分,分针在刑警的触碰下突然开始走动,刚才艾琦在灵堂又道出那句相当具有灵异性的话,才扬起他尘封多年的回忆。
  那只怀表,可能就是民国六十五年那位惨死的老竽仔所有。
  他来到新店分局,并没有上楼先拜访副局长,毕竟向警察局的副局长提起灵异之说,总是不伦不类。因此他直接到刑警队寻了一位貌似和善的年轻刑警,请他帮忙找出民国六十五年和民国五十七年这两件凶杀案的档案。他除了要确认那只怀表流落何方之外,更想知道它是否在五十七年的悲剧中就出现。
  这位刑警在项目会议那天见到老林跟副局长一起到办公室,虽然不晓得他的身份,倒也不敢小觑老林。他在数据室里翻箱倒柜花了将近两个小时,才找到两份泛黄的卷宗。老林借了一间没有人使用的会议室,先翻阅五十七年的卷宗。
  某位刑警在数据的最后用铅笔写下一行字,因为时间久远,字迹已经模糊不清。老林只好再向那位刑警借了放大镜仔细端详。
  ………上午九点三十五分,我好奇地打开死者的怀表,时间停在十点零七分,我想应该就是昨晚死者自杀的时间。因为这只怀表相当精致,所以我多看了几眼,没想到分针开始动了!
  “死亡之表;老林阖上卷宗,同时也闭上眼睛嘀咕着。
  “老林,你发现什么事了?”赵斐楠门也没敲就晃进会议室。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嘻嘻……你的行为那么异常,当然有人偷偷跟小队长报告喽,所以他才叫我赶回来帮你。”
  “是监视才对吧;老林略为不悦地说。
  “我们跟踪那两个混蛋都来不及了,你是我们的老长官,那有可能监视你呢?”他瞅了桌上的两份卷宗一眼。“你发现什么不对劲吗?”
  “艾克斯方面写信来了,那位叫阿提拉的刑警所看到的情况跟你一样,时间停在十点七分,而且那根分针死而复生;
  “真……的!”赵斐楠浑身颤栗地拉出椅子,碰地一声用力坐下来。他深呼吸一会儿,才嘴唇苍白,哆嗦地说。“那跟这两件案子有什么关系呢?”
  老林把五十七年的卷宗挪到他面前。“看最后一页吧;然后翻开六十五年的卷宗阅读。
  赵斐楠再次受到惊骇,浑身汗毛全部竖立,更猛抓刺麻到受不了的头皮。过了半晌,他才稍微平覆下来。“你怎么会想起这些案子呢?”
  “我好像有跟你说过,六十五年那件案子是我经办的。”赵斐楠点了点头。老林虚脱似的接着说。“当年我看到的景象,跟你和阿提拉相同,怀表一样停格于十点七分。当我打开怀表的时候,已死的分针彷佛恢复生命的跳动,往前挪了一格。然后,继续走动。”
  “同样的情况发生四次?你是怀疑柳艾美的怀表,就是五十七年跟六十五年那只?”
  “五十七年的我不知道,当时的刑警没有拍照。六十五年的我有拍照留底,你自己看吧;老林把卷宗挪到他面前。
  赵斐楠随手拿起放大镜仔细观看照片,跟他所见的那只是相同型式。忽地,他看到金色的表面上的希腊字母X旁边有一小点红斑,旋即跳了起来,奔到证物室找出邓雅伦的卷宗,仔细对照,然后拖着酥软到无力的双脚回到会议室。
  “你在慌什么?”老林狐疑地问道。
  “是同一只怀表。当时我特地请鉴识人员拍下表面。”赵斐楠指着照片中的细微红点,请老林自行拿放大镜比对。
  老林一下子观看六十五年照片,一下子观察邓雅伦卷宗里的照片,来回比对了七﹑八次,才无奈地说。“那个红点,可能是血迹,更可能是超过半世纪的血迹。”
  “这只表怎么会到柳艾美的手中呢?”
  “要不要一起去调查?”老林露出狡黠的眼神。
  赵斐楠用力的点头。
  “千万别跟小队长说喔。”老林站了起来,愣了一下才说道。“现在那只怀表在那里?”
  “因为不是重要证物,只算是被害人的遗物,所以早就归还给邓家了。”
  “唉!这件事我们两个知道就好,绝对不要张扬出去,不然记者一定发挥想象力大肆报导,把凶杀案说成灵异事件,闹得沸沸扬扬。真不晓得他们是抱着严谨的态度报导新闻,还是为了收视率,故意把凶杀案摆一边,拼命报导可能是记者想象出来的灵异现象,然后炒作一番。”
  “你是指中部那件分尸案的笔记型计算机吗?”
  “呵呵……走吧。”老林露出暧昧的表情,把三份卷宗交给赵斐楠。
  他们俩搭上赵斐楠的轿车,直奔桃园。根据六十五年的那份卷宗资料,被害人的遗物由一位九竿子才打得着的远房亲戚领走,当然也包括那只怀表。
  当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位于桃园市市郊的眷村时,这户詹姓人家已经搬走。他们四处询问住在眷村的老荣民,最后才打听到这户人家早在十几年前就搬到芦洲,而且那位詹先生搬离没多久,就在清晨到公园运动时,被闯红灯的卡车撞死,这位荣民当时还参加老战友的葬礼。
  他们除了惊骇﹑还是惊骇,又出了一条人命!他们只好奔回台北寻找詹太太。赵斐楠对芦洲的街道不熟,只好让当了几年出租车司机的老林负责开车。不过,他们还是钻大街走小巷,绕了十几分钟才来到老荣民所提供的地址。
  赵斐楠按了电铃,是一位中年妇女出来开门。当他说出要找詹老太太时,妇人摇了摇头说她早就过逝了。他们俩面面相觑,瞠目结舌。
  “请问你们找我婆婆有什么事吗?”
  “你好,我是新店分局的刑警,我们要追查一只古董怀表的下落。”赵斐楠拿出老林在六十五年所拍的照片给那位妇女看。
  “咦,这只怀表跟以前我家那只很像耶。”
  赵斐楠兴奋地望了老林一眼,接着问。“请问你知道你家那只表是在那里买的吗?”
  “喔,那只怀表原本是我公公的,我也不晓得他在那里买的。他过逝之后,就由我婆婆保管。”
  “你婆婆是怎样往生的?”老林问道。
  “有天她去菜市场买菜,一位机车抢匪抢了她的皮包,她硬拉着不放,被那个抢匪在地上拖行了十几公尺。你们也知道年纪大的人经不起摔,就这样走了。”
  “那么怀表还在你家吗?”老林说。
  妇人摇了摇头。“后来就由我丈夫接收那只表。过了几年,他在工地发生意外也走了。我儿子看那只怀表很不顺眼,就上网把那只表卖掉。说也奇怪,自从那只表离开我家,我就凡事变得很顺,不会经常大病小病的。”妇女愣了一下,扬起狐疑的目光。“请问,那是赃物吗?”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谢谢你的合作,我们告辞了。”赵斐楠急忙说道。
  寻我开心呀!妇女瞪了他们一眼,才关上大门。他们怏怏然地上了车,搞不清楚此刻的心情究竟是沉重﹑还是轻松。不管怎样,至少解开一个谜题。
  老林望着繁忙的街道,自言自语地说。“后来柳艾美在网上标得那只怀表。在法国惨死之后,艾琦把那只表送给邓雅伦,然后轮到她死于非命。”
  “太……玄了!”赵斐楠说道。
  “谢谢你陪我跑了一个下午,现在终于可以放下搁了几十年的石头。”
  “唉,只是不晓得接下来那一个人会丧命。你知道那只表的来龙去脉吗?”
  “不知道。先不管它了,你们查到陈绍裕的身家背景吗?”
  “陈绍裕,二十八岁。十二岁的时候,父亲到非洲的科特迪瓦做生意,碰到抢劫被杀,从此他就跟母亲相依为命。他母亲利用保险理赔金开了家海产店,把他养育成人,他现在开家网络公司,员工都说他待人不错。私生活还可以,不算很荒唐,交过几位女朋友。不过,柳艾琦和施秀青只知道他早年丧父,不晓得死因。”
  “这种事谁愿意跟别人说呢?他的经济状况呢?公司有没有财务危机?”
  “虽然赚不多,但是每个月都有盈余,不至于纯粹为了债务问题而杀人。如果凶手是他,唯一行凶的动机就是无法填满的欲望。”
  “谢森源的家里相当有钱,更不可能为了施秀青的财产。假如人是他杀的,原因只有恨意而已。但是邓雅伦死的太惨,不管是为了钱,还是只因为被讥讽所产生的恨,都不可能下这种毒手,太违反常理。”
  “会不会是那只怀表杀人?你看柳艾美的死,法国警方只能怀疑陈绍裕和华勒西而已,找不到任何证据。”
  “别胡扯;老林严肃地说。“这几件案子分明就是预谋杀人,我们当刑警的就是要抽丝剥茧,而不是把解不开的谜题推诿给灵异事件。”
  “喔!”赵斐楠面有愠色地说。
  “对不起,你也知道年纪大的人喜欢说教,我女儿才因此经常跟我赌气。”
  “呵呵……别这么说。”赵斐楠不好意思地说。
  老林为了化解他的尴尬,于是说起以前碰到的奇怪刑案。这是难得的机会,赵斐楠边开车﹑边仔细聆听,更不时发问。老林彷佛找到知音似的越讲越兴奋,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当他们回到分局时,原本想要发火的小队长见到赵斐楠跟老林在一起,只好硬生生压了下来,告诉老林说跟法国的视讯会议安排在明天下午四点。
  小队长等到老林离开之后,就把赵斐楠当作嫌疑犯带到会议室逼供,他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全盘脱出。小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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